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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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會兒,確定沒人過來阻止,黎箏接著唱了兩遍。 又等了幾分鐘,“黎箏,我在中間戶,這個戶型不太好,不通透。應(yīng)該沒你邊戶的戶型好。” 何熠也是用英文回她。 原來都在六樓,只不過中間隔了幾家。 黎箏聽說戶型不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害不害怕?” “現(xiàn)在不怕了,老師,我沒事兒。林肖宇可能去喝酒了?!?/br> “別怕,等他回來我跟他談,我什么條件都答應(yīng)他?!?/br> -- 九點(diǎn)四十五了。 蔣城聿跟靳峯分兩路,一行人去了工地,靳峯確定了林肖宇飯局的地方,直接殺過去。 林肖宇感覺今天喝涼水都塞了牙縫,在消防驗(yàn)收時,兩個不知死活的小記者湊熱鬧,砸場子。 好幾天沒應(yīng)酬了,這一喝酒,趙佟給他打電話問他在哪,要找他聊聊。 自從那次在派出所不歡而散后,趙佟再也沒給過他好臉色,電話不接,消息不回,有什么事讓他找她代理律師。 今晚她語氣不錯,他猜測著她肯定也想他,奈何要在這里伺候一幫祖宗,他做東,還不能提前離場。 “我真的有事走不開,老婆,這樣,我明天一早絕對出現(xiàn)在你跟前。” 趙佟直接掛了電話。 “他現(xiàn)在在飯店,肯定沒跟黎箏他們在一起?!?/br> 她轉(zhuǎn)臉跟靳峯匯報。 靳峯讓蔣城聿先去工地找,他直接去堵林肖宇。 蔣城聿和傅成凜到了售樓處停車場,他下了車望一眼售樓處,除了一樓玻璃上的亮化燈,樓上烏漆墨黑,售樓處玻璃大門閉緊,就連臨時停車場的保安也早早下班。 門前這條路剛修好,偶爾有輛汽車經(jīng)過。 傅成凜跑著往工地正門去,隨行的幾個人緊跟其后。 “你去哪邊?”蔣城聿追了上來。 傅成凜邊跑著不時回頭一下,“箏箏肯定不在售樓處,這里只有三層,關(guān)不住她跟何熠,她們倆順著窗戶都能想辦法下來?!?/br> 蔣城聿手機(jī)響了,朋友給他打來電話,治安監(jiān)控顯示,黎箏跟何熠進(jìn)了千向售樓處后,就沒再出來。 “可以報警了。” 蔣城聿邊跑邊說,氣喘吁吁,說話斷斷續(xù)續(xù):“這邊歸鎮(zhèn)上派出所管,他們警力有限,等值班民警過來再查清,我早找到人了,需要時肯定報,謝了?!?/br> 傅成凜已經(jīng)到了工地門口,大門關(guān)著,保安室燈亮著,里頭坐著兩個穿保安制服的中年男人,在閑聊。 傅成凜腳下一頓,他看到了指示牌上‘向飛集團(tuán)’這幾個字,之前蔣城聿在車上說了一次千向房產(chǎn),他當(dāng)時心思根本就不在上面。 “這是向飛旗下的地產(chǎn)公司開發(fā)的小區(qū)?” 蔣城聿:“應(yīng)該是了?!?/br> 隱約記得以前聽過向飛旗下房地產(chǎn)子公司是千向房產(chǎn),剛才沒往一塊聯(lián)想。 向飛集團(tuán)董事長就是向舒的大伯,向舒父親也是向飛的大股東之一。 傅成凜打了向舒父親的電話,沒人接。 他直接打給向舒,向舒今晚有夜戲,手機(jī)在助理那里。 電話沒打通,傅成凜直接推開保安室的門,保安剛才只顧說話,沒注意大門口有人。 這個地方暫時有點(diǎn)偏,小區(qū)還沒交付,到了晚上除了工地上的工人,根本就沒人過來。 兩個保安一愣,緩緩站了起來,“找誰?” 傅成凜讓人把他們手機(jī)先拿過來,免得他們通風(fēng)報信。 “查一下這幾個小時大門口的監(jiān)控?!彼址愿离S行的保鏢。 兩個保安下意識就向前攔著,被旁邊的人按了回來。 “我先進(jìn)去找?!笔Y城聿已經(jīng)帶著人進(jìn)去了。 剛才朋友說,監(jiān)控里沒有再看到何熠跟黎箏從售樓處出來,售樓處還有個后門,平時鎖著,后門拐個彎就到了三期工地的正門口。 