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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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慌意亂,也不知隔了多久,直到夜幕低垂,臉上潮紅才漸漸退去。 她在砰砰跳得快急的心緒中,出門想要看看周永昌被打發(fā)走了沒有,可一出門,卻又直接撞在了與她迎面而來的人懷中。 那樣的意亂,又一次被喚起。 “走了?”阮阮低斂眉目問道。 “走了。”曹不休答。 男人到底豁達,雖心亂了一會兒,可在與周永昌周旋時早就鎮(zhèn)定了,但此刻見身前女子如此紅了耳垂的嬌羞模樣,心中的小心思便又活泛了起來。 他又添一句,“我估摸著……他明日還要來……我們還得……” 作者有話要說: 我發(fā)現(xiàn),晚上不能吃多,一吃多,就容易困,就會碼睡著……昨晚便是如此……害…… 第79章 溫泉 還得要? 傷神, 傷身,還傷腰...... 阮阮心間微顫,抬眸看他,男人黑眸幽幽, 似深海淵谷, 她瞧不見底。 她與他錯開目光, 垂眸別過臉頰,看向另外一側(cè), 很怕自己一不留神, 便沉溺進他的眼神中。 他大她七歲,正宗的老夫少妻。 她的性子看似溫和沉穩(wěn),其實阮阮知曉自己,在大事面前她也是很慌亂的。 以往在宮里, 縱是有韓玦庇護著, 但到底是不想給他增添麻煩, 所以她才不得不裝作老成持重。但那樣的日子有多累,只有自己知曉。 現(xiàn)如今出了宮,每日需要cao勞的事情, 雖然不見得比宮里少很多, 但她的內(nèi)心卻是無比輕松的。 男人從刀光劍影里來, 膽大心細(xì),只要有他在,縱使俗事紛雜,她也能高枕無憂。 他給她,撐起了一片天空。 阮阮知曉,今日雖將周永昌打發(fā)走了,但府外兵馬一日未撤, 便說明周太后對曹不休是不放心的。 她隱隱有覺,或許正如曹不休所說,今日這只是第一遭,后面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真的還要?”阮阮問,聲若蚊鳴。 今日之事,已太過大膽放肆,那從天而降的美人蕉,還有充盈唇齒的女兒紅,再有那托著她回房的大手,每一個細(xì)節(jié)都被阮阮在腦中回味了數(shù)次。 每一次,都止不住臉紅心跳。 而且……阮阮真想找個地縫兒鉆下去。 她一壁臉紅,一壁羞恥地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很是喜歡他的這些特別無禮的舉動,甚至還有一絲絲期待,身體語言很實誠地告訴她,她想要與他親近,只要他靠近,她的心底眼里便全都是他。 “嗯?!?/br> 身前女子的小嬌羞又怎會瞞過曹不休的眼睛,他爽朗回答,好整以暇,用一種與周遭極為不符的閑適語調(diào)回應(yīng)她。 他低腰下來時,他的影子正好蓋在了她腳下。 男人身材高挑威嚴(yán),女子嬌小柔媚,阮阮低眉,瞥見庭中飄起了雪花,竟是又一個深冬來了。 “你今日拂了周永昌的意,他會不會將不悅降怒到芊默身上?” 阮阮被他看得有些羞臊,雙手無處可放,見著他腰間佩玉通透澄明,便勾過來放在手心把玩。 女子手指如蓮,曹不休見了,心下松軟,恨不得將它含住,細(xì)品其中滋味。 他挺了挺身子,使自己站得更筆直一些,心中涌起一股鐵漢柔情。 曹芊默對她用心不純,處處針對,她卻在這時還能顧念她的處境。他伸出手,將她盤弄著他佩玉的手舉起,送至唇邊,終是忍住了想要將它噙住的欲.望,只落下了輕輕一吻。 一片雪花飄至她手面,因著他動作,也跟著很羞澀的融化了。 他將她的柔荑小手捂到手心,“周永昌是條漢子,就算立場不同,也不會將脾氣發(fā)到女人身上的,所以你放心。” 曹不休隨即又添一句,“當(dāng)然,我更不會,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對自己的女人發(fā)脾氣?!?/br> 門框處,他以腳尖撥了撥她腳尖。 黑夜安寧,落雪無聲。 二人相對間,悄然生出了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暖意,讓人格外依戀。 阮阮抬眸看他,也俏皮地回?fù)芩荒_。 一來而去,相視而笑,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 “府外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曹不休放緩了聲音,“只是這是一場不知道何時會結(jié)束的拉鋸戰(zhàn),太后要的,無非是我的鼎力相助。但她是何等聰明之人,一邊拉攏我,一邊用官兵警示我,縱是我不與她在同一陣營,她也不同意我去幫其他人?!?/br> “其他人?” 除卻君實,哪里還有周太后需要顧及的人? 