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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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貴妃端了杯水喝一口,又憤憤的丟回桌上:“本宮就是看不得他對那小賤丨人好!” 秋意只能絞盡腦汁勸:“陛下寵人向來是一陣一陣兒的,您可要沉得住氣啊?!?/br> 皇貴妃還是不忿,啞著嗓子控訴:“那女人又蠢又呆,不就是一張好臉么?陛下把她捧得什么一樣,本宮的臉面可往哪里放??!” 可后宮的女人,最重要的不就是一張臉么?陛下又不好風雅,不喜歡吟詩聽曲兒下棋,靠才情是沒有前途的啊。 這話不好直接說,秋意只能曲線救國:“您也說了,她張揚太過,非但是讓您看不順眼,想來賢妃娘娘她們也是不開心的吧。您何必自個兒往前沖?宮里看她不順眼的多了去了,總有人愿意為您做馬前卒的?!?/br> 皇貴妃雖然氣憤,腦子倒沒壞,聽完郁悶的搖頭:“除了今年選秀上來的,誰不知道淑妃是個什么德行?有她罩著那小賤丨人,便是賢妃也不敢硬碰硬。至于新來的這些……” 她鄙夷的撇嘴,更多的是無奈:“一個黑婕妤還不夠么?陛下拉偏架呢,誰去吃力不討好?” “那不如……您拉攏她?”秋意不過隨口一說,迎著皇貴妃詫異的目光,心中卻是靈光一閃:“陛下看重錦充儀,您便對錦充儀好,這才是與陛下一條心吶?!?/br> “你竟要我討好她來博得陛下的歡心?”皇貴妃睜大眼睛,覺得自家大宮女的腦子怕是瓦特了。 秋意搖搖頭,蹲在她跟前小聲道:“您以后是要做中宮之主的,中宮之主最重要的難道是爭寵么?您得大度,這會兒就得大度,得讓陛下看得見您的心,往后才肯放心把整個后宮交給您手里啊。” 皇貴妃還真沒想過這一茬,被秋意一提,慢慢開始思索:“你是說,本宮得把姿態(tài)端起來?” 秋意瘋狂點頭:“您位置多穩(wěn)固的,還用得著與她們爭么?那才是給她們面子呢!” 反正就算不爭,看在位份上,陛下每個月也會給皇貴妃幾日寵愛。何必為了多一兩天侍寢的機會就和下頭撕的那么難看? 皇貴妃若有所思,只覺得被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也不用本宮討好她什么,就是平日里多給個笑臉罷了。若是陛下看在眼里,說不得——” 說不得還會多給她點兒寵愛作為回報,甚至干脆覺得她德行堪比皇后,直接讓她升級加薪? 雖然最后一條基本屬于癡心妄想,但皇貴妃還是不可避免的心跳加快,心情更是好了不少。一手扶起秋意,一邊懊惱的拍拍自己的腦袋:“本宮也是一時糊涂了,干嘛非得讓太醫(yī)找錦充儀的麻煩?” 秋意利落的推鍋:“您是關心錦充儀的身體,是那個太醫(yī)的醫(yī)術不精,反倒讓您好心做了壞事。不如明兒一早您再請旁的太醫(yī)去看看,順便把誤會給解一解?” 第23章 示好 皇貴妃下定決心亡羊補牢,第二日果真派了太醫(yī)再去景華宮??商翘枪媚镆宦犔t(yī)口口聲聲說“錦充儀身體挺好完全可以侍寢”,當場就爆了,從專業(yè)技術上狠虐了可憐的太醫(yī)一回,轉頭還給韓御醫(yī)告了一狀。 