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和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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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悅歡在前面帶路,中原中也和胡蝶忍跟在他的身后。 他們此時正行走在沈悅歡的[邊城]之中。 自從中原中也戳破沈悅歡精神狀態(tài)不太對勁之后,沈悅歡再也沒有強求[邊城]中的人保持隱身狀態(tài),于是他們穿過這座小城的時候,被里頭熱情好客的人給嚇了一跳。 街邊的商鋪里人來人往,只是里面的人大多看不清臉,動作也只是機械地將東西交換,偶爾有幾個能夠看得清臉的,中原中也總覺得眼熟。 等他們走到標著[芥川龍之介]的城門口的時候,中原中也靈光一現(xiàn)—— 是說怎么覺得眼熟!那不是種花異能特務科里見過的那幾個大佬嗎?! 他快走了幾步趕到了沈悅歡身邊,壓低聲音問道:“那幾個人是怎么回事?” “哪幾個?”沈悅歡一愣。 “就是有臉的那幾個?!敝性幸舱f,“你是不是把你們那邊幾個大佬的臉給照搬來了?” “哎?你看出來了啊?!鄙驉倸g笑笑,“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 中原中也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那次突然失蹤我能記一輩子?!?/br> “對不起啦,我也不想的嘛?!鄙驉倸g親昵地握住中原中也的手,“都怪澀澤龍彥,讓他沒事兒用什么異能力?!?/br> 中原中也被沈悅歡甩鍋的行為氣笑了。他反握住沈悅歡的手,用力一捏:“你的異能力也給我少用一點?!?/br> “喂喂——我還在哦,沈君,中也君?!焙绦Σ[瞇地插話,“打情罵俏也不急于一時吧?” 中原中也猛地僵住了。 他尷尬地看看自己握著沈悅歡的手,又看看跟在后面一臉迷之微笑的胡蝶忍,一下子紅了臉,就連脖子上也泛起了粉紅色。 “胡蝶小姐?!鄙驉倸g感受到自己手上逐漸加重的握力,干咳了一聲,“我們到了。” 他推開了那扇標著[芥川龍之介]的城門,隨后解除了自己的異能力。 一道綠光閃過,胡蝶忍發(fā)現(xiàn)他們正出現(xiàn)在一處荒郊野外,腳邊是延伸向遠方的鐵軌。 不遠處是翻倒的列車,上面布滿了惡心的rou芽,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從車廂里爬了出來,眼熟的幾個小家伙正在給他們幫忙,而穿著一身灰色大衣的芥川龍之介正站在車頭附近,看著人們抖抖索索地從列車中爬出來。 胡蝶忍率先去找煉獄杏壽郎詢問情況,中原中也則走到了列車邊,去幫那幾個少年劍士救人。 “煉獄先生,這里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她問。 煉獄杏壽郎頂著一臉紅印子走了過來:“我們碰上了下弦一,對方把自己同列車融合為一體了。這一次多虧有芥川和灶門少女,不然我們只怕要付出更多的代價才能殺死他——不管怎么說,能讓人做夢的血鬼術,也太有些防不勝防了。” “你臉上的印子是怎么回事?”胡蝶忍沉默了一下問道。 “這個啊?!睙挭z杏壽郎摸著自己的鼻梁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嗯!是醒來的時候被因為車廂翻倒而掉下來的行李砸到了!說實在的,在對付下弦一的時候一點力也沒出,這可真是讓我想找個地洞!” “然后鉆下去?”胡蝶忍顯然挺了解煉獄杏壽郎的性格。她用調(diào)侃的語氣懟了對方一下,換來了煉獄杏壽郎“啊哈哈哈”的一小段傻笑。 * “你自己覺得這一次做得如何?”沈悅歡看著芥川龍之介問道。 “在下斬首了下弦一?!苯娲堉橹卑椎恼f道。 “那么后續(xù)呢?”沈悅歡問,“后面車廂中的人你都不打算管嗎?” “他們甘愿沉溺于不切實際的夢,在下并不覺得有在意的必要?!苯娲堉檎f道,“更何況,只要在下在他們被鬼吞食前將下弦一斬首,他們自然也就不會成為鬼的餌食?!?/br> “愚蠢?!