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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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完,輪椅咕嚕轉(zhuǎn)動的聲音響起,柳柳呆呆傻傻見著公子自己轉(zhuǎn)著輪椅走遠(yuǎn),眼睫上還沾著的一滴淚隨著她眨眼的動作啪嗒一聲掉了下來。 暖床……就真的是暖床? 這個認(rèn)知讓柳柳躊躇著傻呆呆坐在床上,好半天沒有動作。 身下的床榻她睡過,還不止一次,甚至在這張床榻上還發(fā)生過只要一想 起就面紅耳赤的事。 柳柳揪著絲被的手收緊了些,掌心里的觸覺又讓她一下回想起更讓她受不住的場面。 柳柳羞得腳趾頭都蜷縮起來,臉更是不自覺的往絲被里埋去。 床榻上處處充滿公子的氣息,柳柳才沉下臉去,不斷在她鼻尖縈繞的龍涎香讓她一下又抬起頭。 她就跟只和主人鬧脾氣的小倉鼠一樣,在床榻上扭來扭去。 也不知是不是這幾日真累狠了,柳柳不知不覺趴在床榻上睡著了。 屋里沒了窸窸窣窣的動靜,蕭靳一直豎著的耳朵也松了下來,李卯在一旁看的嘴角直抽。 不過,他還真不得不服自家公子,先是借他人之手把人弄到府里來,自己當(dāng)好人。 再潛移默化的弱化自己在柳柳心目中主子的地位,在柳柳遇上困難時,又一刻不停幫到底。 如今又給柳柳壓了個讓她接受不了的事,倒頭又發(fā)現(xiàn)是她自己想岔了,就算想要責(zé)怪也責(zé)怪不到公子頭上。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李卯覺得自個兒之前吐槽公子作,是自己道行沒到,壓根沒看清自家公子是如何排兵布陣,把人家小姑娘往坑里帶。 想來從今以后,柳柳定然不會排斥給公子“暖床”。 這一回生二回熟,床榻暖得多了,總有一天會暖了他家公子。 李卯仔仔細(xì)細(xì)把這事揣摩了好幾遍,暗暗記在心里,想著日后自己追媳婦時用。 至于之后李卯追媳婦因著照搬照套自家公子的謀算,結(jié)果執(zhí)行不到位,反倒各種凄慘,這時的他也不知道。 確定內(nèi)室里的小東西睡著,蕭靳這才站起身來,悄悄走進(jìn)屋里。 柳柳是真累狠了,回來后又情緒大幅波動,如今心神松下來,一下陷入黑甜的夢鄉(xiāng)。 蕭靳見她發(fā)髻沒有卸,衣裳也沒脫,就連人也是胡亂趴在絲被上,半點(diǎn)睡樣沒有,嘴角一個勁兒的往上提。 他親手輕腳把人扶起來,給她取了發(fā)簪,幫她脫了外裳,給她蓋上薄被,這才看著她安靜乖巧的面容,悄悄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又親手輕腳出了內(nèi)室。 “蘭兒,怎么今日公子屋里要這么多冰?”春和抱著盆冰塊疑惑道。 如今七月開,天已經(jīng)讓人熱的受不住,公子屋里早用上了冰 塊,不過每天份例都不差,今日也沒比昨日熱,怎么要了雙份。 蘭兒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是李侍衛(wèi)讓我來取的?!?/br> 春和見她也是滿腹疑惑,低頭瞅了瞅盆里的冰塊。 公子是主子,要多少冰塊都不過,只是,明明她才是公子院子里的大丫鬟,蘭兒只是個二等丫鬟,李侍衛(wèi)卻什么事都吩咐蘭兒。 春和心頭不太舒服,抱著冰塊和蘭兒進(jìn)了公子院子。 李卯見冰塊來了,吩咐道:“蘭兒,你把冰盆送到右邊偏房去,春和你手里的送到公子屋里?!?