少不得,韓御醫(yī)又跑到乾元宮苦口婆心的勸過。沈元洲惱皇貴妃多事,一邊還得解釋:“真沒想那啥,就是為了睡個好覺。” 韓御醫(yī)不信,用男人都懂的眼神瞄他:“您后宮妃嬪不少,想睡覺找旁人不成么?薅羊毛也沒有逮著一頭羊薅的,薅禿了還不是您自個兒不痛快!” 沈元洲翻白眼,很想知道自己在老御醫(yī)眼里到底是怎么個猴急不講理的形象。 只好解釋再解釋:“旁人沒這用。你也知道朕一直失眠,只有累極了才能安睡一會兒,睡著也是噩夢頻頻。偏和錦充儀一塊兒,哪怕不那啥,只睡在一塊兒也能一覺到卯時?!?/br> 韓御醫(yī)倒不懷疑皇帝是說謊,只是有些好奇:“那錦充儀還有這樣的能耐?” 沈元洲攤手:“不然呢?朕一開始還以為她用了什么手段,才讓你們都查過一遍。結果人家也沒服什么秘藥,也沒用什么熏香,連個香膏都懶得擦,單純是有這份靈氣,朕自然就受用了。” 這種體質之間的相互作用是個玄學問題,韓御醫(yī)在古籍醫(yī)書中看過個例,倒也沒怎么大驚小怪。只仍是提醒道:“陛下既然看重錦充儀,更不好為了一時之樂傷了人家。要微臣說,您還不如忍過這一個月,畢竟到了龍床上,您還真當自己能當個柳下惠么?” 沈元洲老臉一紅,柳下惠什么的,不是圣人就是太監(jiān),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大老爺們,還真說不好晚上會怎么樣。 尤其那小妮子膚白貌美秀色可餐,大白天的在他懷里扭一扭都能讓他片刻失神,一個月夜夜摟著卻不能吃…… 仔細想想,大概比失眠更自虐。 “罷了罷了,你說的也有道理,朕就當給皇貴妃一個面子?!鄙蛟迵]揮手,反正夜里不翻牌子,他還可以白天去景華宮睡午覺。一個月撐一撐就過去了,總好過夜里情不自禁的幸了小姑娘,再后悔就來不及了。 宮中妃嬪不知內情,只聽說陛下讓敬事房撤了錦充儀的綠頭牌子,隱約有說法是要撤下一個月,算是給皇貴妃的面子。 雖然不知道這給面子是怎么算出來的,皇貴妃心里還是覺得舒坦。心里不再窩著火,她老人家的智商又升高了點兒,吩咐秋意道:“你帶些得用的藥材,親自去景華宮跑一趟,囑咐錦充儀安心養(yǎng)身體,養(yǎng)好了才好替陛下開枝散葉?!?/br> 這才是大婦的風范嘛?;寿F妃說完都覺得自己又上了一個層次。 秋意領命而去,帶著幾匣子藥材拜見唐瑩。唐瑩個傻白甜還以為匣子里是什么好吃的,嘴角帶笑一臉期盼,殷勤的招呼她上座,看在秋意眼中便是個懂事兒的明白人。 “我們皇貴妃娘娘這幾日身子上不爽利,不好親自來看您?!鼻镆庀劝炎藨B(tài)放低了,將自家主子的交代說一遍:“……也不知這些藥材您用得上用不上,只是個意思,還望您不要推辭?!?/br>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秋意嘴甜會辦事,哪怕唐瑩有些失望于匣子里裝的不是糕點,也仍是滿臉感激的乖乖謝了恩。 秋意暗中點頭,這小娘子對皇貴妃亦尊重,確實是個值得收攏的。少不得臉上的笑意更真誠幾分,試探著暗示道:“充儀娘子若是得閑,也可去明粹宮坐坐。