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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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靳萬萬沒想到自個兒肚子會這么煞風(fēng)景,他咬牙切齒,又掐住女孩的腰肢:“我是餓了!” 從牙關(guān)里擠出來的四個字處處充滿著危險,柳柳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才剛剛褪下的燥意頓時像是燎原之火,瞬間席卷了她整個人。 柳柳一把推開試圖使壞的某人,徑直退到他兩步開外,在他過來逮她之前,急急忙忙說道:“我去小廚房給你下面!” 柳柳說完就腳底抹油一溜煙兒跑了,速度快的像只覓食的小松鼠。 蕭靳見著她一顛一顛跑開的背影,眼中劃過一抹無奈,正巧嘰里咕嚕的聲音又響起。 蕭靳瞬間黑了臉。 早知道他就在府中用了膳再來,哪知道雕鐲子雕著雕著就忘記了時長,雕好了又想快點送來讓她戴上,壓根就沒想起用膳這回事。 柳柳的院子里有小廚房,是蕭靳特意給她建的,他知道她平日里有自個兒做零嘴的習(xí)慣,也免 得她去大廚房跟人擠,就十分貼心地照著柳柳葉縣的鋪子給她做了個小廚房。 柳柳小廚房里的食材都是極為新鮮的,她很快找了面粉出來開始揉面。 她才開始和面,就見某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男人撩了袍子慢吞吞從外面進來。 柳柳可從沒見公子去過廚房,如今看他不僅進來,洗了手之后,竟然還折騰起她手下的面團,好半天了沒回神。 蕭靳卻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東西似的,在柳柳揉面團時,就站在她身后雙手環(huán)過她的肩膀,跟著她一起揉面團。 兩人一前一后站著,蕭靳身材高大,完全將柳柳籠罩在懷里。 柳柳本來只想快些煮面給公子吃,哪想到他竟然興致大起在這搗亂,本來和得好好的面團,也變得軟一塊硬一塊,這煮出來味道怕是好不到哪兒去。 等公子的磨爪再一次伸過來,柳柳連忙嗔道:“快別鬧了,再鬧,你的五臟廟要抗·議了。” 柳柳難得用這語氣說話,蕭靳被她這不算訓(xùn)斥的話訓(xùn)斥,心頭升起一股詭異的滿足,他低頭用唇瓣抿住近在眼前的玉潤耳垂,壓著聲音道:“你和你的面,我和我的面?!?/br> 他說話時還刻意加重了后半句的音調(diào),柳柳聽來覺得有些怪怪的,還沒琢磨出意思來,某個倒了半天亂的混蛋男人卻乖乖洗了手,伸手?jǐn)堉难?,還有想要往上的蠢蠢欲動。 柳柳腦中某個畫面一閃而過,她不久前才褪下一些熱度的面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柳柳失控道:“混蛋!”這混蛋的腦袋到底在想什么? 蕭靳被罵了也不生氣,反而將它默認(rèn)為贊賞,他到底還是遏制住了蠢蠢欲動的雙手,就這么把下巴靠在柳柳肩上,弓著身子摟著她的腰,認(rèn)真看她和面。 煮一碗面本來用不到一刻鐘,卻愣是被某人折騰的花掉了小半時辰。 柳柳就算做一桌子菜都不覺得累,可今天這一碗陽春面卻是耗費了她全部的精力。 見著蕭靳心滿意足的咬了面條吃的開心,柳柳心頭哼聲一陣又一陣。 真是便宜這混蛋男人了! 蕭靳見她一個勁兒瞧著自己,目光憤憤不平,完全當(dāng)做沒瞧見,還刻意夾里口面條送到她嘴邊,學(xué)著給孩 子喂食的模樣開口道:“啊!” 柳柳也不知道自己腦子里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竟然乖乖張嘴把面條吃了進去。 