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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風玄感覺燕挽這話問得奇怪,卻也沒多想,只淡然答道:“不會?!?/br> “為何?” “你是你,她是她,容貌再如何像,你們也不是同一個人?!?/br> 巧了,還真是同一個人。 燕挽心中腹誹,不敢再問了,怕再問就被察覺出端倪。 紀風玄道:“若我把你當作你jiejie的替身,不僅不尊重你還褻瀆了你jiejie,這樣的事我是不會做的?!?/br> 燕挽的心驀然一下子安定下來。 盡管他重生后絞盡腦汁幫紀風玄開脫,說服自己上輩子紀風玄對他忽冷忽熱是因為受燕家逼迫,而不是真的將他當作替身,但他心里其實一直有一點癥結,而今總算是解開了。 他相信紀風玄始終如一,不論上輩子還是這輩子都不會做出將他當作替身的事。 他朝紀風玄望去,笑意在眼里如同星光般細碎的折射出來:“兄長不愧是我的好兄長。” 紀風玄啼笑皆非,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跟燕挽說這么多,大抵他已經(jīng)醉了。 喝至天亮,兩人身上寒氣深重,沾了不少露水,燕挽不如紀風玄身子骨好,打了個噴嚏。 紀風玄起身活動了下僵硬的身骨,有酒氣散發(fā)開來:“我送你回去,你回房好好休息。” 燕挽搖頭說:“不必了,一會兒我要去太書院聽學。” 紀風玄深深皺眉,啟口欲言,燕挽好似看穿他的想法,先一步道:“必須得去,之前落下了許多功課,我還沒補起來,兄長你且回去吧。” 紀風玄還是道:“送你回廂房?!?/br> 沒法子,燕挽只好讓紀風玄送了,兩人一前一后進了院子,畫鶯聞到動靜就從廂房內(nèi)疾步走了出來。 “公子?!?/br> 第25章 難嫁第二十五天 一夜未歸,畫鶯原以為燕挽是在宮中歇下了,不想竟是和紀風玄一道回來的,目光一接觸到紀風玄,她的臉色就變了變,忙上前去將燕挽擋在身后。 “大公子,您怎么也來了?” 她的語氣明顯不待見。 燕挽無奈在她身后制止性的喊了一聲:“畫鶯!” 紀風玄面不改色道:“無妨,去洗漱吧,我這便走了。” “好,兄長慢走?!?/br> 燕挽亦轉身進了廂房。 …… 馬車駛往宮中時,出了點意外。 有人當街縱馬,橫沖直撞,險些踏死了一個女童,其母放聲大哭,百姓們都圍上前來。 燕挽馬車也受了波及,駿馬長嘶揚起前蹄,將車廂中閉目養(yǎng)神的燕挽給驚醒了。 縱馬之人是個狂妄不羈的藍衣公子哥,手持鞭子,滿眼不耐煩的看著那女童的母親,對身后追來的小廝說:“給點銀子打發(fā)了?!?/br> 女童額頭破了一大塊,血液汩汩的流,燕挽撩開簾子,問:“這是誰家的人?” 京都那么多高官子弟,他都眼熟,這個眼生得很。 車夫是個有眼力勁兒的,聞言答:“是隨著藍大人歸京的藍家公子,家中行八,昨個兒先回的城,他的兄長藍大人馬車還在歸京路上呢。” 燕挽瞬間便懂了。 以前父親同他說常常有一些貧家子僥幸趕了時運,一夜之間發(fā)了橫財,人就飄了,喜歡拿狗眼看人,家中雖無底蘊,行事反倒張狂,這個乍然冒出的藍佩的弟弟就跟那些貧家子一樣。 藍家被打壓那么久,如今終于苦盡甘來得陛下器重,可算是揚眉吐氣,這藍家老八便按捺不住急著進京逞威風,可不就是飄了么。 不然京都長街轄制森嚴之地,連皇子都不敢當街縱馬,他又哪來的膽子。 燕挽坐著觀察了下事態(tài),那藍家小廝將銀子砸在女童母親身上,藍家老八道了一聲“晦氣”,又騎著馬走了。 燕挽嘆了一聲,吩咐道:“我且在這里等等,你將那對可憐的母子送到附近醫(yī)館去吧?!?/br> 那女童流了一臉的血,沒哭,懵懵的像是傻了,女童的母親跪在地上不知所措,周圍的人也沒一個敢?guī)偷?,生怕藍家老八又回頭。 車夫得令擱下了馬鞭,將地上的銀子撿了起來,把那對母女送進了不遠處的醫(yī)館里,燕挽又閉眼小憩,片刻馬車又動起來,車夫在外頭罵:“藍八公子真是可惡,那女孩兒差點變成傻子。” 燕挽眼也不睜,散漫的回了一句:“放心罷,藍八公子和他兄長都要遭殃的?!?/br> 還沒回京就敢鬧事,燕父眼里不容沙子,估摸著下午就要寫彈劾的奏章了。 入了太書院,燕挽方知祁云生告假沒有來。 約莫是祁云生沒來,漱顏公主也懶得來了,干脆也稱病偷了一回懶。 燕挽望著祁云生空蕩蕩的座位,很是為祁云生擔憂,忽聞耳邊傳來一聲:“挽弟?!?/br> 燕挽抬眸,身體比例五官距離被他摸清了的寧沉含笑映入他的眼底。 “殿下?!?/br> 燕挽迅速起身,神色恭敬。 寧沉望著他眼瞼處的烏青,以及一夜未眠略有些憔悴的面容,微微皺眉:“昨夜歸府之后沒有休息?” 燕挽道:“睡了,沒有睡著。” “怪我。”寧沉輕輕一嘆,“早知不該留挽弟那么晚,午間你到我的長春殿歇一會兒,我點安神的香給你助眠?!?/br> “您忘了殿下?”燕挽委婉拒絕他,“我在書院里有獨處的院落,還是不叨擾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