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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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見姚信和低頭看著手上的書,半個小時了還沒翻過去一頁,湊過去,便偷偷把自己的平板電腦塞到他跟前,靠在他耳朵邊上,忍不住羞答答地說到:“這個,是我昨天晚上偷偷錄的東西,你也知道,我下個星期,就要去參加節(jié)目了,你…要是平時實在忍不住,就拿出來聽一聽。” 姚信和難得生出一點好奇。 低頭看向手里的平板電腦,發(fā)現(xiàn)是一段語音。 于是戴上自己的耳機,點下了播放鍵的按鈕,只是屏幕里的進度條顯示在動,但耳機里面卻沒有半點聲音。 姚信和于是只能把聲音拉大,還是沒有聲音,最后,干脆點到了最大音量。 這下前面本來在睡覺的顧策“哎喲”一聲叫了起來,耳朵里的藍牙耳機一瞬間掉落在座位上,里面那一陣十分妖媚且生動的喘息聲,就那么肆無忌憚的在安靜的頭等艙里回蕩了起來。 一旁路過的高個兒空姐嘴角抽動,很是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 顧策匆匆起身,趕緊往前面的洗手間里鉆。 陳大泉原本坐在他旁邊的位置,此時見那藍牙耳機里沒有了動靜,忍不住拿起來看了兩眼。 正巧剛才那個路過的高個兒空姐又走過來,見到他的動作,目光越發(fā)深邃了起來。 陳大泉輕咳一聲,剛想為自己解釋,沒想那頭洗手間里,忽然就傳來顧策的一聲慘叫。 陳大泉想著這家伙以前時不時卡住褲襠的經(jīng)驗,連忙起身小跑過去,好一會兒了,才帶著一臉菜色的顧策從洗手間里出來。 兩人一前一后,面對幾位空姐或是詫異、或是祝福、或是打趣的眼神,眉頭緊皺,氣不打一處來。 沈倩見狀也知道自己的平板電腦連錯了耳機,還沒等顧策開口揭發(fā),立馬先發(fā)制人,窩進姚信和的懷里,小聲嗚咽道:“老公,怎么會有人在飛機上看那種東西啊,人家這一輩子都沒看那種東西呢。” 姚信和拍怕她的后背,低著腦袋安慰:“沒事,別怕,有些人,就是比較無恥?!?/br> 顧策覺得自己真是有嘴說不清,眼看姚信和掃了個眼刀子過來,只能面色鐵青地坐下,咬牙切齒地感嘆到:“你們兩口子…” 陳大泉也坐下來,有些哀怨地接上:“真是太無恥了?!?/br> 第47章 沈倩見顧策吃癟,心中不禁生出一陣快慰。 畢竟,這家伙以前上大學的時候,成天不干好事兒,常年玷污她男人的寶貴清白,自己勾搭了小姑娘不想跟人家睡,要分手了就帶著姚信和過去,姑娘們沒有移情別戀的苗頭,他就直接睜眼胡說八道,大喊姚信和才是自己真愛。 姚信和那時不跟他計較,一張冷臉往那一站,誰也不敢說一句不好。 只是傳到后來,難免多了一些負心漢的傳聞。 陳大泉那會兒也不是個好東西,自己不戀愛,就喜歡看顧策談戀愛,有時聽他吹噓自己在床上的英勇身姿,半夜爬人小窗,助紂為虐,不要臉得理直氣壯。 三個人到秦南的時候,市里正好下起了雨。 秦南這邊到了春天雨水就格外豐沛,朱教授提前得到消息,已經(jīng)跟廖醫(yī)生等在了機場外頭。 廖醫(yī)生是自己開車來的,他個頭不高,圓滾滾的一個身子,臉上戴一副黑框眼鏡,看著比真實年齡要小上一些,他早年給顧策做青少年心理輔導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這么個樣,沒想如今十幾年過去了,身材氣質竟然一點兒也沒改變。 