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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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小糖跟胖墩兒昨天睡得太久,如今精神特別好。 她上學(xué)期轉(zhuǎn)到了學(xué)校的高級班里,班主任是剛調(diào)過來的名牌大學(xué)生,專業(yè),負(fù)責(zé),過年過節(jié)放假,還會時常在班級群里讓學(xué)生家長匯報自己孩子的學(xué)習(xí)情況。 姚小糖平時一向深得老師喜歡,如今拿著沈倩落在餐桌上的手機,便打字給自己匯報了起來:【姚小糖每天堅持寫日記,三篇作文,一套高年級試卷,還有古詩詞背誦,在家?guī)桶职謒ama做家務(wù)。】 一寫完,老師在那頭立即發(fā)出了響亮的表揚,沒想過一會兒,下面體育委員也說話了:【康俊文也每天在認(rèn)真學(xué)習(xí),幫爺爺奶奶做家務(wù)?!?/br> 他這話打出來,姚小糖立即發(fā)出了質(zhì)疑:【胡說,你昨天還想來找我和田樂樂玩?!?/br> 班主任看見群里的對話,一時扶額,只能打下一句:【姚小糖,康俊文,請將手機交給你們的家長?!?/br> 康俊文乖乖地“哦”了一聲,心有不甘。 姚小糖沒有回話,好一會之后,她才打著字告訴老師:【林老師,我mama帶著可以吹好大的氣球跟爸爸睡覺去啦?!?/br> 第84章 沈倩不知道外頭發(fā)生的事情,她把姚信和故意喊進(jìn)臥室,鎖上門,眼神一勾,兩人當(dāng)即用顏醫(yī)生推薦的牌子來了一次。 姚信和事后還有一些意猶未盡,摸著沈倩身上的rou,咬住她的耳朵不肯放,雙腿把沈倩包裹住,像是還有再來一次的意思??缮蛸恍睦锏降撞亓耸?,沒那么放得開,她擔(dān)心姚信和過敏嚴(yán)重,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故作虛弱得說了聲“有些累”,便讓他把東西脫下來,趕緊進(jìn)去洗澡。 姚信和沒有懷疑,他向來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強求沈倩什么,于是把東西干干脆脆地扔進(jìn)一旁垃圾桶里,目光晦暗地看了幾秒鐘,而后恢復(fù)以往的冷漠神情,邁步去了旁邊的浴室里。 半個小時之后,沈倩沖完澡下樓,原本想給顏醫(yī)生去一個電話,沒想剛打開手機,微信那頭立馬傳來了姚小糖班主任的對話框,她低著腦袋從頭到尾仔細(xì)看了一遍,當(dāng)即兩眼一黑,坐在沙發(fā)里覺得整張臉都guntang起來。 好在老師雖然年輕未婚、思想保守,但對于學(xué)生家長的夫妻之事也算體諒,讓姚小糖把群里的對話撤銷,等沈倩回來,又跟她聊了聊孩子青春期的性教育問題,得到沈倩幾句真心實意的保證,安慰兩句,就算將此事翻過去了。 當(dāng)天晚上,沈倩把姚信和哄著睡下,偷偷去了書房,按照顏醫(yī)生的要求,在筆記本里記錄下幾點值得注意的異常反應(yīng)。大半夜的,忽然對《伏特加女人》的主題曲構(gòu)思來了靈感,一腦袋鉆進(jìn)琴房,一待就是大半宿,譜子扔得滿地都是,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過來。 顧蘭青此時已經(jīng)跟白迎蕊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公園。 沈和平也跟沈行檢在隔壁的社區(qū)里頭打籃球。 