/br> 蘭兒很快點(diǎn)頭應(yīng)是,手腳輕快的往右邊偏房走去。 右邊偏房是公子的書房,春和見著蘭兒去了,揣著滿肚子的疑惑抱著冰盆進(jìn)正屋。 公子書房除了兩個李侍衛(wèi)沒人能進(jìn),如今要把冰盆送到書房去,肯定是公子在里頭,那怎么又要送一盆冰到正屋? 春和一邊想著一邊進(jìn)屋,她像往常一樣把已經(jīng)化成水的冰盆撤下,把剛?cè)淼臄[在架子上。 她端著冰盆正想出門,卻忽然瞧見了屏風(fēng)一側(cè)露出來的一只繡花鞋。 春和一下睜大了眼,反復(fù)看了好幾次,確鑿那是一只繡花鞋。 她在公子院子里伺候這么久,可從來沒見公子身邊有過女人,如今公子內(nèi)室里卻掉了一只繡花鞋,實(shí)在不得不讓人多想。 春和心頭的好奇一下被勾了起來,她左右瞧了瞧,眼見屋里沒人,悄悄往屏風(fēng)挪去,才走兩步,兩只繡花鞋都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 有人。 春和抓緊手里的盆子,到底還是好奇心占上風(fēng),抿著唇靠近屏風(fēng)。 果真有人! 春和看著散落在床榻邊的衣裳,一顆心砰砰直跳,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就好像要沖出她的胸膛。 公子要了女人! 春和緊抿著嘴,覺得那雙繡花鞋有點(diǎn)眼熟,她探著頭想要看清睡在床上的女子是誰,卻忽然聽到李侍衛(wèi)刻意放輕聲音叫她的名字。 春和嚇了一跳,手里的盤險些掉了,她連忙抓住,急急忙忙退開屏風(fēng),裝作什么也沒看到鎮(zhèn)定出屋。 回去時,春和不動聲色對著蘭兒道:“蘭兒,你可有覺著公子與平日不同?” 蘭兒疑惑看向春和,沒心沒肺道:“公子不是和平日一樣嗎 ” 問完了,蘭兒又突然道:“不過,公子今日心情好像不錯?!?/br> 躺在床榻上的果真不是公子,其實(shí)春和早認(rèn)定了在公子屋里的是女子,只是要確鑿一番,才敢給心底的猜測下定論。 春和抱著盆子心不在焉道:“許是府里要多一位主子了?!?/br> 春和才把話說完,覺得這話有點(diǎn)耳熟,她想了一下,忽然想到那晚柳柳被公子帶回府時,秋明在她耳邊說過一句差不多的話。 春和腳下的步伐突然停住,她知道她為什么覺得那雙繡鞋眼熟了。 因?yàn)槟请p繡鞋她見過,是柳柳的! 作者有話要說:說好暖!暖了?。ㄎ艺娴某壖儩崳└兄x在2020062523:02:54~2020062611:47: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江南小六1ing5瓶;儞可3瓶;薇薇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1章 囑咐 柳柳迷迷糊糊醒來已是午后,不得不說這一覺她睡得極為舒服。 蕭靳用的東西,不管是什么都用最好的,輕飄飄的薄被由上好的冰絲織成,蓋在身上又涼又舒服。 屋里還特意放了冰盆,冰塊化開帶來絲絲縷縷涼意,柳柳懶懶在薄被上蹭了蹭,有些不大愿意爬起來。 她才蹭完,忽然聽到一聲輕笑,本來頗為閑適的動作一下僵住,她僵著張臉朝那聲音發(fā)出的方向看去,果真瞧見公子坐在輪椅上,正扶著嘴角笑得開心。 柳柳一下惱了,她飛快從床榻上坐起,許是剛睡醒還迷蒙著,氣勢洶洶質(zhì)問:“你怎么在我屋里?” 蕭靳嘴角的笑意攏了攏,又對柳柳挑了挑眉頭:“小東西,你可瞧清楚了這是誰的屋子?” 公子這話說的理直氣壯,柳柳十足的氣勢好像遇著了一堵墻,不僅全被彈回來,還矮了好幾分。 