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4p,派西斯毀容(h)
這話說得絲毫不留情面,成功把阿瑞斯逼急了。“我沒有!……夏兒,我真的沒有,我、我這就來?!彼χ碌拇髍ou大跨步走過來,熾熱的手掌撫摸上紀夏的脊背,被上面細膩光滑的觸感刺激得手指后退幾分。 “嘁?!迸晌魉箾Q定不再理會阿瑞斯,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必為了一個腦子不靈光的兄弟白白浪費時間。他讓紀夏趴在池邊,自己把她的屁股掰開,頓時一股難以言喻的幽香從紀夏的下體中飄出來,在場的男人都清清楚楚地看見,被派西斯暴力抽插后的xiaoxue微微開著,還在不住蠕動,像顆鮮紅欲滴的石榴,讓人看著既心生憐惜,又獸欲暴起。 凱瑟和派西斯的眼神同時暗了下來,派西斯給了凱瑟一個眼神,都是多年的兄弟,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有什么打算。于是一人各自用手掌包裹住一枚滾圓,用大拇指掰開大yinchun,一個人垂下頭去舔舐紀夏鼓脹的陰蒂,一個人則把舌頭伸進火熱的陰xue里,在里面扭弄彈動。 “?。 奔o夏被這樣的伺候刺激到眼淚都出來了,她用手撐著地面,扭動著軀體,想要抵消掉下體傳來的感覺。然而派西斯和凱瑟不會給紀夏這個機會,凱瑟把陰蒂啃咬得充血紅腫后,再含住它大力吮吸片刻,舌尖順著小yinchun的邊緣一路走下來,最終停留在陰xue旁邊,和派西斯一樣,一道把舌頭塞進了紀夏的陰xue里。 這對好兄弟在愛人的xue里合作,賣力舔吻著,一個把舌頭抽出來,另一個又把舌頭塞進去,靈活的舌尖在柔軟的內(nèi)壁上刮蹭,確保把每處敏感點都照顧到。 紀夏兩眼翻白,膝蓋不受控地頂起,腰部一下的肢體在空氣中控制不住地打抖,還沒等她逃離這種讓人瘋魔的快感,一張臉又被人捧住了。 紀夏抬起水汽四溢的眸子,發(fā)現(xiàn)正坐在自己正前方的正是方才一直猶豫不決的阿瑞斯,他這回總算男人了一回,二話不說直接把重要部分懟到愛人的面前,一雙幾乎要將四周水汽燃盡的紅眸此刻一眨不眨地看著紀夏的面容,開口,聲音是不符合他人設(shè)的沙?。骸跋膬骸憧刹豢梢詭臀乙换??” 他這架勢讓紀夏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鑒于之前在飯桌上做的時候,阿瑞斯控制不住在她的褲子上射了出來,所以紀夏還是決定先不給阿瑞斯koujiao,她兩只手一上一下抓住阿瑞斯的rou棍,拇指搓著他的guitou和柱身的青筋,力道不輕不重,正好是阿瑞斯感到舒服又不至于痛的力度。 “呃啊……”阿瑞斯仰天叫了一聲,少年人感十足的臉頰上粉紅一片,顯得他的整張臉青春又yin靡,他的胸膛上下起伏著,鎖骨處凝結(jié)的汗珠滑落到飽滿的胸肌上,整個人看起來有種獨特的性感。 底下的那對兄弟見愛人注意力轉(zhuǎn)移,正一同用舌頭戳弄內(nèi)壁的兩人再度對視一眼,凱瑟撐著池子的邊緣跳到地面上,扶著紀夏的雙臀跪在紀夏身后,彎曲的jiba以順雷不及掩耳之勢沖進紀夏的xiaoxue中,前后聳動起來。 紀夏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弄得后縮了一點點,但手上的勁道還是沒松。派西斯配合著凱瑟的抽插,手指在紀夏的大腿和小腿上游離,挑動著紀夏心里的yuhuo。 “嗚……”紀夏的注意力成功被他們抓了回去,手上擼動rou棍的力度不斷加大,阿瑞斯嗯嗯嗯地大叫著,眼角通紅,健碩的大腿不住顫抖著,最后唔的一聲,再也控制不住精關(guān),射了紀夏一臉。 “臟了?!眲P瑟停下抽插,輕輕蹙起眉,虎口卡住紀夏的下巴,把紀夏的頭往后轉(zhuǎn),見紀夏鼻梁上滑落著jingye,搖了搖頭,緩緩用拇指為紀夏拭去jingye,輕聲道,“怎么不給阿瑞斯舔?” “你們的……太腥了,我不喜歡?!?/br> 凱瑟抬眼看了阿瑞斯一眼,見阿瑞斯一臉無所適從的樣子,低下頭,朝紀夏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夏兒放心,至少在我們之間,阿瑞斯的是不腥的?!?/br> 紀夏抿唇不說話,在紀夏最身后的派西斯發(fā)話了,他撫弄著紀夏的大腿,臉上帶著頑劣的笑意:“夏夏既然不想要插進前面的嘴里,那么就插到后面的嘴里吧?!?/br> 紀夏怔愣,凱瑟往花心處沖刺幾百下后,猛地抽出roubang,派西斯一把把阿瑞斯的手臂拉過來,在阿瑞斯的“誒誒誒”聲中,阿瑞斯的位置一瞬間變動到了紀夏的身后,花蕊般的xiaoxue近在咫尺。 紀夏目眥俱裂:“不能射進去!” “放心,放心。”派西斯在紀夏面前,將食指豎在嘴唇前,臉上是迷人的笑容,“我說過一滴都不會進去,就會說話算話?!彼擦税⑷鹚挂谎郏澳氵€不開始?” “哦……哦!”阿瑞斯猛地清醒過來,雙手慌忙抱住紀夏的臀部,從中找到小小的洞口,腰身一挺,將自己偉岸的碩大深深地埋進去。 阿瑞斯插進去就忍不住了,要不怎么說是少年人的心性呢,時刻準備著為愛人的美xue低頭的,這不,他一副看起來要哭的樣子:“怎么……怎么會那么舒服……夏兒的……啊啊……” 紀夏抬了抬手指,臉頰落在凱瑟溫暖的掌心里,聲音帶著顫抖:“快一點……動一下?!?/br> 派西斯催促:“聽到?jīng)],夏夏都要你快動了,不要再磨嘰了,拿出你平日里黏著她的韌勁,給她看看你的實力?!?/br> 這句話效果顯著,阿瑞斯眼神一下子從渙散變得堅定起來,碩大開始打樁似的沖撞著xue心深處,都能聽到內(nèi)壁的摩擦聲,水聲噼里啪啦響個不停,白沫不停地翻起,從兩人的交接處成股流下,xue口被cao成一個圓圓的環(huán),隨著阿瑞斯的動作不斷收縮被松開,兩人的影子不斷搖晃著,可見激烈程度。 火力全開的阿瑞斯果然非同凡響,他甚至學(xué)會變換姿勢了,他將紀夏側(cè)過來,舉起紀夏的一條腿搭在肩膀上,下身交接處密不可分,粗長的rou棍頻率極高地沒入芳草萋萋的叢林里,陰毛上全都是兩人混在一起的yin水,柱身上的青筋不僅沒隨著抽送平復(fù)下來,反而變得越來越明顯了。 阿瑞斯還不消停,他又把紀夏轉(zhuǎn)向面對自己的方向,把她的另一條腿也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紀夏從遠處拖過來,冒著guntang熱氣的rou柱再次插入溫?zé)岬膞iaoxue中,噗嗤噗嗤地抽插,紀夏濕漉漉的頭發(fā)在池邊摩擦著,被阿瑞斯的勁道弄得來回扭動。 終于,阿瑞斯有射出來的趨勢了,紀夏抬起頭看著喉結(jié)上全是汗液的阿瑞斯,眉頭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輕輕皺起。“啊……快、快到了……”阿瑞斯昂著頭,正待酣暢漓淋地射精,結(jié)果手臂突然被一股力道拉到一邊去,阿瑞斯雙瞳放大,再也忍不住,在roubang脫離xiaoxue的一瞬間,nongnong的jingye噗噗地射到紀夏的臀部上。 “你……”阿瑞斯氣急敗壞,正要舉起拳頭落到派西斯身上,被派西斯輕而易舉地接住,瞇起眼睛:“你什么你,沒有夏夏的允許,任誰都不能射到她的身體里?!?/br> 阿瑞斯忙去看紀夏,發(fā)現(xiàn)紀夏正用手肘撐著地,平靜地看著他,阿瑞斯雞皮疙瘩頓時爬滿手臂,脊椎像過了電一樣,慌忙跪在紀夏面前,“夏兒……我、我錯了,我不該沒有你的允許……我該死!” 派西斯把阿瑞斯踹到一邊去,“閃開,你爽完就該輪到我了,我還沒爽夠呢。” 靡靡之音又起,一整晚都不會停歇。 第二天,紀夏被鬧鈴吵醒,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阿瑞斯緊緊鎖在懷里,xue里還塞著他的rou棍,派西斯安然躺在左側(cè),伸出一條手臂來讓給她枕著,凱瑟則躺在右側(cè),她的一條腿正好搭在他的小腿上。 ……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把yin棍從身體里拔出來,挪開枕在后腦勺下的手,紀夏把鬧鈴摁掉,下床走向浴室,開始梳洗。 說好了今天要去看人比賽,就要守時,折騰得再晚也得爬起來。 派西斯感受到他麻了一整夜的手臂逐漸回復(fù),這緩慢的復(fù)蘇將他喚醒,睜開雙眼,發(fā)覺愛侶不翼而飛,他煩躁地抓了抓頭發(fā),將身旁的阿瑞斯踢到一邊去,翻身下床,徑直走向浴室。 紀夏從鏡子里看到浴室的另一頭洗漱的派西斯,哪怕兩人相隔一段距離,她依舊能看到他臉上若隱若現(xiàn)的印記,這家酒店W城特色很足,連枕套都是手工制成的精美的刺繡,在派西斯臉上印出橫七豎八的痕跡,把他整得像只臉上全是胡須的大貓。 “嗯?”派西斯聽到一陣隱晦的笑聲,含著一嘴泡沫抬頭看鏡子,見對頭的紀夏對上他的視線,一向無甚波瀾的眼睛月牙似的彎起,注意到他的目光后,紀夏瞳孔波光流轉(zhuǎn),飄飄然地移開了視線,假裝什么事都沒發(fā)生。 派西斯把泡沫吐掉,把牙刷重新塞回嘴里,一邊刷牙一邊從對面踱步過來,走到紀夏身邊,視線投到紀夏臉上,口齒不清道:“夏夏在笑什么?” 兩人之間不過一個拳頭的距離,派西斯那張大花臉近在咫尺,紀夏一個忍不住,撲哧一笑,含了一口水吐出泡沫,騰出一只手來撫上派西斯鼓起來的那半張臉,撥了撥他的腦袋左右打量,忍俊不禁:“只有這邊是好的?!?/br> 派西斯愣,偏頭去看鏡子里自己的模樣,待看清臉上的密密麻麻的紅痕后,一道驚雷劈向派西斯的后背,一瞬間天塌下來的感覺都有了,他雙眼恍惚地倒退兩步,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捂著臉背過身去,悲戚地大喊:“我毀容了,夏夏別看我!” 紀夏莞爾,撫上他光滑白皙的后背,溫聲安慰道:“沒毀容,用冷水敷一敷就好,難為你給我枕了一晚上——轉(zhuǎn)過來,我給你敷一下?!?/br> 紀夏洗好了毛巾,發(fā)現(xiàn)派西斯還不肯轉(zhuǎn)過來,便轉(zhuǎn)到他面前,準備取下他的手給他敷上,沒想到派西斯的手死活都掰不動。紀夏滿頭問號,就聽見派西斯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從指縫間傳來,仔細聽去還帶了哭腔:“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