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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鏑_分節(jié)閱讀_248

    “我?guī)湍??!辟R蘭砜毫不猶豫。

    靳岄吃驚:“你知道是誰?”

    賀蘭砜:“游君山?!?/br>
    靳岄:“……他是白霓jiejie的夫君?!?/br>
    賀蘭砜:“你的白霓jiejie比你更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東西?!?/br>
    靳岄:“他以前是個(gè)很好、很好的人。幫過我,幫過我娘親,那總不會(huì)是假的?!?/br>
    賀蘭砜:“全都是真的。但也不能抹掉他犯的大錯(cuò)?!?/br>
    “……在碧山城外見到他,我真的非常、非常高興。”靳岄低聲道,“那時(shí)候我沒有了爹娘,沒有jiejie姐夫,也沒有白霓,知道他還活著,還康健,我甚至想過,這一定是神的庇佑。雖然我不信神,但我那時(shí)候真的感激過神靈。”

    賀蘭砜張開一臂,讓靳岄靠在自己身上,撫摸靳岄的頭發(fā)。他不發(fā)一語,沉默地聽靳岄說話。

    靳岄沒說很多,他似乎非常疲累。“這世上我能信的人不多?!彼f,“只是我心腸還不夠硬,每失望一次,我就會(huì)傷心一次?!?/br>
    賀蘭砜攥緊他的手:“除了游君山,還有誰讓你傷心了?”

    他敏銳得讓靳岄吃驚。兩人在昏暗船艙中對(duì)視,賀蘭砜提醒:“不能再騙我瞞我?!?/br>
    “岑融?!苯鶎樘拱住?/br>
    岑融所說的話,哪怕僅僅是重復(fù)都令靳岄感到胸口發(fā)悶。賀蘭砜聽完了提議:“我覺得岑煅比他好?!?/br>
    靳岄:“陳霜也這樣說。你發(fā)現(xiàn)了么?陳霜會(huì)直呼岑融名諱,但他一直用‘五皇子’來稱呼岑煅。”

    燈火忽然熄滅了,艙中霎時(shí)一片漆黑。緊接著外間電光閃動(dòng),勉強(qiáng)有了些光亮。賀蘭砜在艙中摸索火石,黑暗中靳岄忽然按住他的手背。賀蘭砜還未扭頭,溫暖柔軟的唇便靠了過來。

    賀蘭砜當(dāng)即抱住靳岄加深這個(gè)吻。

    “我去殺了岑融吧。”賀蘭砜喘著氣說,“誰讓你不高興,我就用我的狼鏑射穿他的心?!?/br>
    “好啊?!苯鶎樾χf,“你殺了他,你就成了殺人的惡徒,從此大街上張貼滿你的通緝令。”

    “那世上所有人都會(huì)知道,你的心上人是綠眼睛的邪狼?!辟R蘭砜銜著他嘴唇,廝磨中低語,“這樣不好么?”

    “你從此只能躲躲藏藏,浪跡天涯。”靳岄說,“我找不到你,明夜堂也不會(huì)歡迎你?!?/br>
    賀蘭砜頓住了:“你不隨我一起浪跡天涯?”。

    他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發(fā)冠松脫,靳岄一頭黑發(fā)潑撒開來。艙外閃電頻密,懾亮天地。賀蘭砜看著身下的靳岄怔了一瞬,心頭如擂鼓般急促敲響。

    靳岄仰躺看他,懶洋洋地笑:“我得再仔細(xì)想想?!?/br>
    賀蘭砜發(fā)狠地吻他,心里只想著一件事:大瑀人的衣服難穿,也難解。一層層、一重重,把人裹得如此嚴(yán)實(shí)。他急躁難安,耳朵里全是雷聲、雨聲和密促的呼吸。

