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 強(qiáng)扭的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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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寶!” 承靖州登時紅了雙眼,他死死地盯著陸初一眼中有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奈。 陸初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仿佛看著一個陌生人,她的眼神十分平靜,沒有半點(diǎn)的波瀾。 這樣對峙了大概有十秒鐘,承靖州妥協(xié),他上前一步,站在她的面前,嘆息了一聲,伸出手將她牢牢地抱在了懷里,“一寶,我錯了,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陸初一將他一把推開,輕輕一笑,滿臉諷刺,“承靖州,雖說你年紀(jì)比我大不少,但我已經(jīng)嫁給你大哥,現(xiàn)在就是你的大嫂,你當(dāng)著你大哥的面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既是侮辱你大哥,也是在羞辱我,今天是我和你大哥大喜的日子,你這么做不覺得不合適?” 她的笑是那樣的刺眼,明明她什么也沒做,可卻仿佛給了他兩記重重的耳光,臉頰火辣辣的疼,可更加疼的卻是心。 他突然捂住心口,身體彎下去,然后一點(diǎn)點(diǎn)蹲在了地上,一臉痛苦。 “爸爸!爸爸你怎么了?” 承延年驚叫一聲,慌忙去扶承靖州。 承靖州勉強(qiáng)擠出一個笑容,抬頭看孩子想給他一個安慰的笑,可是那笑才剛剛在嘴角散開,他便一頭栽在了地上。 “爸爸!” 耳邊是兒子驚慌害怕的叫聲,他想告訴他,年年不怕爸爸沒事,爸爸只是想睡一下,睡一下就好,可眼皮沉重得怎么也抬不起來,身體也仿佛被凍住,他不能睜眼,不能說話,不能動,直到耳邊沒了聲音,一切都安靜下來,而他也沒了知覺…… 承延年抱著承靖州,哭得稀里嘩啦的,他抹了一把眼淚,仰頭看著陸初一,恨恨地說,“如果爸爸死了,我永遠(yuǎn)都不會再理你!” 陸初一依然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仿佛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幕都與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不多久,來了很多人將承靖州帶走送往醫(yī)院,承延年也跟著離開,陸初一望著終于消失在她視線里的人再也找不到了,忽然呵呵笑了兩聲,承全奇怪地看著她,伸手拉住她的手,剛叫了一聲“mama”,卻見她突然倒在地上。 “mama!mama你怎么了?mama!” 現(xiàn)場再度亂成一團(tuán)。 承安州上前,彎腰將陸初一從地上抱了起來,承全卻依舊攥著陸初一的手不撒開。 “我mama會不會死了?” 承安州瞪著他,兇巴巴的,“你要是再不松開手,耽誤了我送她去醫(yī)院,她就有可能會死!” 承全嚇得一哆嗦,立刻松了手。 承安州抱著陸初一大步離開,承全個子小腿短,跟在后面跑都攆不上,跑得呼哧呼哧響。 “壞人,你等等我!我要跟我mama一起!” 承安州聽到身后的聲音停下來,轉(zhuǎn)過身眼睛瞪得更大,“你叫我什么?” 承全氣喘吁吁地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褲腿,仰著臉很大聲音回答:“壞人!” “你mama今天嫁給我了,我就是你爸爸!叫爸爸!” “你才不是我爸爸!你就是壞人!” “信不信我揍你!”承安州氣得要死,這個小混蛋,囂張得很啊! 承全一點(diǎn)也不畏懼他,哼了一聲,還很傲嬌,“揍了我,你也是壞人不是我爸爸!你要是敢揍我,我就告訴mama,讓mama跟你離婚!不要你!你不要以為mama跟你結(jié)婚你就很厲害了,我告訴你,我讓mama跟你離婚,mama肯定會聽我的,哼!你最好討好我,否則我就讓mama跟你離婚!” 承安州被這小東西氣得都笑了,抬腳在他的屁股上輕輕踹了一腳,“小東西,你信不信我能在你mama醒來之前把你送到一個你mama都找不到你的地方,讓你永遠(yuǎn)都不可能破壞你mama跟我的婚姻?!?/br> “你卑鄙無恥!還有,還有,強(qiáng)扭的瓜不甜,這句話你肯定聽說過吧?我mama不愛你,她愛的是我爸爸,你這樣真的很沒意思!我要是你我就不會這么做,等我將來長大了,我要找一個愛我的女生結(jié)婚!” “小子,你現(xiàn)在毛兒都沒長齊呢還結(jié)婚!先長大了再說吧!” 黑子開了車過來,承安州抱著陸初一上了車。 陸初一本來就發(fā)著燒,到醫(yī)院一量體溫,再次升到40度。 昏昏沉沉睡了三天,這才退燒,醒來已經(jīng)是第四天的中午。 外面下雨了,天黑壓壓的,風(fēng)很大,雨很急,打在窗戶上噼里啪啦的響。 高燒退后,陸初一整個人很是虛弱,睜開眼發(fā)現(xiàn)病房里沒人,她想坐起來,但試了試卻沒能成功,因此只能躺著扭頭看窗外的暴風(fēng)雨。 窗外的大樹被風(fēng)刮得胡亂搖擺,枝葉打在窗戶上,“咔嚓”一聲,硬是將好好的玻璃打爛了,雖然還沒碎掉,但是已經(jīng)不堪一擊,稍稍再一碰,必定會碎裂掉。 陸初一看得心驚,倒不是害怕,只是忽然覺得碎掉的仿佛是自己的心,很疼很疼,疼得她難以呼吸。 她按著胸口蜷縮在病床上,渾身微微發(fā)抖。 “嘩啦——” 枝葉終于還是將已經(jīng)有裂紋的玻璃打碎了一地,風(fēng)雨從破掉的窗戶里涌入室內(nèi),風(fēng)吹亂了陸初一的頭發(fā),雨拍打在她的臉上,心更疼了。 “吱——” 病房門從外面推開,一個小小的腦袋從門外探進(jìn)來,伸長了脖子朝里看了看,然后輕輕將門推大,躡手躡腳走進(jìn)了病房。 “mama?你醒了!” 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mama已經(jīng)醒來,承全很激動,立刻放下手里提著的東西,撲下身抱住陸初一。 聽到兒子的聲音,陸初一緩緩睜開眼睛,她張了張干裂發(fā)白的嘴唇,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沙啞的聲音,“全全……” “mama!mama你可算醒了!你嚇?biāo)牢伊?!”承全抱著她又哭又笑,但到底還是開心的,因?yàn)閙ama醒了了! 這時候,房門又被推開一些,又有人走了進(jìn)來。 “爸爸,mama醒了。”承延年拉著承靖州的手,站在門口。 承靖州穿著一身病號服,整個人看著很憔悴,尤其是那雙通紅得仿佛能滴出血來的眼睛看著很是駭人,他望著病床上的人,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