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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挑破了他的皮膚,隨即很快又退了出來,風歇感覺那人在他手臂上仔仔細細地畫下了一個圖案,他的痛楚隨之減輕了幾分,終于能說出話來了:“你想干什么?” “這可是上好的‘滄海月生’……行了,你現在只要回去找個太醫(yī)給你治治,就暫時沒事了,”對方置若罔聞地笑道,“我也不想干什么,只想讓你受點和我一樣的苦罷了……對了,你一般怎么叫人,是吹這個哨子嗎?” “為什么……” “你將來會知道為什么的,”那人拍拍他的臉,隨即吹響了他掛在胸前的鸚鵡哨,“在你正式認識我之前,可千萬不能死啊,要不然我會很失望的?!?/br> 風歇剛想說話,喉頭便涌上一陣腥氣,那人又笑了一聲,起身便走了。 他無力地伸著手,視線模糊了又清晰,大腦一片空白,昏過去之前,視線在他手臂上清晰地聚焦了一瞬,他看見自己手臂上被畫了一個小小的黑色月亮。 * “究竟是什么人想要買太子歇的性命?”戚瑯站在他常坐的書桌前,心情卻頗不平靜,“這才短短多長時間,都第二次遇刺了……” “衛(wèi)公不松口,我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鼻啬驹谄莠樏媲罢局怪?,畢恭畢敬地答道,“皇上親至太子府后,封了太子府的消息,只叫人放話說太子性命垂?!贿^屬下卻覺得不像,若真是垂危的話,又怎會放出這樣的消息呢……” 戚瑯原本緊繃的身體放松了些:“哦,是嗎?性命無事便好……” “屬下覺得,這像是為了引人再去刺殺而故意放出的消息,”秦木抬起頭來看他,“但一日一夜之間,半分動靜都沒有,都說夜蜉蝣從不失手,我總覺得……他們根本不想要太子歇的性命?!?/br> “你也這么想?”戚瑯抬眼看他,慢慢地笑道,“不要性命便好,本來我二人便打算近日動手,太子歇一遇刺,四處手忙腳亂,可不是幫了我們的大忙嗎?” “極是,”秦木深深行禮,“衛(wèi)公已經借人之口與我傳過話,后日傍晚鳴煙花為訊,屆時鸚鵡衛(wèi)與我會一同動手?!?/br> 戚瑯答道:“嗯,那太子府的密道……” “上次長公子與我聊過這個話題以后,我茅塞頓開?!鼻啬镜?,“這幾個月以來我夜間潛游,加之我父親的手稿,幾乎可以斷定,太子府的密道應該有兩端,一端進宮,一端似乎通往極望江邊渡口,屬下推測應該是南渡口。北渡口人來人往,不是脫身的好地點……我在南渡口處尋了半個多月,終于找到了出口?!?/br> 戚瑯唇角露出一絲微笑:“甚好,既知密道出口,我便不必多費周折了。只是我有事要問你,秦木——” 秦木面上沒有平日里的開朗之色,反而帶著一層沉滯的陰狠:“長公子請講?!?/br> 戚瑯道:“近日楚韶與太子歇幾乎不來往了罷?” “是,但我眼瞧著,雖然不來往,兩人情誼深厚,恐怕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全然忘懷的?!鼻啬镜?,“太子遇刺那日便是郁郁寡歡,才叫我先回來的?!?/br> 戚瑯想了想,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來:“不能忘懷,所以我才讓你去仿太子歇的筆跡……你仿得如何了?” “長公子放心?!鼻啬疽猜冻鲆唤z笑容,“筆跡幾可亂真,我有幾次偷偷換了太子府中的奏折,但太子本人都未看出有任何不妥?!?/br> “好,好啊,萬事俱備,”戚瑯贊許地看著他,半真半假地說,“幸而有你啊,免了我許多麻煩……我答應你,事成之后,定為你父親和你師父報仇?!?/br> “多謝長公子?!鼻啬静槐安豢旱毓蛳聸_他行了一個禮,隨即悄無聲息地去了。 * “你居然還有心情在這兒睡覺!” 方子瑜風風火火地從門外跑進來,毫不客氣地把床上睡得不甚安穩(wěn)的楚韶一把掀翻:“出事了,出大事了你知不知道!到處都找不到你,居然在府里睡覺!” “怎么了……”楚韶揉著眼睛從地上爬了起來,有些茫然地問。他那日被風歇趕走之后睡得一直不好,胡茬長了一圈也不去剃,竟有了幾分憔悴。 “你這是怎么了?”方子瑜看著他,怔怔地問。 “無事,休息得不好罷了?!毖劬猛?,楚韶又揉了揉眼,疲倦地答道,他的聲音帶著十分的沙啞,“出什么大事了?我這幾日原是倦怠了些,府中沒什么人,也沒聽到什么消息?!?/br> “你還不知道?怪不得,你要是知道了,怎么還能睡得著?”方子瑜絮絮說道,“太子殿下又遇刺了,這次連陛下都驚動了,人剛從太子府出來呢……” 第53章 定風·二 “你說什么?”楚韶打了一個激靈,突然清醒了過來,他一把抓住方子瑜的領子,急道,“他又遇刺了?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此刻怎么樣了?你們?yōu)楹尾辉缧﹣砀嬖V我……” “別激動,別激動。”方子瑜被他嚇了一跳,忙扯開了他的手,安慰道,“聽說遇刺是在前幾日……啊對了,就是清明那日,太子殿下不知為何在一個街邊的小酒肆里被人下了毒,幸虧吹了鸚鵡哨才及時讓人救回去……當夜皇上便召了整個太醫(yī)院共同會診,消息封了好幾天,今日才剛剛透出一些來……” “透出什么消息來了,你快說??!”楚韶心中大震,他手忙腳亂地想要下床,卻沒站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