等她將面吞下,見著公子促狹的眼神,柳柳才后知后覺自己剛剛吃完的這口面是公子咬了一半的。 柳柳只覺得大腦充血,今兒晚上她都不知道是第幾次情緒這么激動了。 蕭靳似乎對自己的杰作頗為滿意,逗弄了人之后,以秋風(fēng)掃落葉的速度將陽春面吃完。 吃飽喝足了,蕭靳把小姑娘抱到自己膝上,遺憾道:“明日·你就要去相府了,我再想去瞧你可不容易?!?/br> 林瀚把相府經(jīng)營得跟鐵桶似的,府中明里暗里不知道多少人守著,他要是悄悄摸上門去被人發(fā)現(xiàn)了,林瀚絕對能把這事鬧大,絕對不給他這個親王面子。 柳柳難得見他這副惆悵模樣,她不知道相府守衛(wèi)何等嚴(yán)密,只以為是林瀚震懾力非凡,擋了眼前這花花公子當(dāng)采花賊的路。 柳柳抿著嘴笑了笑,想到今日短暫的相處,她忽然覺得自己和親生父母之間的隔閡也沒那么深。 蕭靳見這小東西還敢笑,惡狠狠的咬著她的鼻頭,兇巴巴道:“沒良心的小東西?!?/br> 他都不知要何時才能去見她了,她竟然還能笑的出來,果真是個小混蛋。 柳柳連忙笑著避開了去,她扭來扭去就碰到個硬邦邦的東西,被咯得臉疼,這才看到公子神秘兮兮的拿出個小木盒子。 柳柳疑惑的看著送到面前來的小木盒子。 蕭靳示意她打開。 柳柳乖乖遵循他的意思,將小木盒子打開,在這個巴掌大的小木盒子里,一只羊脂白玉手鐲乖乖躺在里頭。 上好的羊脂玉,還有特別的雕花,讓柳柳雙眼一亮。 她迫不及待將鐲子從小木盒子里拿出來,入手的溫潤讓她忍不住摩·挲著玉鐲,細(xì)細(xì)體會上頭的花紋。 蕭靳見她小臉上滿是驚喜,攏著她的手又發(fā)緊了些,邀功道:“可還喜歡?” 這只羊脂白玉手鐲的雕工說不上完美,甚至能讓人一眼看出不是出自于玉器師傅之手,卻處處都合了柳柳的心意。 上面雕著的花紋不是其他,正是和她名字無別的柳枝,柳柳指腹在羊脂白玉琢上掃過,忽然察覺一處凹凸不 平。 她仔細(xì)體會了一下,輕咦一聲,將羊脂白玉對著燭光認(rèn)真看了起來。 那處凹凸不平處雕了字,不多不少正巧兩個字——柳柳。 柳柳也不知怎了,忽然間就覺得鼻子發(fā)酸。 蕭靳認(rèn)真打量著她的模樣,順帶乖乖等著她那一句喜歡。 柳柳卻什么話也沒說,而是將羊脂白玉鐲子遞到蕭靳面前。 蕭靳被她弄得一愣,還以為她不喜歡這只鐲子,心頭的失落感還沒來得及涌上,柳柳雙眼之中卻有星光浮現(xiàn):“幫我把它帶上?!?/br> 這句話幾乎是明明白白告訴旁人她喜歡極了這只鐲子,還要迫不及待帶上。 蕭靳鮮少經(jīng)歷這樣忐忑的心情,他嘴角飛快往上翹,接過柳柳遞過來的鐲子,又拿了她細(xì)膩光滑的帕子套在她手上。 不過是眨眼之間,鐲子就順著劉柳的手套到了她的手腕上,這次帶的是左手,在她的右手還有另外一只鐲子,是上次和公子一起在樊城買的。 柳柳戴上了鐲子就迫不及待舉起手來打量,她看來看去眼中的喜愛之意幾乎要溢滿出來。 突然,她收了手,目光在蕭靳臉上駐留了一會兒又飛快掠開。 蕭靳見她低下頭去,也跟著低下頭去,正想問問這小東西在想什么,忽然覺得側(cè)臉上一個綿綿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 蕭靳微微睜大了眼睛,連帶著掐著纖細(xì)腰肢的手也忍不住收緊了。 這小東西歷來膽小,每每哄著她幫他,都要耐心十足。 這么久以來,她還從來沒有主動親吻過他。 蕭靳得了甜頭,飛快捏著要退去的下巴,極為滿意的盯著玉白雙頰之上飄起的淡紅。 蕭靳貼過去,在這咫尺的距離之間,他吞·吐著熱氣,熱燙的話出口:“真乖!” 他直白的夸贊讓柳柳微微睜大了眼,面上的紅霞又添一層。 她驚訝于公子臉皮竟然又厚了,同時羞澀于自己竟然真主動親了公子。 