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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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手使力讓身體往后挪動,聲音顫抖,“你、你怎么會在這?” 齊繡婉提著個燈籠,懷中抱著個布裹,似乎是個嬰兒。學(xué)著周衡面無表情的模樣,一步一步的朝著沈如月走近。 心底對沈如月又恨又怕??伤郎蛉缭略僖矡o法傷害到她了,周衡也在密室中,所以她不怕。 今日她定要為她所受過的折磨出一口氣! 看著沈如月,隨而露出了恨意,陰惻惻的問:“嫂嫂你為什么要害我和小侄兒?” 聲音一出來,干啞得很,一點也不像妙齡少女的聲音。 她的話讓沈如月有一瞬的驚慌,但很快強壓下來這驚慌。 “繡婉的嗓子和手明明讓我令人給毒啞和折斷了,你不可能是她,你是假的!” 齊繡婉繼而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怎么會是假的?你有沒有想過我會因為承受不了痛苦自殺了?你有沒有想過我見到了被你親手害死的小侄子,他說他好想問問娘親為什么那么狠心的不要他了……”頓了頓,而后把懷里邊包裹著的枕頭遞向沈如月:“嫂嫂你要不要抱一下小侄子?” 說著,抱著孩子走近她。 沈如月腦子中的混混沌沌的感覺又涌了上來,幻覺涌現(xiàn),她像是看到了齊繡婉身后的牛頭馬面,在孩子遞過來的時候,似乎看見了七孔流血,瞪著一聲血淚眼眸的嬰兒。 幻覺一出來,再也繃不住崩潰了,臉變得扭曲,失聲尖叫:“別!別過來,咳咳咳咳……” 因激動而猛烈的咳了起來。 齊繡婉腳步一停,嘴角邊忽然露出一抹滲人的笑意,粗啞著嗓音道:“嫂嫂,你后悔嗎?” 沈如月許久才止住了咳嗽,驚恐的看著齊繡婉,臉上的淚水不知是咳出來的,還是被嚇出來的。 許是被嚇到了極致,頗為什么都不怕了的架勢,急喘著氣瞪著她:“我不后悔,絕對不后悔。孩子是我親手所殺又如何,你是我所害的又如何?。课夷舜笥够食鹬τ袢~的朝陽公主,我本也是個善良的人,可若不是那亂臣賊子竊國,我何至于做到這種地步?!錯的不是我!是你爹,是那些亂臣賊子!你們又有什么資格指責我?!” 齊繡婉看著沈如月,她絲毫不同情。她爹并沒有做錯,只是選了一條讓百姓能活下去的路而已。 沈如月的話才說完不久,密室的門被人打開了。 沈如月轉(zhuǎn)而往那密室的門口望去??吹搅碎T外的人后,無比的錯愕,隨即回過神來,呆滯的道:“這都是設(shè)計好的……” 密室外,除卻寧遠將軍夫婦外,還有刺史夫婦,以及齊大公子。 沈如月的目光落在寧遠將軍的身上,又復(fù)而看向他身后的人,最后看回身前的齊繡婉。只見她把懷中的“孩子”丟落在地,沈如月看清楚了,那不是什么七竅流血的嬰兒,那只是個枕頭。 忽然自嘲的笑了笑,雙手頓時無力的垂落了下來,喃喃自語,“我輸了,我輸了……” 齊繡婉看到了爹娘,瞬間紅了眼眶,眼淚不要錢一樣涌了出來,“爹爹,娘親,繡婉回來了?!?/br> 在密室門開了的時候,刺史夫人就看到以為已死的女兒,那一瞬間感到非常的不真切。 面色呆滯的往前走了兩步,卻又怕是幻象,一碰就消失不見,所以停了下來,躊躇不敢上前。直到聽到女兒喊了自己一聲娘親,才又動了腳步。 三步并作兩步到了日思夜想的女兒跟前。顫抖的伸出手,手心落在女兒的臉頰上,頓時淚流滿面,下一瞬驀地抱住了自己的女兒,崩潰的哭喊,“我的兒呀,你怎么丟下你娘親這么久都不回來,你知不知道娘親好想你!”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過度,下章回到女主男主身上。 注:有部分內(nèi)容是上一本書的內(nèi)容,這內(nèi)容過后,換地圖。 