于是,沈倩下樓的時候,整個姚家客廳空蕩蕩的,除了姚信和這個男主人,就有兩個過來拜年的小年輕,一個姚信澤,一個談陸。 沈倩如今隨著了解的深入,對姚信澤的抵觸已經(jīng)漸漸少了許多。 這人現(xiàn)下在姚氏里頭,也算是姚信和的左膀右臂;加上素質(zhì)挺高,雖然鐘情自己的母親顧蘭青,可向來紳士得體,一段感情看上去,更像是某種經(jīng)年累計下來崇拜心理,十分尊重,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無禮的舉動。沈倩于是心有體諒,再次見他上門,便和顏悅色了許多。 可她倒是不知道,談陸跟姚信澤竟然也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年紀(jì)一般大,以前在國外的時候,還參加過一個賽車俱樂部。 沈倩好些日子沒有見到談陸,聽說他年前離職,回到談家老二的公司上班去了。 如今,談陸跟著姚信澤過來送禮,臉上削瘦了不少,皮膚蒼白,神情復(fù)雜,往那一坐,格外有那么點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意思。 談陸見著沈倩了,倒是挺客氣,抬頭問了一聲好,也不做那些無所謂的寒暄,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剑骸疤镎墟犯弁サ氖聝?,不是真的吧??/br> 田招娣如今在《丁香》劇組里頭混得不錯,從助理發(fā)的消息來看,閆有聲跟邵庭對她都挺照顧,加上她爹田村長之前鬧的那一出戲,雖然姿態(tài)丑是丑了點兒,可架不住路人的憐憫和共鳴,趙姐那陣子趁機又用沈倩手上保留的東西營銷了幾天,沒想效果不錯,電影還沒出呢,人就小火了一把。 《丁香》這個劇本是拖了兩年的晚產(chǎn)生物,如今萬事俱備,閆有聲來了干勁,說什么也要趕上今年五一黃金期的檔,于是滿打滿算幾個月,整個劇組加班加點,別說休息,連春節(jié)的假期也沒有。 有些媒體為了找噱頭,聞著味道,偷拍了不少男女主角互動的照片,兩人站在一起別說有多親密吧,起碼看著關(guān)系還挺好,加上劇組為了提前給電影預(yù)熱,也沒限制網(wǎng)上粉絲湊這個熱鬧,于是一來二去,兩人在普通群眾眼里就有了些曖昧的影子。 邵庭不是流量明星,沒有專門的粉絲團隊,這些年憑著一張臉和演技,在全國人民跟前刷了個熟臉,平時低調(diào)也沒出過什么緋聞,如今突然來了一個田招娣,兩人打眼一看,身份雖然懸殊,可仔細(xì)一想還挺浪漫,就算不是那現(xiàn)代灰姑娘與武大郎,起碼也得是新一代的伏地魔跟林黛玉。 沈倩見談陸問得直白,干脆也坐了下來:“怎么不能是真的,他兩男未婚、女未嫁,你管人家喂不喂貓,還管人家談不談戀愛吶?” 她這話說完,談陸的臉色立馬黑了下來,“那你們工作室就這么看著邵庭糾纏田招娣?” 沈倩都差點被他這口吻逗樂了,咬了一口手里的蘋果,笑嘻嘻道:“糾纏?談少爺,您是不是對糾纏這個詞兒有什么誤解吶?” 談陸知道沈倩嘴皮子厲害,也不想在這里多做口舌之爭,得知了她的態(tài)度,便不再說話。站起身來,跟姚信和對看了一眼,兩人一起上后面的書房說話去了。 姚信澤目送兩人離開,嘴上還帶著妥帖的笑容,轉(zhuǎn)身把自己帶的東西拿出來,遞給沈倩,“這是顧老師以前喜歡吃的東西,我從瑞士回來,特地給她帶了點?!?/br> 沈倩接下他手里的東西,順勢也看了眼前這個小叔子一眼,見這家伙面目平和,溫柔英俊,就算有可能是裝出來的,但要放在普通姑娘身上,照樣屬于難以抵抗的極品,于是一時心有感概,便忍不住嘆起氣來。 姚信澤見沈倩看向自己的眼神實在詭異,神情免不得有那一些尷尬,咳嗽了兩聲,開口緩和氣氛:“談陸這次回談家,也是下了決心的。