今天跟他一起過來的,除了朱教授,還有個秦南市局的刑警老章。 老章平日里最怕周末待在家里被媳婦兒念叨,難得廖醫(yī)生來了電話,他找到借口出來,心情簡直好極了,往那一站,個高人帥,嘴里叼一根白沙煙,頭發(fā)亂糟糟的,看見姚信和一行人了,立馬走上前來,咧嘴一樂,笑著喊到:“你就是姚先生?” 姚信和點頭答是,手臂往后伸,沈倩心領神會,立刻把自己的爪子塞了進去。 姚信和于是把人拉上前來,開口介紹道:“章警官,這是我妻子?!?/br> 老章不太看電視,但他老婆愛看,瞧見沈倩的臉了,立馬“嚯”了一聲,輕聲喊到:“您是沈倩吧?” 沈倩抿著嘴巴,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老章于是眼睛越發(fā)明亮起來,把手放在自己褲子上頭擦了擦,伸過去跟人握手,“我老婆和我孩子都特別喜歡你。真的,特別是我兒子,手機里頭好多您的歌兒呢,睡覺的時候都要循環(huán)播放。您等會兒,能給我簽個名不。” 他這話說完,姚信和抓著沈倩的手,下意識往里稍微握緊了一些。 沈倩捂著嘴巴輕笑一聲,點頭答應,歪著腦袋問到:“當然可以啦,您兒子今年多大啦?” 老章一邊帶著他們往外走,一邊樂呵呵地回答:“十二啦,剛上初一,平時特別皮。” 他話說完,沈倩便撓了撓姚信和抓著自己的大掌,一個眼神扔過去,帶著點揶揄。 一行人進入市區(qū),先去了廖醫(yī)生的心理診所。 廖醫(yī)生前幾年做了腎臟手術,不能太過勞累,于是從單位早早病退出來,自己在小區(qū)邊上開了個心理診所,平時接待一些曾經(jīng)的病患,日子過得清閑自在。 如今,沈倩進了他的診所,走到里面的辦公桌邊,看見上面周慶的照片,拉著姚信和在身邊坐下來,開口便問他:“這是誰???” 姚信和低聲回答:“周慶,就是那個想通過你找我說話的人?!?/br> 沈倩立馬提高了一些聲音:“你之前在電話里不是說沒見過他嗎?” 姚信和點點頭,表現(xiàn)得很是平靜:“我的確沒有,但陸曼見過?!?/br> 沈倩一聽這里面還有陸曼的事兒,靠在姚信和的肩膀上,望著桌上的照片,身上不禁打了個哆嗦。 廖醫(yī)生和老章此時也走了進來,后面還跟著一起過來的楚警官。 老章見姚信和跟沈倩看著桌子上周慶的照片,走過來,便開口告訴他們:“這個周慶啊,就是前一陣去北城找你們的那個男的。他年輕時候呢,是南平縣里的一個小混混,初中畢業(yè)之后,跟花姐去大城市生活過一陣子,后來,花姐回到南平,他也沒在外地待,就在鎮(zhèn)上開了個光碟店子,就是那種,九十年代專門倒賣非法盜版光盤的店子?!?/br> 沈倩坐在原地,茫然地點了點頭,撓著耳朵問:“花姐是誰???” 她這話問出來,身邊的所有人都靜了一靜,目光也看向姚信和的方向。 姚信和坐在原地,倒是沒生氣,手指在座椅靠手上敲了敲,偏頭告訴她:“就是當年,給我送了兩個面包,讓我染上毒品的那個女人?!?/br> 沈倩聽見這話,立馬縮了縮脖子,嘟著嘴巴“呸呸呸”幾下,眉頭一下皺起來,有些納悶地問到:“這種人,還跟陸曼有關系吶?” 老章見她提起這事,又把另外一張女人的照片拿出來,指著上面的人,沉聲說到:“這個女人叫劉愛英,是周慶在南平縣里的相好。