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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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衡倒不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她想聽一遍,他也就再說一遍:“舍不下你,所以不會舍下你而離開?!?/br> 齊繡婉抿了抿唇,然后驀地就窩進(jìn)了他的懷中。 “你爹娘幫你治好嗓子和手,待我在禹州安頓好,再去接你。” 齊繡婉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真的?” “我不說謊?!毕肓讼?,補充:“最久兩個月就去找你。” 聽著周衡的話,盯著他看的時候,她的臉上和眼里都是舍不得??伤胱屩芎饴牭剿瓉淼穆曇?,她想恢復(fù)一雙手,給周衡洗手作羹湯,不再用事事依靠他。 她靜下心來后,也想明白剛剛趙虎的話是什么意思了。 她現(xiàn)在是以沈如月的身份回家,如果周衡也跟著回去,那以后她再以齊家女兒回去,周衡就不能再出現(xiàn)在齊家,這樣只會讓人懷疑。 許久后,周衡微微用力拉了拉她的手,問:“要出去了嗎?” 齊繡婉用袖子抹了抹眼淚,然后點頭。 二人起身往密室外走去,在周衡準(zhǔn)備推開密室的門時,忽然轉(zhuǎn)過身來,把小姑娘攬入了懷中。 “周衡……?” 周衡微微用力收緊手臂,呼了一口氣,嗓音帶著一絲?。骸暗任医幽?。” 懷中的人聽到低低沉沉的聲音之時,尚有幾分不安定心也最終落了地。 抱了好一會周衡才松開了她,轉(zhuǎn)身推開了密室門。 齊繡婉緊緊的牽著周衡的手,看了眼自己的爹娘,猶豫再三才把手松開。 深呼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了決定:“我隨爹娘回家?!笨上乱豢剔D(zhuǎn)頭抬眸看向周衡,補充:“但我必須要知道你在什么地方?!?/br> 周衡點頭,“好?!?/br> 聞言,這邊的趙虎松了一口氣,“齊五小姐放心,周衡在禹州我罩著,我會把他的行蹤告知你,再有在榮縣的事情我也會解決?!?/br> 周衡的案子在榮縣已經(jīng)備案了,不僅僅是在榮縣,而是在滿天下通緝的。 而周衡的案子本就沒有任何的證據(jù),要翻案也是易事。而榮縣知縣也不是什么清廉的好官,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就去抓捕周衡,說不定是收了什么賄賂而把殺人的罪名按在周衡的身上。 想到這,趙虎也有了要與將軍提這事的念頭,心道沒準(zhǔn)還能抓到個貪官,立下功勞。 而齊繡婉望向自己的父親,要一個承諾:“爹爹,我要是想周衡了,你能不能讓我見他?” 已經(jīng)擦干的眼眸,頓時又淚雨朦朧了起來。 齊刺史看了眼周衡后才看回女兒,點頭:“爹答應(yīng)你?!?/br> 得到父親的承諾,齊繡婉才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自己的兄長離開了密室。 再說刺史夫婦先行回了前院,與其他人說兒媳身子不好,也就與長子先行回府了。而齊繡婉則隨著她的兄長由寧遠(yuǎn)將軍別院的人領(lǐng)著從無人的小道上出了府。 即使上了馬車,還是掀開了半角簾子,眼巴巴的看著那寧遠(yuǎn)將軍的別院。 還沒走遠(yuǎn),她就在想周衡了。 人走了,周衡怔愣了片刻,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 就在前一刻小啞巴那軟綿的小手還牽著他的手,掌心似乎還有余溫,但人卻走了。 