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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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水見狀臉色一沉,趕緊轉(zhuǎn)頭看向那條斷龍,卻看到了讓他心里發(fā)沉的一幕。 龍身斷口拴著兩條紅繩,把兩截身子接到了一起,而一個長相精致的青年正站在龍頭處,手里提著毛筆,笑瞇瞇的看著這邊。 “不好意思,一時手癢,這么精致的紙扎,胡老先生怕是花了不少時間啊?!逼钣砬锇压P扔進(jìn)盒子里,結(jié)過盛玉柯遞過來的濕巾擦擦手,“那么,接下來就好好聽胡老爺子講個故事吧,金先生,哦還有這位持證辦事的道長,故事沒講完,誰也別想走哦?!?/br> 善水下意識的握緊手里的拂塵,臉色十分不好看,看著祁禹秋道:“是我看走眼了,不知道這位小兄弟師出何門啊?” 祁禹秋一擺手:“我就是個靠臉吃飯的小明星,道長就不要再問了。胡老爺子,開始吧?!?/br> 說完他走到程雨等人身邊,陳延鈺感激的看了祁禹秋一眼。 胡九河轉(zhuǎn)身看著被點(diǎn)上睛的紙龍,普通一聲跪下,給紙龍磕了三個響頭,然后起身,轉(zhuǎn)過方向朝祁禹秋深深鞠了一躬。 他走到場中央,看著那群和他年紀(jì)差不多,滿臉憤怒的老人,嘲諷道:“一群腦子裝了糞水,被忽悠了二十年的老東西,當(dāng)年我?guī)煾复銈儾槐“?!?/br> “不不不,你們不是蠢,是壞!一個個揣著明白裝糊涂,是怕拿在手里的錢燙手,便昧了良心說瞎話,說上二十年自己都當(dāng)真了。是不是覺得自己罵的越狠,金海給的錢拿著越心安?我今天就給你們揭了這塊遮羞布,讓你們看看自己皮子下面是人是鬼!” “二十四年前,金運(yùn)和李昌河找我?guī)煾干塘?,將三家的手藝綜合起來,讓紙扎這門手藝能更加完整,我?guī)煾缸匀皇切廊淮饝?yīng)。但是他沒想到,這只是金運(yùn)和李昌河想要奪陳家傳家寶的一個陰謀?!?/br> “我?guī)煾缸嫔显?jīng)出過狀元,后來朝代更迭,家道中落,最后能留下來的東西只有一件御賜的玉雕,上面還刻著當(dāng)時皇帝的親筆賜語,那可是皇帝的東西啊,多值錢啊!” “后來有天金運(yùn)半夜叫我?guī)煾溉ラ_會,我那天晚上恰好在搓紙捻子,親眼看著金運(yùn)帶著我?guī)煾赋鋈ァH缓鬀]多長時間我?guī)煾妇突爬锘艔埖幕貋?,緊接著李家的人就找上門來,讓我?guī)煾纲r償他兒媳婦,并且指明了要那座玉雕?!?/br> “我?guī)煾笡]干壞事,怎么可能愿意吃這虧,他直接拒絕了李家的要求,沒想到,第二天金運(yùn)便帶著人上門說我?guī)煾竿底V子,偷李家的傳家寶?!?/br> “當(dāng)時那女人哭哭啼啼的一頭撞在紙扎鋪的大門前,不少人都信了他們的鬼話。等那女人死在山上,鎮(zhèn)上的人就開始打砸我們的紙扎店和院子,我的幾個師兄弟家里都遭了災(zāi),我家里還有老母要養(yǎng)活,一時糊涂,便投靠了金運(yùn)?!?/br> 說到這里,胡九河淚流滿面,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各位的不是奇怪,這幾個人為什么這么怕我給紙扎點(diǎn)睛嗎?哈哈哈因為他們做了虧心事,怕被冤魂找上門來?。 ?/br> “我?guī)煾概R死前說了,只要清溪鎮(zhèn)還有紙扎,他一定會回來報仇。