我們主子可喜歡與年輕漂亮的小主兒們聊天了,您生的好,我們主子看著您定是歡喜的?!?/br> 唐瑩謙虛:“姑娘說哪里話,論漂亮論雍容,后宮之中還有人能比得過皇貴妃么?嬪妾在娘娘面前才是自慚形穢的很。” 秋意戰(zhàn)術性吹捧:“娘子清麗雋秀,我們娘娘也提起過多次呢。” 唐瑩做了個害羞的表情:“若是不打擾,過兩日嬪妾便去明粹宮里拜見?!?/br> 一來一往將正事兒敲定,秋意心滿意足的走了。反倒是清玻與糖糖一臉的如臨大敵,兩匣子藥材看了又看查了又查,確定沒有陷阱也沒有下毒才給收起來。 魏姑姑好笑的看唐瑩:“平日只當娘子貪吃貪玩,沒想到說這些場面話還挺熟練的?!?/br> 唐瑩正喝茶呢,清玻代為解釋:“是我們夫人教的,叫做后宮套路三千問答,主子記性好,小半個月就背下來了?!?/br> 魏姑姑和糖糖:“……”那是什么鬼? 清玻炫耀:“奴婢也背了呢,回頭也教給你們?” …… 皇貴妃與錦充儀交了朋友,兩個被陛下撤了牌子的宮妃竟然有來有往的串起門來。 今兒是錦充儀帶著一盆墨菊花獻給皇貴妃,明兒皇貴妃便讓跟前得臉的大宮女送去一支步搖;過兩日錦充儀覲上十二花神的一套錦帕,回頭皇貴妃便送了好幾匹云錦當回禮。 賢妃凌亂了,黑婕妤凌亂了,郭貴人凌亂了,連淑妃也凌亂了,不顧臨產在即挺著大肚子往景華宮去興師問罪。 “幾匹布就把你給收買了么?全忘了本宮對你的好?”堂堂二品的妃子拿個手絹兒擦眼角,仿佛是被渣男拋棄的小媳婦兒:“都沒給本宮送過繡品,憑什么送她一套手絹!” “渣男”唐瑩連連告饒:“哪里是送,不是換么。那套手絹是我進宮前繡的,就用的普通的絲絹。本想著壓箱底呢,拿去換幾匹云錦全是賺了?!?/br> 淑妃臉色稍霽,還是瞪她:“那本宮呢?” 唐瑩倚在她身邊嘿嘿笑:“您的在做呢,雙面繡來著,和送給陛下的一塊兒做。到時候直接讓陛下出點兒好材料,給您做個精致點兒的擺件看看?!?/br> “這還差不多?!笔珏靡獾狞c點頭,丟開手絹開始說正事:“你和皇貴妃到底怎么回事?明明互相坑的撤了一個月的牌子,后宮且等著你們撕起來呢,怎么就變成姐妹情深了?” 唐瑩且納悶呢:“什么坑的撤一個月的牌子?我的牌子不是糖糖喊撤的么?” 這八卦淑妃還真不知道。唐瑩不把她當外人,一股腦兒給坦白了:“糖糖和魏姑姑一直做藥膳讓我吃呢,說得調理一個月,不然宮寒難得好,往后每個月都得疼的。這事兒還是糖糖拜托韓太醫(yī)親自去和陛下說的,怎么就扯上皇貴妃了?” 一說到韓太醫(yī),淑妃大概齊就明白了。她早猜到上次的痛經事件還有旁的內情,不然不至于讓陛下把最心腹的御醫(yī)都給掏出來。 約莫推測出真相,淑妃就有點兒心疼皇貴妃了,她那個撤牌子可是實打實的挨了罰,也不知宮中怎么以訛傳訛,倒成了是高位與寵妃斗法,陛下各打五十大板的戲碼。 “不過皇貴妃也是開竅了?!笔珏χ烈话烟片摴鉂嵉念~頭:“你是傻人有傻福,既然皇貴妃示好,就順著她的意思忽悠著,總好過你們斗個兩敗俱傷,反讓旁人撿了便宜?!?/br> 唐瑩是聽不太通,只一如既往的信任淑妃,便乖乖點了點頭應下。淑妃最受不了她這懵懂可愛的模樣,忍不住將人摟進懷里好好揉搓一番,趕在陛下來之前趕緊撒手撤了,免得那個小氣龍又找她麻煩。 