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黑蜘蛛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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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想解這黑蜘蛛的毒,可不是一件易事,需要搜集不少東西,才能煉好解毒丸,可是……根本就來不及了。 白瑾瑜從床上下來,便走到了狐貍的身旁,握住了他的手,看了一眼他的掌心。 “想不想活命?” “想!” 狐貍抬起了一雙狐貍眸,猛地點了點頭。 “跟我去松山谷,松山谷的大長老前段時間被黑蜘蛛咬過,解毒丸一煉便是十顆,松山谷現(xiàn)在一定還有剩下的解毒丸在?!?/br> 白瑾瑜話罷,便將放在床上的玉壺拿了出來,將其朝狐貍遞了過去:“拿著這玉壺,用來交換解藥。” 既然狐貍喚丁煦羽一聲哥哥,便是自己這邊的人,白瑾瑜便不會不管他。 狐貍抱緊了懷中的玉壺,眸色認真,使勁點了點頭:“謝謝嫂子,大恩不言謝!” “謝我作甚,反正我遲早要去松山谷一趟,將玉虎還給他們的?!?/br> 白瑾瑜話罷,便走出了院子。 搶奪這玉壺的人過多,將這玉壺留在身邊,著實是太過危險,不如早些物歸原主。 狐貍淡淡一笑,覺得白瑾瑜雖這般說,但還是關(guān)心他的安危。 在前去松山谷的路上,白瑾瑜果真又遇見了不少劫匪要來奪取玉壺,好在有狐貍在,白瑾瑜不用動手,狐貍便將他們給解決了。 在狐貍殺死的劫匪之中,還有一個年輕英俊的少年,他在臨死之前,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信號彈,便將信號彈點燃,將其丟到了空中。 少年眸色陰狠,冷冷的望了白瑾瑜一眼,便撒手人寰了。 那信號彈瞬間在空中炸裂開來,白瑾瑜心中有些不安,便要立即帶著狐貍離開此處,可他們還未走出幾米遠,便有一個身著紫紗的妖媚女子,運起輕功來到了此處! 那妖媚女子在四周望了一眼,突然便望見了少年的尸首,她雙眸一紅,立即朝著少年跑了過去,守在他的尸首旁邊,便大聲哭了起來! 妖媚女子哭了一會兒,眸色一沉,猛地轉(zhuǎn)過了頭,便朝著白瑾瑜的方向望了過去,眸中帶著些許殺意! “是不是你們殺的鮫!” 她問罷,見白瑾瑜沒有回答她,便將長劍拔了出來,身影一閃,來到了白瑾瑜的身邊,將長劍抵在了白瑾瑜的脖頸之上! 女子被氣的渾身發(fā)顫,哭的滿臉是淚,恨不得將白瑾瑜生吞活剝!她在看見白瑾瑜身上濺上的鮮血之時,便更加證實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鮫生性善良,同你們無冤無仇,你們憑什么殺了鮫!” 白瑾瑜冷冷地朝著女子望著,右手只在劍上一彈,女子手中的長劍便碎裂成了數(shù)半,“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而她的手中,也只剩下了劍柄! 女子沒有想到白瑾瑜竟這般厲害,怔了一怔,便從懷中拿出了一把長鞭,狠狠一鞭子朝白瑾瑜抽了過去! “你敢傷了鮫的性命,我便要你償命!” 紫凝香原拿出的長劍,只是普通鐵劍而已,她現(xiàn)在拿出來的長劍,才是她真正的武器,這長劍由一百年往上的蟒蛇皮制成,又淋了黑鐵汁的汁水,堅固無比,白瑾瑜使出了赤風(fēng)劍,也沒有將其切斷! 