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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旺門佳媳在線閱讀 - 第438章 自請 逆行

第438章 自請 逆行

    沈恒都日日早出晚歸,忙得快要飛起來了,趙穆得多忙,可想而知。

    等到了臘八節(jié),沈恒晚間好歹還早些回家,陪季善和沈九林路氏吃了一頓飯,全家人又笑著看沈九林當(dāng)爺爺?shù)模贼~rou給槿哥兒開了葷——怕槿哥兒被刺卡住了,便只讓他吃了很小一塊兒rou,主要還是喝湯。

    湯里也除了少量去腥的姜末兒,什么佐料都沒放,但因魚湯本身就足夠鮮美了,依然讓出生至今,只吃過奶,“口味單一”的槿哥兒如同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喝了一勺又一勺的,直喝得打起嗝兒來,才不喝了。

    然后便咧開仍然一顆牙都沒有的小嘴兒,“咯咯咯”笑起來,一邊笑便一邊拍手,可愛得不得了。

    看得全家人心都要化了,爭著你抱槿哥兒一會兒,我抱一會兒,說說笑笑的,度過了一個愉快的臘八節(jié)。

    趙穆卻是連臘八節(jié)都沒能回家陪羅晨曦母子三人吃成飯,甚至已好些日子一家人都不曾一起正經(jīng)吃過一頓飯了。

    羅晨曦次日帶六六七七過來串門兒時,便難免帶出了幾分委屈與不滿來,“日日也不知到底在忙什么,家里我已經(jīng)什么事都不讓他管,不讓他cao心了,只是希望他能偶爾回家一家人吃頓飯,陪兩個孩子一會兒,竟然還是做不到。這樣的相公拿來做什么,有還不如沒有呢,真是氣死我了!”

    季善這些日子偶爾都會因沈恒沒時間陪自己,沒時間分給他們的家而委屈,但槿哥兒還小,比六六七七這會兒正是調(diào)皮、又正該好生教養(yǎng)了的年紀(jì)省心多了;她還有路氏幫她分擔(dān)家里的事,還有程夫人也時不時會過來替她帶槿哥兒。

    羅晨曦卻是凡事都得靠自己,連個分擔(dān)的人都沒有,心里的委屈肯定是她的數(shù)倍還要多。

    季善因忙笑道:“晨曦你別生氣,妹夫肯定也是想陪你和兩個孩子的,只不過實(shí)在太忙,抽不出時間而已,想來等忙過了這陣子就好了。也是怪我這些日子對你關(guān)心不夠,昨兒竟沒想到請你和六六七七過來一起過節(jié),都是我不好,罰我今兒做火鍋給你吃,怎么樣?”

    羅晨曦一擺手,“與善善你不相干,你自己都這么忙了;何況你對我們母子關(guān)心夠夠的了,昨兒也是請了我們來過節(jié)的啊,是我怕宮里會有臘八粥賜下,怕王府會請了我們回去一起過節(jié),才沒有來的嘛。不過火鍋是可以有的,想到火鍋,我這會兒都沒那么氣了?!?/br>
    季善笑道:“那是,沒有什么是火鍋解決不了的。昨兒你送來那宮里的臘八粥,也沒什么特別的啊,我娘一開始還以為宮里的臘八粥肯定與我們自家的大不一樣,肯定如何如何高大上,沒想到也就那樣兒,好生失望呢,不過還是說夠她回去后吹的了,宮里的臘八粥呢,全清溪除了他們老兩口兒,還有幾個人吃過的?”

    羅晨曦笑起來,“伯母真可樂。宮里的臘八粥本來就沒什么特別啊,也就圖一個體面而已,等到半下午,瞧得王府應(yīng)當(dāng)不會派人請我們回去過節(jié)了,我本來也想帶了兩個孩子過來的,這不是下雪了呢?我又懶得動,便沒過來。結(jié)果便是晚間家家戶戶都熱熱鬧鬧的過節(jié),就我們娘兒三個冷冷清清的,所以我來的路上都想好了,今晚我們不回去了,不但今晚,接下來幾日都不回去了,也好讓某人嘗一嘗回家后,到處都冷冷清清的滋味兒才是!”