兩人好了十幾年了,根據(jù)她的說法,周慶年輕的時候跟陸和的養(yǎng)父,哦,就是你先生的養(yǎng)父陸向前認識,他們兩個人平時得了空,就會經(jīng)常一起去占一些長得漂亮、但是家里父母都不在身邊的小姑娘的便宜,這些小姑娘里面,有一個,就是陸向前堂哥的養(yǎng)女,你剛才提到的這個陸曼?!?/br> 沈倩這會兒也大概聞出味兒來了,揚著腦袋,很是詫異的問:“您的意思是,陸向前這個挨千刀的,不光對我男人圖謀不軌,還對住在他家隔壁的侄女陸曼有那心思?” 廖醫(yī)生原本站在一旁沒有說話,此時,聽見沈倩的問話,便走過來,在兩人身邊坐下,輕咳了一聲,點頭答道:“根據(jù)陸向前當年的死亡記錄來看,他年輕的時候,對小男孩子的身體其實沒什么格外大的興趣。之所以對小姚生出那樣的心思,似乎是因為周慶曾經(jīng)故意給他看過幾張有關同性戀童的盜版光碟?!?/br> 說完,他又看了旁邊的姚信和一眼,見他臉色平淡,繼續(xù)說到:“那幾張盜版光碟現(xiàn)在還放在周慶家里,根據(jù)他那相好的劉愛英說,當時周慶會把那幾張光碟故意拿給陸向前看,是得到了陸曼的示意?!?/br> 沈倩此時整個人往后靠去,雙手抱住自己的胳膊,只覺毛骨悚然:“您的意思是說,陸曼讓周慶特地引導陸向前…對我男人產(chǎn)生興趣?” 廖醫(yī)生沒有再說話,低頭坐在原地,算是默認了。 沈倩此時眼睛睜大,感覺之前的很多觀念一瞬間崩塌下來。 老章見狀,也重新開口了,他打開自己的保溫杯,靠在墻邊,沉聲說到:“不過,這其實不是這次案件的關鍵,我們這次案件的關鍵在于,當年,這個叫陸曼的女人,是不是跟花姐這一行人有過什么牽扯,換而言之,她是不是當年我們警察沒有查到的漏網(wǎng)之魚。” 說完,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廖醫(yī)生,對沈倩說到:“我們之前看過姚先生十四歲時的入院檢測報告,他被送去戒毒的時候,身體里的毒癮,完全不像是只吃過兩個加了粉的面包就會達到的程度。如果我們這邊推斷沒有錯誤的話,加上姚先生自己提供的一些信息,那么,很有可能,這個叫做陸曼的女人,當年送給姚先生的那些糖果,就是他們那個團體經(jīng)常用來作案的加‘料’毒糖果。當然,這件事畢竟已經(jīng)發(fā)生這么多年了,也沒有具體的證據(jù)保存下來,所以歸根結底,也只能算是一個猜測?!?/br> 沈倩此時坐在原地,跟顧策還有楚警官一個表情——嘴巴張得老大,目光十分呆滯。 如果老章這邊的這一番推論都是真的,那么這也就說明,當年,陸曼對于姚信和那一番溫柔的“照顧”,從頭到尾都是一個騙局,她甚至很可能從小就跟販毒團伙有過接觸。 更甚者,她后來在美國跟金大山結婚,再到出軌秦刻,都是一串逃不開的連鎖反應。 楚禾在北城的時候就有預感,覺得周慶的死亡并不簡單,如今過來秦南,得知了事情的些許脈絡之后,體內(nèi)不禁越發(fā)熱血沸騰,雙手撐在自己的腳膝蓋上,拳頭握緊,“我就知道,這個周慶的死,值得追查,還有這個叫陸曼的女人,背后的勢力絕對沒有那么簡單。” 沈倩一個多年良民,哪里接觸過這樣的事,抬起頭來,很是憂郁地問:“那我和我姚哥有沒有危險?。俊?/br> 楚禾見她面露擔憂,連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笑著安慰到:“不會的。他們這次會弄死周慶,應該就是害怕事情鬧大,牽扯到更多的利益網(wǎng)。