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短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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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不等女皇發(fā)話,那祭祀就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東笙:“太子殿下何出此言?當初明明是你我協(xié)定,我們把圣劍暗中交予你,你就留我族和阿卡一條性命?!?/br> 東笙:“放肆!我華胥朝堂,容你這般胡言亂語?!孤何時與你們有過這等約定?!貴部的阿卡早就沉入瀾河底了,祭祀莫不是還沒睡醒吧?” 這時蔣坤也一腳摻合了進來,唯恐天下不亂地吼道;“大膽狂賊,你可知你說得都是些什么嗎?!你這是在誹謗我朝太子與爾等勾結(jié)不成?!” 老祭祀磕頭道;“殿下不記得了嗎?殿下當初留了我族阿卡一命啊,阿卡托殿下的福,現(xiàn)下正在靜養(yǎng)?!?/br> 女皇冷笑一聲:“且不說努尤爾到底是死是活,朕的笙兒要你們的圣劍作甚?他又不信你們的丹拓大神?!?/br> 蔣坤:“陛下所言甚是,我堂堂華胥華胥儲君,一朝太子,怎會稀罕你那等巫蠱之物?!” 張鷺年哭喪著臉道:“首輔大人有所不知?。 ?/br> 東笙臉色通紅,眼前一陣暈眩,幾乎要猜到這老祭祀下一句要說什么了。 果然,那老祭祀顫顫巍巍地道:“太子殿下為什么要我們的圣劍,叫太子殿下拿出來一看便知?!?/br> 女皇臉色一沉:“東笙,怎么回事?” 東笙卡白的嘴唇顫了顫,腦子里又疼又漲,感覺仿佛是一團漿糊,生生糊住了他的舌頭,一時不知道說些什么。 他之前是死都想不到,那陶土圣劍里裹著的竟然是傳說中那破碎的天罡靈武之首的火神之劍火正。要是跟誰說黑靈不想要天罡靈武之首的火正,那就跟狗說自己再也不吃rou了一樣難以置信。 女皇臉色越發(fā)難看:“笙兒?” 東笙這一瞬的沉默對于他們來說,簡直就像是蒼蠅看見了腐rou,忙不迭上趕著去搶食。 言御史吹胡子瞪眼地道:“太子殿下為何不言語,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張鷺年也抓緊了機會搶道:“太子殿下若真的問心無愧,就把圣劍取出來予眾人一觀!” 東笙頭疼地想到,當時他派往生去偷劍的時候,沒有告訴任何人,眾人就只看見一個黑旗打扮的人拿著圣劍上城墻來獻給他——當時那情形配上張鷺年和老祭祀的誣告,會有什么樣的效果? 簡直就是大寫的“鐵證如山”。 而什么叫墻倒眾人推,東笙也總算是體會到了,所謂人倒霉的時候連喝水都會塞牙縫,怕什么來什么。東笙上一刻還在想若是當時的情形被人知道,指不定還要誤會成什么樣,下一刻就有一位將軍站了出來。 那將軍看了看東笙,又看了看蔣坤,道:“稟陛下,末將確實聽聞,兩軍對壘之際有黑旗士兵在城里向太子殿下進獻圣劍?!?/br> 東笙腦袋里又痛又暈眩,渾身颼颼發(fā)冷,額角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女皇臉色黑如鍋底,沉聲問道:“東笙,怎么回事?” 東笙閉了閉眼,長長緩了口氣,嘆息似地道:“陛下……” 東笙勉力定了定神,心下千回百轉(zhuǎn)地尋思了無數(shù)道,最后一回頭,沉了口氣,沖殿外的東宮近侍朗聲道:“去把圣劍與往生取來!” 大殿之上一下子沉寂下來,有人大眼瞪小眼,自然就有人抱手看好戲。東宮離大殿有些距離,那近侍一去就是好半天。 女皇往龍椅后背上稍稍靠了靠,慢慢緩過一口氣,方才被一下子激出的一股子無名業(yè)火也稍稍平復了些,她一手扶著自己的額頭,另一只手開始有意無意地敲點著扶手上的龍頭。 差不多了半柱香的時間,那近侍才抱著一把劍和一只長盒趕到,低著頭匆匆送到大殿之上。 東笙才邁開一步,頭就暈得往下一墜。他努力穩(wěn)住了身形,佯裝若無其事地走到那近侍跟前。 女皇養(yǎng)兒子養(yǎng)得再怎么不走心,也畢竟是親娘,別人不一定注意到,但她還是發(fā)現(xiàn)了東笙的臉色很不對,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嘴唇卻是卡白無色的。 東笙在各種目光的大量下,把長盒子雙手奉到了女皇的案幾上。 女皇看了他一眼,伸手打開了盒子。 木盒子里赫然躺著一把斷成數(shù)節(jié)的青銅長劍,劍柄上鑲嵌的墨玉珠已然不知所蹤,卻能清晰地看到劍上所雕琢出的“火正”二字。 正是天罡靈武之首的火神之劍無疑。 女皇神色凝重地合上了盒子,卻不見有方才那幾乎要漫溢而出的怒意,只沉聲問道:“到底怎么回事?” 蔣坤愕然地睨了他一眼,顯然是沒想到太子居然這么果斷地就把劍拿出來了,一時也不知道后頭的走勢,便十分審時度勢地選擇了閉嘴。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審時度勢,首當其沖便是那言御史。 那姓言的老攪屎棍立馬就開攪道:“這……這,難不成是確有其事?!太子殿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難道殿下真的為了這古早之物而與敵軍協(xié)約嗎?!” 女皇額頭青筋暴跳,她努力忍耐著抽了抽嘴角:“言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