蕭靳可不滿足于淺嘗輒止,他時時刻刻惦念著她,如今送了鐲子,小東西滿心歡喜,不索要點好處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蕭靳瞇了眼,瞅著面前粉紅的小臉,慢慢松開捏住她下顎的手,再湊近些,繼續(xù)在她耳邊吹氣:“乖柳柳,我想要了?!?/br> 第71章 小了 被人重重扔在冰冷的地上,林婳下意識瑟縮了一下,掌心摔在地上,擦過粗糙的地面,很快就破了一層皮。 林婳倒吸一口涼氣,她從小嬌生慣養(yǎng),前段日子就算鬧脾氣,也沒真?zhèn)I著自己,如今手心擦破,實實在在的疼痛傳來,她一下沒忍住,眼角很快凝聚出淚珠。 將她丟進來的林云沒急著走,而是居高臨下看著她。 林云從來都是一張冷臉,自從林瀚把他撿回來,林婳就沒在他臉上看過第二種表情。 如今她是落地的鳳凰不如雞,林云卻沒有像那些譏笑她的小丫鬟一樣露出鄙夷,而是依舊冷著一張臉。 他輕飄飄看她一眼,將視線投進屋里。 屋子里黑漆漆,沒人點燈。 林云目光筆直,好像在看什么人,林婳一瞬間涌出無數(shù)個念頭,冰涼的寒氣順著地立刻攀上她的脊椎骨。 林云注視著漆黑屋子的角落,那里蜷縮著一個人,透過窗外打進來的月光,依稀能看到一團陰影。 他冷著聲線道:“你的女兒大人讓我送來,明日大人會派人送你們回去,放心,大人夫人最是心善,不會為難你們母女倆,路上的盤纏也不用你們cao心?!?/br> 林云鮮少說這么一大段話,他清淺的聲線在屋中起起伏伏,化作一只冰冷的利爪,扼住林婳的咽喉。 她瞪大眼睛,迅速轉(zhuǎn)身,試圖在黑漆漆的屋子里看清蜷縮在角落那人的模樣。 林云注意到她的動作,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從懷中掏出火折子,走到桌邊點了蠟燭。 微弱的火光在屋中跳動,林婳一下就看清了蜷縮在角落里發(fā)髻散亂形如乞丐的中年女人。 林婳腦子轟的一下炸開,她癱倒在地上,縮著雙腿往后退,卻意外靠在林云的腳邊。 指尖觸摸到冷靴,林婳瘋了一般轉(zhuǎn)過身抱住林云的大腿:“林云!林云!你不要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要回去,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我是林婳!我是林婳!” 她近乎歇斯底里的說著自己的名字,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會這么卑微的跪在曾經(jīng)不著一眼的侍衛(wèi)腳邊。 對,她絕對不要回去! 這個比她院子里的粗使婆子還要不如的女人怎么可 能會是她的母親? 她一定是在做夢,這一切都是玩笑! 林婳一邊懇求一邊掉下眼淚,林云冷眼看著她,心底里生不起一絲同情。 林云是林瀚的心腹,林婳曾經(jīng)做過的事有大半是他查出來的,他原就不喜歡這個囂張跋扈的大小姐,又知道她做了那么多惡事,又怎么可能會對她心軟? 再者,林婳還勾結(jié)外人,想要置養(yǎng)育她十來年的大人夫人于死地,如此歹毒不懂知恩圖報之人,不值得心軟,更不值得同情。 林云抬了下腳,輕易把林婳掃開。 他一句話沒說,甚至連個眼神也沒留下,轉(zhuǎn)身關(guān)門,動作干脆利落。 林婳卻是好半天了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抬起頭時,只看見一抹素淡的衣擺在門縫中消失。 “不!不!別走!我是林婳!我是林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