    外袍之下是內(nèi)襯的綢衣,潔白光潤。賀蘭砜咬疼了靳岄,他抓住邪狼的頭發(fā),皺眉道:“你牙齒怎么這么尖?!?/br>
    賀蘭砜從靳岄胸口抬起頭,眼瞼微微瞇起,舔了舔嘴唇。他的綠眼睛里燃著兩簇熊熊烈火,被秋季閃電照得透亮。

    “靳岄……”賀蘭砜啞聲低語,“我想要你?!?/br>
    賀蘭砜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靳岄發(fā)冠松脫,頭發(fā)潑撒開來,似黑色綢布一般。艙外閃電頻密,懾亮天地。賀蘭砜看著身下的靳岄怔了一瞬,心頭如擂鼓般急促敲響。

    靳岄仰躺看他,懶洋洋地笑:“我得再仔細(xì)想想。”

    賀蘭砜發(fā)狠地吻他,心里只想著一件事:大瑀人的衣服難穿,也難解。一層層、一重重,把人裹得如此嚴(yán)實(shí)。他耳朵里全是雷聲、雨聲和密促的呼吸,扯開靳岄衣襟探入手就像是將人剝開了一樣,看著眼前逐漸向自己敞開的靳岄,他急躁難安。

    外袍之下是內(nèi)襯的綢衣,潔白光潤。賀蘭砜緊抓靳岄的手,無師自通一般,伸舌去舔他胸口乳尖。尚擱著布料,舌面觸感仍讓靳岄微微一驚,身體不自覺挪動(dòng)。賀蘭砜不讓他離開半寸,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手握緊他的腰,覆蓋乳尖的綢布被唾液濡濕了,隱隱地透出肌膚色澤。艙內(nèi)朦朧,賀蘭砜看不清楚,只覺得自己這樣觸碰,靳岄的反應(yīng)十分有趣。他很輕地咬了一下,靳岄登時(shí)有些疼,忙抓住邪狼頭發(fā),皺眉道:“你牙齒怎么這么尖。”

    賀蘭砜從靳岄胸口抬起頭,眼瞼微微瞇起,舔了舔嘴唇。他的綠眼睛里燃著兩簇熊熊烈火,被秋季閃電照得透亮。

    靳岄被他看得臉愈發(fā)的燙。賀蘭砜掀開他衣袍,手已經(jīng)探入褲中,摸上了他硬漲的陽物。兩人霎時(shí)間想起許久前在小松林里發(fā)生的事情。賀蘭砜不知為何忽然笑了一笑,嗤地哼道:“好熱?!?/br>
    靳岄伸手去松他腰帶。賀蘭砜今日也穿著大瑀的衣裳,靳岄比他解得要快,手指碰到賀蘭砜胯下那物,猛地一驚。賀蘭砜不讓他縮手:“你也摸我?!?/br>
    “太大了……”靳岄小聲道。但他沒松手。都是男子,都曉得最令男子爽快之處在哪里,他一時(shí)看著賀蘭砜光裸的胸口,摸他胸前結(jié)實(shí)肌rou,一時(shí)又沉溺在賀蘭砜的吻之中,仿佛外間無數(shù)嘈雜聲音全都消失了,天地顛倒,此處只有他和賀蘭砜二人,為極原始赤裸的欲望驅(qū)動(dòng),緊緊纏抱。

    手中陽物愈發(fā)硬挺,賀蘭砜低喘著,聲音像野獸一樣。靳岄在他手中釋放精水那一霎全身都蜷縮著,微微戰(zhàn)抖,發(fā)軟的嘆氣聲從鼻中泄露,賀蘭砜仍用舌頭堵著他嘴唇,他說不出一句話。

    兩人都是初次做這回事,賀蘭砜所知并不比靳岄多多少。靳岄顧不得羞澀,引著他手指去撥弄自己身后孔xue。賀蘭砜手指上有長期使用弓弦磨出來的繭,那手指沾著粘稠精水,像從軀體內(nèi)部探索靳岄一般小心翼翼。靳岄背脊竄過一股凜冽寒意,怪異得他不由自主縮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