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跟重力一戰(zhà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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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中的人們陸陸續(xù)續(xù)地從車廂中爬了出來,被rou團攀附的車廂中已經(jīng)徹底的空了。 就在煉獄杏壽郎和胡蝶忍指揮著乘客們?nèi)ケ茈y,順便將翻車了的消息告知鐵路局的時候,有什么人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不遠處。 幾乎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那個方向,鬼殺隊的成員這會兒甚至已經(jīng)將手擱在了日輪刀的刀柄上。 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凝聚出灰色的獸頭,自他的肩頭探出,隨時能夠沖向?qū)Ψ?,狠狠地撕咬下敵人的血rou。 因為巨大的沖擊而揚起的煙塵散去了,這位不期而至的不速之客露出了他的真容。 無論是奇異的發(fā)色還是皮膚上古怪的紋路,都表示著他并非人類這一事實。 于是煉獄杏壽郎的注意力立刻集中在了他的眼睛上。 “上弦之……叁?”煉獄杏壽郎一愣,“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對方?jīng)]有答話,下一刻他就以rou眼難辨的速度沖向了人群中的灶門炭治郎,只在空氣中留下了一道殘影。 只有胡蝶忍跟上了他的速度。 她拔刀的時候就已經(jīng)用力蹬地,踏步的地方甚至留下了一連串深約三厘米的腳印。 蟲之呼吸·蜈蚣之舞·百足蝮蛇。 在上弦三一拳砸中連防御姿態(tài)都尚未擺好的灶門炭治郎之前,胡蝶忍特制的日輪刀已經(jīng)捅穿了對方的頸骨,并在注入毒素之后抽了出來。 同時芥川龍之介的[羅生門]也迅速地卷起灶門炭治郎,將他帶離了胡蝶忍和上弦三的的戰(zhàn)場。 “速度不錯,可惜腕力不行。”上弦三捂著喉嚨咳嗽了兩聲,但幾乎在一瞬間,被胡蝶忍捅出的傷口就已經(jīng)愈合了,原本蔓延到了下巴、象征著中毒了的紫色,也同樣消除了。 他在愈合傷口的同時,吞噬了胡蝶忍刀中的毒素。 “你下毒?”上弦三看著胡蝶忍,他的身上爆發(fā)出了極大的殺氣,“也是,這種卑鄙手段,也只是弱者的專利。” 胡蝶忍嗤笑一聲:“管他卑鄙不卑鄙,只要能夠斬殺你這樣的食人惡鬼,就是好手段?!?/br> 上弦三不知道為什么被激怒了:“呵,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言論?!?/br> 胡蝶忍也生氣了:“你這是有性別歧視嗎?我是女人又怎么樣?你還不是被我一刀捅穿了喉嚨?!” “嘖?!鄙舷胰屏诉谱欤翱磥砟闶菆?zhí)意要死在我手里了?!?/br> “誰死在誰手里還不一定呢!”胡蝶忍雙手握刀嚴陣以待。 “行啊,那我就成全你!”上弦三一拳轟出,他的拳頭裹挾著如刀般的拳風(fēng),朝著胡蝶忍當(dāng)面刮去。 胡蝶忍疾退,她如同蝴蝶般飄忽不定地在上弦三的拳頭中閃避,除了羽織一角被拳風(fēng)劃破,其他地方甚至算得上是完好無損。 上弦三眼睛一亮:“看來你也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弱?!?/br> 他頓了頓,又說道:“雖然你的斗氣沒有站在那邊的那兩個那么強烈,但也足以算得上不錯。” 沈悅歡眨了眨眼,確認了上弦三指的是隨時準(zhǔn)備上前替換下胡蝶忍的煉獄杏壽郎,和正在把列車從鐵軌上清下來的中原中也。 “你叫什么名字?”上弦三問道,“你值得讓我知道你的姓名。” 胡蝶忍被他氣笑了:“行啊,就告訴你吧——我是蟲柱,胡蝶忍?!?/br> “我是猗窩座?!鄙舷胰矆笊狭俗约旱男彰澳愕拿?,就由我接收了。” * “被敵人夸獎的感覺怎么樣?”