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也供認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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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殷存的車開走,薛鈺寧收回腦袋。 往后退幾步,腰上傳來手掌的熱度,后背貼到某個胸膛。本該在房間里等著的人,自顧自地出來了,“‘把我的東西都講給你聽’?真膩歪?!?/br> 牧微明學著殷存剛才的腔調(diào)。 “是嗎?我覺得還挺會講。”薛鈺寧被他用指頭一撥下巴,抬起來。 “不嫌油膩了?” “這不是看臉嘛。” 牧微明語塞,笑得又無可奈何,“你倒是實際?!?/br> “我不一直都這樣?!毖︹晫幑醋∷牟弊酉蚝筇?。 他們緊貼著對方,在墻邊的陰暗處,只需要伸出手,就能通過燈光在地上投射下輪廓清晰的影子,而他們匿于其后。 牧微明甚至沒有任何顧忌,拉開睡袍的系帶,從小腹攀著摸上去,握住那團綿兔。薛鈺寧剛想開口說什么,被他堵住,纖長的腿分開,就在這個地方,炙熱的物頂進去。 “哈……”她咬著他的唇低嘆。 后面再多的語言都無需說出口,只用這一聲,已夠表明她的姿態(tài)。 剛和大殷道別的薛老從旁邊的垂花門回院,年長視力差,燈下的撲棱蛾子都看不清,更不用說黑暗里的他們。扭頭沒見著薛鈺寧,他也不奇怪,只猜她溜回房間去了,后腳從門檻上一消失,牧微明便重重地挺腰,搗在水洞中。 她倒沒出聲,只是驟然絞緊,令他險些暢快地喊出來。 一墻之隔,只要叫得再大聲點,大家都會知道他們在這里做什么。 盡管薛老知曉他們的關(guān)系。但,知道是一回事,親耳聽見是另一回事。 牧微明不管章法地吻住薛鈺寧,吮吸她的小舌,胯下的速率卻不曾減緩,一挺又一挺地往花xue中鉆。她在緊張之余被刺激,緊抓他的衣袖,分泌不停的愛液澆到深插體內(nèi)的roubang上,媚rou極會吸地咬住他。 手里的兩團握不住,不斷跳躍,牧微明揉搓把玩,好幾次讓她舒服得伸長脖子,憋著聲發(fā)出興奮的喘息。他便吻她的頸根,把粗長的分身完整地送到她的體內(nèi),讓她體驗到被撐開的滿足。 “晚上跟你一起睡怎么樣?”觀察到她情迷意亂時,牧微明提議。 薛鈺寧低頭,還在迎合他的撞擊,“你瘋了?” 在他家過夜還說得過去,他現(xiàn)在竟然想要得寸進尺,明目張膽地跟她躺在一張床上,薛老又不是瞎子。 “趁舅舅熄燈以后,我悄悄出來?!彼麉s好像鐵了心想這么做,賣力地撞她,還弓起身子想辦法舔她的乳尖,討好的意思。 胸前濕濡,薛鈺寧又有些不舍他的溫度,這么勸兩句就松動,“能行嗎,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 “他平時六點起床,我到時候訂個五點的鬧鐘回房,再鉆進去睡會,阿姨來收拾房間都看不出來?!蹦廖⒚靼延媱澩斜P而出。 “萬一被發(fā)現(xiàn),你自個兒兜著?!毖︹晫庈浟寺曊{(diào),“我可不會幫你說話,都是你逼我的。” “是是是,全是我騙你干的,你無辜清白著呢,我就是一變態(tài)色魔,就算警察來抓我,我也供認不諱?!睆男《际沁@樣,壞事她發(fā)起,黑鍋他背著。牧微明習慣這命運,松開奶頭,又止不住地含她的唇,將她口中也攪得亂七八糟,全是他的味道,“盤住我的腰。” 他輕輕托高薛鈺寧的臀,她雙腳離地,掛在他腰間。濕漉漉的水掛滿腿心,他噗嗤噗嗤地急促插弄,就在這不為人知的墻角,注入她的小腹。 