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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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寒為她發(fā)瘋,為她難過,她卻絲毫沒有感動,在香港見了他,還讓他滾。 傅清寒想到這里,心里難受,要是換成別人敢這么對他,早就已經(jīng)死了八百回了。 “苒苒,我不信你說的,你不是總跟我說嘴上說的都不算真,還是要看行動才行?!备登搴J(rèn)真的問她。 沈舒苒感覺不妙,在心里敲響了警鐘。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你要是不信我,干嘛要把我從香港帶回來,我昨天都跟你那樣了,你竟然還是不信我?”沈舒苒一副傷心極了的模樣,她氣呼呼的坐在一旁,腦袋飛快的轉(zhuǎn)動著。 傅清寒湊近了,問她:“想讓我信你,可以,今天晚上我們繼續(xù)做昨天的事。我昨天為了你忍得辛苦,苒苒若說的都是真的,該好好表現(xiàn)一番才是?!?/br> 沈舒苒被他不要臉的言論驚呆了,什么叫忍得辛苦?她的手都酸的發(fā)抖了,這人的臉皮簡直都要比城墻還厚。 “我才剛回來,坐了一整天的船,渾身都難受,你還想這樣那樣。傅清寒,你根本就不愛我!”沈舒苒故意無理取鬧,用控訴的眼神望著他。 傅清寒笑了笑,像是已經(jīng)看穿了她。他站起身來,一把將她抱起來。 沈舒苒驚呼一聲,用細(xì)長的胳膊抱著他的脖子,抬頭問他:“你這是干嘛?” 傅清寒覺得懷里的人兒輕的過分,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道:“苒苒不是累了,我抱你回房間去休息,正好也給你看看我送你的禮物?!?/br> 沈舒苒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不其然,她看到所謂的禮物后感到一陣窒息,正常人誰能想到送這個? 傅清寒望著她僵硬的小臉,湊上前去,從后摟著她的身子,在她耳邊輕聲問道:“苒苒,這些都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你可喜歡?” 鬼才會喜歡!沈舒苒氣的渾身發(fā)抖,只見床上擺著三根鐵鏈子,一根比一根粗。除此之外,還有四副手銬,都是些抓犯人才用得著的東西。 傅清寒這是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沈舒苒在這一刻,只想要用力的錘爆他的狗頭! 第45章 再見故人 沈舒苒知道, 打他這種事只能在心里想一想,望著這些冷冰冰的“驚喜”,她怕極了。 “……你不是說已經(jīng)原諒我了嗎?”沈舒信轉(zhuǎn)過身去,用難以置信且控訴的眼神望著他。 傅清寒以前養(yǎng)過一只土狗, 那土狗不愛干凈, 哪里臟就往哪里鉆。那是他童年時唯一的玩伴, 有次土狗又臟兮兮的回到屋子里。 他見了生氣,用繩子綁了它一晚上。土狗不聽話, 第二天繼續(xù)如此。這次, 傅清寒將土狗捆了三天,只給它喝一些水,吃幾口冷饅頭。 土狗機(jī)靈,再也沒去土里打過滾。 后來, 這只土狗被他的弟弟扔進(jìn)水里淹死了。 “原諒你跟懲罰你是兩碼事, 我是說了原諒你, 可我并沒有說不會懲罰你。苒苒, 來選選, 看看你喜歡哪根鐵鏈子?”傅清寒溫柔的問她,隨后將手慢慢的移動到最粗的那根上。 “是這根嗎?” 沈舒苒怕極了, 拼命搖頭, 忍住眼中的淚水。 傅清寒見了,溫柔的摟著她的腰, 隨后將嘴唇貼近她的耳朵,有些疑惑的問她:“苒苒不喜歡這根呀, 那,這根呢?” 他的手繼續(xù)移動,放在了較為細(xì)的那根鐵鏈子上, 隨后笑著抬頭問她。 