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慟之龍眷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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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如今邊境的形勢,玄湛哼笑一聲,“只怕除了安南,還惦記著匈奴和云圖吧!” 那小東西,回京修身養(yǎng)性了一年,半點烽煙性子都沒磨掉,如今身懷六甲,竟還不忘惦記著邊關(guān)的戰(zhàn)事,他還想著等他誕下麟兒,就開始籌備大婚封后,可如今看來,只怕那小人兒是絲毫沒有打算吧? 想到此處,玄湛又是氣惱不已的冷哼了兩聲,全安聽著,只得更加縮緊了肩膀,恨不得把自個兒的舌頭給晈了,他這是多哪門子的嘴?。∽烨?! “朕不給旨意,倒要看看他這仗要怎么打!” “當(dāng)年朕是沒轍,逼不得已將他送去西北,朕是送他去保命的,可不是送他去打仗的丨朕就這么一個妻子,還要朕親自送上戰(zhàn)場不成?!” 氣急敗壞的皇帝陛下晈牙切齒的嚷嚷了兩聲,平復(fù)了一下,轉(zhuǎn)身氣哄哄的坐下繼續(xù)批自己的折子,只是那力透紙背的批復(fù)讓接到奏折批復(fù)的大臣渾身冒冷汗。 小主子惦記著打仗,大主子惦記著封后將人禁錮在京中,這下等太子誕下,可有得熱鬧了全安想著,一臉的苦相越發(fā)苦了。 第159章臨近 立秋后一場大雨,散去了暑氣,白日里依舊炎熱,早晚卻褪去了炎熱,苦了一個炎熱夏日的云慟總算是能安穩(wěn)的睡了。 入了秋,前朝政務(wù)越發(fā)忙起來,他能安穩(wěn)的睡,玄湛總算是少了一件cao心的事兒。 秋收臨近,朝廷各地開始征收糧草,以備邊關(guān)軍需,但總算這些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沒有大的變故需要cao心,這也是皇帝想要征戰(zhàn)討伐的底氣所在。 隨著各地各州府的秋收邸報匯集至樞密院,籌備安南的征討之事也提上了議程。 秦正陽是早早的就預(yù)備著這一天,可是等皇帝真將此事提上議程時,他才知道,這個兵部尚書真不是人干的。沒有仗的時候,他這兵部算是最閑的,可是這一打起仗來,其余五部加起來也沒他一個人的事兒多! 不過,在他忙得腳打后腦勺時,還有戶部陪著,總算是讓他出了一口不平之氣。 下了早朝,皇帝撇下一干人,先每日例行回了太極殿去哄人起身用早膳,起了大早還餓著肚子的眾議政大臣也趁著這個間隙,忙著塞了一肚子干貨先墊著,近日事務(wù)繁忙,無間的飯食常常是要錯過的,這會兒吃了就要忙到晌午過后。 等皇帝陛下哄了人換了常服回來議政殿,這每日的正事兒就算開始了。 朝廷要打仗,在府中窩了數(shù)年的沐王沐衡也被皇帝提溜著重新回了朝堂,每日議政殿議政大臣會自然是有他在列。 皇帝最近龍心大悅,見著他到?jīng)]有因為他那不爭氣的兒子擠兌他,不過沐衡清楚,這小心眼兒的皇帝雖然不是個輕易能將舊事揭過去的主兒,但是削了沐家這頂親王鐵帽子,又將他那不爭氣的兒子發(fā)配到了西北,也不會再無故給他小鞋穿,他倒也坦然。 “王爺,聽聞令堂近日身子欠佳,可好些了?”用了膳食,王輔臣見沐衡獨自站在窗前飲茶,踱步過來,選了個不痛不癢的話起了頭。 “中書令大人有心,家母身子還算康健,只是季節(jié)交替引發(fā)的舊疾,不礙事?!便搴忄咧荒匚臓栄诺男?,客氣又不會太過疏遠(yuǎn)的回道。 “那就好,今日天色變化多端,老太君早年跟隨令尊征戰(zhàn)邊關(guān),聽聞落下了不少舊傷,這季節(jié)交替是要仔細(xì)些?!?/br> 王輔臣掛著笑意,心里卻在暗誹,小兒子大孫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到底是因為舊疾復(fù)發(fā)還是因為思孫心切,只怕沐家老太君年輕時也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傳奇女子,可是臨老臨老,為著沐家這個矜驕玉貴的嫡孫也跟個尋常的老太太差不多,對于這個好不容易得來的寶貝嫡孫那簡直是疼到命里去了。 那小霸王打小就在京中橫著走,跟老太太毫無保留的庇護(hù)不無關(guān)系,此次如若不是犯到陛下跟前兒,老太太也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寶貝孫子給發(fā)配到西北那苦寒之地去。 不過陛下之所以將人直接撂到西北去,怕也是存心想要磨礪磨礪那小霸王一番吧,畢竟當(dāng)年,云王世子去往西北時可比沐王世子小了不是一星半點,云王家那么點大的世子都能吃下那苦寒之地的風(fēng)沙之苦,沐王世子這么大個人了,沒道理受不住不是? “倒是聽聞世子在西北頗有建樹,老太太知曉必定高興?!?/br> 沐衡搖頭苦笑,“王兄不必打趣本王,那不成器的小孽障不在西北給羅將軍添亂,本王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哪里還能指望他能有建樹。” 自己的兒子他比誰都清楚,打小就嬌養(yǎng)著,沒吃過半點苦沒受過半點累,到了西北,只怕是天天哭爹喊娘鬧著想要回京來。 “說來慚愧,相比瑾之兄的孩兒,我家這小孽障實在是太不成器太不像話,都是給寵的?!贝蟾攀钦娴挠行┬呃?,沐衡那張面白的臉有些微微發(fā)紅。 這些年他那不爭氣的兒子給他到底惹了多少麻煩,他都已經(jīng)數(shù)不清了,但能讓當(dāng)今圣上都敲打數(shù)次,那小孽障也算是這大胤朝紈绔中的第一人了! 聽到沐衡提及云王世子,王輔臣想了想,到底沒有再擠兌這位無奈至極的當(dāng)?shù)模啾饶俏粊頍o影去無蹤的云王世子,沐王豈止是慚愧,只怕用羞愧二字都不足以填平這中間的差距吧? 說到那位神秘的世子,王輔臣突然想起在圍場時陛下身邊那個英氣至極的女子,如若不是知曉當(dāng)年那位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王爺只留下一個遺腹子,他當(dāng)真還以為那女子出自那早殤的少年王膝下。 “世子爺還年少,多磨礪磨礪便會好了?!钡降资钱?dāng)著親爹的面兒,也不好過分埋汰貶低人家的寶貝兒子。 “要說年少,慟兒那孩子還要比我家這孽障小,可他都已經(jīng)位至參將領(lǐng)兵出戰(zhàn)了,我家那孽障哪里還能舔著臉說年少?”本就羞愧,可是與那年紀(jì)相仿身份相當(dāng)?shù)暮⒆右黄饋?,他家這破孩子怎么看怎么糟心!沐衡簡直覺得無地自容,他這一生,最沒本事的除了丟了腦袋上的鐵帽子親王,第二件事就是生了這么一個讓他cao碎了心愁白了頭的兒子! 王輔臣張了張嘴,竟不知該如何接下去,半響才嘆了嘆氣無奈道,“云王世子身世坎坷,又如何是這京中王孫公子能與之相比的?” 此一番話,到把沐衡說愣住了,他嘆了嘆氣,到底沒有再多言。 他的兒子這般無法無天橫行霸道,是因他有人寵著有人護(hù)著,偌大王府凈給他一個人收拾爛攤子,所以他才這般肆無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