感謝在20200916 23:59:48~20200920 12:12: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昇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喲喲、不綏、一個瘦紫、子羚羊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隨川而行 50瓶;一顆飯團子呀 30瓶;張璋、靳亓桁 5瓶;蔚藍之歌、素大菇?jīng)?、喵、萌萌噠蜻蜓隊長、/:) 2瓶;昇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1章 看著妻子與女兒相擁而泣, 那怕身為錚錚男兒的齊刺史也紅了眼。 一邊是失而復(fù)得的掌上明珠,一邊又是識人不清,害了自己的兒子, 更差些害了自己的女兒的性命,心里一時百感交集。 站在密室門外的周衡看見小啞巴與家人團聚時,淡淡的呼了一口氣。 心頭緊繃了許久, 在這一瞬間輕松了不少。 再說沈如月本意偷盜令牌出城送給無海和尚,讓其帶著幾千人進城圍了寧遠將軍的府邸, 但這計劃早就被拆穿, 那幾千人也已被俘虜。 當知道城外的幾千人都被捕。沈如月歇斯底里的怒吼著自己不過是想要奪回屬于自己的東西,她沒有做錯,錯的是他們, 他們才是惡人,他們遲早有一日會遭到報應(yīng)的。 前朝皇帝耽于美色,暴虐執(zhí)政, 民不聊生,因此暴君亡國也是咎由自取,算不得冤枉。 寧遠將軍夫婦出密室前, 安排了趙虎來護送刺史一家離開。 城外的幾千人秘密被抓不會傳出去,而沈如月身為前朝公主,以及現(xiàn)在身為禹州刺史長媳的事情更不能傳出去。能讓讓禹州刺史全身而退的最好辦法就是隱瞞沈如月的身份, 隱瞞她被抓了的消息。 正好現(xiàn)在齊家的五小姐也回來了。幾人簡單的商議過后那便暫時由五小姐假扮成沈如月,再過幾個月就說病死了, 再尋個時間, 用其他借口把齊五小姐接回去。 且說沈如月被押走后。因從未想過沈如月這個表面上溫柔嫻淑的媳婦/妻子,心里邊卻是黑心歹毒,所以在知道她的身份后, 還有她不僅害了那未出生的孩子,還有小姑子后,除卻刺史夫人低聲啜泣外,以及刺史父子二人都緘默不語,表情復(fù)雜。 特別是齊繡婉兄長齊鎮(zhèn),眼中盡是痛苦之色。 齊繡婉在換完衣服出來后,齊鎮(zhèn)盡是痛苦之色的眼中又摻雜著愧疚。 這時刺史夫人想要去拉自己的女兒時,女兒卻是走到了門口的一個高大的侍衛(wèi)身旁。 在其他人疑惑不解的目光之下,低下了頭。軟綿無力的小手拉上了那侍衛(wèi)厚實的大手,隨后緊張而羞怯的抬起眼眸望向自己的爹娘。 刺史夫婦的臉色露出了幾分錯愕。 “爹爹、娘親、兄長,這是我……夫君?!闭f到夫君二字,臉色通紅。 此話一出,密室一片靜默。 齊刺史最先回過神來,看向周衡。 周衡朝著刺史夫婦二人微微頷首。 氣氛有些難以言喻的靜謐。 趙虎在幾人的身上快速的掃了一眼,然后解釋:“這位是周衡,齊五小姐之所以能化險為夷,全靠這位周衡兄弟所以助?!?/br> 趙虎這話一出,刺史夫婦的臉色才好了稍許。 齊刺史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所以最先回過神來,打量了一眼忽然冒出來的“女婿”。 此人身量挺拔,看著是個正值的人,但不管是眼神還是表情,都讓人感覺到此人的疏遠和冷漠,看不出半點情緒波瀾。 齊刺史沉默片刻,望向他們二人:“你們現(xiàn)在想如何?” 聽到自己父親的話,齊繡婉忙松手,用力的抱住周衡的手臂,眼中浮現(xiàn)了警惕。 小姑娘這模樣,就好似害怕她父親會強迫她與情郎拆開一般。 “我要和周衡在一起。” 不過是個十六七歲的姑娘,也不是什么心思深的。心里想什么都會表現(xiàn)在了臉上。 齊刺史看得分明,看了眼周衡又看了眼自己的女兒,略微沉思。 