沈舒苒感到一陣窒息,她是個人,又不是阿貓阿狗,為什么要用鐵鏈子捆她? “我要是說都不喜歡呢?”沈舒苒身子有些發(fā)軟,她聲音顫抖,好在傅清寒正摟著她,這才知道沒倒下去。 這些鐵鏈子散發(fā)著冷冰冰的金屬光芒,看著就讓人渾身發(fā)冷。 沈舒苒在這一刻是有些后悔逃跑的,可遇上了偏執(zhí)的蛇精病誰不怕?誰不想跑? 即使這個蛇精病對你有些好,會在你生病時給你喂藥,會給你買各種昂貴珠寶,沈舒苒也不會高興。 她只會想跑得更遠(yuǎn)些,最好這輩子都別在見。 “都不喜歡,苒苒這樣挑剔,那就只能讓我來給你選一根了?!备登搴行┌脨溃暨x半天,選了根最細(xì)的。 見他將鐵鏈子拿在手里,沈舒苒終于忍不住的哭出了聲。她推他,打他,還罵他。 傅清寒警告自己不要心軟,那條土狗在被綁時也曾用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他,結(jié)果第二天還不是照舊去泥地里打滾。 “傅清寒,你混蛋!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沈舒苒哭著,大聲的沖他喊道。 傅清寒冷了臉,隨后冷靜的用鐵鏈子將她的腳鎖在床角。這些鐵鏈子都是他讓鐵匠特別制作的,尤其是這根最細(xì)的,又輕巧又結(jié)實。 不愛他?傅清寒鎖好后,看她哭的泣不成聲。一邊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心軟,可身體又控制不住的將她摟進(jìn)懷里,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 沈舒苒咬他,掙扎間弄紅了腳腕,眼神兇惡的像條小狗。 傅清寒看著被她咬出印子的手腕,像是感覺不到疼痛般,依舊自顧自的拍著她的背。 “這不怪我,苒苒要是不跑就不會被鎖起來?!备登搴噲D跟她講道理。 可他忘了,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 沈舒苒被他的話氣到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她恨得咬牙切齒,哭的傷心欲絕。 早知道回來會是這樣,她寧愿跳進(jìn)大海里,被鯊魚吃掉,被海水淹死,她也絕對不會回來。 見她哭的傷心,傅清寒拿起紙來給她小心翼翼的擦眼淚。 沈舒苒一把將他的手拍開,轉(zhuǎn)過身去,自閉道:“你滾開,別碰我,讓我哭死好了!嗚嗚嗚嗚嗚~” 傅清寒沉思片刻,又拿起了被扔在地上的第二個禮物,一副精美的手銬。 手銬發(fā)出一陣清脆的響聲,沈舒苒聽見了,抽泣著扭過頭去看,然后,她哭的更大聲了。 小腳丫被鎖住也就罷了,連她的手也不放過了嗎? 沈舒苒紅著眼眶,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惡狠狠的瞪著他。 傅清寒受不住,低頭去親吻她的額頭,仿佛沈舒苒是他心愛的寶貝。隨后,他起身,冷靜的用手銬將兩人的手銬在了一起。 他還記得,沈舒苒上次就是在夜里逃跑,重重的傷了他的心。 沈舒苒被他的cao作驚呆了,這男主變態(tài)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 “傅清寒,我難受。”沈舒苒低聲委屈道。 傅清寒不覺得難受,看著兩人銬在一起的手,他覺得安心極了。 一陣風(fēng)吹來,將屋內(nèi)的灰色窗簾吹來。屋外的蛤蟆叫的正歡,屋內(nèi)只能聽見沈舒苒的哭聲。 “苒苒,你乖,我陪你一起?!备登搴p聲哄她,就是不說將鐵鏈子跟手銬解開。 沈舒苒哭累了,現(xiàn)在看什么眼前都是一片灰。這狗東西!陪她一起有什么用?誰要他陪? 由于銬上了手銬,兩人不能離得太遠(yuǎn),沈舒苒連轉(zhuǎn)身都不行。 