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北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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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和荊陌在一起,楚若婷才能身心放松。 是夜。 二人在床上相擁。 借著瑩瑩燭火,荊陌看見她左胸下側(cè)兩寸長的傷口,心疼的無以復(fù)加:“楚楚,你這里怎么受傷了?” 楚若婷不想提起此事,她拉過被子遮住。 “沒什么?!?/br> 荊陌凝視著她的臉,忽然道:“楚楚,你什么都不愿意跟我說。我失去魂魄……是不是成為了你的累贅?” 楚若婷聞言一怔。 她坐起身,靠在荊陌懷里,揉揉他額前細(xì)碎的發(fā),“荊陌,你從來都不是我的累贅。” 是她心靈停泊的港灣。 但有些事,楚若婷的確不知道怎么跟他說。說出來,他不懂,即便懂了,也不能給予建議。 她希望他一直開心、純粹,無憂無慮。別像她,總壓著沉甸甸的心事。 楚若婷刻意逃避這個(gè)話題。 她跨坐在荊陌腿上,攀附著他脖頸,主動(dòng)去吻他的嘴角,去舔舐他凸起喉結(jié),輕聲哄慰:“乖,不要胡思亂想?!?/br> 裙下沒有穿襲褲,柔嫩的花縫在他粗硬的地方來回蹭動(dòng)。 荊陌如何經(jīng)得住她的撩撥,身子微顫,反客為主,低頭含住面前的茱萸大口吮吸。舌頭繞著乳暈打圈兒,牙齒嚙咬那點(diǎn)蕊珠,楚若婷禁不住,將胸往前送了送,輕輕呻吟。 靜謐摩擦的私處漸漸濡出了水。 荊陌粗硬在她腿間戳來找去,終于找準(zhǔn)了縫隙,腰往上一頂,粗脹的rou莖便捅了那溫暖緊窄的地方。 “……楚楚,好舒服?!鼻G陌喟嘆了一聲,抱著她緩緩抽送。 楚若婷銜著他耳垂,嬌聲道:“我也是?!?/br> 她盡量分開雙腿,讓荊陌能更深地進(jìn)入。 灼熱的粗大整根沒入,濕潤的甬道將rou莖緊緊吸絞,荊陌顧及著楚若婷腰上的傷口,不敢太盡興,但還是每每頂入花心,惹得楚若婷連連嚶嚀,水流潺潺。 房間里是二人彼此交織的沉重喘息。 恰在此時(shí),一道幽沉的塤音穿透層層宮墻,在靜謐的夜里如泣如訴。 荊陌分身埋在花xue里,定住腰不動(dòng),抬起眼看向窗外:“是什么聲音?” 楚若婷雙頰潮紅,她抬臂勾住荊陌的脖子,輕輕吻他的喉結(jié),“……別管?!?/br> * 楚若婷沒有在無念宮待太久。 她等不到赫連幽痕出關(guān),就開始尋找另外兩件寶物。 除去昆侖老祖的伏羲玉、下落不明的賽息壤,剩下游氏傳家寶紫陽珠和寂幻禪師的瓏玉精鐵。 糾結(jié)許久拿不定主意,還是黛瑛寫了紙團(tuán),讓她自己抓鬮。 楚若婷展開紙團(tuán),上面赫然是“紫陽珠”叁字。 她辭別荊陌,直奔北麓。 北麓面積廣袤,有叁州十城十六郡,每個(gè)地方都十分繁華。北麓游氏的主宅,坐落在最大的云昇城中央。 雖說楚若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出竅期的前輩了,但游氏主宅高手如云,她一身法寶也難討好處。 游氏家主游鶴年,分神初期的修為,足以將她碾壓;游鶴年的妻子何瑩,出身于云昇何氏,修為也在分神初期;除開這二人,閉關(guān)叁十八年的游氏老祖修為僅在叁大渡劫老怪之下。 游氏老祖和寂幻禪師,是最有可能躋身渡劫期的高高手。 面對龍?zhí)痘ue,楚若婷想用對付狐妖的那一招就行不通。她這次來到北麓,沒打算直接去搶紫陽珠,而是想探一探這叁人出關(guān)沒有。若他們還在閉關(guān),紫陽珠倒有幾分把握,反之,怕是遙遙無期。 剛進(jìn)云昇城,楚若婷便看到城門口排起長隊(duì)。 一打聽才知道,北麓游氏正在籌備下個(gè)月的百花盛會(huì),廣招雜役丫鬟。 百花盛會(huì)楚若婷略有耳聞。 游氏坐擁北麓最大的一片靈花園,花開之時(shí)宴請浮光界各大頂尖門派過來小聚。這些世家平時(shí)不怎么聯(lián)絡(luò),只能靠著這種盛會(huì)作為社交手段。王瑾以前掌管青劍宗時(shí),削尖腦袋想來參加百花盛會(huì),可惜不夠資格,游氏一次都未邀請。 