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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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寒自然的端過藥,打算發(fā)發(fā)慈悲,親自喂她喝藥。 沈舒苒沒有力氣去拒絕,硬生生的被人喂了一口苦到懷疑人生的藥。 “怎么把頭轉(zhuǎn)過去,該喝藥了,不喝藥怎么能好?!备登搴此@么抗拒喝藥,在一旁勸道。 沈舒苒閉上眼睛,閉緊了嘴巴,傅清寒喂不進(jìn)去藥,干脆將藥放在桌子上。 “你不喜歡別人這么喂你喝藥,是嗎?”傅清寒問她。 沈舒苒點點頭,這哪是喂藥,怕不是在藥里給她下了毒。 傅清寒突然沖她笑了笑,那笑容,怪慎人的。沈舒苒鼻子靈敏,湊的近了,能從他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聞著既害怕,又難受。人一生病就會變得脆弱,沈舒苒將整個身子側(cè)過去,無聲的拒絕他。 傅清寒生氣了,強硬的將她的身子掰過來:“你怎么這么不聽話,我說了,要喝藥,病才會好?!?/br> 他的語氣很平靜,聲音又輕柔,可沈舒苒就是煩他。 “我!不!想!喝!”沈舒苒用手推他,閉上眼睛小聲啜泣。 這個世上怎么會有這么討厭的人。 傅清寒生平一來第一次哄人,他看到沈舒苒躺在床上哭,眼睛泛紅,像是一只被人狠狠欺負(fù)過的紅眼兔子。他眼神癡迷,伸出手來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背。 沈舒苒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她偷偷的睜開眼睛觀察傅清寒的臉色。 她覺得自己肯定是病入膏肓,出現(xiàn)了幻覺,竟然從傅清寒的臉上看到了老父親般的親切與慈祥。 “苒苒不愿意喝藥,肯定是我喂藥的方式不對?!备登搴袷窃谧匝宰哉Z,一邊說著,一邊面無表情的給她拍著背。 沈舒苒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著傅清寒將桌子上的藥喝了一大口,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低下頭來。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嘴唇一涼,這狗仔子竟然在親她! 沈舒苒被迫接受了一個無比漫長的法式熱吻,被迫打開嘴巴,男主的吻技讓她感到窒息。 傅清寒喂完了藥,還意猶未盡的親了親她的唇角。 “還有半碗藥,還要我喂你嗎?” 沈舒苒的嘴唇像是被染上了一層紅口脂,紅的誘人,臉也紅撲撲的,整個人美麗又誘人。 她羞憤欲死,惡狠狠的帶著些鼻音說:“不用了,我自己喝!” 傅清寒有些失望,他坐在一旁,像是一只大型狼狗。 小翠用冰水浸濕帕子回來了:“沈小姐,你好點了嗎?” 沈舒苒像是看到了救兵,用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小翠:“我不太好。” 小翠雖然是個女人,但也招架不住她的眼神,微微紅了臉。 傅清寒面無表情的奪過小翠手中的帕子,沖著她道:“你先下去吧?!?/br> 沈舒苒感到了一絲絲絕望,她垂死掙扎道:“少帥,都這么晚了,你肯定累了。我今晚想跟小翠一起睡,我生了病,晚上肯定會鬧騰?!?/br> “你就睡這,我來照顧你?!备登搴z毫不讓步,說要又皺著眉頭盯著小翠道:“還不走?” 小翠垂下腦袋,退下了。 現(xiàn)在整個屋子就他們兩個人,沈舒苒喝了藥,躺在床上。傅清寒將冷帕子貼在她的額頭上,沈舒苒額頭一涼,隨后,心也跟著涼起來。 她的劉海呢?! “你額前的頭發(fā)礙眼,明天我讓理發(fā)師來家里給你修理?!备登搴稍诖驳牧硪贿?,兩人離得近極了。 沈舒苒閉上眼睛,在心里為自己默哀。 興許是吃了藥的原因,沈舒苒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夜里,傅清寒湊過來緊緊的摟著她,沈舒苒被他纏的厭煩,這都是什么壞習(xí)慣。又不是蛇,總這樣纏著人做什么。 第二天,理發(fā)師來了。沈舒苒被迫減了一個上海最時髦的發(fā)型,又長又厚的劉海慢慢的消失在眼前,清晰精致的眉眼被迫露了出來。 “小姐看看,可還滿意?”理發(fā)師給人剪了一輩子的頭,這位小姐是他最滿意的作品。 沈舒苒望著鏡子里的自己,蓬松烏黑的長發(fā),發(fā)尾微卷,襯得小臉又白嫩又嫵媚。美的她自己都想多看幾眼。 傅清寒今天貌似很清閑,坐在一邊,看著理發(fā)師給她剪頭發(fā)。 “喜歡嗎?”他的眼神癡迷且瘋狂。 “……喜歡。”她還能說些什么,沈舒苒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又想起了早上被他摟在懷里吻醒,怎么推都推不開。 傅清寒早上醒來時,一時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現(xiàn)實,他怕這像以往的夢一樣消失不見,于是抱著沈舒苒吻了許久。 他喜歡的東西,就得是他的。 “下個月我們就舉辦婚禮,苒苒高興嗎?”傅清寒從背后摟著她的腰,低聲問道。 沈舒苒不高興,一點也不高興,她快熬不住了。這男主以前是條高傲的狼,現(xiàn)在動不動就對她又親又抱,她的抗拒在他眼中是情趣,一點作用都沒有。 