睡袍下黏黏糊糊,肚子里裝著他射的東西,薛鈺寧回房間前,還跟阿姨要了盤剩下的水果。 剛剛被牧微明撩撥起的欲望,在兩人假模假式地各自進屋之后,依舊沒有壓下來。夏日煩悶,蟬鳴擾人,她把黃杏啃剩下的核丟進垃圾桶,再拿起一個,和戴正黎發(fā)消息。 “那就說好咯,明天。”薛鈺寧的手指沾滿黏膩的果汁,不方便打字,翹著小指頭按下語音,給他發(fā)過去,“我這次一定不會遲到?!?/br> “嗯,我下班就過去?!贝髡璐蛑职l(fā)回來。 他們剛說好,要去這段時間風頭很熱的餐廳吃晚飯。實際上戴正黎大約一個月前就開始排隊預(yù)約,昨天餐廳終于打電話確認空出座位。要是再錯過就不知下次機會是猴年馬月,為飽口福,薛鈺寧都得排除萬難趕到。 她繼續(xù)說:“上次你走得太倉促了,我都好久沒跟你好好說過話。你有沒有訂酒店?我想跟你……” 還沒說完,門“吱呀”地從外被推開。說是悄悄,牧微明既不彎腰,也不躡手躡腳,只是動作控制得很輕,腳步無聲。 薛鈺寧小指抬高,這句話斷開。 他還是聽見最后四個字,憑借良好的視力瞥到備注名,“繼續(xù)說啊,他等著你回復(fù)呢。” “那也不能當你面說。”她道。 牧微明貼著薛鈺寧坐下,拿起她的手,把只剩最后一口的黃杏咬完。這還不算結(jié)束,丟掉那核,他捏起她的手指,放到口中。 指尖上的汁水,一根一根舔去。 舌尖抵著指頭,像在做某種柔軟的抗衡。在體溫的包裹下,薛鈺寧又有欲望直達小腹,呼吸還沒完全提起來,牧微明把她按倒,解開饑渴難耐的腰帶。 “這邊還沒結(jié)束,就想著那邊了?!彼峙浜希钏挥眯示湍懿暹M去,牧微明將她的頭發(fā)繞在指縫,好似在為戴正黎不平,“真沒良心?!?/br> 薛鈺寧小腿抬高,搭到他后背,如蚌貝的軟瓣正含著roubang,誠摯地邀請他從上至下的搗入,“快進來。” 他輕輕按住她的小腹,像是隔著皮膚探索那甬道,“你到底是要我,還是就要我下面二兩rou?” “想要。”她又避重就輕,額頭不停蹭他的胸膛,欲求不滿的小貓在乞求憐愛的樣子,“你進來呀……” “叫什么?”他又問她。 薛鈺寧的眼里早被情欲打濕,腦中哪存在什么理智,全都是期待下身插入roubang的餮足感。抬起頭對著他的眼睛,里面倒映著被yuhuo灼燒的女人,“哥哥……哥哥cao我?!?/br> 她還是能那么輕松地就了解他的所有渴望,牧微明撐起身體,頂弄胯部滿足她的空虛。雖然壓抑著,可被褥中還是能聽見微弱的嬌喘。 如同計劃,五點鐘鬧鐘響起,牧微明睜眼。他的手臂被薛鈺寧壓住,坐不起來。 被打擾睡意的她也發(fā)出聲音,輕輕抬身讓他抽出,奶子卻被揩油,任他狠狠揉了兩把。 徹夜相擁而眠,牧微明眼里仍有柔意,“我回房了。” “別走?!毖︹晫巺s靠過去,抱住他的大腿。他們都一絲不掛,他胯下的東西差點因為這個小動作又支起。 “你就指望我被舅舅抓著打是吧?”他調(diào)侃,“小蚌精?!?/br> 經(jīng)這句提醒,薛鈺寧好像稍微清醒點,松開眷戀的手,眼睛依舊半開半閉,不說話。 牧微明在房間四處找到屬于他的衣服,想著反正一會又要脫,穿得不太整齊。他走到床邊再看,她已熟睡,胳膊和腿都露在外面散熱,夏被在胸口搭著,一邊奶子都已經(jīng)露出來,翹著粉嫩嫩的乳尖。 他幫她拉上去擋住,雖然覺得睡熟的她大概聽不見,還是道:“走了?!?/br> 關(guān)上門,牧微明轉(zhuǎn)身,被嚇得后撤一小步,與走廊長椅上坐著的人目光相接。 不知他從幾點開始坐在這里的,眼球里布滿血絲,看起來徹夜未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