傅清寒仿佛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他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有節(jié)奏的拍著她的后背,哄她睡覺。 沈舒苒累了,眼皮開始打顫,最終還是沒能抵住周公的召喚,睡著了。 傅清寒睡不著,他盯了沈舒苒半宿,隨后將她緊緊的摟在懷里,這才滿足的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沈舒苒發(fā)現(xiàn),鐵鏈跟手銬都已經(jīng)沒了。 傅清寒正蹲在地上給她的腳上藥,這傷是她昨天晚上掙扎時弄出來的,不算嚴(yán)重,只是紅了一圈。 他專注的給沈舒苒上藥,手法專業(yè),像是干過無數(shù)次一樣。 沈舒苒怕了他了,將自己的腳從他手里抽回來,她的腳小巧可愛,腳趾頭靠在一起,白生生的誘人。 傅清寒也不生氣,只是又重新將她的腳抓回來,繼續(xù)給她認(rèn)真的上藥。 “這都怪你!”沈舒苒沖他嚷嚷道,聲音還有些沙啞。 傅清寒給她上好了藥,也不與她爭吵。他將衣柜打開,里面有一半都是沈舒苒的衣服。這些衣服有些是她剛來傅公館時帶來的,還有些是在裁縫店里定做的。 這些衣服整整齊齊的擺放在那里,仿佛她從未離開過一樣。 沈舒苒看的有些愣神,又回想到了以前。 “苒苒,今天想穿哪件衣服?你要是都不喜歡,就讓小翠陪你去商城再買?!备登搴畣査?。 沈舒苒隨意拿了一件,要換衣服時,見他還不走,就那樣像個大型探照燈似的“照”著她,目光熾熱。 傅清寒不知羞恥為何物,他也不回避,就這樣大咧咧的望著。沈舒苒不樂意,轉(zhuǎn)過身去飛快的將裙子換好。 “苒苒,我給你派了四個保鏢,過會我要去軍營處理軍務(wù),你想去哪里就去,保鏢會保護(hù)你的?!备登搴桓睘榱怂玫哪印?/br> 沈舒苒知道,她這是被傅清寒監(jiān)視了,這些保鏢哪里是保護(hù)她的,怕是專門來防止她逃跑的。 “我知道了?!鄙蚴孳蹧]好氣的回答道。 傅清寒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倒也不能把人逼的太緊,讓她出去逛逛,興許會高興一些。 這會北方的局勢又緊張起來,上海這地界被不少人盯著,過不了多久,怕是要有一場惡戰(zhàn)。 傅清寒原本想將她一起帶去軍營,親自看著她??珊髞硪幌?,軍營里都是些士兵,每天重復(fù)著訓(xùn)練,從不讓女人隨意進(jìn)出。 她要是去了,無聊不說,還會讓他分心。 換好了衣服,傅清寒坐在餐桌上跟她一起用早餐。都是些她愛吃的,包子,豆?jié){之類。 傅清寒本人更喜歡偏西式的早餐,但為了讓她高興,強(qiáng)迫自己改了習(xí)慣。 果不其然,沈舒苒看見桌子上的包子,雖然還是不太想理他,但也吃了不少。 “我下午會早點回來陪你,想吃什么就跟傭人們說?!?/br> 沈舒苒想讓他快點走,這個狗東西,昨天晚上將她鎖起來,今天早上又跟換了個人似的。 她不吭聲,專心的喝著豆?jié){。 傅清寒望著,也不惱火,繼續(xù)自顧自的說:“再過兩天我們就舉報婚禮,婚紗照上次已經(jīng)拍好了,這次我們舉辦西式的婚禮,去教堂結(jié)婚。” 沈舒苒放下手中的豆?jié){,覺得這豆?jié){它頓時就不香了。 傅清寒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額頭,沈舒苒瞪著他,滿臉的不高興。 “苒苒,等我回來,我晚上有驚喜送給你?!备登搴疀_著她笑,眼睛也直勾勾的望著她。 沈舒苒現(xiàn)在聽到驚喜兩個字就腿軟,昨天是鐵鏈子跟手銬,今天又會是什么? “……我可以拒絕嗎?”沈舒苒抬頭弱弱的問道。 傅清寒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然后笑著回答:“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