淑妃風風火火的來又風風火火的去,后宮諸妃對皇貴妃與錦充儀之間的py交易更好奇了。可惜淑妃直接以養(yǎng)胎為名閉門謝客,連賢妃都碰了一鼻子灰,旁人更沒法問出丁點兒有用的內幕消息。 陛下慣例來景華宮蹭飯順便睡午覺,看唐瑩頂著一腦袋亂蓬蓬的頭發(fā)重新打理,就知道他某個不著調小老婆又來調戲他這個乖巧可愛的小老婆了。 唐瑩狗腿的嘿嘿笑著過去給皇上捏胳膊:“淑妃jiejie是擔心嬪妾才來問問的,要不是她說,嬪妾還不知道皇貴妃娘娘也是身體不適撤了綠頭牌呢?!?/br> 沈元洲斜眼:“你覺得朕做的不對?” 唐瑩睜大眼睛搖頭:“生病當然就要撤牌子啊,不然過了病氣給陛下可怎么辦?” 她不好意思的對手指:“只是不知外頭怎么就說成是嬪妾的緣故,虧得皇貴妃娘娘聰慧,并不遷怒嬪妾,不然嬪妾可是得受一回無妄之災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傻白甜不經意的上眼藥最為致命→_→ 第24章 三公主 唐瑩說的本是一句大實話,聽在皇帝耳朵里,感覺就有些不得勁了。 他撤了皇貴妃的牌子本意是警告,可不是為了讓皇貴妃記恨上唐瑩的。好在這回皇貴妃不蠢,非但不蠢,還知道對錦充儀示好,算是領會了他的心意??赡切Ч?jié)奏的又是幾個意思?是生怕這兩人掐不起來,非得煽風點火么? 陛下一動心思,下頭的人就得跑斷腿。等沈元洲舒舒服服的吃完一頓飯,那邊劉公公也把調查結果奉上——傳皇貴妃與錦充儀撤牌子消息的是賢妃,最近開小會開的最勤快的也是賢妃。今兒淑妃才回了長樂宮,她就迫不及待的跑一趟,可惜吃了個閉門羹,淑妃十分作弊的借口肚子不舒服將人擋了回去。 天地良心,敬事房又沒有秘密可言,除了唐瑩這樣一心死宅當咸魚的,但凡是個有點兒積蓄的寶林常在都會往里頭使銀子探消息。賢妃她們更沒煽風點火,就普通的傳一傳八卦而已??蛇@些事兒不追究則罷,一旦陛下看在眼里—— 窺視帝蹤,探聽機密,無故傳謠,挑撥是非。四口黑鍋扎扎實實的扣在了賢妃腦袋上,沈元洲冷哼一聲讓劉公公去傳旨:“賢妃以賢為封號,卻德不配位,全不懂何謂賢德。即日起降為妃位,抄宮規(guī)三百遍,一個月后交給皇貴妃審閱?!?/br> 想一想,還得給皇貴妃點兒甜頭,表彰她這一回干得不錯。皇帝默默盤算自己私庫的庫存,讓劉公公翻出一套紅寶石頭面送過去,嘉獎皇貴妃氣度優(yōu)雅,堪為后宮表率。 這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賢妃——哦,如今已經只能稱一句張妃娘娘——被陛下一道圣旨砸的幾乎當場暈過去,皇貴妃卻是笑逐顏開,若非秋意攔著,她能立刻再給錦充儀送幾箱首飾衣料作為賞賜。 ——當然不是因為一套頭面,皇貴妃也不缺頭面首飾??烧t的大顆寶石鑲嵌,那是只有正室大婦才能用的顏色。更讓她興奮的是那句“堪為后宮表率”,豈不是說她在陛下心中的形象,離入駐坤和宮又近了一步? “你是個好的,不愧本宮對你的信任?!被寿F妃一臉熱切的看秋意,隨手擼下手腕上冰透翠綠的鐲子親手給自家大宮女戴上,:“若是有朝一日本宮能得償所愿,一定給你一個好前程。” 何謂好前程,不就是請陛下開恩賜婚,嫁給朝中大臣當正頭妻子么?