    季善一聽她就是在賭氣,“噗嗤”笑道:“我當(dāng)然巴不得你和六六七七都留下了,這都臘月了,家里本來就該熱熱鬧鬧的,可就怕某些人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說得再狠,身體卻無比誠實(shí),到了點(diǎn)兒自己就回家去了,留都留不住。”

    換來羅晨曦的怒瞪,“那你就等著看我會不會說到做到吧!”

    季善見她惱了,不逗她了,正色道:“妹夫肯定是真的太忙了,能力越大,責(zé)任也就越大,他又不會分身術(shù),可不只能顧此失彼了?我昨兒聽你師兄帶了點(diǎn)兒話頭出來,九邊和各大總兵府怕是都干著或是干過黑市販馬的勾當(dāng),定國公府和殿下的手也未必干凈,不把這事兒解決好,殿下不能安睡,妹夫可不也只能日日勞心勞力了?”

    若不然,定國公府和另外幾家七皇子一派的,此番也不會直接就與靖江侯府幾家無聲達(dá)成了默契,一起與文官們抗衡了,不就是因?yàn)榇蠹沂侄疾桓蓛?,在利益面前,就算是敵人,也暫時可以握手言和,一致對外嗎?

    也足見這事兒有多嚴(yán)重了。

    羅晨曦聞言,片刻才嘟著嘴嘆道:“道理我都明白,他這般勞心勞力,都是為了往后我們都能有高枕無憂的好日子過,可這心里還是忍不住不高興……主要還是心痛他太累了。那個什么吳御史也真是的,就不能等過了年,再彈劾那個金總兵嗎,弄得這么多人都心神不寧,惶恐不安的,連年都別想過好!”

    頓了頓,“可我又知道,吳御史也是為國為民,是在盡自己的本職,不該怪他,要怪也該怪那些貪得無厭的人……偏殿下和相公,其實(shí)也算間接沾了手,也不敢說他們是無辜的。”

    季善聽她越說聲音越小,等她說完了,方低道:“水至清則無魚,殿下和妹夫也是不得已,有句話叫‘貪官jian,清官得比貪官更jian’,雖然這么形容有些不合適,但道理你應(yīng)該都明白。殿下和妹夫不先竭盡所能,無所不用其極的讓自己勝出,便是有千般的想法萬般的志向,也沒法付諸于實(shí)際行動,還得成為階下囚,連命都賠上,不是嗎?”

    羅晨曦吐了一口氣,“善善,道理我真的都明白,就是心里太亂了,一點(diǎn)底都沒有,不知道這事兒末了會是個什么走向。也不知皇上到底怎么想的,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還是要徹查,好歹給個準(zhǔn)信兒?。烤瓦@樣由得文武兩派吵翻天,還真是圣心難測呢!”

    季善皺眉道:“皇上坐得高看得遠(yuǎn),應(yīng)當(dāng)早已瞧出了當(dāng)中的貓膩吧?之所以一直不發(fā)話,可能是在搞平衡,還是有別的原因?總歸咱們什么都不知道,問了妹夫和你師兄也不會告訴我們,就別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了,安心置辦你的年貨,準(zhǔn)備過年吧,不管怎么說,年也是要過的,對不對?”

    羅晨曦正要說話,就聽得外面?zhèn)鱽砹咂叩臍g呼聲歡笑聲,“沈爺爺真厲害……沈爺爺再來一次……哈哈哈……太好玩兒了……”

    姑嫂兩個都往外看去,就見是沈九林正踹院子里的樹,飛快的踹上一腳后,便立時跑開,樹上的積雪便“撲簌簌”的往下掉,一棵踹完了,又踹另一棵,把六六七七都看得又叫又跳的,眼睛都瞇成一條縫了。

    卻是昨兒臘八節(jié)沈九林也沒休息,而是依然留在飄香幫忙,好換店里其他人回去陪家人過節(jié),所以今兒沈九林才能難得在家,他既在家,當(dāng)然要陪他自來就喜歡的六六七七玩兒,也好讓季善與羅晨曦自在說話兒了。

    羅晨曦不由失笑,“還是當(dāng)小孩兒好,快樂總是這般的簡單而容易。也真是難為沈伯父了,總是這么有耐心陪孩子們玩兒,不像我們家那一位,怕是連自己至今有幾個孫子孫女兒都不知道,站到自己面前,都不知道那是自己的孫子孫女兒,就更別提陪他們玩兒了!”

