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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盞茶時間后靠岸,白玉堂付了船錢后,又悄悄往船尾的網(wǎng)兜上扔了一錢銀子當(dāng)昨晚的賠禮。 岸邊除了一條不算寬的土路外,兩邊都是密林,落葉石頭堆在路邊,踩上去吱吱呀呀,越往林中走,腳下阻礙越多,好在兩人習(xí)武慣了,這種山林對他們來說不是難事。 “誰?”行到半路,白玉堂突然停下腳步,從手中飛出一枚石子擊向林中。 一個黑影從樹枝上一躍而下,停在不遠(yuǎn)處。 展昭認(rèn)出那是昨晚遇見的鎖玉樓樓主齊心邪,連忙幾步上前追上,左手往他肩膀一搭還沒用力就被甩脫,黑影似乎不想跟他打斗,只左右躲避巨闕,并不出手。 兩人漸漸追著他到了密林深處,齊心邪從懷中掏出圓形藥丸,往地上一扔,展昭白玉堂擔(dān)心他放毒,遂一左一右跳上后方喬木,等定神一看,齊心邪已經(jīng)不見蹤影。 “齊心邪在打什么主意?”白玉堂環(huán)顧四周,一眼發(fā)現(xiàn)這地方是有人人為建造。 “十二方位各有一石,中間打著木樁…………”展昭也發(fā)現(xiàn)。 “是日晷?”兩人同時開口。 正待走上前,白玉堂不知為何一腳突然踏空,手掌不由自主的拉住展昭,兩人一前一后跌入一口井里。 “…………” 展昭推了推身上壓著的白玉堂,還好井里落了不少枯葉,厚厚一層,掉在上面沒有受傷。 “臥槽”,白玉堂暗罵,撐著地面爬起坐在一邊找巨闕跟湛盧劍,井里太黑,他倆突然從光亮處跌下來,眼睛還沒有適應(yīng),一點兒都看不清。 過了好一會,展昭才起身延著井壁走動,“那個黑影似乎是故意引我們過來的?” 冷靜下來后,白玉堂也想到當(dāng)時的破綻,從他們進了林中后,就被黑影監(jiān)視,再一步步引他們深入,直到掉進這里。 “你看這里,”白玉堂拿湛盧敲了敲面前凸起的石塊,只聽嘩啦一聲,石壁從中間分開,開出一條道路。 “原來是個假井”,展昭先上前進去,巨闕橫在胸前以防不測。 空氣從井外慢慢進來,道路兩邊涼起一盞盞燈火,白的詭異,直通不遠(yuǎn)處一間石室。白玉堂伸手摸了下燈座,手指上瞬間沾了幾粒白色東西,還沒來得及細(xì)看就變成火光。 “磷火?”展昭側(cè)目。 “看來這地方常有人來”,白磷保存時間過長會漸漸融化,這地方只有常來才能保持白磷遇空氣即燃。 再往里去,磷火漸漸被油燈代替,在石室門口放了好幾個火石,展昭和白玉堂過去一一點亮,偌大的房間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石室周身涂滿黑色不知名材料,除了中間的石臺外四壁蕭條。那石臺也奇怪的很,高約一人左右,六尺寬,上面畫著類似圖騰的東西,展昭取下墻上的火把,跟白玉堂慢慢走過來照亮。 “這是……” 白玉堂手指放在圖騰上面,眼前的東西似虎非虎,用黑色石墨勾成,染上大紅色染料,眉間有一個“王”字,肩部生兩翼。 “你看這邊”,展昭火把移到一旁,指著石臺右方,白玉堂一看,更加驚訝。只見底下繪著一個女人,皮膚黝黑,藍(lán)色眼球,手持大刀,絕非本族之人。結(jié)合上方的“虎”來看,正好是女人拿著刀,準(zhǔn)備騎上那只老虎向前沖。整幅畫面,處處透著詭異。 白玉堂繼續(xù)往邊上走,一條條文字顯露出來。 “咦?”展昭驚訝。 “怎么?” “這上面文字跟金水鎮(zhèn)圓塔里的書籍上所寫一樣?!?/br> “奇怪,奇怪,這里離同天盟不遠(yuǎn),如果說有人挖了地洞,第一知曉的肯定是余玉飛,加上余家的飛鏢曾出現(xiàn)在金水鎮(zhèn),只能說這里絕對跟同天盟脫不了干系!” 白玉堂繼續(xù)在石臺四周敲敲打打,也不知按到什么,手下石臺往一邊移去,展昭手疾眼快拉著白玉堂往后退了十幾步。 “這地方挺有意思”,白玉堂探身借著火光往前看,原來石臺所在的地方露出一個洞口,大概容得下讓一人進出。 “我先下去看看”,白玉堂雖然輕功沒有展昭好,但十分擅長機關(guān),展昭沒有多言,把手中火把遞給他。白玉堂接過,走到洞口旁邊,拿出一顆石子往下面投去,一陣叮叮咚咚傳來,聽聲音是石板。 白玉堂像展昭點了點頭后往下一跳,展昭在他下去后,半跪從洞口往下看,正見白玉堂舉著火把等他下來。 第19章 金水毒殺案18 就在展昭跳下去瞬間,上面石臺自動合并,轟隆一聲把洞口死死堵住,頓時整個地下除了白玉堂手中的火把,再無光亮。展昭走到白玉堂身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周圍,兩人還不清楚這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根據(jù)經(jīng)驗,這里有一半可能會有埋伏。 地下是一條長長的拱形通道,白玉堂跟展昭的落腳點剛好是一邊頂端,另一邊朝著對面無限延伸,展昭夜里視力極好,堪堪能見到盡頭。 借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清通道上涂了和上面一樣的黑色顏料跟紅色壁畫,畫中還是那名女子,有坐姿有站姿,有拿刀有拿劍,唯一相同的就是她們目光全部看著中間,也就是通道中間,像是在觀察來人一般,如果是個膽小的,或許在掉下來時就被嚇暈。 白玉堂看見這些壁畫也震驚了一下,“貓兒,這里別不是什么邪教遺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