雖然嫂子你過去跟他可能有些過節(jié),不過,姚氏畢竟也需要這么個合作伙伴,一些不重要的事,咱能心平氣和,還是心平氣和一些比較好。” 沈倩聽見他的話,很是詫異地抬起頭來:“他還真回去接他爸的那個爛攤子了?我還以為這是那些人瞎傳的呢?!?/br> 姚信澤輕笑一聲,喝了一口茶:“談老二雖然為人一般,但經(jīng)商的本事的確有,不像秦和山那樣的純粹敗家子,他們家公司,也不能完全算是個爛攤子?!?/br> 沈倩“哼”了一聲,面露不屑起來:“你就忽悠吧,別以為我不知道談家老二背后做的那些缺德事兒,他公司里那些東西,一旦被查,談家都保不住他?!?/br> 說完,她又想到什么似的,“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皺著眉頭,揚聲問到:“談陸這廝不會是為了我家招娣才回去的吧?沖冠一怒為紅顏?想拿公款給我家招娣一擲千金?” 姚信澤被她這正兒八經(jīng)的模樣給逗樂了,拳頭扶著自己的嘴角,低聲回答:“嫂子,電視劇別看太多了,這世上能為女人一擲千金的家伙應(yīng)該只有我哥?!?/br> 沈倩聽他這么說,眼睛又瞪了起來,“什么意思!姚信和那敗家玩意兒又給我花錢了???” 姚信澤哪里知道自己哥嫂兩個人平時是這么個相處模式,他趕緊低下頭,為自己洗清冤屈:“行了行了,嫂子我跟你開玩笑呢。男人事業(yè)是事業(yè),女人是女人,很少有人會為了私情選擇影響事業(yè)的。談陸這次回談家,其實主要是因為你那個meimei,叫什么,沈?qū)幇桑克龖言辛??!?/br> 沈倩“嚯”的一聲從沙發(fā)上撲騰起來,“什么!沈?qū)帉帒言辛??什么時候的事?” 姚信澤不知沈倩為什么突然這么大反應(yīng),挑了挑眉毛,一臉揶揄問到:“這我哪里知道,不過看嫂子您這反應(yīng),她那孩子難不成是你的?” 沈倩抓起旁邊沙發(fā)上的抱枕一下扔了過去,瞇著眼睛感嘆:“姚信澤,想不到啊,你個倒霉玩意兒看著人模人樣,思想竟然如此不堪入目?!?/br> 她這句話說完,玄關(guān)那頭就傳來了顧蘭青的聲音——“圓圓,你在和誰說話呢?” 姚信澤一聽這動靜,整個表情立馬僵硬下來,帶著點兒悔不當(dāng)初,“噌”的一下站起了身,走到顧蘭青面前,幫她接過手里順手買的青菜,無比乖巧地說到:“顧老師,我以為今天遇不著你了?!?/br> 顧蘭青看見姚信澤,臉上表情一時也有些尷尬。 她去年從朋友那里得知了姚信澤暗戀自己這件事,倒是沒覺得有多驚訝。 畢竟,顧蘭青幾十年活得肆意張揚,年齡,家世,甚至性別,對她來說,都不是阻攔一個人得到幸福的障礙。 可她跟姚信澤相處了一陣之后,實在沒能培養(yǎng)出什么值得贊美的愛情來,想著不耽誤人家孩子,于是之后再見面,態(tài)度便漸漸疏遠(yuǎn)了許多。 沒想,姚信澤心思曝露之后,越發(fā)死不悔改,不急不緩,不遠(yuǎn)不近,就像出世超脫了一般,過年過節(jié)的禮物照送,惹人紅臉的情話照說;顧蘭青“嘖”上一聲他閉嘴,顧蘭青笑起來他就又靠過去;敵退我進(jìn),敵進(jìn)我退,男人臉面的厚度,拿捏得十分到位。 平心而論,顧蘭青對姚信澤這一份心意其實也是感動的,女人柔軟,總免不了感性的俗。 她甚至曾經(jīng)想過,如果沈和平當(dāng)年在自己生下沈行檢后,能有姚信澤這樣半分用心,那么她那時或許也就不會在感情里鉆了死胡同,患上抑郁癥。 可萬事沒有如果。 現(xiàn)在的顧蘭青也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初那個被外人眼光所禁錮的女人,她習(xí)慣了這樣自由自在的生活,她不想為了姚信澤的一點感動而偽裝愛情,也不想為了沈和平的一點愛情而心生感動。 