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頁
書迷正在閱讀:禍國妖姬是個攻、捉妖搭檔是狐妖、穿書之欲欲仙途(NP)、淪妓、請你看著我(兄妹骨科)、可不可以在一起gl(重生)、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當(dāng)血族穿成炮灰反派、惡毒男配只想C位出道、[綜漫]你要的人設(shè)我都有
“你難受嗎?我聽說, 你們都沒辦法壓抑自己的yin·欲?!?/br> 敖吒開口, 帶著幾分自己都難以置信的曖昧: “過來。” 敖吒看不清那人的臉, 卻迫切的需要著他。 “要幫忙嗎?”他笑容中帶著幾分揶揄。 敖吒眉毛微皺,下一秒, 那人已經(jīng)被一條龍尾纏繞拉近。 敖吒聽見了那人的笑聲越來越近, 直到伴隨著愈發(fā)粗重的呼吸聲, 沾染了幾分旖旎。 夢中的一切朝著難以控制的方向發(fā)展, 敖吒輾轉(zhuǎn)反側(cè)只覺得一團(tuán)心火無處發(fā)泄, 那旖旎聲音越是在耳中徘徊不去,他就越是找不出發(fā)泄的渠道,難受極了。 直到肩膀忽然一樣, 敖吒猛然睜開眼睛自夢中驚醒。 身子僵在那里,意識卻清醒的十分徹底。 懷中一片溫暖你, 一低頭,剛好枕頭那一張妖異的臉帶著幾分不悅看著他。 敖吒猛然將手一松, 將枕頭推出去半米。敖吒坐起身,枕頭還趴在床上看著敖吒:“你怎么了?剛剛抱著我不松手, 怎么叫都不醒。我咬你一口你才醒。結(jié)果醒來就推我。我不好摸了嗎?” “……”敖吒意識回爐,想起夢困境是在荒唐, 可再一想剛剛是抱著枕頭,那一瞬間皮厚如敖吒也不禁臉上發(fā)熱。 這世上還有什么比做春·夢結(jié)果醒來發(fā)現(xiàn)抱著朋友更尷尬的事情? 比這更尷尬的莫過于這朋友還是狗子, 而且自己對他還有過非分之想。 然后枕頭就第一次看見了枕頭這皮糙rou厚的臉紅了。 這比看見獸潮還稀奇呢。 枕頭直起上半身來歪頭仔細(xì)看敖吒的臉,這動作對于他而言是再正常不過,可敖吒只低頭看一眼還沒安撫好的精神就又瘦了一點刺激。 “你怎么了?”枕頭上下打量敖吒, 終于發(fā)現(xiàn)了哪里不對。眼睛就往他下半身看。 敖吒撈過被子一蓋:“瞎看什么?!?/br> “那你要幫忙嗎?” 要幫忙嗎? 只這一句話讓敖吒汗毛都立起來了。夢里也是這句話! 此時再看枕頭的眉眼,慢慢遇夢境中的那個人重合,越看越像是一個人。 敖吒勉強的咽口口水,才開口道:“你先變回狗子?!?/br> 敖吒怕自己一時沒忍住做出什么禽獸的事情來。但二哈的形象能夠很輕易的將他所有的旖旎想法打的蹤影全無。 枕頭一皺眉:“你什么意思?不是說好我人形嗎?” 之前枕頭就懷疑敖吒只喜歡他當(dāng)狗子的時候有毛茸茸的毛發(fā)可以摸。這讓他很不爽。此時敖吒又提出這一要求,枕頭又十分正當(dāng)?shù)睦碛蓱岩蓪Ψ绞窍訔壸约旱娜诵巍?/br> “……”這是什么狗隊友。 敖吒見枕頭本就年輕的臉蛋上因為生氣帶著幾分紅暈,像極了老話里說的鵝蛋在脂粉里滾一起。越看越覺得美味誘人的厲害。 “不是,我就是忽然想捏一捏你狗頭,還有你耳朵,那個解壓?!卑竭鸽S口扯謊道。 枕頭可沒分析他是否在撒謊,只是敖吒將這一條件提出來了,他十分善解人意的一搖腦袋,兩邊的耳朵收回去,頭頂微長的頭發(fā)里鉆出來一對狗耳朵。 枕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回了四個腦袋,已經(jīng)可以輕松控制自己的化形。之前要是變化的話是全身變化,現(xiàn)在可以控制每一部分了。 敖吒鼻血差點噴出來。 這特太刺激了…… 敖吒捂了一下鼻子轉(zhuǎn)開目光生怕看的太多。 可枕頭卻絲毫沒感覺到自己的危險,反而不肯放過似的反復(fù)追問:“這樣不好看?那你說怎么好看?我記得以前也有人帶貓耳朵的,還是說你們?nèi)撕芾鄱枷矚g那種模樣的耳朵?等第五個腦袋收回來我應(yīng)該就能做到了。只是我不太擅長變形。你看我人的身體不適挺好看的嗎?你為什么非要執(zhí)著于狗子?” 敖吒喉嚨動一動,現(xiàn)在枕頭說的每一個字對他而言都是無形的刺激。 “你到底咋了。”枕頭伸手戳一戳敖吒,“我變得難看?” 敖吒再回頭,眼珠子都紅了。 這一瞬間,枕頭總算激發(fā)了一點那所剩無幾的求生欲。 “你……” 敖吒伸手一拉枕頭,直接將其壓在身下,額頭抵著枕頭,感受著肌膚相親直勾勾的看著他:“你確定想知道為什么?” “我現(xiàn)在不想了?!?/br> 晚了。 敖吒一低頭封住枕頭的嘴,接觸的那一瞬間,二人瞪圓了眼睛沿著對方,都從對方的眼中看見了驚濤駭浪。 只一瞬,敖吒被打消了所有不軌的年頭,只那兩片柔軟觸碰的一瞬間,已經(jīng)讓他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二人就這樣僵持著,半晌敖吒才坐起身。 氣氛比剛剛更加尷尬了。 敖吒尷尬的咳一咳:“對不起。” 從小到大,敖吒就沒有這么窘迫的時候。 枕頭也在發(fā)呆,他感覺自己很奇怪,而敖吒更加奇怪??傻降啄睦锲婀郑窒氩怀鰝€所以然來。 過了半晌,枕頭才突然回過頭,一雙眼睛里迸射寒光。敖吒心底一涼,已經(jīng)做好了聽見難聽話的準(zhǔn)備,這時候枕頭忽然怒道: “你是不是拿我當(dāng)母的了?!?/br> 枕頭此話一出整個現(xiàn)場氣氛都凝固了。 “沒有?!卑竭刚f出這話都帶著nongnong的無力。為啥這狗子能把事情往這個方向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