在這樣下去,她怕是貞cao不保。不行,她要趕緊計劃計劃逃跑的路線,在成婚前趕緊離開這里。 “不是說要為大帥守孝三個月嗎?這才兩個月,成婚有些太早了。一個月的時間,太匆忙,不如再等兩個月。”沈舒苒輕聲哄勸他。 傅清寒只從中聽出了一個意思:“你不想跟我成婚?” 他語氣冰冷,將她摟的更緊:“不跟我成婚,那苒苒想跟誰成婚呀?我去把他的腿打斷好不好?” 沈舒苒怕了他,閉上了自己的小嘴巴,婚期就定在下個月初八。 日子離得越近,她心里就越著急。這幾天傅清寒粘人的緊,絲毫不顧及她的意愿,她心中煩躁,恨不得讓他原地消失。 這兩天學(xué)生天天上街游行,要求嚴(yán)懲賣國賊張某許某。諾大的學(xué)校,沒幾個在安心上課。 這天,沈舒微打電話來,委婉的說了學(xué)校提前放假的消息。 “革,命黨鬧得厲害,這課是沒法上了,jiejie,我過兩天就來找你,你說好不好?”沈舒微早就在數(shù)日子了,這下學(xué)校提前放假,正合了她的心意。 “好的呀,我讓家里的傭人給你收拾好房間,過兩天我親自回去接你。”沈舒苒笑著掛了電話,這真是太好了,沈舒微一來,她逃跑起來豈不是更方便。 沈舒苒一直相信,男女主身上有種奇妙的磁場。 傅清寒今天回來的早,硬是要跟她一起去看電影,沈舒苒還沒去過這個時代的電影院,也想去看看。 兩人用過晚飯,收拾一番,出了門。 看電影的事是顧北辰給他出的主意,他說女人骨子里都比較浪漫,看電影,送花,送珠寶,她早晚都會淪陷。 傅清寒嗤之以鼻,扭頭卻又強迫沈舒苒跟他一起去看電影。 他不需要沈舒苒對他產(chǎn)生什么感情,這個人原本就是屬于他的,至于沈舒苒怎么想,對他來說并不重要。 電影院提前被清過場,黑白屏幕的亮光無情的照在兩人的臉上。這個年代的電影并不好看,劇情一般,色彩單一。茶花女替父還債的俗套故事,電影演到高潮時,沈舒苒忍不住得打了個哈欠。 坐的久了,她不由自主的眼皮打顫,沒過多久,就靠在椅背上睡了過去。 傅清寒將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繼續(xù)看電影。 等沈舒苒醒來時電影已經(jīng)演完了,她迷茫的問:“演完了嗎?那咱們回去吧,我有些累了?!?/br> 傅清寒點頭,牽著她的手往前走,沈舒苒不喜歡這樣,雖然這人的手很熱,但她并不喜歡跟傅清寒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 她試著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傅清寒反而握的更緊。 “你弄疼我了。”沈舒苒抱怨道。 傅清寒聽了,稍微放松了些,依舊執(zhí)著的不肯松開。 “我想自己走,你能別牽著我嗎?這么多人都在看,多不好意思?!鄙蚴孳廴鰦傻?。 傅清寒嗤笑一聲,周圍的人都眼觀眼,鼻觀鼻,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聽話?!彼迤鹑藖硪怖浔?,一句多余的話都不說。 沈舒苒在心里瘋狂的吐槽他,她又不是狗,牽著她干嘛,簡直有毛病。 回到家里,傅清寒摟著她問道:“你不喜歡看電影,那你喜歡什么?” 沈舒苒就喜歡他離自己遠(yuǎn)一點。 “我想家了,能讓我meimei來家里陪我兩天嗎?你白天總是在忙,我一個怪無聊的?!鄙蚴孳蹎査?。 傅清寒點頭答應(yīng),隨后湊在她耳邊道:“你今天在電影院里睡了一下午,我看了你一下午?!?/br> “我想跟你提前圓房,就今天?!?/br> “我剛才答應(yīng)你了一個要求,現(xiàn)在換你來滿足我。” 傅清寒望著她,內(nèi)心guntang。 沈舒苒心里一驚,一把將他推開:“那我不要meimei來陪我了,我們還沒結(jié)婚,我不想?!?/br> 她怕極了,這人真是個蛇精病,哪里有這樣等價交換的! 不是說好的走清心寡欲路線的嗎?這是干嘛! 還想跟她圓房,可快去死吧?。?! 傅清寒沖她笑笑,語氣強硬:“這可由不得你。” 沈舒苒暗道不妙,向屋外沖去,可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攔腰抱起,丟在了床上。 “你滾開!”沈舒苒被他困在身下,無路可逃,絕望憤怒中扇了他一巴掌。 這個巴掌讓傅清寒更加瘋狂,他低頭去吻她,還扯壞了她的衣服。 沈舒苒出門時穿的是旗袍,這會更加方便了他行兇作惡。 傅清寒第一次想跟一個女人親近,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這幾天他每晚都這么想,忍得很辛苦,現(xiàn)在,他不想在繼續(xù)忍下去了。 傅清寒親吻著她的脖頸,手從她的衣服底下摸了進(jìn)去,他滿足的嘆息著。 沈舒苒覺得惡心,死命打他,然后嚎啕大哭起來。 “惡心,變態(tài),無恥!嗚嗚嗚嗚嗚,我討厭你!” 傅清寒停下動作,望著她,手依舊放在不該放的地方:“你討厭誰?” “你你你你你,我討厭你!嗚嗚嗚嗚嗚~”沈舒苒哭的傷心極了,她想回家,回自己真正的家,這里一點也不好。 傅清寒越聽越生氣,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氣些什么。在聽到沈舒苒說討厭他,恨他的那一剎那,他的心口直發(fā)悶。 這是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他討厭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