空落落的感覺又涌了上來,梗在心口的位置,覺得呼吸有些難受,這樣的感覺已經(jīng)是第二回了。 趙虎也是個人精??吹街芎饽羌?xì)微的動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走到了他身旁,咧嘴笑了笑,調(diào)侃:“這才多久就想人家了?” 周衡一默。 是,確實是想。 掌心還殘留著余溫,人未走遠(yuǎn),可就是想了。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竟然這么習(xí)慣小啞巴待在自己的身邊了,似乎是在山洞中那一個多月的日日夜夜所習(xí)慣,又在趕路時在那一方小小的馬車之中相依相偎之時離不開了。 周衡頭一次覺得兩個月漫長,很漫長。 趙虎安慰他:“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你媳婦都承認(rèn)你是她夫君了。再說你也是他們閨女的救命恩人,齊家的人還能棒打鴛鴦不成?” “還有,你若是有什么信件或者物品,都可尋我,或者尋沈東沈南,我們把東西送到你媳婦那里……對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需不需要我?guī)湍阋话???/br> 周衡聞言抬頭望向趙虎。 就在趙虎以為他要拒絕的時候,周衡卻是點了點,“有勞。 ” 趙虎一愣:“我還以為你會拒絕來著?!?/br> 周衡很少求人,也很少讓旁人幫忙,但在遇上小啞巴后,一次又一次接受了別人的幫助。 他答應(yīng)小啞巴會在兩個月內(nèi)去接她,并不是哄她的。 以后他不再是一個人生活,也不再是只要是個能遮風(fēng)避雨的住所就夠了,更不是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往后不僅能遮風(fēng)擋雨,還要住得舒適,不僅要吃得飽,還要吃得好。 如此這樣,小啞巴的父母或許才會放心的把她交到他手上。 吃住這些都需要用到銀子,他如今身上的銀子倒是還有一些,可不夠。 靈山鎮(zhèn)是個邊陲小鎮(zhèn),與禹州不一樣。花銷更是不一樣,在靈山鎮(zhèn)上或許幾兩銀子能買個小院子,可到在這禹州的小鎮(zhèn)上買個院子,或許得花完他身上的積蓄才能買一個小院。 所以,他現(xiàn)在必須得先掙錢。 第一次覺得兩個月漫長,也是第一次有了養(yǎng)家糊口要掙銀子的沖動。 但若是想買宅子,那必須得先行在禹州落戶。 可他對禹州不了解,不能花費太多時間在尋地方落戶的事情上。現(xiàn)在他有通緝令在身的情況下想要落戶,那必然極其困難,以他的能力真的辦不到。 這時,還真須得走趙虎這個后門才行。 第62章 齊繡婉是被她的兄長抱回來的。一路遮掩, 并沒有讓人看到臉。 從寧遠(yuǎn)將軍的府邸回來時。寧遠(yuǎn)將軍也安排了他的隨行太醫(yī)跟著齊鎮(zhèn)去了刺史府。 明著說是給齊大少夫人醫(yī)治,但其目的避免其他大夫和齊繡婉接觸,以免暴露身份的同時, 也順便給她醫(yī)治。 回了屋子后,齊鎮(zhèn)屏退其他人,只留下兩個婢女送些湯湯水水進(jìn)來。 太醫(yī)來時, 齊鎮(zhèn)把所有人都屏退了出去。 太醫(yī)知曉安排,所以也沒有多說, 就簡單的給齊繡婉診了一會脈。 對外, 太醫(yī)說齊大少夫人雖然養(yǎng)好了一些,但到底是因為小產(chǎn)而虧空的身子,且郁結(jié)于心。今日氣急攻心吐了血, 這往后必須得臥床靜養(yǎng)。 對內(nèi),則是實話實說。 待刺史夫婦回來后,幾人一快坐到了廳中, 但齊鎮(zhèn)卻是沒有在。 夫婦二人心里明白什么原因,都只是無奈地嘆息了一聲。 與自己相愛的妻子卻是必有用心接近自己。害了自己的胞妹,更是親手殺死了他們的兒子。 這打擊, 不是常人所能忍受的,能裝出一副正常之色從將軍府邸回到刺史府已經(jīng)是極限,如今雖然還是在自己的院子中, 但卻是誰都不知道他在哪。 “趙太醫(yī),小女的情況如何?”齊刺史臉上盡是憂色。 趙太醫(yī)道:“昨日老夫按照將軍的吩咐給五小姐查看了一番。恰好五小姐的夫婿懂些草藥和醫(yī)術(shù), 再加上兩個月的悉心照料, 五小姐的嗓子和手都在漸漸地恢復(fù)?!?/br> “嗓子中的毒素也讓五小姐夫婿用熱敷的法子給逼出來了,接下來只能用些珍貴的藥物滋養(yǎng),往后嗓子興許能恢復(fù)得和以前差不多。而五小姐的十指的指骨也早接上在慢慢地長好了, 以后也能恢復(fù)至七成左右,只是不能提重物,也不能太過度勞累。” 聽到能治好,刺史夫人掩面而泣。 送走太醫(yī)后,刺史夫人才敢哭出聲,自責(zé)道:“都怪我,當(dāng)年若不是我執(zhí)意把那個惡毒的女人留在府中,鎮(zhèn)兒也不會被打擊成這樣,婉兒也不會遭受這等殘忍的事情。” 齊刺史把自己夫人擁到懷中安慰:“此事和你沒有關(guān)系。她心思縝密,目的也是潛入刺史府,就算你當(dāng)時沒有把她留下啦,她也會尋其他辦法留在府中?!?/br> 刺史夫人抽噎問道:“老爺,他們會如何處理她?” 齊刺史深沉的嘆了一口氣:“會如何處置,與我們都無關(guān),更不能有半點關(guān)系。” 沈如月的身份敏感,就算皇帝相信他們家是無辜的,但朝中大臣多的是多疑且固執(zhí)的人,若是齊家與前朝的公主有所牽扯的事情泄露,麻煩也會接踵而來。 刺史夫人是個明白人,也知道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所以不再提起沈如月。沉默了半晌,想起自己女兒的那個“夫婿”,忙用帕子抹干了眼淚。 “那、那與婉兒一塊回來的那個男人又該如何?” 齊刺史沉默了。 許久后,才開口:“他是婉兒的恩人,也是婉兒的夫君,若不是他,婉兒也不能平安回來?!?/br> 即便還不知道細(xì)節(jié),但根據(jù)趙虎和黃太醫(yī)的所言可得知是周衡救了自己的女兒。 刺史夫人回想了一下那個叫周衡的男人。那會因女兒的一句“這是我夫君”而注意到了這個男人,第一眼看去,只覺得冷。 最后再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叫周衡的,臉上竟沒有半點的表情變化,且給人感覺就是冷漠,沒有半點感情。 因所看到的,再有不了解這個人,刺史夫人露出擔(dān)憂:“那人看著就是個不好相與,婉兒與他的事情真作數(shù)嗎?” 齊刺史搖了搖頭:“不是你我說的算,他們二人之間,婉兒更為依賴那人,若是今日讓婉兒選擇,她會選擇和那個男人走?!?/br> 今晚女兒與男人相處的細(xì)節(jié),齊刺史看得透徹。 “可我們是婉兒的爹娘,婉兒怎么可能會舍棄我們,而跟那個認(rèn)識不到三個月的男人離開?!” 齊刺史再而嘆息了一聲:“你若不信,你可去問一下婉兒?!?/br> *** 因太醫(yī)說要靜養(yǎng),所以當(dāng)晚就搬到了幽靜的小院,刺史夫人下令,道平時不許下人隨意進(jìn)出。 下人私下都在傳大少夫人是因為去赴宴之時看到寧遠(yuǎn)將軍的那剛滿月的小兒,一時想起了自己的孩子所以受了打擊,才會氣急攻心吐了血。 可沈如月身邊的兩個婢女,還有近身的嬤嬤都沒有回來,讓府中下人一時議論紛紛。 本就找不到理由說不通這幾人為什么不見了。索性刺史夫婦二人都沒有解釋。 沒有解釋,傳言傳著傳著竟然變成了齊家大少夫人偷人,連腹中的孩子都不是齊大少爺?shù)摹?/br> 說滿月宴那日齊大少夫人恰巧在滿月宴和姘夫碰面了。二人在私下接觸被發(fā)現(xiàn)jian情,幾個幫掩護(hù)的下人被暗中處理了,而至于齊大少夫人被帶回刺史府后,更是被幽禁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