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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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編對齊薇點點頭說:“沒事,發(fā)吧?!?/br> 齊薇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來,但是很快又把眸子垂下,有些不放心地說:“可是副主編說……” 主編笑了一聲,雖然說他將大部分的工作都交到副主編的手上,但是他才是報社的主編,對齊薇說:“我是主編,出了事我擔(dān)著,你盡管去做?!?/br> 齊薇滿意地從主編的辦公室里出來,因為有了主編給的保證,她就更加肆無忌憚,本來她只想盡量客觀說明一下程郁回到云京的事,但現(xiàn)在不好意思,她就要春秋筆法一下了。 程郁回到云京的消息就這樣在當天被新云時報放了出來,還是新云時報首先推送的,關(guān)注這件事的人立刻就意識到,這或許是盛家放出的訊號。 他們一個個也蠢蠢欲動起來,他們不一定是對安錦然,或者是對程郁有怨恨,只是程家如果能夠倒下,他們也想過來分一杯羹。 安錦然去世至今日已經(jīng)有五年多的時間了,但是每年一到安錦然的生日、忌日,粉絲們都會自發(fā)組織各種追念的活動,一上就是一整天的熱搜。 路人們看得太多,也有些厭煩,但是粉絲們的理由一套一套的,比如人都死了,誰會炒作,再比如為什么連粉絲寄托哀思都要攔著,路人沒有心。 所以即便安錦然死了很久,但是他粉絲的戰(zhàn)斗力依舊在,在看到新云時報發(fā)的這篇文章后,立刻活躍起來,要求為安錦然伸張正義,將程郁繩之以法。 路人看不過去,替程郁說了兩句話,立刻受到了粉絲們的連環(huán)問。 如果與程郁沒有關(guān)系,他當時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天臺上? 如果當年程郁什么都沒做,怎么會被趕出程家? 這種問法有點耳熟,當初江玉釗死后,有人為他發(fā)聲,網(wǎng)友們則表示,如果他不心虛,怎么會跳樓? 網(wǎng)絡(luò)上鬧得沸沸揚揚,其他媒體看到有新云時報帶頭,也紛紛下場,一時間就差直接蓋章程郁是殺人犯了,就連程家的股價受到影響,降了好幾個點。 白秘書看到這一切,終于露出了一點笑意。 新云時報這篇文章的偏向性很強,雖然沒有明說,但還是暗戳戳地告訴眾人,程郁就是當年謀害安錦然的兇手。 不少媒體為了博網(wǎng)民的眼球,還弄出一些似是而非的證據(jù)來,真真假假的言論混合在一起,終于成為安錦然粉絲們的狂歡盛宴。 程歸遠早飯后,接過于管家遞過來的報紙,看了兩眼,沒有心臟病也差點氣出了心臟病來。 程郁見程歸遠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問他:“怎么了?” “沒什么,”他將報紙壓在杯子的下面,很自然地轉(zhuǎn)移話題,向程郁問道,“我給你找的那幾家幼兒園看了嗎?定好去哪一家了嗎?” 程郁隨口應(yīng)了句還沒看,然后身體前傾直接伸手將他壓在杯子下面的報紙給抽了出來。 “誒——”程歸遠想要阻止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程郁將手里的報紙展開,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挑了挑眉,一目十行地將下面的文章快速看完。 程歸遠在一邊觀察著他的神色,發(fā)現(xiàn)從始至終他的表情都沒有什么變化,其實從程郁決定要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會有這么一天了。 看完后他把目光重新放到了報紙標題的幾個大字上面。 “新云時報?”他想了想,問程歸遠,“是盛家?” 程歸遠點了點頭,圈子里所有人一致認為新云時報發(fā)出這篇報道一定是得到了盛柏年的授意,看來他們與盛家可能是有一場硬仗要打。 程郁放下手中的報紙,捧著水杯,那天盛柏年來過一趟程家,后來又送了頭盔給程嘉言,他以為盛柏年已經(jīng)放下安錦然的事。 原來他還沒有放棄。 眼睛的余光里,程嘉言正拉著吹泡泡的小車從草坪的東邊跑到西邊。 他一早上就跑出去玩了,程歸遠給他買了不少大大小小的玩具,別墅前邊的草坪都快要變成游樂場了。 程郁喝了一口水,抿了抿唇,對程歸遠說:“我找時間與盛柏年說一說吧。” 程歸遠道:“先看看盛家打算怎么做吧?!?/br> 日光灑滿青翠的草坪,程嘉言拖著小車跑得飛快,吹起七彩的泡泡一直飛到半空,在太陽的照射下破裂。 新云時報的報社里,主編看著齊薇發(fā)出去的那篇文章熱度洋洋自得,即使安錦然已經(jīng)去世五年了,他的粉絲們卻是瘋狂依舊,新云時報這些年在副主編的管理下一直不溫不火的,他這一來分分鐘就直接上了熱搜。 且不說等盛先生知道后對自己的嘉獎,單說今年的年度報告會上,這件事一定會成為濃墨重彩的一筆。 主編想著想著就笑出聲來,自己果然很有做新聞的天賦,副主編干了這么多年,都沒有自己的這個成果。 而盛柏年直到圈子里的人找他合作搞垮程家的時候,才知道這個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