楚若婷覺得機(jī)會(huì)來了,她挽起素荊釵,排隊(duì)了兩天才等到面試機(jī)會(huì)。那面試官長相和藹,笑瞇瞇的攏著手,竟是游月明的表叔。 楚若婷變換了容貌,青衫布裙,相貌平平。 何競問了她幾個(gè)問題,她都滴水不漏的作答了。何競深覺滿意,問道:“叫什么名字?” 楚若婷隨口亂編,“小若?!?/br> 何競將她名字登記在冊,擺擺手:“去吧,那邊候著?!?/br> 過得半天,何競又選了四男叁女,連同楚若婷一共八人,帶至游氏主宅。 游氏主宅位于云昇城中心,朱門銅環(huán),金碧輝煌,由五進(jìn)院落組成,還設(shè)有亭臺(tái)樓閣,九曲回廊、花園假山、清湖石舫。 游鶴年夫婦在閉關(guān),游氏的掌事這幾天事多脫不開身,少主又不管這些,于是招攬雜役便落在何競身上。 他覺得八人中楚若婷行事最穩(wěn)重踏實(shí),將她提拔為這幾人中的雜役主管。 何競一邊帶著楚若婷熟悉地方,一邊告知她游氏規(guī)章條例。楚若婷暗暗高興,真是瞌睡來了遞枕頭,正愁對游氏主宅一無所知,何競便在旁邊滔滔不絕講起來。 “看見這道垂花門沒有?往里是游氏家主、主母、少主的住所,雜役不得入內(nèi)?!?/br> 楚若婷隔門瞧了一眼,只看到院子里栽種的兩顆高大的靈樹。 她低頭答是。 何競帶著她正要離開,突然眼前閃過一道青光。那青光速度極快,待他看清楚了,不禁目瞪口呆。 “娘親!娘親!你回來啦!” 青青爪子扒拉著楚若婷的粗布衣襟,激動(dòng)地嚎啕大哭。 楚若婷沒想到會(huì)被青青認(rèn)出,她僵直著身子,忍不住想抬手,摸一摸它長粗的小角。 何競急得滿頭冷汗,“青青!你亂認(rèn)什么娘?月明看到又要罰你了。” “何競表叔,這是我娘親?!鼻嗲喑槌榇畲?,小腦袋輕拱著楚若婷的脖子。 它好想娘親。 它和爹爹都很想娘親。 楚若婷發(fā)現(xiàn)青青長大了,身上的鱗片也愈發(fā)清晰,頭上戴著一個(gè)鑲金邊的紅寶石裝飾,那雙眼珠依舊黑溜溜亮晶晶。它精神頭十足,游月明這些年果然把它養(yǎng)得極好。 何競?cè)プ舶?,“我看你是眼花了,還不快放手?!?/br> “我不放!我要和娘親在一起!” 楚若婷呆立。 何競和青青拉拉扯扯,正爭執(zhí)不休,遠(yuǎn)處忽地傳來一道清朗嚴(yán)肅的音色,“青青,表叔,你們在做什么?” 楚若婷循聲望去,只見游月明手持細(xì)骨金折扇,立在喜鵲登梅的照壁旁。 十年未見,他倒沒怎么改變。 一襲暗紋淡藍(lán)錦衣華服,腰墜冰種美玉,身量挺秀高頎。頭發(fā)一絲不茍整齊束在白玉銀龍冠里,眉長入鬢,神態(tài)倨傲,清華矜貴。 何競嘆了口氣,指著青青:“你快管管它,簡直不成樣子,扒著一個(gè)雜役非說……非說是……” “說是什么?”游月明走近,冷冷掃了眼楚若婷。 楚若婷心頭莫名緊張,她眼觀鼻鼻觀心,拘謹(jǐn)站著不動(dòng)。 青青揚(yáng)起頭,癟嘴道:“爹爹,她是娘親?。 ?/br> 游月明冷峻的面色一變,目光認(rèn)真落在楚若婷身上。凡女普通,甚至第二天就記不住她的長相,以他元嬰后期的修為,沒看出任何蹊蹺。 楚若婷適時(shí)流露出慌張的神色,“奴婢還未成親……更、更不會(huì)生出一條蛇……”說著說著都快哭出來了。 “娘親,你為什么不理青青?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也不要爹爹了?”青青扒著她衣裳不愿松開,楚若婷聽著它哭,心底亦是難受。 青青在她最孤單的時(shí)候給予陪伴,可她不能和它相認(rèn)。她的每一步都不知道能否看到明天,跟著游氏少主,比跟著她穩(wěn)當(dāng)幸福。 游月明視線如刀,楚若婷心虛,不敢久留。 何競游月明修為都不如她,她干脆放出一絲無害法力,鉆入何競鼻腔。 何競突然覺得鼻里涼颼颼的,他歪了歪嘴,翕動(dòng)鼻孔,還是沒忍住癢意,朝著游月明瘋狂“阿嚏阿嚏”。唾沫星子亂濺,游月明嚇得連連后退,一手掐著凈塵訣,一手用折扇擋臉,怒道:“表叔!你干什么?” “我、我先帶她走了。” 何競吸了吸鼻子,屈指彈飛青青,扯過楚若婷灰溜溜跑掉。 青青被他彈到墻角摔了個(gè)屁股蹲兒。它看著遠(yuǎn)去的娘親,坐在地上“哇”的一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