    季善笑道:“爹就是這樣,自來都很疼愛槿哥兒的堂兄堂姐們,一得了閑便會陪他們玩兒,給他們做各種小玩意兒。他對我們這些子女也是一樣的疼愛,家里早年雖窮些,日子苦些,但我敢說因?yàn)橛羞@樣一雙爹娘,你師兄他們兄弟姐妹幾個可比妹夫幸福多了,便是早年你們家那個老不著調(diào)的眼里只有王妃母子時,世子兄弟也未必有他們幸福?!?/br>
    羅晨曦深以為然,“那是當(dāng)然,我也比相公幸福幾十倍,比我那便宜小姑子幸福幾十倍啊,別說她只是郡主了,就算是公主,要跟我換爹,我也是絕不肯換的!”

    季善輕笑:“所以我們更得體諒妹夫和你師兄才是,正是因?yàn)橛兴麄兲嫖覀儞纹鹆祟^上的天,我們才能有眼下這般簡單純粹的快樂和幸福;他們也正是想要守護(hù)這份快樂幸福,才會那般勞心勞力的。我們雖幫不上他們實(shí)質(zhì)性的忙,至少也要在精神上理解他們,支持他們,對不對?”

    羅晨曦片刻才笑道:“善善,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現(xiàn)在心里好受多了,僅有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不好受,也肯定會在午間吃過火鍋后,煙消云散的。之后我就要安心準(zhǔn)備過年了,等過了除夕,又是新的一年了,我們所有人肯定都會越來越好的!”

    季善輕緩卻堅定的點(diǎn)頭,“是,我們所有人都肯定會越來越好的!”

    “緊臘月,慢正月”,臘八一過,時間一下子過得更快了似的,“嗖”的一下,便已快臘月二十了。

    七皇子忽然向皇上毛遂自薦,請皇上授他以欽差的身份,他好盡快趕去陜西,徹查榆林關(guān)監(jiān)守自盜,販賣戰(zhàn)馬之事,以肅清朝廷和軍中的貪墨不正之風(fēng),‘讓蠹蟲們休想再為禍朝廷與百姓!’

    此言一出,靖江侯府、定北侯府、阜陽侯府這幾家先就氣了個半死,不是早已無聲達(dá)成了共識,兩邊暫時握手言和,一致對外嗎?

    本來文官們便向來與他們這些勛貴武將不對付,在朝堂上總是要壓他們一頭了,就說這次的事,不就是文官擰成了一股繩,想給他們一個下馬威,讓他們往后在朝堂越發(fā)說不上話兒,只能看文官的臉色過日子嗎?

    結(jié)果他們在前面沖鋒陷陣,七皇子反倒在后面捅起自己人的刀子來,他是以為自己手上很干凈,以為這把火真燒起來,最后燒不到他自己頭上不成?

    別到頭來引火燒身,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就真是現(xiàn)了他們的眼了!

    不但八皇子一派的人氣得半死,定國公府也顯然被七皇子打了個措手不及,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據(jù)說當(dāng)日出了御書房,甚至等不到尋一個稍微僻靜點(diǎn)兒的地方,定國公已與七皇子一言不合便爭執(zhí)起來。

    之后皇后也緊急召了七皇子去鳳儀宮。

    但都沒能讓七皇子改了心意,他仍然堅持要去陜西,并于翌日,再次向皇上請命,之后又請求皇上屏退左右,不知與皇上說了什么,總歸終于說動了皇上,答應(yīng)封他為欽差,待過了正月十五,便立時趕赴陜西。