像你這種公眾人物,還有你男人這樣的豪門公子哥兒,除了警察,那些人最怕的大概就是你們,躲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來主動招惹。你放心,很多事兒雖然不方便跟你們說,但是,有我們警察在,普通民眾的安全絕對是有保障的?!?/br> 老章此時也把視線投了過來,見著坐在旁邊的楚警官,笑了一聲,看著他問到:“哦?這位同志你也是警察?” 楚警官于是連忙起身,跟老章行了個禮,樂呵呵地回答:“前輩您好,我是北城刑事犯罪偵查支隊四大隊的楚禾,這次過來,看看周慶的案子,如果條件符合規(guī)定,我想回去跟上頭提一提并案的事兒?!?/br> 老章見這小年輕長得正派,說話也實誠,不禁心生好感,抬手示意了一下,兩人就跟哥倆好似的,摟著肩膀往外走去。 他們也不知說了些什么,都到外面走廊了,還時不時能有笑聲傳過來。 廖醫(yī)生起身把朱教授、陳大泉和顧策喊出去說話,給留下來的姚信和跟沈倩倒了兩杯茶。 沈倩覺得這會兒的氣氛實在有些壓抑,把茶拿過來放在手里,偷偷看了一眼旁邊姚信和的臉。 事實上,姚信和昨天就已經(jīng)從陳大泉的嘴里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此時臉上不僅一點驚訝的表情也無,見沈倩看過來,還挺是愜意地挑了挑眉毛,笑著問到:“怎么一直偷偷看我?” 沈倩于是連忙又收回眼神,使勁搖了兩下頭,下意識地喝了一口手里的茶,舌頭被燙個正著,連忙伸出來,可憐兮兮的,拿著手掌使勁扇來扇去。 姚信和于是也坐了過來,對著她的舌頭吹了吹,目光垂下去,手背貼在她的臉側,露出皮膚下面隱約的青筋,看不見眼中各種情緒。 中午吃過了飯,姚信和便跟著朱教授一起去了市局。 廖醫(yī)生陪沈倩坐在車上,看她望著里面不說話,便笑著開口道:“沈小姐很擔心小姚?” 沈倩見自己被抓包,難免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發(fā),笑嘻嘻地回答:“這里畢竟不是什么好地方嘛,我擔心姚哥和朱教授心里不舒服?!?/br> 廖醫(yī)生于是也笑,看著她說到:“不會的,對于一個毒品的受害者而言,他們最想要的,其實是早日將這些人繩之以法,不讓他們再有機會去禍害其他無辜的人?!?/br> 說完,他嘆一口氣,低著腦袋感慨了一聲:“與其說,小姚這個孩子不喜歡警察,倒不如說,他更害怕你?!?/br> 沈倩這下愣了,指著自己的鼻子,使勁眨了眨眼睛,一臉憤慨道:“怕我?為什么?我又不吃人!” 廖醫(yī)生覺得姚信和這個妻子實在有趣,搖了搖頭,便若有所指地答到:“他害怕的不是你吃人,他害怕的,是你的失望?!?/br> 說完,他把車窗稍微放下來一些,讓里面的空氣不至于那樣壓抑,“你可能不知道,小姚去年在你們剛結婚之后,來找過我兩次。你們那時候似乎情事不順,我開導過他幾次,但效果甚微,他那時候告訴我,他覺得自己很像一個卑鄙的騙婚者。” 沈倩聽見廖醫(yī)生的話,不禁呆了一呆,手指攪著自己的衣服,氣鼓鼓的樣子,小聲嘟囔著:“他怎么會這么認為啊,我知道的,他的這些事情,我都是知道的呀?!?/br> 廖醫(yī)生笑了笑,給她遞過去一瓶果汁,目光直視前方,輕聲說到:“但知道和接受是兩回事啊?!?/br> 說完,他沉默了一瞬,坐正自己身體,看著眼前的沈倩,微微笑著告訴她:“小沈,有一個事實我希望你能明白,那就是戒毒這件事,對于任何人而言,它都是一輩子的。