對于現(xiàn)在的顧蘭青來說,她更愿意做的,是心無旁騖、繼續(xù)自己《小提琴民族化》的研究,有空了,能和女兒外孫坐在一起,偷得浮生半日清閑,如此而已。 姚信澤拿不準(zhǔn)顧蘭青此刻對待自己的態(tài)度,見她不說話,便又靠過去一點,聞見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道,聲音有些低啞,“顧老師,您這次在中國準(zhǔn)備待多久?” 顧蘭青抬頭笑了一笑,回答:“這次待得久一些,大概十五才會走。阿澤,你今年在哪里過的年?” “阿澤?” 沈和平這會兒帶著沈行檢打完球回來,剛進(jìn)門就瞧見姚信澤望著自己老婆毫不掩飾的目光,再聽見顧蘭青那么個柔柔軟軟的嗓子,腦中的警鈴一下子就嗡嗡嗡地叫嚷起來。 他并不為自己的發(fā)現(xiàn)而感到驚訝,畢竟,同為牲口,就算品種不同,但一旦隔得近了,還是能聞到彼此身上那點兒不懷好意的味道。 沈倩本來夾在姚信澤跟顧蘭青中間就挺為難了,如今忽然多出一個沈參謀長,她兩眼一黑,只覺腦袋越發(fā)大了一圈,見沈和平邁步上前,打架的氣勢端得十足,而姚信澤也渾然沒有退縮的意思,她沒法子,只能整個人往沙發(fā)上一趟,“哎喲”一聲,捂著肚子就開始喊起疼來。 姚信和此時正巧跟談陸從書房說了話出來,見到沈倩喊疼,連忙過來把人抱在懷里,一邊輕撫她的腹部,一邊抬頭看了姚信澤一眼,開口讓他趕緊滾蛋。 姚信澤不怕沈和平,但不能不給他哥面子,眼看沈倩身體不適,一下也沒了斗氣的興致,對著沈和平冷哼一聲,把旁邊帶給顧蘭青的東西放在她手里,輕聲留下一句“這些都是你喜歡吃的”,說完,便大搖大擺地帶著談陸離開了。 沈倩見姚信澤退場,咧嘴一樂,總算恢復(fù)了平日的活力,笑嘻嘻地露出兩個大酒窩,告訴姚信和:“姚哥哥,我突然想吃蝦餃,還想吃沒有籽、八分熟的小西瓜?!?/br> 沈和平聽罷,立馬開口教育:“這個時候吃什么蝦餃,還有西瓜分什么幾分熟!” 沒想旁邊的姚信和一點兒沒覺得沈倩說得這話有什么不對,拍了拍她的腦袋,當(dāng)即張嘴答應(yīng)下來:“嗯,你先休息,我現(xiàn)在出去給你買?!?/br> 他這話說完,沈和平一瞬間愣在原地,他看了看閨女,又看了看女婿,想到自己以前在顧蘭青懷孕時候的表現(xiàn),不禁面露羞愧,手指蹭了蹭鼻尖,連剛才準(zhǔn)備質(zhì)問顧蘭青的話都一股腦吞了下去,站在原地,老臉往下一耷拉,別提有多糾結(jié)復(fù)雜。 好在沈倩嘴里的口味一會兒一個樣,等姚信和真穿上衣服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她把人胳膊往懷里一拉,胸口兩個大團子裹著左右一晃,又改變了主意:“我現(xiàn)在突然不想吃了,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陪我去練會兒琴?!?/br> 姚信和見她說得認(rèn)真,知道她這是真不想吃了,目光往樓上看去,低聲答了一句“好”。 兩人于是牽手回到樓上琴房,待了沒一會兒,那頭蕉蕉的mama就又帶著蕉蕉過來了。 蕉蕉的mama以前是個模特,后來自己開了公司,算是十分獨立的職業(yè)女性,她知道蕉蕉跟姚小糖關(guān)系好,以前也經(jīng)常得到沈倩的照顧,所以每年都會帶她過來竄門,送點小禮品。 沈行檢第一次見到蕉蕉的mama,覺得這女人看著雖然略微有一些精明,卻完全不像是會虐待孩子的模樣,于是坐在沙發(fā)里頭吃水果,連蕉蕉故意過來找他說話,也沒怎么搭理,低著腦袋裝作看手機,很是冷漠的樣子。 沈倩跟人說了一會兒話,把她們送走,看著母女兩的背影,神情有一些唏噓。 