阮阮心中閃過一絲難受,若說宮中還有何事讓她耿耿于懷,阮阮想那必定是皇后與韓玦。 身為人母,皇后在宮中的每一步都走得極其艱難。今上在世時,寵幸了一個接一個的女子,被他捧起來的每一個女子,都是無形的巴掌,扇在了她這個國母身上。 所以她將目光投向韓玦,讓韓玦做了她生命里的浮木,將韓玦困在了她身邊。 可是韓玦想要的? 阮阮仰頭,漫天的雪花紛紛揚揚而下,而雪花的盡頭,卻是黑漆漆的夜空。 韓玦畫了那么多的海闊天空,他真想期待的,早就藏在了他的畫中。 而皇后看了他那么多畫,又豈會不知? “府里太冷,明日我?guī)闳ヒ粋€地方?!笨諝獾统粒懿恍萦谝宦晣@息后又說道,“做戲做全套,既然她們愿意看我被你拴在腰帶上,那便讓她們看好了?!?/br> * 細(xì)碎雪花兒,紛紛揚揚,飄了一夜。 翌日清晨,曹不休便帶著阮阮出了曹府后門。 他與阮阮共乘一馬,一路走走停停,余光不時向身后瞥過。他和她走了一路,身后之人也跟了他一路。 曹不休斂眉笑笑,最終帶著阮阮在城東秀靈山下停住腳步。 阮阮在山下瞥一眼“秀靈山”三字,便兀自紅了臉龐。 當(dāng)年在宮中,阮阮就曾聽明心懟過楊福佳,“放.浪蹄子,還不知道在秀靈山,與多少野男人泡過溫泉浴呢?” 縱是一句怒罵,便可知這秀靈山溫泉,與風(fēng)花雪月談情說愛脫不了干系。 阮阮臉一紅,她沒想到,他竟真的帶她來了這種地方。 她轉(zhuǎn)顧他,還沒說話,腰間便被人給環(huán)住了。 “好好走路,這樣我還如何上山?”她很是別扭地瞪他一眼。 “來這種地方,圖的就是個消遣,若還是一本正經(jīng),那就假了?!辈懿恍菰谒呁職?。 阮阮用胳膊肘蹭他一下,將自己與他隔開點距離,縱是知曉今日是做戲,但每一次這親昵接觸,卻是裝不了假。 擦.槍,又不能走火,簡直比登天還難。 “我摟著你,這樣你省著點力氣,要不然待會兒,我怕你下不了山?!?/br> 曹不休識破了小女子的不淡定,又在她耳邊煽風(fēng)點火,不懷好意地眨了個眼睛。 “真想把你這斯文敗類的皮剝下來,好讓人看看你這……”阮阮羞澀,后面那句“如狼似虎”怎么也不敢說出。 她害怕,她一出口,他便將它落為現(xiàn)實。 她一把打開他的手,雙手提裙,拾級而上。 他卻似存了心一般,抬手快速地在她后身渾.圓上拍了一把,阮阮瞬間整個頭皮都麻了。 “好好走,別回頭?!辈懿恍萦葠鬯@嬌羞的模樣,他無意瞥了眼身后,那鬼鬼祟祟跟著的身影,又追了過來。 曹不休更加重了手底的力氣,似急不可耐般,挾持著阮阮一路往溫泉處而去。 及至到了溫泉處,阮阮卻是止不住血氣上頭。 原來這溫泉,并非是真正天然溫泉,卻是不知哪處的商戶,為了投京中勛貴公子哥兒的喜愛,在山坳坳處,假借著山石,搭建了數(shù)間小廂房。 小廂房里,香薰繚繞,白煙裊裊,爐上溫酒,爐邊設(shè)榻。再引泉水入內(nèi),燒溫,供富貴公子哥兒與帶來的女子在水中玩樂。 空中落雪,綠松白頭。 而小廂房內(nèi)卻猶如仙境,溫暖如春。 “這里雖驕奢,但確實是個極致享受的好去處?!?/br> 曹不休將阮阮抵在門邊,意態(tài)輕浮,與秦樓楚館處的紈绔子弟無異。 他湊近她,與她耳鬢廝磨。 阮阮心里建設(shè)無數(shù),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自己說,假裝自己是個狐媚女子,紅顏禍水,勾著年輕將軍,使他沉迷于她的溫柔鄉(xiāng),不思進取。 她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細(xì)長手指勾過他玉帶,而后挑起,握在手心。雙臂攀爬,繞過他頭頂,而后縱身一躍,又一次將自己掛在了他身上。 而他也很配合地,托著她的渾圓,與她親吻著,進了小廂房。 泉水激蕩的聲音從木門中滲出,其間還夾雜著女子與男子支離破碎之音,聽得人臉紅心跳。 門外一路尾隨而來的二人,互相做了個闖門的手勢,太后有旨,曹不休這人狡詐多端,更精通什么叫兵不厭詐。 所以,他到底有沒有被女色沖昏了頭?是不是真的被自家女人哄得團團轉(zhuǎn),片刻都離不得?沒有親眼見到的,都不能作數(shù)。 于是,門外二人取來酒瓶,胡亂往臉上摸了把酒,一為壯膽,二為假意喝醉進錯廂房,隨后歪歪扭扭,推開了木門。 就在他們推門而入的瞬間,一條男人的貼身長褲飛朝他們而來,直接蓋頭。 他們手忙腳亂將它扯下,一眼瞥見那泡在泉水中的兩人,不敢置信。 假山石邊,水中男人寬厚的后背露在水上,背上曾經(jīng)的傷痕,觸目驚心。 可這并不是令他們吃驚之處,他們驚詫的是,被男人擋住了身子的女人。 她應(yīng)該是蹲在水中的,他們并看不到她,只是她那落在男人腰側(cè)的纖纖玉手,格外引人注目。 他們瞬間想到了宮廷秘籍,完全忘了周太后的囑托,腦海里全是:天,曹將軍與他夫人,竟這么會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