轉(zhuǎn)眼間,白瑾瑜已經(jīng)和紫凝香過了上百招!白瑾瑜一個后空翻,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地上,冷聲道:“你口中的鮫搶奪我們的東西,殺他難道不該?” “不可能!鮫生性善良,怎么可能會奪你們的東西!” 紫凝香滿臉不信,尖叫了一聲,一鞭子便朝白瑾瑜抽了過去! 狐貍往前走了一步,將白瑾瑜護在了身后,冷笑道:“生性善良?我呸!” 狐貍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紫凝香的身旁,和紫凝香打斗了起來! 白瑾瑜望著他們打斗的背影,微瞇起了丹鳳眸。 她先前不想造殺孽,才沒有要了這女子的性命,可她著實是太難纏。 “狐貍,直接殺了她!” 白瑾瑜話罷,便轉(zhuǎn)過了頭要離開此處,可紫凝香不知使出了什么身法,竟逃脫了狐貍的控制,身影一閃,便來到了白瑾瑜身后,眸色帶著怨毒,要一劍將白瑾瑜砍死! 白瑾瑜丹鳳眸一冷,將內(nèi)力凝聚在了右手之中,一掌打在了紫凝香的身上,紫凝香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便飛到了空中,重重得撞在了一棵大樹上,跌落在了地上! 她瞪大了一雙滿是恨意的眼眸,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奈何就連動都動不了! “你殺了鮫,我恨你……我恨你!” 白瑾瑜知道紫凝香命不久矣,也懶得搭理她,神色冰冷,繼續(xù)朝前走了過去。 狐貍簡直服了這個女人了! “你口中的鮫不僅要搶我們的東西,還要殺我們,我們不去反抗,任由他殺了我們,才是你眼中正確的事?” 狐貍冷笑了一聲,一邊倒著往前走,一邊嘲諷的朝女子望著。 “鮫不可能會搶你們的東西!不可能!鮫那般善良,是你們先攻擊鮫的!是你們!” 紫凝香眸中的怨毒之色極重! 狐貍無語,覺得她腦子多半是有毛病,也懶得再同她說話,便同白瑾瑜一起,上了松山谷。 這松山谷的總部,設(shè)在一座大山頂端,總部極大,一眼望不見邊,其中雖有不少宮殿,但山水相依,比起鬼門的陳設(shè)來,少了幾分威嚴,更卻多了幾分風(fēng)趣。 白瑾瑜來到松山谷門口時,守門的弟子攔住了白瑾瑜的去路,為首的一個少年神色清冷,幾步走到了白瑾瑜的面前。 “你是何人?可有入谷令牌在?” 白瑾瑜朝著狐貍望了一眼,狐貍便將玉壺上遮的布取了下來,垂下了眼簾,笑著撫了撫這玉壺:“沒有令牌啦,我們是來還東西的。” 白鶴朝著那玉壺望了一眼,眸中帶著一絲驚愕,伸出了手,猛地擦了擦眼睛。 “孤玉壺……” 白鶴喃喃地說罷,便朝著那玉壺走近了幾步,伸出了手,輕觸了一觸:“真的是孤玉壺……兩位客人,你們在此等候,我馬上去喚大長老過來!” 白鶴說罷,立即便轉(zhuǎn)過了頭,朝著松山谷內(nèi)跑了進去,神情激動慌亂,好幾次都差點跌倒在了地上! 其他守門弟子也忙朝著玉壺望了過去,神情激動,他們或許是怕自己瘋狂的模樣,再嚇著白瑾瑜,便沒有圍過去,只遠遠地看著。 其他弟子路過此處,便站在了不遠處,三兩成群,伸長了脖子去望玉壺。 “是真的孤玉壺……” “的確是真的!這么多年了,拿著孤玉壺的人終于來松山谷了!” “那紅衣少年,日后便是我們的谷主了嗎?