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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為什么……為什么親我?你們?nèi)祟惒皇菦]有發(fā)·情·期嗎?不是可以控制嗎?為什么還會對我下手。” 敖吒總不能說自己是受了夢境刺激吧。 揉了揉鼻子,尷尬的說到:“那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我以后也絕對不會再對你做這種事了。這一點你放心?!?/br> 大不了……以后盡量不要再誰一張床了。 人的底線,是真的可以隨著時間的流失慢慢放低的。從前敖吒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清心寡欲且沒心沒肺的人。 這一次的情不自已讓他自己也有些慌亂。但他必須逼著自己冷靜下來。枕頭到底不是人類,想的事情就很容易跑偏,敖吒自己這樣就算了,絕對不能引著枕頭也不學(xué)好。 至少,在枕頭自己開竅之前,敖吒并不想人工的給他傳輸任何的思想。 “你的問題不應(yīng)該是這個吧?!闭眍^上下打量枕頭,“你是不是發(fā)·情了。” 這在枕頭看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是對于人而言這兩個字就要隱私羞恥的多了。 “閉嘴,不該問的別問?!卑竭缚偹闾崞鹆藥追纸逃膽B(tài)度。 枕頭一掀自己被子:“可我好想也發(fā)·情了。” “……”敖吒下床打算逃離這個是非地。 “你干嘛?親完我就跑?”枕頭生怕敖吒記不住似的有提醒了一句。 敖吒認命的回頭:“那你說你想怎樣?!?/br> 天知道枕頭這什么腦回路。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人跟動物都有各自的需要。我是上古兇獸也一樣。我找不到合適的雌獸,你應(yīng)該也不愿意找別的母人類。那咱們兩個就當(dāng)對方是母的就行了?!?/br> 野生動物雄性之間相互做一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是相當(dāng)正常是事情,九嬰是上古時期來到當(dāng)代的兇獸,自然覺得這種事情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有那么一瞬間,敖吒真想點頭下去。 反正枕頭只覺得這是一場相互解決心理需求各取所需,不會有什么別的麻煩。 可他實在沒禽獸到那個程度。 “你真覺得這樣可以?”敖吒反問。 “有什么不行了?又不是第一次?!?/br> 敖吒只覺得心臟被狠狠擰了一下。 “你說什么?” 枕頭并沒有感覺到敖吒的部隊,只說到:“夢里我們就是這樣的。顯然我并不排斥你,既然這樣為什么要讓自己憋著難受?你真奇怪,這又什么不行的。咱們都不是母的,又不怕帶崽?!?/br> 枕頭的聲音有些不耐煩,可敖吒的心底已經(jīng)再次掀起波瀾。 枕頭也做了一樣的夢? 是日有思思夜有所夢,還是別的? 兩個人做同一個夢,絕對不可能是簡單的巧合,這一點敖吒這個當(dāng)?shù)朗康氖窍喈?dāng)清楚的。 “你也做這個夢了?”敖吒脫口問出來。 枕頭難得聰明一次的捕捉到了也這個關(guān)鍵字。 “所以……你還在猶豫什么?” 敖吒捏一捏額頭,嚴肅了幾分,總算勉強理清楚了思維,看著枕頭嚴肅的說到:“我是人類,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我的理智能夠站在我的行為之上。所以我不會做出對我不負責(zé)的事情?!?/br> “那你親我!”枕頭直接給敖吒膝蓋來了一箭。 “那是被你刺激的?!卑竭赣謱擂蔚目纫豢龋€是盡可能的正色說到:“我沒在開玩笑,我只是希望你們明白。至少對于我而言,這絕對不是一時的貪圖享樂。它有唯一性或是特定性。當(dāng)然,我不是說只能跟一個人,而是做這種事的時候,至少你心里是非這個人不可?!?/br> 敖吒大可當(dāng)個禽獸占便宜就上??伤@么多年的清修,不是為了讓自己精·蟲上腦當(dāng)王八蛋的。而他將枕頭帶在身邊,也需要將這個交給枕頭。 “可我沒有選擇別人?!闭眍^不太明白。 “那是因為你的選擇只有我。所以你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挠X得是我?!卑竭改抗饣逎溃拔抑皇窍攵嘟o你一次機會。讓你有一個可以反悔的機會。你也許理解不了情情愛愛那些事。但等你做好只有我才行的準(zhǔn)備的時候,我不會再推開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枕頭沒有回話。他聽不明白。只是敖吒的表情是在怪異,讓他不忍心也沒精力繼續(xù)開口抬杠。 這一來一去幾句話的功夫讓枕頭原本燥熱的心漸漸冷靜下去。敖吒的話他雖說聽不懂,可他聽進去了。 只有他才行嗎? 敖吒也知道自己有些矯情,但凡枕頭是個正經(jīng)八百的大小伙子,敖吒都不會這樣磨磨蹭蹭。因為人的話是有健全的世界觀,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能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負責(zé)??烧眍^不能。 他的頭腦還停留在遠古時期。敖吒如果以此占便宜,那首先他自己就接受不了。 他像引著枕頭入世,引著他正經(jīng)八百的熟悉人的世界。至少不會與人為敵。 “那咱們相當(dāng)沒這事,洗漱一下吃飯吧。”敖吒的聲音放緩了些。 枕頭點點頭,不過顯然心情不太好。 敖吒自己心情也亂。而且他知道枕頭什么性子。他本體是狗,性子狗,臉兒更狗,只要有能轉(zhuǎn)移注意力的東西他轉(zhuǎn)眼就能忘。 敖吒將昨天沒來得及吃的鹵rou拿出來了,滿滿的一大盆放在床頭柜,一指衛(wèi)生間:“洗漱完了才能吃,而且我要檢查的,必須很干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