紙扎可通陰陽,金運(yùn)他們怕被報復(fù),一狠心,竟然廢了點(diǎn)睛的手藝,從此鎮(zhèn)上所有的紙扎都成了沒點(diǎn)睛的廢紙?!?/br> “今天,二十年過去了,我也當(dāng)夠縮頭烏龜了,在場的金海,老道士,還有這些在清溪鎮(zhèn)德高望重的老東西們,有一個算一個,咱就一起下地獄去見我?guī)煾赴?!?/br> 作者有話要說:今日份的日萬√ 明天繼續(xù)! 55、第五十五章 胡九河含著悲憤和死志的話喊出來,在場的人都一片寂靜,他們對當(dāng)年的事情并不清楚,金海等人和胡九河各執(zhí)一詞,兩方的說法讓這些人開始發(fā)蒙。 金海嘴唇顫抖,他不敢相信,埋藏了二十多年的真相,竟然就這樣被胡九河在眾人面前說了出來。 他父親金運(yùn)比清溪鎮(zhèn)的任何人都有商業(yè)頭腦,在經(jīng)濟(jì)剛開始發(fā)展的時候,便想要抓住機(jī)遇一飛沖天。但是他們家當(dāng)年雖然靠著紙扎在清溪鎮(zhèn)還算富裕,也只是顧得住吃穿,想要出去做生意根本不可能。 在和陳家往來的時候,陳隨云無意間透露出他們家有座玉雕,他的父親便打起了主意。 當(dāng)時的李昌河剛好想要三家的圖譜,他父親便和李昌河商量好,用金家和陳家兩家的圖譜換取合作,瞞下了那座玉雕的存在。 后來發(fā)生的事兒,便如同胡九河所說,陳家滅門,他們金家靠著那座玉雕乘風(fēng)而起,成為附近遠(yuǎn)近聞名的大戶。 只是,胡九河還有一點(diǎn)沒猜到,這些年光靠玉雕賣的錢,金家不可能一直這么順利,他們家能一直屹立不倒,和清溪鎮(zhèn)還有這座山神洞分不開。 他看向善水,善水額頭悄悄沁出了汗珠,但是那條紙龍一直沒有任何反應(yīng),他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善水朝金海使了個眼色,金海便深深吸了一口氣,表情平靜下來。 他轉(zhuǎn)身面向大眾,絲毫沒有做壞事被揭穿后的惱羞,而是滿臉失望和痛心,他捂著嘴咳了一聲道:“你說的這些,是你親眼看到的?我父親可從來沒干過這種事?!?/br> “你所謂的詛咒也沒有應(yīng)驗,是不是說明,你在撒謊,或者說,你師父做的事情太惡毒,被山神大人鎮(zhèn)壓了?” 善水也擼著胡須冷哼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每年悄悄來清溪鎮(zhèn)祭拜山神,是為了什么?是為了你們所有人的安全!我一不圖錢二不圖名,如果不是今年出了事情,我是不會露面的,你倒好,直接往我頭上扣屎盆子?!?/br> 清溪鎮(zhèn)的居民暗暗點(diǎn)頭,往年他們確實不知道善水的存在,而且對于金海和胡九河,不少人還是下意識的相信金海,畢竟人家是實實在在做了不少好事,拿出了真金白銀幫清溪鎮(zhèn)發(fā)展。 胡九河看著沉默的眾人,眼神悲愴,他回頭看了看一動不動的紙龍,再次撲通一聲跪倒,頭狠狠嗑在石臺上,尖銳的石頭劃破他的額頭,血瞬間流下來,在石臺的小坑里匯聚了一小洼。 “師父,九河無能,我對不住你們,我沒用啊!”接著又狠狠的磕了幾個頭,他的徒弟趕緊上前拉住他,想要阻攔他自殘的行為,但是卻拉不住。 胡九河再次抬起頭,臉已經(jīng)完全被血糊住,他陰森森的看著金海等人,咧嘴一笑:“我說不過你們,斗不過你們,我就看看,誰敢跟我賭這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