    其時已是臘月二十三小年夜了,季善想著程夫人和程欽他們?nèi)艘采伲约胰艘采?,倒不如一起過節(jié)的好。

    遂早早把母兄親人們都請到了家里,還特意讓廚房殺了一頭羊,大家吃羊rou湯鍋。

    然沈恒面對滿桌子的佳肴,面對滿屋子的至親們,卻是一點(diǎn)過節(jié)的心情都沒有,還得強(qiáng)顏歡笑,待晚間好容易散了,便立時鉆進(jìn)了書房去。

    季善忙完后,想到連日沈恒都心不在焉的,便端著一碗消食解膩的酸梅湯,也去了他書房里。

    就見他正坐在書案前看書,然面前的書卻半日都沒翻動過一下,他的心早已飛到了何處去,可想而知。

    “咳……”季善咳了一聲,待沈恒應(yīng)聲回過神來,“善善,你來了?!?/br>
    方笑道:“是啊,給你送酸梅湯來,怕你滿心的愁緒,吃了東西不消化,回頭肚子痛。趁熱喝吧……”

    沈恒便接過她遞上的酸梅湯喝起來,喝了半盞后,皺眉道:“今兒的酸梅湯怎么這么酸,實(shí)在喝不下了,善善你梳洗了就早些睡吧,別等我了,我……”

    季善笑著打斷了他,“心里有事,當(dāng)然吃什么喝什么都不對味兒。怎么著,還在為殿下堅持去陜西的事煩惱呢?殿下既心意已決,你便服從他,支持他便是了,犯得著這樣作繭自縛,自尋煩惱嗎?”

    沈恒皺眉道:“可殿下此舉分明不妥。連我一個微不足道的芝麻綠豆小官兒出個京,都會引來死士了,殿下千金之軀,至關(guān)重要,肯定只會引得他們更猖狂的,陜西離京城又遠(yuǎn),路上真的什么事都可能發(fā)生,還救援都來不及,萬一……可就真是前功盡棄,我們所有人都完了!”

    季善當(dāng)然也早想過這個問題了,咝聲道:“殿下既堅持要去,肯定也早已想過這一茬,有了萬全的準(zhǔn)備吧?”

    沈恒苦笑,“計劃趕不上變化,人算不如天算,這誰能說得準(zhǔn)呢?且定國公和皇后娘娘也不贊同殿下此舉,說句不好聽的,殿下當(dāng)然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但這些年若沒有定國公府和皇后娘娘從人力到財力的全方位支持,也不可能有今日。而定國公府的那些人力財力都從哪里來?光靠其家族多年的積存,當(dāng)然是不夠的,況人家上上下下上千口子人要吃要穿要用,總不能真大公無私,掏空家底吧?”

    “所以殿下此番拔出蘿卜帶出泥的可能性,真的太大了,到時候定國公府一旦不能獨(dú)善其身,指不定連皇后娘娘都要受到牽連,殿下不是相當(dāng)于自斷臂膀嗎?就算殿下心懷大愛,心系天下蒼生,眼下終究不是好時機(jī)。我難道就不恨那些挖朝廷墻角的蠹蟲,不恨那些貪得無厭的國賊呢?大不了,將來……再與他們算總賬,再一次辦了他們嘛!”

    季善知道得到底太少了,倒是沒想到這些,也皺起了眉頭,“那妹夫也支持殿下嗎?也不支持呢……既所有人都不支持,那殿下怎么還要一意孤行呢?”

    沈恒嘆道:“我揣測殿下的意思,應(yīng)當(dāng)是真的想趁機(jī)肅清軍中的貪墨黑幕,為朝廷實(shí)實(shí)在在做點(diǎn)事吧?畢竟誰知道得什么時候,才能與他們算總賬?一年兩年便罷了,要是十年二十年,又得損害朝廷多少利益,流出多少戰(zhàn)馬去?一旦哪日真開戰(zhàn)了,敵人多一匹馬,便可能多傷害大周幾個百姓,大周也要多一分危險,——殿下實(shí)在是個胸襟廣闊,高瞻遠(yuǎn)矚之人,哪怕為此可能傷敵五百,自損一千,都在所不惜。”