沈悅歡拍了拍正在觀察著猗窩座和胡蝶忍之間的戰(zhàn)斗的煉獄杏壽郎,笑瞇瞇地問道。 “沈先生,您是怎么過來的?”煉獄杏壽郎一愣,“他們之間的戰(zhàn)斗對您沒有影響嗎?” “不會有影響?!鄙驉倸g肯定了煉獄杏壽郎的想法,“需要我?guī)兔???/br> “恕我直言,沈先生更多的還是醫(yī)療方面的作用更高吧?”煉獄杏壽郎眼睛緊盯著在猗窩座拳風(fēng)中不斷閃避,并找機會抽冷子就給猗窩座扎上一刀的胡蝶忍,只分出了一點點精力去聽沈悅歡的話。 “你覺得這話你敢跟胡蝶小姐說嗎?”沈悅歡再一次拍拍煉獄杏壽郎的肩,手中的白玉煙斗轉(zhuǎn)了兩轉(zhuǎn)。 “您想怎么做?”煉獄杏壽郎問道。 “在猗窩座死之前問一問其他上弦的情況?!鄙驉倸g慢吞吞地朝猗窩座和胡蝶忍的戰(zhàn)團中走了過去,白玉煙斗上有墨色和綠色的光點逐漸凝聚。 指似芙蓉并蒂蓮,鐘秀于林破風(fēng)雨。 玉碎蘭摧冰雪殘,天地同歸玉石盡。 四個技能先后擊中了猗窩座,在沈悅歡揮出白玉煙斗引/爆了玉石俱焚之后,他當(dāng)即咳出了一大口血,其中甚至還混合著似乎是內(nèi)臟的rou塊。 “你——”他瞪著胡蝶忍,“你做了什么……?!” “這可不是我做的?!焙绦Σ[瞇地說道,“是沈先生不知道用什么當(dāng)時,把我打入你體內(nèi)的毒素一起引發(fā)出來了。當(dāng)然啦,他自己則似乎給你加了點什么小料呢?!?/br> “無恥小人!”猗窩座憤怒地盯著胡蝶忍和沈悅歡,異于常人的金色雙眼愈發(fā)的熾烈。 “可不要亂說啊,胡蝶小姐。”沈悅歡嘆了口氣,從煉獄杏壽郎身邊走了出來,“那可不是什么小料,而是我的內(nèi)力罷了——稍微以特殊的手段,截斷對方的運氣經(jīng)脈——實際上,這是一種特殊的醫(yī)療方式?!?/br> “管你用的什么方式!”猗窩座直接將胡蝶忍拋在了一邊,轉(zhuǎn)頭沖沈悅歡的方向沖來。 沈悅歡第一時間選擇了后跳。 遇事不決,躡云逐月,遭遇打奶,太陰走人。 太陰指的氣勁在他身周炸開,將猗窩座定在了原地,他自己則迅速后退,在不到一秒的時間里退出了近十米遠。 猗窩座被定在原地的時間只有短短兩秒,但這兩秒鐘時間里,已經(jīng)足夠沈悅歡迅速地退開,換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邊狀況而趕過來的中原中也了。 中原中也隨手將大衣丟在了沈悅歡的懷里。 “打一個近戰(zhàn)不行的醫(yī)生你也好意思?”中原中也嗤笑一聲,暗紅色的光芒蔓延到了全身,硬碰硬接下了猗窩座的拳頭,“有本事來跟老子的重力一戰(zhàn)!” 緊接著他一拳將猗窩座捶飛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不遠處的密林中。 “你很不錯!”猗窩座大笑著爬了起來,毫不在意空氣摩擦而產(chǎn)生的熱量,以極快的速度反身沖了回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人打飛出去了!你叫什么?是柱嗎?” “我可不是[柱]那么正面的家伙?!敝性幸矒]拳,“按照芥川那小子的話來說,我不過是是port mafia的干部罷了!” * 芥川龍之介:……這句話被中原大人一說怎么就感覺這么羞恥呢? 沈悅歡:盯—— 芥川龍之介:……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裝酷的,我以后還是只對人虎這么自我介紹好了。 * “呼……啊、啊啾——” 正在工作的中島敦打了個巨大的噴嚏,引得辦公室中的所有人齊齊看了過來。 “啊啦,敦君是感冒了嗎?”頭上戴著金色蝴蝶發(fā)卡的女醫(yī)生笑瞇瞇地問,“醫(yī)務(wù)室隨時歡迎你哦~要來試試看妾身的醫(yī)術(shù)嗎?” “不了不了?!敝袓u敦慌忙搖頭,速度快得幾乎能看到殘影,“我應(yīng)該沒有感冒,多謝與謝野醫(yī)生的好意了?!?/br> “哎,真可惜?!迸c謝野晶子聳了聳肩,“午休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就先回醫(yī)療室嘍?!?/br> “應(yīng)該是有人正好說到敦了吧?!