我怎么看他……有些不靠譜?” “還是他身側(cè)的女子靠譜些,噓,莫說話,大長老來了!” 一個少年說罷,便低下了頭,朝著大長老行了一禮。 這松山谷只收男弟子,且相貌丑陋的不收,天賦過差的不收,年齡過大的不收,放眼望去,盡是清爽好看的少年郎。 大長老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生的俊美非凡,一聲白衫著身,氣質(zhì)清冷,在他的身后,則跟著白鶴和其他幾個少年人,他走到了白瑾瑜的身側(cè),神色激動的朝著狐貍手中的玉壺望著,攥緊了雙拳。 “真的是孤玉壺……” 大長老皓凡喃喃說罷,轉(zhuǎn)頭朝白瑾瑜和狐貍行了一禮:“敢問兩位,這孤玉壺,究竟是誰的?” 狐貍此刻正垂下了眼簾,伸出修長的手,在輕撫著白玉壺,他抬起了狐貍眸,朝著白瑾瑜望了過去,努了努下巴:“喏!這玉壺是我嫂子的,我只是代為拿著!” 大長老猛地松了口氣,單膝跪在了白瑾瑜的面前,朝白瑾瑜行了一禮:“皓凡參見谷主!” 白瑾瑜眉頭一蹙,朝后退了一步:“大長老這是何意?” “姑娘,這些都是上一任谷主的吩咐,谷主在去世之前,曾有遺囑,誰日后若帶了玉壺來松山谷中,便是松山谷的谷主!” “我只是來還玉壺,不想做你們的什么谷主。” 白瑾瑜搖了搖頭,便要轉(zhuǎn)頭離開。 誰拿著玉壺過來,誰便是松山谷的谷主?這般天大的好事,聽起來有些荒謬,她擔(dān)心有詐,還是謹慎些好。 如白瑾瑜所想,此事乍一聽來,的確是有些荒謬,但上一任谷主精通五行八卦,算的事情極準,他這般決定,自是有自己的道理。 歷來谷主臨終前所托之事,無非是想要松山谷更加強大,若是白瑾瑜做了松山谷谷主,松山谷便和鬼門及白家同屬一脈,在這大元,便無人敢惹了!這般一想來,上一任谷主臨終前的遺言,的確是有些道理的。 皓凡承蒙上一任谷主恩典,才能活到現(xiàn)在,他自是謹遵上一任谷主遺囑,他見白瑾瑜想要離開,心中一動,忙道:“姑娘可是鬼門門主?” 白瑾瑜腳步一頓,轉(zhuǎn)過了眼眸,朝著皓凡望了過去:“你怎知是我?” “上次鬼門召集江湖人士,我也帶了松山谷之人過去,曾見過姑娘一面,只是當(dāng)時離的遠,沒能看清姑娘的容貌,剛剛覺得姑娘身型熟悉,才冒昧一問!” 皓凡眸中掠過了一抹激動。 既這位姑娘是鬼門門主,便更不能讓她離開了!鬼門如今可是大元第一勢力啊!若是她能做松山谷谷主,可是松山谷百年修來的造化! 白瑾瑜點了點頭:“原是這般?!?/br> “松山谷老谷主,同鬼門上一任門主,乃是有幾十年的交情,沒有想到,最后帶著玉壺來到松山谷的人也是鬼門之人,著實是緣分??!” 皓凡話罷,白瑾瑜挑眉問道:“我?guī)煾竿瞎戎饔薪磺???/br> “對,而且我聽說,老谷主臨終之前,定下的下一任谷主人選,是鬼門老門主提議的!” 皓凡雖極想要讓白瑾瑜留下,但他也不至于因此編造謊話騙白瑾瑜,所言句句屬實! 白瑾瑜雙眸一動:“此話可是真的?” 師父生前喜歡五行八卦,他多半是生前算到了什么,若是師父提議的,此事便不會有詐……她倒可以留下做這個谷主。 “姑娘放心,皓凡從不屑于說謊,白鶴,快去將老門主的墨寶拿來!” 皓凡話罷,白鶴點了點頭,很快便拿來了幾張書畫,將其遞給了皓凡,皓凡將書畫攤開,一笑道:“姑娘請看,這些盡是老門主留下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