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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從第一眼看到她的那個時候起,陸天豪的心中就沒來由的生起一絲不安感。 一大一小兩個人彼此對視了一下,彼此立刻有了默契。一起進屋,一個端凳子,一個拿瓜子。然后一起坐在門口慢慢欣賞兩個女人打架。 嘴里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閑話:“天豪哥哥,她們這樣叫做為你爭風吃醋嗎?” 陸天豪立刻搖頭:“絕對不是。不過你那個孫jiejie是個癲婆娘,這一點肯定不錯。雪兒,你長大以后可千萬別象她那樣。” 雪兒立刻拍著陸天豪的肩頭道:“放心吧,淑女是不打架的?!?/br> 陸天豪滿意的點頭。 雪兒又補充了一句:“淑女只讓男人為自己打架。” 陸天豪想吐血。 他想了想,輕聲問雪兒:“你有偷拍設備嗎?” 雪兒很驚訝地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咱給她們來個現(xiàn)場直播怎么樣?” 雪兒的眼亮了:“好主意!” “噓,小聲點,別打擾她們?!?/br> …… 局里的看守所不象監(jiān)獄里那么復雜,兩間鐵牢房,一間關男人,一間關女人。如果警衛(wèi)好說話,男女之間彼此還可以互相說說話。反正都是臨時拘留,沒多長時間就得再放出來。 夏俊一個人坐在床上,旁邊躺著兩個被他打趴下的囚犯。 現(xiàn)在他是新的老大了。 “喂,我說,什么時候放我出去???好歹也讓我打個電話啊?!毕目χF窗外叫。 “等你認識了自己的錯誤之后再說吧?!边h處傳來一個警察的聲音。 “cao!”夏俊鄙夷地伸出個中指。 外面的鐵門發(fā)出咣當一聲響,夏俊頭也不抬地喊:“缸子,去看看又是誰被送進來了。” 缸子抬起被打得滿眼青腫的腦袋,往遠處看了一眼,然后就不說話了。 “我cao,干什么呢?又發(fā)傻?”夏俊給了缸子一腳。 缸子把頭一低,輕聲說:“是個女的。” 夏俊立刻回頭看,然后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哇哦,還是個美女。cao,長得真漂亮。” “那是,人工的,當然漂亮了?!备鬃有÷暤剜洁?。 “你說什么?”夏俊把頭一轉(zhuǎn)。 缸子嚇了一跳,低頭回答:“沒什么?!毙睦锛{悶不已,怎么老板還沒把人做掉?到送這來了?老板也沒派人進來打招呼啊。自己要不要找機會干掉她? 年彩彩進來的時候渾身都打著擺子。正發(fā)著狠地詛咒陸天豪呢。然后耳邊就聽到一個響亮的聲音:“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年彩彩頭都不敢抬。 遠處的警察大聲喊:“不許叫,你小子再詐唬,還得關你幾天?!?/br> 夏俊高叫:“我他媽的現(xiàn)在不想出來了,這里有美女?。?!” 幾個警察一起無語。 夏俊對著年彩彩狂吹口哨,年彩彩理都不敢理。她的牢房里還有幾個看上去挺牛逼的女人,此刻正斜著眼看她呢。 一個胖女人挑了挑年彩彩的下巴,然后問:“犯什么事了?” 年彩彩搖頭說:“什么也沒犯?!?/br> “你他媽當我傻子啊?什么也沒犯你進這來干什么?”那胖女人擠起了滿臉的橫rou。 年彩彩嚇壞了,連忙喊:“他們說我賣yin?!?/br> “這就對了?!迸峙它c點頭。 “可我是被冤枉的!” “廢話,進這里面的哪個不說自己是冤枉的?我還是被冤枉的呢,誰知道那婊子的手是被誰砍的,怎么就賴上我了呢?我cao!”胖女人搖擺著身體罵道??戳丝茨瓴什?,想了想又說:“看你長得還不錯,就是不知道夠不夠機靈?;仡^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吧?!?/br> 年彩彩不知道鍛煉是什么意思,心中惶惶,一句話也不敢說。 到是夏俊在那邊已經(jīng)喊起來了:“喂,我說金子,這妞我看中了,你給我手下留點情啊?!?/br> 胖女人對著夏俊一呲牙,罵了句:“sao死你??!全是臭男人!” 夏俊在那頭嘿嘿的笑。 然后,他很是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他媽的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賣yin的處女呢。誰說咱們國家沒冤假錯案的?我就是一個,那小姑娘也是一個?!?/br> 觀女之術還是他教給陸天豪的。陸天豪能看出來的,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第一百二十六章 發(fā)現(xiàn) 打斗是被酒店保安制止的。今天發(fā)生了太多事,酒店也慌了。這事要是傳出去,生意都能砸光。事實上當天就有不少客人直接結(jié)帳跑路。沒想到這會竟然又有人鬧事,而且其中一個還是警察。 一出事就報警。 警車再一次呼嘯而來。 幾名警察蹭蹭的上來。帶頭的一個開口就罵:“還他媽讓不讓人活了?怎么你們酒店老是出事?。?!” 大家一起無語。 楊淇彬彬有禮地鞠了一躬,開口就是一大串的日語。她做口供時用的是中文,誰也沒想到這會她玩起了洋的,一時間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想不明白一個九州跑過來公干的女警察跑這來跟個日本女人干一架算什么意思。就算是憤青也不用到這種地步吧? 孫弄影也傻了,怎么還是個高檔貨? 會說日語的婊子,就算是一頭豬,也不能只收68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