柳柳后知后覺打量著屋子,只看一眼他就知道這絕不是她住的地方,在看這里熟悉的擺設(shè),上午的記憶回籠,柳柳頓時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下去。 她低著頭,訥訥道:“便……便是你的屋子,也沒有直愣愣盯著個姑娘家睡覺的道理?!?/br> 也不知她睡著了有沒有做什么不規(guī)矩的舉動,若是一不小心讓公子瞧去,她日后可怎么在公子面前—— 柳柳想到這兒,忽然瞧見自己雪白的中衣,她突兀瞪圓眼睛,還瞧見許是睡得不規(guī)矩,已經(jīng)顯得松垮的系帶。 這般分明和那日公子賴床時的場景一樣,只不過床榻上的人換成了她。 柳柳心頭狠狠顫了顫,呀的一聲,拎起薄被,用力把自己罩住,仿佛這樣,旁人就瞧不見她似的。 蕭靳見她跟只縮頭烏龜似的縮進(jìn)龜殼里,眼中笑意凝聚,伸手拉了拉薄被:“快點(diǎn)起來用午膳?!?/br> 用午膳的時辰早過了,蕭靳此前來屋子轉(zhuǎn)悠了一圈,見她睡得香,沒舍得把人叫醒。 柳柳抱著被子死也不抬頭,她悶著聲音說道:“誰給我脫的衣裳!” 她睡前還穿的完完整整,醒來就差一件中衣一件肚兜就一·絲·不·掛了,而她竟然一點(diǎn)也沒察覺。 在公子的屋子里睡著,還沒有半 點(diǎn)警惕心,柳柳懊惱地拍了拍腦袋,認(rèn)為是自己這幾天太累,而公子的床榻又太舒服,拒絕承認(rèn)是她太過相信公子。 蕭靳拉了兩下薄被也沒拉開,又聽了她這話,含著笑模棱兩可道:“你以為是誰便是誰。” 這話說的好沒道理,什么叫她以為是隨便是誰,她以為是蘭兒就是蘭兒? 公子素愛捉弄人,這般說話,怕也是在捉弄她。 柳柳燥得厲害,腦子里的想法卻拐了個彎,往蘭兒想去。 想完了,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高看公子了,公子從來都不是正人君子,甚至三番兩次趁人之危。 可上午他才一口一個暖床丫鬟,讓她又怒又怕掉了眼淚,卻又只是讓她睡了床榻,當(dāng)個名副其實(shí)的暖床丫鬟,柳柳本能的覺得他現(xiàn)在這番話也是在捉弄自己。 一想到不是公子,柳柳心頭稍稍松了口氣,卻依舊不肯從薄被里探出頭來。 蕭靳可不知道她會這么想,見她把自己悶了好一會兒還不出來,扯著絲被的力道大了些:“再不出來我就把你的午膳到去喂豬,晚膳也別吃了?!?/br>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柳柳連忙從薄被里探出腦袋來,卻又將薄被裹在身上,把自己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公子,你先出去,我穿好衣裳就出來?!?/br> 她一個姑娘家家的,脫得就剩下中衣睡在公子床上像什么話? 剛剛是她睡著了不知道,如今有意識,哪里有膽子在公子面前穿衣? 她要真是這么干,公子指不定又要惡狠狠的說她故意勾引他。 這一副小倉鼠盯著對它使了壞的主人的模樣,蕭靳略微好笑,又有點(diǎn)詫異她怎么沒羞的沒臉見他,還敢面對面和他說話。 蕭靳又哪里知道自己一句話,沒有達(dá)到預(yù)期的效果,反倒因著上午一陣捉弄,讓柳柳完全另一個方向想。 知道這小東西害羞,蕭靳的目的如今都達(dá)到一半了,也不急在這一時,他丟下快點(diǎn)兩個字,轉(zhuǎn)著輪椅車轱轆走遠(yuǎn)了。 柳柳見他的身影消失在室內(nèi),這才悄悄松了口氣,把自己從薄被里放出來。 她拍拍腦袋,暗暗警告自己下次不能這么沒心沒肺在公子榻上睡著,不然哪天公子真獸性大發(fā)辦了她,她恐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