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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毓常來拜訪,對此地輕車熟路,北辰宮無人,二人也不戒備,進(jìn)出方便得很。接回去的提議被多次拒絕之后,他挑了個二人下山的白日里,親自上山把貓偷走了。 顧陵對著他留下來的信啼笑皆非。 “你看看,堂堂一派掌門,光天化日,偷雞摸狗,成何體統(tǒng)!”顧陵拿著那封信痛斥,“我現(xiàn)在就去把貓偷回來?!?/br> “偷貓摸貓,”蕭寧一邊擇著手里的菜,一邊很好心地提醒他,“堂堂上神,光天化日,還想偷貓,成何體統(tǒng)!” 顧陵對他怒目而視:“你懂什么,沒了貓我玩什么?” 蕭寧聞言突然轉(zhuǎn)過了頭,不知在想什么,白凈的臉再次紅了:“你可以玩……” “閉嘴!”顧陵朝他扔了一把菜刀,被對方輕松接住,開始切菜。 “我意思是,你可以變成貓,讓我玩兒,”蕭寧邊切邊道,一本正經(jīng),“還能一本正經(jīng)地偷看我洗澡,何樂而不為……” 顧陵想起自己的黑歷史,訕訕地閉嘴,轉(zhuǎn)頭進(jìn)了屋。 就在彼此一來二去的拉鋸?fù)地堖^程中,蕭寧一語成讖,不知是不是大戰(zhàn)損耗靈力過多的緣故,某日清晨顧陵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再次變成了那只傻貓。 更可怕的是,他剛醒不久,就看見冉毓躡手躡腳地從窗口跳了進(jìn)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起了他,抱著就走了。 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便跟著冉毓回了終歲山,主殿前恰有人前來拜謁,冉毓順手把貓藏進(jìn)了自己寬大的袖子中,裝模作樣地跟人寒暄了一會兒,隨意找了個借口,便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剛進(jìn)屋他便急急地為貓倒了一大碗牛乳,殷殷地推到顧陵面前,心疼道:“心肝兒,你怎么瘦了這么多,那兩個人是不是天天虐待你……” 他居然給貓起名叫心肝兒! 比黃毛丫頭還可怕! 但是牛乳在前,不喝白不喝,雖然他不吃貓糧,牛乳還是喝的。他一邊喝一邊感受著冉毓“慈愛”的目光,心中暗嘆,怪不得這孩子多年以來都找不到道侶。 心思都在養(yǎng)貓上哪有空找道侶。 開始后悔當(dāng)初把貓送給他養(yǎng)了。 顧陵舔舔嘴,還未來得及愜意地伸個懶腰,便看見冉毓伸手過來,似乎想要…… 師弟,這樣不好,真的,你小師弟會打死你的。 顧陵“喵”地一聲炸了毛,一爪子拍在沒喝完的牛乳上,濺了他一臉,冉毓愣愣地抹了把臉,口中道:“心肝兒,你喝了我的牛乳,還不認(rèn)識我?” 誰是你心肝兒! 我是你師兄!沒大沒??! 正在這時,他感覺門被人“哐啷”一聲踹開,一只手把他拎了起來,余光中有只貓吱哇亂叫著被扔進(jìn)了屋,蕭寧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氣息,對冉毓冷冷地說了一句:“最近我和師兄在山中試練新術(shù)法,六師兄不要過來了,以免誤傷?!?/br> 隨后抱了就走,連話都沒有和一臉懵的冉毓多說,直到回到玉笛山上,蕭寧才兇相畢露地揪著他兩只貓耳朵,說:“你再敢跟他去玩兒,我就把終歲山砸了?!?/br> 顧陵“喵”了一聲表示冤枉。 又被他揉捏了一會兒后,顧陵舔舔爪子跳開,卻無意間碰到了放在床頭的恍惚,大戰(zhàn)之后此物無用,被他擺在床頭當(dāng)鏡子。平日里看不出來,如今他在鏡前一照,竟發(fā)現(xiàn)他能從鏡子里發(fā)現(xiàn)自己原身。 顧陵嘖嘖稱奇,伸出貓爪去摸那鏡面,蕭寧也好奇地湊過了頭來,不料二人剛一靠近,鏡面便一陣光芒亮起,頃刻把二人都吸附了進(jìn)去! 重重摔在一片竹林當(dāng)中。 蕭寧抱著他,愣道:“陵哥哥,你怎么變回來了?” 顧陵也很不解:“這是哪兒?” 兩人從竹林中走了出來,發(fā)現(xiàn)這仍是丹心峰后山,青玉池完好無損,期間二人還碰見了何止,何止看見二人,十分迷惑:“小九,你怎么穿黑衣服,還高了這么多?”嶼、汐、團(tuán)、隊、獨、家。 轉(zhuǎn)頭又道:“師兄,你怎地一夜之間就胖了?” 顧陵:“……” 兩人轉(zhuǎn)了良久,才能確定,這是多年前的終歲山! 空氣里還漂浮著一層清晨的霧氣。 顧陵倚在自己院中那棵桂花樹下,思索著道:“恍惚我從前只知其為心愿之鏡,還沒自己試過,有意思?!?/br> 他雀躍道:“之后我若是再化形,我們便可以到這里面來玩兒!” 蕭寧深深嗅了兩口空氣中的香味兒,滿足道:“太好了?!?/br> 顧陵以為他睡著了,也就沒再管他,不料過了沒多久就感覺一只手伸了過來,在他身上不安分地四處撩撥。 這熊孩子,自從恢復(fù)記憶之后,就從一個愣頭青活生生變成了一個花樣諸多的老手。 大概是魔宮里與他糾纏的那段日子學(xué)來的經(jīng)驗……顧陵時常懷疑自己當(dāng)年到底教給了他多少東西。 “松手……”顧陵皺著眉,威脅道,“大白天的……” “想做點當(dāng)年沒敢做的事嘛,”蕭寧黑亮的眼睛直直地望著他,略眨一眨就蒙了一層水汽,“陵哥哥都不知道,我當(dāng)年站在這棵樹下等了你一夜,都被雨淋透了也沒等到你來,當(dāng)時真想找段白綾,就地把自己吊死……” 顧陵翻了個白眼,含糊道:“好好好,別說了……” 于是蕭寧十分富有技巧地在他后頸處捏了一下,翻身把他按到了樹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