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多敗絮_分節(jié)閱讀_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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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白卓的臉色已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一陣青一陣白,跟中毒不治似的,愣勾勾地說:“在下,在下哪有此等功力,諸位……謬贊。” 終于有人憋不住,“噗”地笑出聲,接下來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哄堂大笑。 白卓忍無可忍,一張臉怒成豬肝色,轉(zhuǎn)身指向眾人:“你們也有臉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那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要不要我一一說出來聽聽!” 僅僅一句,全靜了。也是時候了。 花冬青將烏木匣子交給沈翎,由他遞予商隱:“這是花家的一點心意,望谷主笑納?!?/br> 東西已經(jīng)遞上,至于贓物不贓物的,沈翎已是騎虎難下,硬著頭皮遞出去:“世伯,請笑納。” 商隱含笑接過,揭開一看,驚?。骸皯?zhàn)國雙首龍玉璜?” 沈翎委實不敢抬頭去看商隱,其實,這種東西遞出去,實在沒什么光彩。即使在座眾人無人知曉它的來處,但心里總有那么一些不自在。 花冬青突然贊道:“好眼力!” 與先前那堆垃圾相較,價值過萬倍的玉璜,果真引來眾人側(cè)目。沒有人相信在這種逢場作戲的地方,竟然還有人認真,且是備下重禮。若他們有這寶貝,早就捧去京城求權(quán)了。 商隱問道:“此玉璜已匿跡數(shù)百年,你是從何處得來?” 沈翎呆住了。從何處得來?他心里依然糾結(jié)著一個字:偷…… 然越行鋒卻坦然開口,朗聲道:“閬風樓?!?/br> 眾所周知,出自閬風樓的東西,不會有假,且價值連城。 故而此時,幾乎能聽見不少人倒吸冷氣的聲音。 當所有人開始猜度花家此行的意義何在,白卓已悻悻地坐回去。 * 正式開宴,一干人等極力忘記方才獻禮的恥辱,紛紛舉杯對飲,一時間觥籌交錯。 這一回,花冬青總算揚眉吐氣,頓覺那四萬兩花得很值,光是看白卓那張死人臉,就已經(jīng)值回票價。 沈翎吃完越行鋒夾來的rou餅,發(fā)覺花冬青依然得意地瞧著那邊,不禁說道:“表姐,有這么好看嗎?難道……你看上了白卓?” “閉上你的嘴!”花冬青拿筷子捅了顆丸子,塞進他的嘴。 “他今天,很低調(diào),也很安分?!痹叫袖h忽然說道。 沈翎嚼著丸子,湊過去問:“誰呀?” 越行鋒往葉家那頭一瞥:“還能是誰。” 不說還未發(fā)覺,沈翎看見默坐角落的柴石州,方覺后心發(fā)涼。話說他隱藏得極好,從入門到現(xiàn)在,居然完全沒察覺他的存在。那個葉銘修也出奇地安分,令人難以參透。 被花冬青盯了久了,本就郁郁寡歡的白卓是再也坐不住,與商隱相告后,以不勝酒力為名,出去透透氣。唉,在宴上憋得心塞,也真是難為他了。 沈翎回過頭,眼神一震,迅速去拉越行鋒:“柴石州不見了!你看,他不見了!” 越行鋒淡定道:“比白卓早一步,我看見了?!?/br> “我熘出去看看?!?/br> “勸你乖乖待著。” 宴會繼續(xù)。大概半炷香的時間過去,柴石州返回席中,仍是無人察覺。 在越行鋒的提點下,沈翎才移目過去,一看那張臉:“喂,他怎么好像被人打了?” 的確,柴石州臉上有一塊淤青,然他似乎毫不在意。 沈翎嘀咕著:“他不是很厲害么?還會被人打?” 越行鋒懶得多看,又盛了碗rou湯給沈翎:“若他站著不動,他人自可命中?!?/br> 沈翎不由深思那名勇士的身份,正當此時,一名侍者面色煞白地撲入堂中。 他嚇得不輕,說話結(jié)巴:“谷主,不好了!白家主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