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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在他聽見“把鐘學長拐到手”以后,臉上竟罕見地露出一抹赧色。 “走了?!币恢睕]說話的鐘衡開口道。 神情冷冷的,像誰欠了他的錢一樣。 “你等等我!”祝深在他后面忙道。 鐘衡腳步放慢了些,兩人并肩走進了禮堂。 第一排的座椅是給校領導們的,第二排的座椅是給要上去發(fā)言的杰出校友們的,第三排到中間是校方邀請來的其他校友的位置,再往后就是各班的學生們。 可以算作是歡聚一堂了。 今日這校慶,校領導相當重視,整個禮堂架滿了機器,記者們也插坐在了前排。 祝深和鐘衡入座的時候,人也都差不多來齊了,記者們一看,忙調轉鏡頭對著他們,霹靂咔嚓一通拍。 祝深便有機會故意與鐘衡挨得緊密了些,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沉木香味,朝鏡頭微微挑起了一抹笑。 “鐘生?!?/br> “嗯?” “笑。” 祝深暗暗捏了捏鐘衡的手,鐘衡略一抿唇,便定格了一張照片。 李經夏帶著幾個發(fā)小在后頭起哄,祝深瞪他一眼,趁鐘衡不注意,在耳畔比了個“六”,提醒他看手機。 李經夏不知祝深是何意,拿起手機一看,上面是祝深剛發(fā)來的短信—— “叫記者把剛才拍的照片發(fā)給我?!?/br> 李經夏沒想到這人偷偷摸摸是為了這事,便回:“為什么不自己去?” 祝深回過頭來,微笑著望著他。 “去,還是不去?” 李經夏最怕祝深這樣皮笑rou不笑了,只好繞到前排去與記者交談了兩句。 很快,祝深便收到了自己與鐘衡的合照。忙趁鐘衡不注意,悄悄地保存了起來。 身旁的鐘衡見祝深滿臉是笑,便問:“怎么?” 祝深馬上收起了手機:“沒怎么?!?/br> 鐘衡輕輕地搖了搖頭,可看著祝深在笑,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唇上也掛著淡淡的笑意。 想了想,他給秘書發(fā)了一條短信:“X周刊來卓爾的記者今天拍了我和祝深的照片。” 王秘書秒回:“請問是否要警告該社不要刊登?” 鐘衡道:“不用。把照片傳給我?!?/br> 王秘書看著手機上的這行字,咂摸出一個姨母笑。 忽聽門口傳來一陣喧嘩之聲,記者們出于本能,抄起相機就奔向門口。 祝深朝門口望去,原是薄梁也來了。 自他回來以后,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神秘得很。走上了薄家為他安排的路,謝絕了一切交際與應酬,看上去倒是比從前更穩(wěn)重。他往前走,人群自動為他讓開一條路,而他面上始終掛著溫和的笑容,看起來客氣又疏離,莫名地,又人拒之于千里之外。 與祝深和鐘衡輕點了一下頭,便算是打過招呼了。見后排的池見酈蘿與他揮手,薄梁便坐在了他們旁邊。 不偏不倚,正是坐在鐘衡身后。 有那么一瞬間,鐘衡的身體略有些緊繃。 教導主任上臺宣布慶典開始,場上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遮蓋住了后脊蔓延至全身的緊張。 他是如此自私虛偽,費盡心思地收藏起祝深的那幅風信子的背影,只因祝深說這幅畫送給他喜歡的人。于是他心底,便忍不住調轉了因果,總以為拿到了畫,自己就變成了祝深喜歡的人。 說來可笑,然而可笑的又豈止這一件事?他知自己與祝深喜歡的人相似在何處,他靠著與薄梁極為相近的身量博得了祝深的關注,并如償與祝深結了婚??僧敱×撼霈F(xiàn)在他們面前時,一切夢幻泡影便全部被戳破,他就像一個跳梁小丑一樣。 坐立難安。 忍不住想,幸好,薄梁是坐在他們后面的。 祝深的眼睛不必一直看著他。 可偷來的終究是偷來的。 鐘衡忍不住,握緊了拳。 祝深望他一眼,看出他異樣的神情,不禁笑:“莫非鐘生在緊張?” 鐘衡低道:“沒有?!?/br> 祝深卻不信,不禁想,以前的鐘衡每次考了第一卻不上臺發(fā)言,原來是在人多的地方會緊張啊。 “別緊張。”祝深將他攥緊的拳頭放在了自己手上,輕輕一揉,那緊繃著的蜷曲的手指便被他掌心給揉散了。 鐘衡怔怔地看著他,抿了抿唇,又默默地收回了視線。 “猜猜看一會兒我要說什么?”祝深朝他一笑。 鐘衡卻忍不住看著他問:“說什么?” 祝深湊到他耳畔輕輕說:“秘密。” 薄薄的氣息打在了鐘衡的耳邊,心里卻被吹得癢癢的。 忽聽臺上嚴肅的教導主任咳了一聲:“領導們馬上就要上臺發(fā)言了,正在卿卿我我的學長請停下你們的動作,注意一下影響,給學弟學妹們做一個好表率?!?/br> 作者有話要說:后來,卓爾中學在籌備100周年校慶的時候,已退休的老校長還是放心不下,步履蹣跚地來到學校。 新校長問德高望重的老校長是否有什么指示? 老校長痛苦地捂著眼睛說:“聽我一句勸,別請祝深來……” * 感謝Guardian的灌溉=3= 第66章 話音剛落, 底下一片哄笑。 可見其指向已經很明確了,敢當著一眾校領導的面卿卿我我的學長還能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