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司姓外交官破處記3-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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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岍終于握到了沉繁枝的手,她的手在七月初也是冰涼的。 “司岍,你坐下!”沉繁枝扶著他,讓他在沙發(fā)上坐下,而后趁他還在適應(yīng)黑暗,憑借著過人的夜視能力,尋到他的雙眼,“我給你把眼睛蒙上!” “所以,”正被沉繁枝用領(lǐng)帶蒙上眼的司岍很快就參破了“停電”的玄機,“沒有停電是嗎?” 沉繁枝把捆在他后腦勺的結(jié)綁緊,再叁確認不會松散后,才回答,“我要給你一個驚喜嘛!” 司岍有些無奈,口氣便肅正了些,“以后不許拿這種事開玩笑,我會很擔(dān)心你的,明白嗎?” “Yes, sir!” 她這才踱到玄關(guān),把電閘重新推回去。 明亮的大燈之下,司岍眼上被蒙了一條藏青色帶金邊刺繡的領(lǐng)帶,他挺直腰板正襟危坐的模樣,好似古裝劇里蒙著眼就能大殺四方的俠客。 只不過這位看上去肅冷禁欲的俠士,此時此刻渾身赤裸,只用一塊毛巾簡陋地擋住了他的大鳥。 真是“又純又欲”。 沉繁枝興奮地小跑回沙發(fā),拉著司岍站起來。司岍順從地隨她拾級而上,往閣樓的雙人床走去。 因為視覺受阻礙的緣故,他的聽覺和嗅覺變得愈發(fā)敏感。 沉繁枝的房間里有他熟悉的香水味,還有一股特別的奶油味。 然而這些氣味很快被沉繁枝湊近他時的體香蓋過去,她用的沐浴乳是檸檬海鹽味的,他的也是。 沉繁枝幫司岍調(diào)整好枕頭的高度,讓他平躺下。 “吱吱,你別胡來啊!” 司岍最擔(dān)心的,就是怕沉繁枝莽撞硬要強上了他,這樣受苦還是她自己。 “我能胡來什么呀?”沉繁枝用撒嬌的語氣敷衍他,“反正我們說好了的,你忍不住了,才算你輸,對不對?” “可是你現(xiàn)在生理期了呀!怎么還計較輸贏?”司岍聽她聲音軟糯,語調(diào)便也不自覺放柔。 “難道因為我生理期,你就可以不戰(zhàn)而勝了嗎?”沉繁枝跨坐到司岍的鼠蹊部,她托起他的右手手腕,讓他的食指穿越她空蕩蕩的裙擺內(nèi),從她的rou縫鉆進去一探,內(nèi)里已是一片潮濕。 她呢喃,“不如你親手進來,一探究竟。” 司岍的食指被粘膩的愛液包裹,這種手感近來他已不再陌生——但凡沉繁枝招惹他之后,他也是會想著法子讓她欲罷不能一遭的。 “你今晚可真是……”司岍一時詞窮,不可能對她惡語相向,但又被她騙得頭昏腦脹,“拿我當(dāng)觀眾了是吧?” 表演欲格外旺盛的沉繁枝供認不諱,笑嘻嘻地抽掉了司岍最后一塊遮羞布。 rou嘟嘟的陰阜和他勃起腫脹的性器緊貼,沉繁枝的私處本就毛發(fā)稀疏,又因為演出的關(guān)系,常年都是剃得很光潔。而司岍的那處則和他本人看似清心寡欲的外型有些反差。 他的roubang在未全然硬起的充血狀態(tài)時,是一種介于rou色和rou粉色之間的顏色。上面青筋盤虬,顯得有些猙獰。 不過沉繁枝聽說,只有潔身自好的處男,性器才會是這種顏色。 她倍感欣慰彈了下司岍的roubang,如愿聽到他倒吸一口涼氣的低吼。 “沉繁枝,你別亂來啊!”司岍被她弄得有些發(fā)怵,“我告訴你,只要我忍到零點,兩周就截止了!你別以為你過生日我就會讓著你……” 司岍放狠話到半途,雙唇倏忽被一朵冰涼軟綿的奶油堵住。 “我才不管生日不生日的呢!只要吃了蛋糕,天天都是過生日!” 沉繁枝又往司岍嘴里塞了團奶油,蛋糕是顧蘅熙那個女流氓給她定的,為什么說她是個女流氓呢……沉繁枝脫掉睡裙,往自己的乳rou和奶尖上,抹了滿滿一胸脯的奶油。 “司岍,你猜猜這個蛋糕是什么形狀的?” 蛋糕還能是什么形狀的? “圓柱形?” “沒那么簡單,”沉繁枝雙手往后撐,指揮他,“你坐起來自己舔舔看形狀不就知道了?” 看在她將要過生日的份兒上,對她言聽計從的司岍耐著性子,起身坐起。奶油味撲鼻而來,他下意識伸出舌頭,舔到了一朵裹在奶油之中的蓓蕾。 “嗯~”沉繁枝被司岍舔到了敏感的頂端,忍不住發(fā)出嬌喘,“好吃嗎?” 司岍不應(yīng)答,埋首在她彈性十足的雙乳間,舔弄啃噬,奶油吃得滿臉都是。 雙重的奶香味,尤為醇厚。 等沉繁枝乳rou上的奶油全部司岍他吞食,她那對白膩瑩潤的豐乳,也被他舔了個遍。 與此同時,他下身的欲望凜然挺起,直直戳在沉繁枝的花唇上,只要角度一變幻,他就能立馬沖鋒陷陣。 “吱吱,”司岍的唇吻過她每一寸柔嫩光滑的肌膚,啞著嗓音像在給她下蠱,“哪里還有奶油?” 沉繁枝把食指伸進他口中,他色氣地將她指頭上的奶油舔掉,還發(fā)出嘖嘖吸吮聲。她羞得往后下腰,想躲。 他將她越壓越低,兩人瞬間換成了女下男上的體位。 “沒有了!”事到臨頭,被弄的渾身酥麻的沉繁枝臨陣脫逃,她的xue口被他的粗大抵得熱熱的,懼意一層層上涌,她開始后撤,“真的一點兒都沒有了!” “撒謊。”司岍蒙著眼,也能感知到沉繁枝在閃避,他摁住了她纖細的手臂,下頷骨觸及她凹陷的肚臍,鼻尖順勢往下,聞到了一股酸甜的清香,“這里不是還有嗎?” 話音落,他的舌尖精準(zhǔn)地破開花唇中央的細縫,強勢地刺了進去。 “??!” 沉繁枝被刺激得放聲驚叫,她從來不知道,他吻過她的舌,竟然還能伸進他手指進去過的地方。他的舌頭很靈活地在她的花徑口徘徊打轉(zhuǎn),引得她內(nèi)壁陣陣瑟縮。 更折磨人的是,他有時還會突然就往深處探去,嚇得她連聲媚叫,呼吸也隨著他的動作而一起一落,越發(fā)急促。 他眼睛上蒙的那條領(lǐng)帶,也很惱人。 時不時撩過她小腹、腿心、腿根,癢得她左躲右閃,卻怎么都逃不開司岍的桎梏。 明明是她用來cao控他的利器,最后卻變成了他的幫兇。 沉繁枝被司岍無師自通的挑逗弄得連番潮涌,她不知道那算不算高潮,只覺得這一次的釋放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這一次像是把體內(nèi)積蘊的山洪傾瀉而出,出水又快又多,讓她自己都有些嚇一跳。 “司岍……”她沒忘了她的目的,故意引誘他,“套在床頭柜?!?/br> 他們現(xiàn)在是在床尾。 司岍抬起汗津津的臉,他連鼻翼都布滿汗珠,可見他忍得有多艱辛。 但他比沉繁枝還倔強,“沒到十二點呢!” 墻上的掛鐘顯示已是晚上11點57分,離兩人的賭約到期還有叁分鐘的時間。 沉繁枝冷哼一聲,兩腿軟綿綿地盤上他精壯的腰。 “你不想要我嗎?”她扯掉他已經(jīng)有些松散的領(lǐng)帶結(jié),逼他與自己對視。 她的雙眼都亮晶晶的,因為剛剛泄過一次,眸底還銜著碎鉆似的淚光。 美得不可方物。 “再叁分鐘!”司岍不敢再多看她,轉(zhuǎn)身去拿安全套,想要拖延時間,卻瞧見床頭柜上放的rufang形狀的情趣蛋糕,神色一怔。 怪不得,吱吱剛剛要他舔一舔蛋糕的形狀,卻把自己的雙乳遞到他嘴邊…… 就在他分神的片刻,沉繁枝借著盤在他腰上的兩腿,施力坐了起來,乳rou隨著她的動作掀起波濤,白花花一片,怎不叫人沉淪。她纏著他,兩手伸下去握住他guntang的roubang,分開的兩腿讓殷紅的花xue大敞,她將他蠢蠢欲動的龍首往自己xue口一插—— “啊!” “吱吱!” 司岍被她大膽的舉動震懾,xue內(nèi)緊窒濕潤的滋味讓他霎時舒爽得頭皮發(fā)麻,這才剛進去一個頭部就如此暢快,遑論整根插進去。 “呼~”沉繁枝長吁一氣,“進來了!” 她露出得逞后的燦笑。 那笑容耀眼無比,好似被緋色的光芒籠罩,柔美又嬌媚,讓人聞得到春天的味道。 司岍忘乎所以,恍若初見般,貪婪、癡迷地望著沉繁枝。 “嘶!” 沉繁枝后知后覺,撕裂的痛楚不斷蔓延,她不適地蹙眉垂眸,挪動臀部,將他腫脹的rou龍慢慢吐出來。接過他手里拆了一半的安全套,手法生疏地替他套上。 司岍這才回神,將她摟入懷中,胸腔起伏劇烈,心跳不斷加速,性器炙熱硬挺得快要爆炸。 他把沉繁枝放到他剛剛枕過的枕頭上,如出一轍地為她調(diào)整姿勢,而后予她柔情萬丈的一吻。 一吻畢,指針走向零點。 司岍鄭重其事地說,“生日快樂,23歲的沉繁枝。” 巨龍闖入花叢,陷落在泥濘溫?zé)岬恼訚芍?,只為尋找躲藏在叢林深處,那朵神秘又璀璨盛開著的、永不凋謝的情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