苯瓚舸▉y步捏著手中的玻璃球翻來覆去的打量,“說不定是有人在說你的壞話哦?” “……問題是我能得罪誰???還背著我說我壞話?”中島敦苦笑著說道,“我怎么說都只是一個普通的武裝偵探社社員吧?” “但是在你正式加入之前,已經(jīng)成為亂步先生的助手很久了啊?!痹诮鉀Q“花街怪談”案子之前才加入武裝偵探社的谷崎潤一郎說道,“就這一點而言,敦前輩還真是了不起呢?!?/br> “不用叫我前輩的啦,谷崎君?!敝袓u敦趕緊擺手,“直接喊我敦就可以了,我也就比你大兩個月而已?!?/br> “下午的工作時間已經(jīng)到了,辦公室可不是給你們用來打官腔的地方?!眹咎铼毑椒鲋约旱难坨R推門進來,“喂,中島,那個金毛的小子是什么情況?!” “社長已經(jīng)同意了讓他加入我們偵探社的提議?!敝袓u敦站起身回答道,“半年前我和社長途經(jīng)伊哈特伯村的時候正好碰上了他,正好他的異能力也很適合高端戰(zhàn)斗力不太足的偵探社,于是社長就邀請他來了。” “社長是這么說的啊?!苯瓚舸▉y步將自己的腳架在了辦公桌上,“行,我知道了,但是入社測驗肯定還是要的。” “亂步先生有什么推薦嗎?”中島敦問,“不過靠看偵探小說來找犯人這一點可能不太行……小賢他運氣一向不錯?!?/br> “也就是說隨手一指說不定就能找到犯人嗎?”江戶川亂步沉吟了一會兒,“嘛,既然是按戰(zhàn)斗力招進來的,那就讓你們戰(zhàn)斗組來負責(zé)好了——國木田君?” “在,亂步先生有什么吩咐?”國木田獨步一臉嚴肅地詢問,那神色讓中島敦仿佛看見了等待老師布置作業(yè)的課代表。 “敦說的小賢的入社測試,就交給你了?!苯瓚舸▉y步從堆在自己辦公桌一角的桌面上抽出一個文件袋,“正好這個委托需要解決,你和敦就帶著他和太宰走一趟好了?!?/br> “是什么委托呢?”國木田獨步接過了那個厚實的文件袋。 “跟……有不少關(guān)系?!苯瓚舸▉y步含糊其辭地說道,“總之這個委托是警局轉(zhuǎn)手給我們的,換句話說,他們認為只·有·我·們·才能解決這起案件?!?/br> “和敦君不同,太宰那家伙其實至今都還沒有進行入社考核,正好這一次,社長應(yīng)該也有將考核他的任務(wù)交給你——”江戶川亂步揮了揮手,“一會兒社長就會把你喊去談話,你就說這個案子是我挑的就行了?!?/br> “誒?我也要去?”中島敦一愣,“國木田先生是考核太宰先生的話,我跟著一起去干什么啊?” “當(dāng)然是去順路給我把蛋糕買回來?!苯瓚舸▉y步大聲抱怨道,“我要吃之前那家新出的海鹽芝士爆漿珍珠奶茶蛋糕!” 中島敦:……所以我的任務(wù)就是買蛋糕嗎?!話說買蛋糕的錢能報銷嗎?雖然織田先生的小說和短篇集賺的錢不少,但是要養(yǎng)五個孩子果然還是有點困難吧?織田先生還想買海景房呢,這個新品蛋糕聽起來就好貴啊怎么辦錢包要空了—— 江戶川亂步看看中島敦,又看了看一臉振奮的國木田獨步,深深的嘆了口氣。 ※※※※※※※※※※※※※※※※※※※※ 江戶川亂步:我太難了,社里的小輩都不爭氣,太宰那家伙仗著沒正式入社天天摸魚,到最后還是得靠我的聰明才智……嘖,等太宰進了偵探社我一定要好好壓榨他。 太宰:我的入社測試快開始了吧?按照社長的性格肯定是選國木田當(dāng)下一任社長,也就是說考官是國木田。這幾天摸魚可能已經(jīng)把亂步先生給氣到了,等入社測試之后肯定會迎接一大把工作,得像個辦法把工作推掉。 國木田獨步中島敦:阿嚏!怎么覺得背后有點涼…… 另一邊中也跟猗窩座打起來了。中也沒有直接用重力,因為他很久沒碰到體術(shù)同樣精彩的對手了。 沈哥……沈哥是個遠程,近戰(zhàn)雖然有跟尼特羅拆招練過,但是還沒融會貫通就去了鬼滅,他自己本身更習(xí)慣遠程放風(fēng)箏,所以第一反應(yīng)就是先拉開距離再說。 今天的更新讓我一個敦廚目瞪口呆。福地櫻癡居然真的是神威,敦敦的jio又被砍了。 怎么說呢……就感覺他的jio特別多災(zāi)多難。心疼敦敦。 最后一張芥川是真的帥!敦敦你看到了嗎!芥川來跟你并肩(xiu)作(en)戰(zhàn)(ai)了! 芥敦黨的狂歡.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