    季善想到七皇子的寬厚仁德,的確是他做得出來的事,嘆道:“殿下有這份心當(dāng)真難得,將來若他真能坐上那個位子,大周的百姓可就都有福了??珊蠊粽媸莻麛澄灏伲該p一千,弄得殿下自己成了公敵,甚至火連他自己都燒著了,又該如何是好,他屆時再來后悔,可就遲了?!?/br>
    沈恒道:“我和妹夫最擔(dān)心的就是這一點(diǎn)。如今定國公府和皇后娘娘已對他很不滿了,一旦……縱他們不會轉(zhuǎn)而去扶持八皇子,八皇子跟前兒也沒有他們的位子了,皇上不還有其他兒子嗎?不愿屈就其他兒子,皇后娘娘手里不還有現(xiàn)成的孫子,那可是先太子的嗣子,便是名正言順的太孫,擺布一個小孩子,比擺布一個已經(jīng)成熟的、有自己思想的成年人,何止容易十倍!’

    季善讓他說得越發(fā)揪心了,“那還能勸得殿下改變心意嗎?眼下既不到合適的時機(jī),除了忍著,又能怎么樣?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燒。且經(jīng)得此番的彈劾,想來榆林關(guān)總兵也好,其他總兵也好,短時間內(nèi)總會收斂一下,不敢再像之前那般猖獗的斂財了吧?”

    沈恒吐了一口氣,“幸得皇上還沒正式下旨,只是口頭答應(yīng)了殿下,也幸得過年在即,殿下得過了正月十五再出發(fā),還有時間勸得他回心轉(zhuǎn)意。我和妹夫回頭再試一試,看能不能勸轉(zhuǎn)他吧,真的沒必要現(xiàn)在就與整個勛貴武將圈子為敵的,文官們看似擰成了一股繩,實(shí)則分了很多派的,也不可能因此就全部支持殿下呀!”

    季善忙笑道:“好了,你也別急,辦法總比困難多,慢慢兒來吧,總會想到法子的。你也別看書了,一個字都看不進(jìn)去,還看什么看,不如趁早回屋睡覺的好,這個天氣,可最適合睡覺了?!?/br>
    “可我……”沈恒還待再說,季善卻根本不給他機(jī)會,推了他便不由分說往外走。

    沈恒無法,只得無奈的笑著,任她推著自己,回了臥室里去。

    季善與沈恒憂心忡忡時,八皇子則正與心腹幕僚們吃酒,得意之情溢于言表,與前陣子的陰郁狂躁判若兩人,“老七真是太會給本王送驚喜了,本王正發(fā)愁要怎么收拾打壓他一頓,讓他趁早死了那些非分之心呢,他便先自己跳了出來!‘讓蠹蟲們休想再為禍朝廷與百姓!’,呸,他還真是假仁假義,沽名釣譽(yù)久了,就以為自己真是那樣的人,真以天下蒼生為己任了?”

    底下幕僚們聞言,都紛紛笑道:“這便是瞌睡來了,正好有人送枕頭,可見殿下真正是天命所歸,連老天爺都站在殿下這一邊的!”

    “天子天子,便是老天爺?shù)膬鹤?,自己的兒子都不幫了,難不成去幫一個外人?”

    “皇上向來愛重殿下,此番怕也正是為了殿下,才會同意任命七皇子為欽差的,皇上這是在為殿下清除絆腳石,將來才好眾心所向,開創(chuàng)盛世啊……”

    你一言我一語的,奉承得八皇子越發(fā)得意了。

    孟競卻是“眾人皆醉,惟我獨(dú)醒”,待酒宴終于散了,不顧八皇子已是喝得醉醺醺,便進(jìn)言起來:“殿下,光讓七皇子成為武將勛貴們的公敵怎么夠?只要人活著,就什么變數(shù)都可能發(fā)生,萬一……依臣之見,終究還是死人最讓人安心。正好定國公府此番也惱了他,肯定不會派太多的人明里暗里護(hù)衛(wèi)他,那路上出個什么意外,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拿???/br>
    八皇子聞言,酒都醒了幾分,拍著孟競的肩膀笑道:“彥長,本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