傅成凜等不到找監(jiān)控,說不定還要有會兒,他看著保安:“傍晚或天黑時,你們這邊有人帶了一男一女進(jìn)來,他們現(xiàn)在人在哪?” 保安眨了眨眼,明顯心虛,“不知道你們說什么,這是工地,外面人不給進(jìn)?!?/br> 傅成凜鋒利的眼神幾乎都能將人直接劈開來,他控制著脾氣,不跟這兩個有點(diǎn)年紀(jì)的人動手,“知道你們不知情,只是替老板干活,再給你們一次機(jī)會,他們?nèi)嗽谀??!?/br> 他一字一頓,每個字里都透著寒意。 兩個保安被交代過,誰來問都說不知道,一旦說漏嘴,工作也就沒了。 他們還是搖頭,說不清楚。 “傅總,查到了,黎小姐跟何先生是19:02分從這邊大門過去的,當(dāng)時她跟何熠邊走邊聊,兩人還戴了安全帽,他們前面有個工作人員帶路,應(yīng)該是被騙進(jìn)來的?!?/br> 傅成凜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黎箏跟何熠為什么會主動過來?肯定不是到工地上采訪。 他們過來是為了調(diào)查精裝房的地暖問題。 只有一個可能,工作人員跟他們說,林肖宇在這邊工地。甲方的負(fù)責(zé)人,不會沒事?lián)沃焦さ剞D(zhuǎn)悠。 “這邊有實(shí)體樣板房是不是?在哪棟幾樓?” 他凜冽的眼神猛地扎向保安。 保安不是不想說,怕工作不保,“不知道,我們就是個看大門的,上哪去知道那么多,也不關(guān)心樣板房不樣板房?!?/br> 傅成凜忍無可忍,沒踹人,一腳對著保安室的桌子踹下去。 ‘呲--’桌腿劃過水泥地,尖銳刺耳,差點(diǎn)刺穿耳膜。長條桌撞到了墻上,一腳踹下去差點(diǎn)散架。 桌上的東西東倒西歪,玻璃杯也倒了,滿滿一杯茶全淌了出來,‘砰’一聲,杯子滾到了地上。 摔得稀碎。 一堆玻璃碴子混在茶水里。 保安咽了下唾液,緊張地臉上的rou不由抖了下。 “在...在24棟,六樓?!?/br> -- 蔣城聿帶著幾個人一棟樓一棟樓過,觀察哪棟樓哪層上有亮光。 這個小區(qū)太大,橫跨了一個街區(qū)。 他們不敢大聲喊黎箏名字,怕林肖宇還派了人守著他們,到時對他們會大大出手。 “老師,我看到左手邊兩棟樓間好像有人影。” 他們怕是林肖宇的人,趕緊打住了閑聊。 打樁的聲音將他們的對話聲淹沒。 那些人正是蔣城聿他們。 “箏箏!” “箏箏!” 一連兩聲。 黎箏一愣,她應(yīng)該是被餓暈了,竟然聽到傅成凜的聲音。 傅成凜在確定這里只有黎箏跟何熠后,大聲喊了出來,“不用怕,我馬上就到了。” 緊跟著是蔣城聿的說話聲,“箏箏,是我,我馬上就到六樓,別害怕?!?/br> 黎箏把腦袋探出陽臺,對著何熠那邊的中戶陽臺,“何老師,我沒聽錯吧?” 何熠:“沒,是他們。” “小叔!我餓了!”她對著樓下吼了一嗓子,聲音都劈了。 傅成凜帶著人先坐了電梯上來,蔣城聿在隔壁那棟樓之間,沒傅成凜來得快。 終于有電了。 黎箏開燈,仔細(xì)看了看這房子的通透性,確實(shí)還不錯。 “嗡——”她聽到了好像是切割機(jī)的聲音,門震動了。 踹門耗時耗力,這種指紋鎖一時半會兒打不開,最快的辦法就是用電鋸把鎖的部分鋸開來,直接破門。 “箏箏,馬上就好了?!?/br> 傅成凜略沙啞的聲音被電鋸覆蓋,他抹了把額頭滲出的細(xì)細(xì)密密的汗。 黎箏趕緊打開包拿出化妝鏡,看自己是不是很狼狽。 她補(bǔ)了點(diǎn)口紅,把長發(fā)重新扎了一下。 她剛把口紅塞進(jìn)包里,‘砰’一下,門被踹開來。 黎箏距門口就一步之遙,傅成凜一步跨進(jìn)來,長臂一攬,將她輕輕環(huán)在懷里,像對自己說的,“沒事了沒事了。” 黎箏不知道自己是因?yàn)橹叭齻€小時太恐懼了,需要安慰,還是因?yàn)樘I沒了抬手的力氣。 反正她沒推開他。 她把額頭輕輕靠在他胸口,他心跳劇烈。 這個堅實(shí)又溫暖的懷抱,短暫地屬于她。 “傅老板,我沒事?!?/br> 傅成凜心有余悸,忘了放開她。 隨行人員拔下插排,趕緊去給何熠那邊破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