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他連孩子也不認了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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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盛柏年從程家回來以后,就找人將當年程郁與安錦然的事調(diào)查了一下,當調(diào)查結(jié)果交到他的手上的時候,讓他最關(guān)注的卻是程郁在云京大學的時候還真做過一段時間他的學生。 想象了一下程郁叫自己盛老師,盛柏年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可為什么記憶里從來沒有相似的場景。 前來找盛柏年合作的人說了一大套扳倒程家的計劃,最后問盛柏年:“盛先生,你覺得怎么樣?” 盛柏年看著自己剛剛搜出來的那篇由新云時報發(fā)出的文章,臉上已經(jīng)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就好像他拼了命地掙扎而出回到岸上,卻總有人在不斷地將他拉向漆黑的深淵沼澤。 第22章 那邊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盛柏年的回應,心中有些惴惴不安,難不成盛柏年是不打算與自己合作,他要自己將程家給扳倒,盛家不是沒有這個能力,但是這樣總歸要麻煩一點,不如大家一起來,人多力量大嘛。 反正他早看那個程歸遠不順眼了,趁著這個機會既能搞垮程家,又能與盛家拉好關(guān)系,一舉兩得。 可盛柏年這一直不說話,他這心里就很沒有底了,他問道:“盛先生,您怎么不說話?” 盛柏年問道:“誰說我想要拿下程家的?” “啊?” 不是,新云時報都寫出這種文章來帶節(jié)奏了,您現(xiàn)在跟我說你不是想要搞程家,這說出去誰信?。?/br> 是啊,誰信??? 盛柏年自己都不能相信,其他媒體即便得到了程郁回到云京的消息,也一個字都沒有提,只有盛家旗下的新云時報將這件事添油加醋地寫成一篇文章,報道出去,這一看就是盛柏年的示意。 盛柏年現(xiàn)在倒真有些說不清了。 他確實沒有向下面的人表現(xiàn)自己的態(tài)度,可是或許因為他的這種不表態(tài),便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會為了安錦然而報復程家。 為什么所有人都覺得他是喜歡安錦然的,他記憶里關(guān)于安錦然出現(xiàn)的場景并不是很多,難道是他把他忘了? 可他的記憶是連貫的,與安錦然有關(guān)的也全部都在里面。 他感受不到自己喜歡這個人。 盛柏年沒再說話,掛了電話,留下電話另一頭來找盛柏年合作的老板舉著手機,一臉疑惑,盛柏年到底想怎么個意思? 盛柏年掛斷電話后就找來助理,要去新云時報的報社看一看。 車上,盛柏年問助理:“看到新云時報發(fā)的那篇文章了嗎?” 助理倒是一下子就明白盛柏年指的是哪一篇,立刻點點頭,說看過了,然后他就聽見盛柏年問自己:“為什么沒有跟我說?” 助理的腦袋上緩緩升起一個問號來,就這種小事還用跟盛柏年說,那他和盛柏年豈不是都要忙死了。 但轉(zhuǎn)念一想,或許在老板的心中,與安錦然的事都不是小事。 他立刻應道:“我記住下了?!?/br> 盛柏年沒再說話,只是側(cè)頭看著窗外,他心中煩躁,好像有什么東西正要沖破他的身體,將整個世界都毀滅掉。 天空陰沉,助理偷偷回頭看了坐在后排的盛柏年一眼,盛先生很少會將自己的情緒在表面上顯露出來,現(xiàn)在他這副樣子,那一定是很生氣了,他在為什么這么生氣呢? 難道是覺得這篇文章消費了安錦然?可是看安錦然粉絲們的反應,好像也只是憤怒沒有將兇手抓捕歸案吧。 報社里,副主編是在齊薇將那篇文章都發(fā)表出去好久后才得知這一消息的,他去找了齊薇問他怎么不經(jīng)自己的同意就擅自將這篇文章發(fā)表,結(jié)果齊薇得意洋洋地說,這是經(jīng)過主編允許的。 副主編只能再去找主編,他與主編說了此事,他委婉地說:“這樣不太好吧?” 主編懶洋地躺在沙發(fā)上,聽到副主編的質(zhì)問,笑了一聲,反問道:“有什么不太好?你看看這篇文章的熱度,咱們新云時報什么時候有過這么高的熱度?你這個副主編當?shù)镁褪翘斏髁它c,我們背后靠著盛家我們怕什么???” 副主編動了動唇,他肚子里有很多的話可以反駁眼前這位主編,但是說出來對方恐怕也不怎么會聽,他最后只說了一句:“做媒體不應該只要流量和熱度。” “我們不要流量,不要熱度,要什么?要真相???”主編嗤嗤笑了起來,他以前怎么沒有看出來他們報社的副主編竟然這么天真,他道:“真相那是給警察去找的,而且你怎么知道我們報道的就不是真相?你看看這篇文章我們有說一句假話嗎?我們只是把事實包裝出來,整理出來給大眾看,至于大眾怎么想,與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副主編也在這行干了這么多年,齊薇那篇文章是怎么暗戳戳在指證程郁是兇手,他怎么可能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