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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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延年松開他的手,朝承全叫道:“弟弟,你出來,我?guī)闳コ院贸缘??!?/br> 承全哼了一聲,“我才不去,我要陪著mama?!?/br> “mama有爸爸陪著不用你陪著,你出來聽到?jīng)]有?我?guī)闳コ员苛埽愠圆怀??”承延年總是知道如何拿捏這個弟弟。 冰淇淋?承全眼睛一亮,卻又有些猶豫。 “快走了!”承延年催促,“我知道附近有一家冰淇淋店的冰淇淋特別好吃,昨天我還吃了三個呢!” 承全一聽急了,“你昨天都吃了為什么不叫我?” “昨天我叫你了,是你不去的?!?/br> “你又沒說是去吃冰淇淋!你只說出去吃東西,你要告訴我是去吃冰淇淋,我肯定去!” “那你今天還吃不吃?不吃算了!” “我要吃五個!” “不能吃那么多,一人只能吃一個?!标懗跻唤淮?/br> “知道了mama!” 兄弟二人答應(yīng)得很爽快,可一從病房里出來就開始討論要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吃多少個,而且還約定好誰也不許跟mama告狀。 病房里,承靖州找來一把傘擋住了破碎的窗戶,而后在陸初一身邊坐下來。 “一寶……” 陸初一翻身留給他一個后背,不看他。 承靖州張了張嘴,想了下又來到床的另一側(cè),可陸初一卻又翻了個身,再次留給他一個冰冷的后背,分明就是不想看到他。 “一寶,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把身體氣壞了怎么辦?你生氣還不如你打我一頓呢?!?/br> 承靖州再次來到她的面前,這次沒給她翻身的機會,直接將她抱在了懷里。 “放開我!”陸初一掙扎了一下,兇狠地瞪著他。 承靖州搖頭,態(tài)度很是堅決,“我不放!” “承靖州,請你自重!我現(xiàn)在是你大嫂!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小東西你少騙我!承安州都跟我說了,你們是假結(jié)婚。” 陸初一冷笑,“是嗎?他的話你都信?那他肯定沒告訴你我們在婚禮舉行前已經(jīng)去領(lǐng)過結(jié)婚證這件事吧?” 承靖州先是一愣,一臉的不相信,“一寶你,你說什么?” 承安州沒跟他說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過結(jié)婚證了,這個混蛋,他騙他! 看他的反應(yīng),陸初一知道自己的話成功刺激到了他,她心中冷笑,咬牙從他懷里下去,赤腳站在地上,剛要走,卻再次被人從身后抱住。 “我不管!你要跟他離婚!” 承靖州緊緊地箍著懷里的陸初一,雙目赤紅。 接著,他咬了咬牙,再次說道:“小東西,我告訴你,你休想帶著我的種嫁給別的男人!我不同意!” “是嗎?”陸初一輕笑,“可我已經(jīng)嫁了呀!你想怎樣?難不成你要殺了我?行啊,我給你個機會,瞧見桌上那把水果刀沒有,你朝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不用太用力,你只需要在這里輕輕劃上一圈就行,然后你就可以親眼瞧著我是怎么將體內(nèi)的血流光而死的。” “陸初一!” 承靖州吼了一聲,猩紅著雙眼低頭咬住她的唇,咬出了血,兩人的口中溢滿了腥甜,可他們誰也沒有感覺到這點疼痛,因為心太痛了,這點痛又算什么? “你必須跟承安州離婚嫁給我!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你只能是我的!陸初一你只能是我的!” 積壓了太久太久的感情在這一刻徹底爆發(fā),像開閘的洪水,來勢洶洶,什么都阻擋不住。 陸初一任由承靖州抱著,一言未發(fā)。 良久,承靖州的情緒終于平復(fù)了下來,雙手卻用力勒著懷里的人,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這樣她就再也不會跟他分開。 “一寶,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逃避,不該躲著不見你,我——” 陸初一本不想跟他再說什么,但如果不說出來,他會一直糾纏著不放,很煩。 她舔了下干澀的嘴唇,聲音沙啞地說:“承靖州,你覺得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當(dāng)然有意義!我們未來還有很多年,我不想跟你就這樣錯過!一寶,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承靖州的嗓音很低沉,一字一句,壓著每一個音調(diào),嚴肅又鄭重。 陸初一心靜如水,沒有泛起半點的漣漪。 她輕輕眨了下眼睛,唇角露出一抹諷刺的冷笑。 重新開始? 他當(dāng)人生過著的每一天都是在拍電影嗎?重拍? 笑話! 過去的就過去了! “承靖州,你心里應(yīng)該十分的清楚,我和你,無法重新開始了。” 不是我們,是我和你。 從我心真正死掉的那一刻開始,就再也不是我們。 但這些,她沒有說出口,雖然不愛了,但也沒有必要拿刀子捅他的心,何必呢?都不愛了,就這樣到此為止吧! “一寶……” 承靖州如鯁在喉,再也說不出話來,眼睛越發(fā)的充血。 “承先生可否先回避一下,我跟初一有些話要說?!?/br> 身后這時候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冷冷淡淡的聲線不帶任何的情感。 承靖州置若罔聞。 “承靖州,你是耳朵塞棉花了嗎?我跟你說話呢!” 藍杉的脾氣上來,走上前拽了承靖州一把,力氣很大,差點將承靖州拽倒。 “臭男人,客客氣氣跟你說話還不行是不是?非得逼老娘動粗!” 最近脾氣不好,誰都別惹她! 承靖州站起身,用那雙足以殺人于無形之中的眼睛冷冷地注視著藍杉。 可藍杉才不怕她,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她的脾氣隨時都處在爆炸的邊緣,更是無所畏懼,誰敢惹她,她就爆炸給誰看,非炸他個面目全非不可! 脖子一梗,藍杉雙手掐腰,潑婦罵街的姿勢,“瞪什么瞪?出去!耳朵聾了的話出門左拐下樓去掛耳科!少在這里礙眼!” 承靖州的手指捏得咯嘣直響,臉色陰沉,下一秒都有可能直接扭斷藍杉的脖子,徹底斷了她這喋喋不休的聲音! 陸初一見狀,暗暗嘆了口氣,真怕一會兒他們倆鬧起來,最后頭疼的還是她。 頭已經(jīng)開始疼了,她捏著眉心,有氣無力地說道:“承靖州,你先出去。” 承靖州扭頭看她,如同換臉一般,眉眼柔和,問她:“我去給你買點吃的,你想吃什么?” “……”陸初一張了張嘴想說我什么也不吃,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改口,“買點小米粥就行。” “好。我很快回來,你累了就再睡一會兒?!?/br> 承靖州轉(zhuǎn)身離開。 藍杉撇撇嘴,說了兩個字“活該!” 活該被初一捏得死死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作的! 陸初一掃她一眼,問:“大嫂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