雖說大部分只能當填房繼室,說不定還有繼子繼女要處理,可那也是正經有誥命的夫人命婦,多少世家高門的小姐姑娘也不過如此? 秋意趕緊跪下,磕了個頭口稱不敢:“奴婢為娘娘打算是奴婢的本分職責,當不得娘娘謬贊。奴婢只盼著您能早日誕下陛下嫡長子,便是一輩子梳頭在宮中服侍您也是心甘情愿的?!?/br> 話是這么說,眉梢眼角的欣喜卻騙不過人。皇貴妃倒不介意——誰又沒點兒私心,誰又不為自己考慮呢?秋意既沒有爬床的野心,還能為她出謀劃策,她若是沒點兒回報,往后又如何馴服下人? 笑著將人拉起來,隨口打趣幾句:“得了吧,本宮可不想留你一輩子,也不怕留來留去留成仇?!?/br> 一個有意討好,一個真心奉承,主仆二人皆是春風得意笑語連連,之前被撤了牌子的烏云被徹底驅散,氣氛是難得的祥和。 …… 唐瑩可沒料到自己隨口兩句話會帶來這樣大的影響,至幾日后被三公主打上門來,更是無辜的一臉懵懂:“不知殿下何出此言?嬪妾連景華宮的大門都不出,怎么會害了張妃娘娘?” 三公主芳齡五歲,倒能把話說清楚,一雙劍眉很有陛下的神韻,指著唐瑩奶聲奶氣的吼:“本公主都聽宮人說了,是你挑撥父皇對我母妃不滿,降了我母妃的位份。你就是她們說的狐丨貍丨精——人來啊,給我拿下她,掌嘴!” 五歲的小姑娘十分有氣勢,可惜帶來的宮人并不配合,眼觀鼻鼻觀心裝聾作啞,甚至還有默默后退兩步,準備悄摸溜出去搬救兵的。 準備上來救人的清?!班邸钡囊宦暰托α?。想想也是,三公主年幼不懂事,難道這些宮人還敢真的以下犯上?錦充儀得寵可不是假的,陛下幾乎日日來景華宮睡下午晌,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執(zhí)行三公主的命令——那可是舍得一身剮,把三公主和張妃往死里坑?。?/br> “你們竟敢不聽本公主的話?”三公主小臉兒漲的通紅,甩開拉扯自己的大宮女落英,在腰間摸了摸,居然抽出一把小皮鞭來。她在長禧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何曾被下人這樣落過面子?看向唐瑩的眼神更不善,舉著鞭子就要抽過去。 近身伺候的落英趕緊給跪了,一把抱住小主子的腿,要是真讓她把鞭子抽到錦充儀臉上,這梁子可就算結死了。 三公主再怎么強勢,到底只是個五歲的孩子,哪里拗得過落英的力氣。落英一咬牙,扛起小公主給唐瑩請了罪,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帶著人趕緊跑路。 大宮女心里是真的苦。出門前明明說好是去御花園里逛逛,誰想到三公主一拐就拐到景華宮來。且看這裝備在手,怕是早就有心要找錦充儀的麻煩—— 落英在心中將挑唆三公主的人詛咒了一百遍啊一百遍,要是讓她知道是誰干的,她非得扒了那人的皮! …… 三公主來的突然走的更突然,唐瑩默默的看著空蕩蕩的庭院里秋風卷落兩片枯葉,到底沒弄明白這是唱的哪一出。 清玻和糖糖已經笑做一團,魏姑姑更老誠些,讓唐瑩等陛下來了說上一句,也不必告狀,實話實說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