不論這個人當年是自愿染上,還是被迫染上的,沒有一個醫(yī)生能夠否認它存在一定的復吸率。小姚這些年,在外人眼里看著,可能活得很自律,很優(yōu)秀,但在我眼里看來,他其實還是當年那個很無助,很迷茫的孩子。因為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值得信賴的親人,也沒有能夠真正體會切膚之痛的朋友,特別是像他這種,被迫承受吸毒的孩子,可能就是因為少年時期的那一段經(jīng)歷,一輩子就習慣了站在黑暗里,排斥旁人投過來的眼光,抗拒與人平等的傾訴,他們骨子里甚至會有一點兒陰暗偏執(zhí)的情緒。比如事業(yè),比如婚姻,又比如性。人類的心理是很復雜的,再厲害的醫(yī)生也研究不了一個人的內(nèi)心。我可以給他構建一個世界合理的框架,盡力找到一個支點,稱量那些負面、以及正面的情緒,以此達到一個生活的平衡,但這也僅僅只是看似的平衡。我能夠感覺出來,小姚對你的用心和在意,所以,以一個心理醫(yī)生的角度而言,我希望,你能成為那個改變他的人,雖然我知道,我把這些話告訴你,可能對你也有一些不公平,畢竟大多數(shù)小姑娘都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可以陽光燦爛給人以憧憬,像這樣被迫地背負上別人的命運,其實……” “我愿意??!” 沈倩此時突然舉手,張嘴說到:“我愿意的!廖醫(yī)生,你不了解我,真的,我這人平時雖然看著挺不靠譜,但我其實從小就喜歡做那種拯救蒼生的大夢,只是后來長大了一些,知道一個普通人是拯救不了蒼生的,可我又開始幻想去拯救那些漂亮的姑娘,現(xiàn)在漂亮的姑娘沒有來,來了個更漂亮的姚哥哥,這對于我而言,也是一件夢寐以求的事情啊,怎么能夠說是被迫呢?!?/br> 廖醫(yī)生想象過無數(shù)次沈倩的回答,卻唯獨沒有現(xiàn)在這樣豪言壯志的一種,低下頭來,看著自己手里的果汁,一時都忍不住低聲笑了出來。 沈倩見他不說話,想了想,也有些不好意思,偷偷地抓了抓耳朵,湊過去輕聲問到:“那廖醫(yī)生,朱教授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一直單身著呀?” 廖醫(yī)生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問起朱教授,思考了一晌,點頭回答:“小朱的情況其實還要更復雜一些,他當年畢竟是接受過注射的,戒毒過程,其實更加殘酷一些,身體受到的摧殘也更大,其實,他一直覺得自己…已經(jīng)沒有了生育能力?!?/br> 他這話說出來,沈倩想到喬可兒那張充滿愛意的臉,難免為她感到了一點傷感,沉默一會兒,小心翼翼地問到:“那…他真的沒有了嗎?” 廖醫(yī)生搖搖頭,說不出結果:“這我也不好說,得做檢查,怎么,你準備給小朱介紹個姑娘?” 沈倩見狀立馬使勁揮手,裝作不在意的,又坐回了自己座位里。 從警隊里出來。 姚信和跟朱教授都沒有再說話。 一行人開著車往南平縣里去。 沈倩坐在車上,抱著姚信和的胳膊,使勁揉了一陣,惡狠狠地說到:“以前我跟你說的那些話,你是不是都沒有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