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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給大佬續(xù)命后我把自己也賠了在線閱讀 - 第217頁

第217頁

    謝璟深在摔落在地之前恢復(fù)了意識,動作非常利索地?fù)瘟藫紊碜樱艣]把自己給摔著。

    白行歌看著他臉上那副仿佛頂著起床氣的表情,眸光暗沉跟個煞神似地朝自己看了過來,然后像是在意識到床上坐著的人是他后,正要發(fā)作的脾氣猛地一頓,又rou眼可見地消了。

    半響,謝璟深才率先開口打破了沉默:“我好像做了個有點奇怪的夢?!?/br>
    “……”白行歌眼皮一跳,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作者有話要說:祖先們:終于要把小祖宗嫁出去了,快點準(zhǔn)備嫁妝,省得好不容易騙來的大肥rou跑了!

    白行歌:……草(一種植物)

    謝璟深:……喜從天降?

    #誤打誤撞蓋了章的深深#

    第七十五章

    “我夢見我來到了一個很奇怪的地方, 像是某個地方的祭臺。臺上站著許多年長的長輩,其中一位正是方元。”

    謝璟深的話白行歌才剛聽了個開頭就不想繼續(xù)往下聽了, 仿佛已經(jīng)能夠預(yù)料到那個結(jié)局。他抬頭盯著謝璟深,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繼續(xù)說,然后他徹底用行動表示什么叫做‘你不愿意的事我就更想做了’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話是白行歌昨晚聽見謝璟深親口說的,抓著他在床上,他拼了命地拒絕著他的時候。

    白行歌也不知道謝璟深臉上的深沉究竟是真心還是假裝:“他們給了我好多東西,跟我說, ”頓了頓,他才接著道,“那些都是你的嫁妝?!?/br>
    白行歌:“……”那群真祖宗怎么連死了都那么不安分呢?

    謝璟深看起來是真的很疑惑:“只是,你的嫁妝他們?yōu)楹我o我?”停頓了片刻, 白行歌才又聽見他沉沉笑了一聲調(diào)侃,“還有, 為何不是聘禮而是嫁妝?你要嫁人了?”

    白行歌:“……”

    他想找一個坑, 把自己埋進去。

    謝璟深在他發(fā)呆的當(dāng)兒走到他面前,動作非常自然地在他因為剛起床而有些散亂的長發(fā)上撫了撫,替他捋順了些許后才雙手抱胸低頭盯著他問:“白行歌,昨日的藍蓮印記, 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東西藏著沒告訴我?”

    身份是一回事, 敏感顯然是白行歌昨日也才驚覺的事, 否則不會讓他如此輕易得逞。那么如此一想, 這些應(yīng)該都還不足以讓他藏得如此小心,更多的秘密, 會和他昨日做的夢有關(guān)嗎?

    而且再看白行歌的反應(yīng),顯然對他做的夢并不感到意外,表示他極可能一早就知情。

    那, 這會是什么事呢?

    回想起夜里的夢,謝璟深沒忍住又思緒飄忽,想起穿著大紅嫁衣的白行歌,想起昨晚被迫在他懷中露出難耐而又萬分勾人表情的他的模樣,心跳不自覺有些加速,甚至還有點口干舌燥。

    他揉了揉額頭,努力讓自己不要再去回憶這些事。

    回過神來的白行歌冷聲朝謝璟深回道:“我看你是成天在胡思亂想,才會日所思夜所夢。昨日的事我還沒跟你清算,你這般待我惹我生氣,就不怕你身上的死氣——”

    白行歌原本想拿謝璟深身上的死氣會增長來威脅他,結(jié)果抬頭一看,差點沒被自己噎死。

    怎么可能?又是這樣,明明是做了惹他不快與發(fā)怒的事,為何謝璟深身上的死氣不但沒有增長,甚至還又減緩了些許?

    謝璟深見白行歌說到一半不說了,眉頭輕輕一挑:“怎么?”

    許久沒有再感覺到的,自從遇見謝璟深他的世界就變了覺得自己變得無比倒霉還不再受到老天寵愛的那種感受又回來了。

    白行歌越想越氣,原以為可以用來威脅謝璟深讓他老實點的事情也沒了,他就坐在床上氣呼呼地說:“你擔(dān)心那么多作甚?即便要嫁也不會是嫁給你?!?/br>
    不對,他怎么就是嫁了?以他的身份地位,把謝璟深這個江湖混子娶回家都不是問題。

    ……呸,謝璟深想得真美,娶也不會娶他。

    白行歌這句話似乎刺激到了謝璟深,旋即便聽見他發(fā)出了一聲冷笑,低頭用著沒什么感情的笑容與他對視。

    昨天被謝璟深折騰得狠了,白行歌的眼睛看起來還有點發(fā)腫。謝璟深抬手在他眼角愛憐地?fù)崃藫幔暰€漫不經(jīng)心:“以后的事,還真不好說?!?/br>
    白行歌恍惚間,似乎從他的動作里感受到一絲源自于他本人的強烈占有欲|望。然而不等他更仔細地去查探,那種感覺很快又消失了,不曉得是他的錯覺,還是這人在情緒上真能夠做到收放自如。

    礙于昨晚不怎么愉快的事,謝璟深在梳洗穿戴整齊后還是被白行歌給轟出了房間。

    他如今已知曉自己對白行歌的心思,定要為了他昨夜的反應(yīng)多思。其實白行歌的態(tài)度在他預(yù)料之外,就像上次在客棧逼迫白行歌為他解決那等事情一樣,他兩次都覺得,待白行歌清醒后定要大發(fā)雷霆,甚至還很可能直接與他,與飛月樓翻臉。

    轟出房間的結(jié)果算是最輕的了,至少他并沒有為此而要切斷與他的聯(lián)系。

    這讓謝璟深沒忍住多想,想著白行歌待他的底線,是不是也與對待其他人稍微有那么點不同?他是不是,真的能夠有一絲絲機會,爭取自己的那份念想?

    謝璟深邊思考著,邊來到了阿竹的房間。

    這些日子來,阿竹已經(jīng)習(xí)慣了謝璟深每日起來就會到他這里,向他討要給白行歌熬藥的藥包。所以一打開門見到他,阿竹就笑瞇瞇地說了句:“稍等。”然后轉(zhuǎn)身給他拿藥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