趙虎在一旁插話:“齊五姑娘現(xiàn)在若是要扮演沈如月,周衡兄弟就暫時不適合出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也不適合出現(xiàn)在刺史府?!?/br> 若是往后真要做刺史的女婿,現(xiàn)在確實不是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好時機。 聽到趙虎的話,齊繡婉抿著唇,把臉埋到了周衡的手臂上,也不說話,但拒絕的態(tài)度非常的明顯。 “婉兒……”刺史夫人低喚了一聲。 她心里也亂得很,談不上接受還是不接受。就是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了一種自己的女兒只要夫君不要娘親的感覺,心里邊酸酸澀澀的。 可對于失而復(fù)得的女兒,她就是想要天上的月亮,她也會想辦法弄到。 齊刺史沉默許久,看了眼自己女兒那不自然的十指,又想到她剛剛說話的沙啞聲音,思索許久才看向面色沉靜的周衡。 沉聲開口:“若今日婉兒健健康康的,我會同意你們一起先隱居起來,再尋個人來假扮也是易事,可……婉兒現(xiàn)在的嗓子和雙手,我不放心,若是她回去,我身為父親,定然會盡我所能去治好她?!?/br> 周衡眸色略深,哪怕是見多識廣的齊刺史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在短短的片刻,周衡輕拍了拍齊繡婉的肩膀,嗓音略低:“聽話,你先隨你爹娘回去?!?/br> 小姑娘不依,不僅沒有松手,反而把他的胳膊抱得更加用力。 齊刺史看女兒表現(xiàn)出的nongnong依賴,心里邊也明白了,女兒是真的認定了這個男人。 刺史與自己的夫人對視了一眼,刺史夫人擔憂自己的女兒,哽咽的哀求:“婉兒,先隨娘親回家治病好不好?” 齊繡婉沒有立即回答。吸了吸鼻子,抽噎了幾下,顯然要哭了。 半晌后,才帶著鼻音低聲道:“可我難受,我不想和周衡分開,我總覺得分開了,就再也見不到他了?!?/br> 周衡聞言,沉深的看著她,幾息之后,抬起頭看向刺史夫婦:“我和她說幾句話?!?/br> 說著,半擁著她進了密室,再而把密室的門關(guān)上。 拉著她坐到了床上,輕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巴掌大的臉抬了起來。 小姑娘淚眼婆娑,好不可憐。 心里邊有一處柔軟了下來,用指腹擦了擦她的眼尾。 “你隨你爹娘回去,我……” “不要!”強烈的拒絕,小可憐頓時一兇,眼眸濕噠噠的瞪他:“我一隨爹娘回去了,你是不是就要離開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再見我了???說好不離不棄的!你個騙子!我就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你之前都只是為了應(yīng)付我……” 說到最后,好似發(fā)現(xiàn)了真相一樣,眼淚嘩啦啦的流,滿臉的委屈。 就忽然變成了負心漢的周衡:…… 這時周衡想起趙虎說“女人都是要哄”的話來。思索了幾息抬起手擦了擦她的眼淚,微嘆了一口氣,“我沒有這么打算,我……” 默了一下,琢磨了一下自己心里邊真實的感受,才慎重的說:“我舍不下你的?!?/br> 原本兇狠瞪著他的齊繡婉,聽了他最后一句話,頓時怔住,忘記了自己正在質(zhì)問他,表情一下子沒有控制好,有些傻乎乎的。 她怎么感覺好似在周衡的口中聽到他說了一句——我舍不得? 一直都是她說的喜歡,她說的留下來。她從來沒有聽到過周衡表達過他對她的想法。 或許正是因為沒有明確的說過喜歡,更沒有明確的說過挽留的話,所以只要有一點點會讓她和他分開的苗頭在,她就會因此敏感起來。 “你、你再說一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