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短命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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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坤死死橫了言御史一眼,示意他趕緊閉嘴——可惜,他忘了張鷺年。 張鷺年一見有人替他開了個頭,趕忙打鐵趁熱地道:“陛下!這可就是鐵證如山了?。∵€望陛下讓太子殿下給我華胥一個說法,以昭我大華胥鐵律啊!” 女皇冷笑了一聲:“張卿,朕的大華胥律法,何時由你說了算了?” 張鷺年被這句話一下子給激醒了,頓時嚇得滿頭大汗,背后一陣發(fā)涼,忙不迭匍匐到地上:“微……微臣不敢……” 女皇堵完了張鷺年的嘴,又轉(zhuǎn)而對東笙挑眉道:“東笙,說說吧?” 【作者有話說:求收藏,求評論,求投喂,求大佬?!?/br> 第47章朝堂之爭 東笙接過了往生靈劍,稍稍往里頭注了些靈力,就只見那刻漆黑的墨玉珠亮了亮,隨之便在眾目睽睽之下溢出一股靈流,在大殿中央迅速凝成了一道人形。 雖然天罡靈武的劍靈可以實體已經(jīng)不是奇聞了,但親眼看著東笙這么大變活人,還是一時都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往生?!睎|笙叫了一聲,“給陛下看看你扮黑旗人的模樣。” 朝堂之上不執(zhí)兵戈,東笙上朝的時候一般都不帶他,這會兒他也才剛來,雖說是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可看東笙的神色也大概知道是個什么意思。 往生向女皇行了一禮,緊接著眨眼之間,他就從一個錦衣白冠的書生模樣變成了一個五大三粗的黑旗武士,其過程簡直說得上是喪心病狂,身上的皮膚竟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形態(tài)扭轉(zhuǎn)變化,骨骼移動的咯咯聲毛骨悚然地充斥了整個金鑾殿。 朝堂之上又是一片死寂。 東笙趁著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撲通一聲跪在女皇面前;“陛下,兒臣雖不才,但從未有過不法不臣之心?!?/br> 女皇看了他一眼,又抬眼看向了匍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的張鷺年,心底一沉。 東笙繼續(xù)道;“適才,張大人和祭祀說孤為了得到圣劍而不惜與黑旗協(xié)定?!?/br> 東笙扯著嘴角笑了笑;“說句不敬的話,祭祀,孤連貴部的江山都能打下來,拿回一把本該就屬于我華胥的劍,還需要和你協(xié)定嗎?” 當(dāng)初就連亡族滅種,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蔣坤閉眼嘆了口氣,不再去看張鷺年。 這人完蛋了。 這老爺子是條瘋狗,竟也是條沒腦子的瘋狗。蔣坤當(dāng)年看中的,就是他這種能不管不顧撲上去當(dāng)炮灰的價值,可是他沒想到,這老東西過剛易折到了極致,還沒到用的時候呢,就先把自己玩兒死了。 張鷺年干這事之前竟然都不和蔣坤商量,而自從蔣坤聽見他在朝堂之上參太子勾結(jié)敵軍的第一句話,蔣坤就知道這人有麻煩了。 且不說這種滿是漏洞的假證,就算是證據(jù)確鑿,儲君“勾結(jié)敵軍”這種罪同叛國的罪名,也絕由不得他來定。 如果他敗了,那就是誹謗皇族,而就算他勝了,他一介文官,連御史都不算——儲君的罪是他說了算的嗎?皇家的臉能這么丟的嗎? 無論如何,這顆棋子,蔣坤都斷然是保不住了的。 最重要的是,張鷺年忘了,東笙不僅僅是太子,還是千年一遇的黑靈。這個地位在華胥,可得能有幾分神圣的意味了。 “張鷺年?!迸薯幊恋氐馈?/br> 張鷺年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剛要說什么,就被女皇抬手制止了。 女皇;“朕還沒問你呢,你是怎么和這敵軍余孽勾結(jié)上的?朕可記得,朕下的指令是要你抓著了就斬立決的吧?” 張鷺年一時啞然,忍不住瞟了幾眼那劍縫兒里蹦出來的往生,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解釋道;“臣……臣奉旨徹查,偶然覺有異狀,這才……” “異狀?”女皇冷笑道,“就因為一個異狀,和一個敵軍余孽的一面之詞,你就敢在朕的朝堂之上公然詆毀朕的太子?你可知這算是誹謗皇族?” 這一句“誹謗皇族”愣是把張鷺年給砸懵了,他看了看東笙、看了看往生、又看了看女皇,這才如同大夢初醒般,直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磕頭如搗蒜,差點要讓人覺得他要把地板磕出個窟窿來。 張鷺年;“臣……臣不敢啊陛下!臣……臣……” 往生雖然才剛來,但聽到這里也差不多明白了個七七八八,他神色復(fù)雜地看著東笙,奈何這華胥朝堂上沒有他說話的余地。 女皇方才叫這老頭一通哭天喊地的哀告給弄得有些懵了,一時肝火上頭沒回過味兒來,這回細細一想,才大概想明白是怎么回事,登時臉又黑了:“張愛卿啊,朕平日待你不薄啊,你與一個敵軍余孽來誣告朕的儲君?” 女皇挑眉道:“你究竟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