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老祖穿成假孕炮灰后_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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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完,他便顫顫悠悠站了起來。眾人見他血流滿面,趕緊出聲勸他下山去包扎。 “胡老,您有話好好說,為了二十幾年前的往事傷了自己可就沒必要了?!?/br> “對啊,趕緊去把傷口包一下,這么大年紀了,可耽誤不得?!?/br> 胡九河看向出聲的人,擺擺手道:“我這條老命,從我老母親去世開始,就該跟著她一起去給我?guī)煾纲r罪,茍活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賺了,今天就是死在這里我也算死的值了!” 胡九河如此拼命,讓本來就心存疑惑的一小部分人開始懷疑,金海他們一群人,真的不會為了利益串通起來嗎?知人知面不知心,錢財這東西,最是能蠱惑人心。 胡九河在徒弟的攙扶下站好,摸摸自己滿頭的白發(fā),自嘲道:“我現(xiàn)在去見了我?guī)煾?,倒是我更顯老了?!?/br> “師父……”梁建國擔(dān)憂的看著他,胡九河卻只是擺擺手。 “金海,你說我說瞎話,說我是為了我?guī)熤兜腻X才改口,那我就用我這條老命來證明,我胡九河,在這件事上,絕對沒有撒謊!我人都死了,拿別人的錢還有用嗎?!” 他大吼一聲,忽然狠狠朝紙龍旁邊的石頭撞去。 “師父!”距離他最近的梁建國和韓翔大驚失色,韓翔,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卻來不及阻止他的動作。 所有看到這一幕的人都心下一沉,胡九河年紀原本就不小了,平日里不小心磕磕絆絆都有可能倒下不起,更何況這么狠的撞向石頭。 這下子有些人心里不再懷疑,敢用自己的命來證明,胡九河確實不可能在撒謊。 “嘭!”沉悶的撞擊聲響起,膽小的人閉上了眼睛不敢看這一幕,不少人驚呼出聲,不由自主的圍了過去。 “有人叫救護車嗎?我報了警,大家趕緊散了,這里不能呆了!” “胡老先生怎么樣了?里面的人趕緊吱一聲啊,我這里隨身帶著藥粉,用的上嘛?” 圍上去的人一層又一層,等最里面的人擠開一條縫隙,他們才看到,胡九河只是暈厥過去,頭上并沒有再添新傷口,而剛剛給龍畫眼睛的年輕人,手里的一條布緊緊纏著胡九河的脖子。 祁禹秋慢慢把布解下來,嘆了口氣道:“還好我動作快,這老爺子性子夠烈的?!?/br> 韓翔眼眶發(fā)紅,眼角含著淚,嘴唇一直在顫抖,他張了幾下嘴,才嗚咽著朝祁禹秋鞠躬道謝。 金海等人面色沉下來,胡九河以命自證,他們瞬間落了下風(fēng),今天就算再解釋,也會有人對二十年前的事心存疑慮,現(xiàn)在再逼陳家那小子,怕是沒那么容易了。 善水目色陰沉的看著人群中的祁禹秋和陳延鈺,嘴唇微動,低聲對金海道:“今天必須將那小子搞定,不然你們金家就等著倒霉吧?!?/br> 眾人漸漸從胡九河身邊散開,給他留出空間,有人看向金海,想讓他給出個合理的解釋。金海被盯得臉皮子有些撐不住,眼角抽動了幾下,才勉強維持住表情。 “諸位,如若需要證明,那我也可以用自己的性命發(fā)誓,往事我們并未撒謊。”金海道,“難道誰夠狠誰說的話就是真的嗎?我沒有說謊,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去證明自本來就是事實的東西呢?” 在胡九河的舉動襯托下,金海的話有些蒼白無力,但是他二十年來塑造的形象實在是太牢固,一時之間,不少老人再次出聲應(yīng)和。 祁禹秋往石階下看了一眼,陳延鈺朝他點點頭,道:“陳叔和我約定的是八點半,時間快到了?!?/br> 金海還要說什么,山下忽然傳來嘹亮歡快的歌曲,伴隨著一道渾厚的男聲。 聲音越來越近,接著,一抹白色出現(xiàn)在石階上,那是一只翅膀。 “姓金的老小子,你爺爺我來了!”陳銅人未到聲先到,所有人都朝石階看去,便看到一只白色的鳳凰展翅欲飛的飄上來,晃動之下,它靈動的眼睛似乎在傲慢的環(huán)視著眾人。 “白鳳!”金海失聲喊道。 陳銅把白鳳小心翼翼的擺在青龍旁邊,手里提著的音響也放下,伸伸脖子,咧嘴笑道:“怎么樣,我侄子這手藝還行吧?” 暈過去的胡九河悠悠醒來,睜眼便看到身邊的白鳳凰,他眼里閃過一絲驚艷,聽到金海的話,更是欣慰的看向陳延鈺。 陳延鈺嘴角挑起一絲笑,看著那白鳳凰道:“我花了四年的時間,扎出了我爺爺自己摸索改造出來的白鳳凰,怎么樣,好看嗎?” “好看,這個是真的好看啊,我也跟著我爺爺學(xué)紙扎,但是都七八年了,連個紙人都扎不好!” “天賦這東西,是真的沒話說?!?/br> “陳家這小子,真是白瞎了,這么好的天賦,隨便給我們清溪鎮(zhèn)任何一個人都比給他好!” 金海看向善水,善水臉色比剛剛更加陰沉。 祁禹秋站出來,圍著白鳳走了一圈道:“金老先生和善水道長一直不承認自己說謊,胡九河老爺子又是傷人又是自殺,想必大家都有些迷糊了。” “是啊,我頭都大了,他們到底是誰在說謊啊?” “那肯定是胡九河啊,你不看看金老那邊可是站著我們鎮(zhèn)上一群老人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