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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塊只在下體勾留,冰得透人肌膚的水順著裂縫流,白色的床單濕了一片。 自出姆媽肚皮以來,花xue從未受過如此冰冷之物,甄鈺身體上所有的知覺堆積在肚臍之上的地方,兩只腿垂垂酥軟,她有些困了。 嘴里的冰塊咬久了,顧微庭的牙齒泛酸無力,他含住冰塊不停親吻甄鈺的肚臍,溫熱的唾沫幾番經(jīng)過冰塊,冰塊不久便完全化開,冰水跟著唾沫流回肚內(nèi)。 趁著舌頭、牙齒和唇瓣凝著冷意,顧微庭去咬甄鈺的酥乳,哪管溶溶欲滴的花xue滿是癢意。 顧微庭熱攢攢一咬,未嘗得美妙的滋味兒,酥乳吃痛的甄鈺大驚掉色,反掐他臂rou:“疼的。 顧微庭改咬為舔,舌尖在嬌紅的乳尖上來回掃掠,手指往下逗凸起之核。 花核被憐愛,癢意自臍處往膝蓋處走動,甄鈺往內(nèi)扣膝,弓 起腰吃緊相迎,顧微庭不住手,二指入xue。 方才被rou開的風流孔兒因害冷而自閉,里頭的嫩rou往內(nèi)縮緊,拒絕異物進入,手指初入礙難前進,與處子相同,起初只能進入一截手指淺淺揉,揉得甄鈺受用放松了身體,才多進一截手指,觸著rou壁深挖。挖、揉著,瓊?cè)樾瓜?,澆在指上,他忽就去撥弄花心,要把里頭弄軟些才好作事,極盡著閨房樂趣。 花心顫跳不止,好似有只螞蟻在哪兒亂抓亂搔,花xue里頭響聲不絕,非常熱鬧,比開幞那晚還熱鬧。 零落的花乳一秒綻開,甄鈺哪里還承受得起,在床上躺得東道西歪的,她愧怕地按住顧微庭的手腕,夾緊臀瓣往后退縮,求饒:“不要不要,我不要這樣?!?/br> 甄鈺有能力阻止顧微庭的手,卻沒法阻止他化作餒虎,拿口來品咂,咂咂啵啵之聲比浪侃還能滿足聽覺的需要。 花xue里邊兒流下春水,外邊沾著黏沫,腿間濕噠難受,甄鈺腰肢扭起,求顧微庭插入。 顧微庭站在床邊,迫誘甄鈺起身回禮,捏著性器對準她的櫻桃口。性器上有可怖的筋絡,朦朧的眼兒瞧著甄鈺不大情愿,她怕嘴巴酸,兩片唇瓣張張合合,每每剛碰著guitou就偏過頭去。 顧微庭撫貓兒似的撫甄鈺的頭,從頭頂撫至肩窩兒,最后挼她軟綿綿的耳垂。甄鈺突然從床上彈跪起來,雙手捧住顧微庭頭,在他的注視下送上香唇。小舌兒細細舔著他的唇縫,顧微庭啟唇放小舌兒進來,待一進入,他吮著小舌兒不放,吮吸多時,眠倒甄鈺,性器湊近自開的孔兒,一個深呼吸往里直戳,眨眼沒到底,殺到了花心。 guitou殺到花心,甄鈺在下邊全身發(fā)抖,放出嬌滴滴的聲音:“嗯……” 顧微庭底下?lián)v弄,手上把玩那對玉足。 粉團成的趾頭纖而有rou,粉白的足甲修得光滑,委實可人,顧微庭有了別的想法,在將射精之際抽出性器來,轉(zhuǎn)而貼在玉足上滑動,直到精水射出。 …… 白日里吃了損身子的水銀,晚間吃了迷藥和yin藥,身上還沾了冰水,饒是甄鈺身子再好,受了幾次折磨,疾病還是來敲門了。 半夜的時候,甄鈺起了壯熱,譫語不斷,雙手交迭捂住胸口,一口蘇白一口粵語混著說,帶著沙啞的哭腔,什么jiejie回來了,又什么戊己庚來,少不得千金言身寸,顧微庭沒聽明白,如何都喊不醒做噩夢的人兒,去倒杯水的功夫,甄鈺俯在地上吐出一團又一團污穢之物。 首發(fā):んаìτайɡsんúщú.ú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