上次她見蕉蕉的時候,蕉蕉還是個剛開始發(fā)育的小姑娘,如今一陣沒見,小姑娘一個不小心又長高了不少,連帶著胸口也有了些許細(xì)微的起伏,只是臉上的表情依然郁郁寡歡,看著總不像是高興的樣子。 姚信和之前就見沈倩為這蕉蕉擔(dān)憂過一次,如今見她又是一副cao心模樣,越發(fā)不滿了起來,將姚小糖喊到跟前,臉色嚴(yán)肅,也不和她迂回,開口就讓她以后少跟蕉蕉在一起玩。 姚小糖平時一向聽話,此時縮著脖子“哦”了一聲,抬頭看一眼沈倩,輕聲保證道:“mama,你放心,我以后不跟蕉蕉玩了?!?/br> 沈倩覺得自己這閨女實在過于早熟懂事,欣慰之余,難免也為她感覺到一點兒心疼。 畢竟,她在姚小糖這個年紀(jì),可還是滿世界掏鳥蛋、干壞事兒的皮猴子呢,哪里像姚小糖,打小生活在姚信和身邊,談不上多少父女情深,又小小年紀(jì)得知了自己被親生母親拋棄的事實,雖然性格看著開朗大方,可心底深處,難免還是會有一些敏感纖細(xì)的小心翼翼。 沈倩于是笑著讓她去跟沈行檢玩,然后把自己整個人靠近姚信和懷里,扯了扯他的袖子,抬起頭來,試圖勸說道:“你平時干嘛對閨女也這么不茍言笑啊,人家都說,女兒是爸爸的小棉襖,平時要多寵一些,要無微不至,多加關(guān)懷,就算不能千依百順,也要和藹可親啊?!?/br> 姚信和垂下眼睛,看了沈倩一眼,回答得漫不經(jīng)心:“一個人的感情只有這么多。我把我的和顏悅色都給了大女兒,其他孩子,難免就要受些委屈?!?/br> 沈倩歪著小臉拱了拱腦袋,“大女兒?你什么又來了個大女兒?” 姚信和也不急著跟她解釋,只是伸手將沈倩往懷里抱了一抱,靠在她的耳朵邊上,面無表情地吹著氣:“你說呢?你覺得姚先生平時對誰能無微不至,多加關(guān)懷,就算不是千依百順,也要和藹可親?” 沈倩這會兒回過味來,“噗嗤”一聲也笑了,她想著自己好歹被邵庭夸獎過當(dāng)代女流氓,可不能在這樣的時候落了下風(fēng),于是故意踮起腳尖,親了一口姚信和的下巴,掐著細(xì)細(xì)的嗓子,嘟嘴喊到:“爸爸,人家又想吃蝦餃和八分熟的小西瓜啦?!?/br> 姚信和平時雖然把沈倩當(dāng)個寶貝疙瘩,可他沒想過沈倩真會喊自己一聲“爸爸。” 特別這丫頭心眼還挺壞,拿胸口故意上下滾了一滾,聲音又放得格外嬌滴滴,但凡是心懷不軌的男人聽見了,都有些忍受不了。 于是,姚信和低下頭來,使勁把人抱著親了一口,剛想張嘴說話,沒想那頭沈和平突然扛著個西瓜進(jìn)來了,把東西往地上一放,走上前來,抓著姚信和的衣服,一下就把人摔倒在地上,氣勢十足,聲如洪鐘地問到:“你他媽的讓我閨女喊你什么???” 姚信和過去成天在公司里頭摔陳大泉,摔保安、顧策,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摔,可偏偏這人還是沈倩的親爹,他反手不得,于是撐著胳膊坐起來,只能張嘴解釋:“爸,這事…” “閉嘴!給老子喊參謀長!” 第85章 沈倩原本就一向顧慮姚信和的腳,如今,見自己親爹把人一胳膊摔倒在地上,心疼至極,一張小圓臉都皺了起來,走過去把姚信和抱住,開口喊到:“爸,您消消氣,這事兒是我的錯?!?/br> 沒想話音剛落,那頭顧蘭青像是也聽見動靜,手上拿著還沾了面粉的搟面棒,快步走過來,看見眼前一幕,二話不說,上來一榔頭就敲在沈和平背上。 沈和平以前年輕的時候混賬,沒少拿拳頭教育那些圍在顧蘭青身邊的競爭者,如今,她見這老頭兒幾十年了還沒改進(jìn),面對親女婿也敢上手打了,一時氣不打一處來。 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混亂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