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致幻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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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局里的冷氣很強(qiáng),燕京的天氣轉(zhuǎn)涼很快,沉繁枝給傅少津發(fā)了條消息,讓他給自己帶件外套來。傅少津得令,沉繁枝筆錄做到一半,就有女警官敲門進(jìn)來給她送衣服,是一件薄款的女士襯衫。 沉繁枝沒什么八卦的心思,卻在傅少津送她回家的時候,一反往常地坐了后座。 “吱吱,有件事你得知道一下,或許跟司岍的舅媽有關(guān)系?!备瞪俳蚴諗科鹌饺绽锏挠颓换{(diào),正經(jīng)說起一個被他忽略很久的細(xì)節(jié),“孟印珈之所以能幫助溫暖偽造抑郁癥病史,是因?yàn)樗究剖切扌睦韺W(xué)的,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司岍他舅媽就是在她實(shí)習(xí)的診所里看病的。所以你們都得提防著孟印珈一些,這女人現(xiàn)在窮途末路了,誰知道她會做出什么喪心病狂的事兒來!” 大院里消息四通八達(dá),加上傅家人脈廣,韓璐去“牙科診所”的事早已不是秘密。傅少津當(dāng)年也是因?yàn)閺拈L輩的閑聊中得知,孟印珈的去向,繼而意外撞見孟印珈給溫暖送抗抑郁藥物的空瓶,才看破這兩人。 “但你老師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不然我作為你的好友,無論如何都不會縱著司岍連這種大事都瞞著你!”傅少津義憤填膺地自證清白,“不過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了,死者為大,他和他舅媽從小就親近,等會兒我送你回去休息完,就去陪他,你放心!” 后座一片死寂,無人應(yīng)答。 傅少津試探地從后視鏡里對上沉繁枝暗淡無神的雙眼,“你剛剛做筆錄,都還好吧?” 沉繁枝搖頭,“不好。” “怎么說?” “我在花店里接到的那個電話,其實(shí)是舅媽親戚走了以后,她才打給我的……她的親戚明明已經(jīng)走了,但她卻以此為借口,不要我去找她。她一定是下定決心赴死,所以才不肯見我?!背练敝呎f邊哭,“所以警官懷疑我和舅媽打的最后一通電話里,是否說了什么話刺激她才導(dǎo)致她自殺,他們還給我測謊……” “我了個!”傅少津生生憋回去爆粗的欲望,人家也是秉公辦案,不能因?yàn)槌练敝κ峭饨还偬矸萏厥?,就不調(diào)查清楚,畢竟那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少津,我們?nèi)ヌ嘶ǖ臧?,那天舅媽說讓我別過去了,我就沒有取花,讓花店老板幫我養(yǎng)在花店里,打算等我去看舅媽的時候再帶上?!?/br> 后來沉繁枝沒去成,司岍還安慰她說,以后有的是機(jī)會去見舅媽,不急于一時。 這一耽擱,便是天人永隔。 韓璐的自殺,歸根究底,還是跟十七年前的事有關(guān)。 沉澤甫作為當(dāng)年的知情者,在得知女兒被警方測謊,甚至有可能被攪進(jìn)這一切事端時,終于慌了神。他撥出那個躺在通訊錄里,經(jīng)年未有聯(lián)絡(luò)的號碼,長嘆一息。 “老沉,你說當(dāng)年,我做的那個決定,是不是錯了?”唐叔和接到沉澤甫的電話并不意外,他在一片哀樂中,做出他人生第一次懺悔,“如果韓璐沒有帶著司岍回她娘家,如果她沒有懷孕后被我逼著打掉那個孩子……那么一切是不是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糟糕?不,不會再有任何情況,比現(xiàn)在更糟糕了!” “叔和啊……” 沉澤甫已經(jīng)多年沒有呼喚這個昔日同僚的姓名,當(dāng)年兩人皆是風(fēng)華正茂,他虛長唐叔和幾歲,唐叔和親昵地叫他沉哥,兩人同在一個崗位,亦敵亦友,當(dāng)年若不是因?yàn)轫n璐和她二哥的事,唐叔和也不會放棄跟沉澤甫爭那個的位置。 “悲劇不是你一個人釀成的,你瞞了韓璐一輩子,想來她臨走前,也是不忍再怨你了?!?/br> “怎么不怨???她若是不怨我,又怎么可能以那樣的方式……自盡?” 沉澤甫沒再說話,良久,電話那頭才傳來唐叔和堅定有力的聲音:“沉哥,當(dāng)年韓瑞的檔案你那里肯定還有備份吧?我離開時這些都交接給你了,現(xiàn)在,韓璐都死了,我不想再放過他了?!?/br>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 唐叔和緘默片刻,似又打了退堂鼓,“我也不確定,我這樣做,是否就能告慰韓璐在天之靈?!?/br> “我只知道,韓瑞那個人渣必須死!” 唐叔和掛斷電話,腦海中不由回憶起十七年前,韓璐帶司岍回娘家的那個國慶假期之后,他當(dāng)時已經(jīng)替販賣情報給鬼佬的韓瑞,暗中處理了一些監(jiān)聽資料。沉澤甫察覺出這件事,已然嚴(yán)厲警告他就此收手。 可就在這時,他收到了一張光盤,光盤里,那些鬼佬給跪在地上的韓瑞塞了一把致幻劑,韓瑞神色鬼祟地收下,畫面截然而止。 光盤是雙面的。 背面的影像里,韓瑞像個畜牲似的壓在他同父異母的meimei韓璐身上,禽獸不如地強(qiáng)jian了她。 而韓璐的口中,卻是喃喃著唐叔和的姓名。 ——那把致幻劑,不是給韓瑞吃的,而是給安全局情報一處副處長夫人,韓璐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