鄙驉倸g冷著一張臉罵他,“這次不過是對方輕敵外加你運氣好罷了——如果他在你斬下他的頭顱之前就將乘客們吞食,那么如今你只怕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但在下確實在他們被吞食前斬首了下弦一?!苯娲堉榛卮鸬?。 “那是因為有另外幾個鬼殺隊隊員的保護!”沈悅歡看著芥川龍之介,語氣凜冽如刀,“你在port mafia待了那么久,他們的目的和生意你應該了若指掌。port mafia發(fā)展坐大的目的是什么你想過沒有?!” 芥川龍之介剛想說什么的時候,被沈悅歡直接打斷了。 “我知道你沒想過?!鄙驉倸g“嘖”了一聲,“不過以你一根筋的腦子估計也想不來……算了,以后給你找個能多注意點細節(jié)的搭檔算了。” “先生,在下能……” “你不能?!鄙驉倸g語氣冷漠,“是我估錯了你的性格。” “先生!” “不要那么大聲,我聽得見。”沈悅歡擺了擺手,轉(zhuǎn)身向中原中也的方向走去,“在你真正成熟之前,總得有個人來替你收尾?!?/br> 芥川龍之介攥緊了拳。 他似乎總是沒有辦法讓沈悅歡滿意,他做出的努力雖然能夠讓他變得更強,但無論是哪一方面,沈悅歡似乎都處于他拍馬所不能及的地方。 他還需要變得更強——只要掌握了足夠的力量,他總歸是能夠被沈悅歡看在眼里的。 * “好歹對芥川態(tài)度好一點吧?”中原中也偏過頭,正好看見了沈悅歡訓斥芥川龍之介的場景,“他年紀還小,總是需要時間來成長的?!?/br> “他今年十八歲?!鄙驉倸g說,“我們十八歲的時候干了什么?” 中原中也一愣。 他十八歲那年沈悅歡還在分離世界線,據(jù)他所知,分離世界線只有兩種方法——一種是想辦法搞大事情破壞世界線,在引起世界意志注意之后,借助對方將本人彈出本世界的一瞬間,分開兩個即將重合的世界。 另一種方法是保證對方世界的歷史拐點,不過使用這種方式的前提是對方世界線按照歷史拐點發(fā)展后,和另一個世界的情況不符,這樣一來兩條世界線會對彼此產(chǎn)生排斥。 但無論是保證歷史拐點還是破壞世界線,沈悅歡需要付出了精力腦力都是必不可少的。 中原中也自己本人在十八歲的時候被森鷗外派去北美出差,在以武力值威懾了妄圖毀約的合作方之后,他重新?lián)Q了一個合作商進行協(xié)議,那項達成的合約近兩年來讓port mafia日進斗金,開拓了另一條商路。 “但是按照你的說法,世界重合的事情很快就要結(jié)束了。”中原中也說道,“再怎么鬧騰,也不過是我們本世界的人在鬧騰吧?這樣的話,稍微對芥川寬容一點也沒關系的吧?” “但是誰能保證他能夠活下來呢?”沈悅歡嘆了口氣說道,“他還沒有找到自己人生的目標——沒有人生目標的人是活不下來的。” “他的目標不就是讓你夸他?”中原中也反問,“問題是你一直就沒有說他什么好。” “不,他挺好的?!鄙驉倸g說,“異能力不錯,人也挺堅韌,不達目的就像條瘋狗一樣不罷休……但我夸他這件事不是能夠作為人生目標的東西。” “……算了,反正我也搞不懂你在想什么。”中原中也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放棄了想要跟沈悅歡爭辯的想法,“你心里有數(shù)就好?!?/br> * 末廣鐵腸行走在山林之間。 他終于將水之呼吸的十種[型]學習完畢,并將它們?nèi)跁炌ā?/br> 佐近藤禰在被他用木刀挑下面具后就消失了,山林中除了他自己留下來的痕跡以外,沒有任何其他人的蹤跡。 無論是教授他[型]的真菰,還是幫助他運用[型]的佐近藤禰,都沒有在這片他練習刀術的樹林里留下任何痕跡。 末廣鐵腸皺了皺眉,他站起身,試圖在附近搜尋一下對方的蹤影。 “喂,你想做什么?”有人喊住了他。 末廣鐵腸轉(zhuǎn)頭一看——他身后正站著一個戴著天狗面具的老人,身上披著流水紋的羽織,站在樹旁看著他。 “在找教導我的人。”末廣鐵腸回答道,“他們剛剛還在?!?/br> 對方沉默了一會兒。 “你……跟我來吧?!彼f道,“我叫麟瀧左近次,是狹霧山中的培育師?!?/br> “我是末廣鐵腸?!蹦V鐵腸向他深鞠躬,“今后請您多多指教?!?/br> * 宮澤賢治在冬日前抵達了橫濱。 他扛著自己的行李,穿過了橫濱的大街小巷,在通過向路人詢問后,站在了武裝偵探社的紅磚小樓前。 “嗚呼——這就是大城市的特點嗎?!”宮澤賢治睜大了眼,“這棟樓可真漂亮??!” 沒等他上樓,他的身后傳來了兩個人的對話。 “太宰先生請您不要再試圖自殺了——織田先生去參加簽名會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嘛!您就算自殺他也沒法立刻趕回來??!” “敦君你好過分啊——人生都這么艱難了,有些事情就不要說出來嘛?!北环Q呼為太宰先生的那個人回答道,“敦君,我被你傷透了心。” “哦,但是亂步先生告訴我,有些事情就是拆穿了才能讓某個自欺欺人的家伙意識到嚴重性?!北环Q呼為敦君的那個人言辭犀利地反擊道,“上次安吾先生過來拜訪的時候也說,這種時候就要狠狠地吐槽才能打壓住您那作死的欲/望?!?/br> “嗚哇!正中靶心!”太宰捧著心口,“明明三年前你都還特別尊敬我的!明明三年前你還總是追著我東跑西跑——” “那是因為那會兒您總是跟著織田先生或者亂步先生,我追著您東跑西跑是為了給他們幫忙?!倍匾会樢娧卣f道,“而且我現(xiàn)在也很尊敬您——畢竟我一直稱呼您為太宰先生,也一直用的敬稱?!?/br> “哎呀,敦君真是越來越不可愛了?!碧卓鋸埖貒@了口氣,“我被打擊到了!我心好累!沒辦法繼續(xù)工作下去了!” “您被打擊到心累跟您沒有辦法繼續(xù)工作有什么關系?還有請您不要整個人掛在我身上讓我拖著您走行嗎?” 宮澤賢治轉(zhuǎn)過頭來,一眼就看見了自己半年前認識的、比自己大幾歲的小哥哥。 “阿敦!阿敦!”他一手扛著行李,一手沖身后掛著個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的中島敦揮手,“按照福澤先生的邀請,我過來找你們玩兒啦!” “小賢?”中島敦驚喜萬分,“你什么時候來的?我先帶你去找宿舍,你先把行李放宿舍了再過來吧,太宰先生請您先通知一下社長行嗎?” “唔……不太想去?!碧字纹财沧?,“我一點也不想動。” “請您動一下謝謝?!敝袓u敦“冷酷無情”地說道,“小賢全名是宮澤賢治,是社長邀請來的人哦?!?/br> “好嘛好嘛,你這不是都安排好了嗎?”太宰治這才從中島敦肩頭直起身子,“這是你對待前輩的態(tài)度嗎……不過我怎么覺得你越來越國木田化了?” “任務途中自顧自入水是您身為前輩應該有的行為嗎?任誰跟您一起出過一段時間的任務,基本都會國木田化的,太宰先生?!敝袓u敦嘆了口氣,“拜托您啦,晚上回去給您做蟹rou料理?!?/br> “行吧,那我勉為其難的答應啦?!碧醉樖峙牧伺闹袓u敦的頭,轉(zhuǎn)身走向了紅磚小樓中。 “走吧,小賢。”中島敦從宮澤賢治手里分了一部分行李,幫他提去了宿舍,“那位是太宰先生,是我們的前輩。他人特別聰明,就是平時有點不太靠譜,不過可靠的時候非常值得信賴哦?!?/br> “啊,所以是跟我們家的老牛一樣的吧!”宮澤賢治恍然大悟,“平時都喜歡偷懶,但是關鍵時候能夠把地犁得又快又好!” 中島敦:……應該差不多的……吧?不對等等我為什么順著就想下去了?。∷孕≠t其實也是個天然嗎?!我的天吶整個偵探社就只有我和國木田先生兩個正常人嗎?我想辭職了但是因為異能力又很難找下家……算了,得過且過吧。 ※※※※※※※※※※※※※※※※※※※※ 太宰風評再次被害。 宮澤賢治:我懂了!太宰先生就跟我們家里的那頭老牛一樣! 中島敦(亂步吹):啊,這么一說是差不多。 總之我這里的敦敦段位要高一些,是亂步和安吾帶的好,感謝兩位老師。 織田作從武偵辭職專業(yè)寫作去了,不過社長讓他在社里掛了個記錄員的職位。 另一邊沈哥跟芥川說不通,芥川行事作風一直是一根筋,對于細節(jié)的敏感這種事情,他只會用在敦身上,其他事情哪怕他meimei他都沒關注得那么仔細。 芥川銀:我能長這么大多虧了我自己獨立能干,跟沈先生和我哥沒有任何關系(冷漠.jpg)。 所以沈哥表示教不了,不教了,給你找個能夠關注到的搭檔算了,我正好也能輕松點。 然后他想起了自己手下的崽。 沈哥:太宰?過于聰明,讓他自己一個人玩兒去,查良鏞?兩個憨憨搞鬼事。臧何嘉?聞大佬的寶貝女徒弟,跟張家不清不楚,不能放芥川身邊……還有誰來著? 總之思考了半天之后,沈哥:太宰!我當初讓你養(yǎng)的小老虎呢?撈出來配芥川! 太宰:??? 畢竟小老虎決斷方面還是差了點,芥川雖然頭鐵但是他直覺不錯,選的決斷也大多都是正確的,再不然就是雖然是錯的但是有人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