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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皇后沉淪記在線閱讀 - 第二十一章 萬軍之中嬌音啼

第二十一章 萬軍之中嬌音啼

    香爐側(cè)翻地上,溜溜直轉(zhuǎn),里面的香料散落一地,大殿里的幾個人都屏口閉息,望著大怒不已的皇帝一句話也不敢說出。

    士勝在踢翻香爐后怒氣稍稍退了一些,但嘴里仍一個勁的罵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真是氣死朕了。」

    鄭光偉眉頭收縮,似有不解之意,「真是奇怪,李妃怎幺會突然逃回蘇州呢?按理說她兒子是皇儲,她不應(yīng)該會有如此舉動啊?!?/br>
    士勝見在一旁的梁訓(xùn)與雷虎也皺著眉,似有相同的疑問,不由臉上一熱,但又不能把自己曾猥褻過李可兒的事說出來,再見坐于一旁的麗太后正沖著自己笑,知道她可能已猜出原由了,更是不知如何開口。

    還是麗太后接過話,說道:「這個李可兒最是jian滑,她定是感到皇上如今威望正隆,而且不久前又有了子嗣,心中不安,就想早點逃回自己的娘家,謀逆大位?!?/br>
    梁訓(xùn)贊同道:「太后分析的很是,如今我們也不要猜測她是什幺原因出走了,但她現(xiàn)今已扯開造反的大旗了,我們應(yīng)該商議如何應(yīng)對才是?!?/br>
    雷虎道:「臣一直在想,這李妃在蘇州造反的同時,遼州也同時舉事,是不是他們預(yù)謀勾結(jié)?」

    士勝道:「朕也覺得奇怪,冷千秋居然在這個時候謀反,難道……」

    「哀家覺得這是巧合,」

    麗太后分析道:「這冷千秋是打著士凱的旗號,而李可兒與士凱是勢不兩立,他們應(yīng)該不可能合伙的。」

    「嗯……」

    士勝沉吟半響,說道:「如今一南一北兩處謀反,各位愛卿認(rèn)為先征伐哪一處為好?!?/br>
    「先打蘇州吧,」

    雷虎大聲道:「那些南方人都是些柔弱書生,能打什幺仗,讓臣領(lǐng)十萬大軍,兩個月必定平定整個江南?!?/br>
    梁訓(xùn)摸了摸長須道:「雷將軍所言差矣,如今李妃帶著士還回到蘇州,對南方人來說,還是有一定的蠱惑性的,況且李家在蘇州勢力頗大,之前在反抗士凱時還組建了一支不小的軍隊,臣認(rèn)為不是一下能消滅他們的。」

    「是的,」

    鄭光偉也說道,「臣贊同梁大人的話,而且還有一個因素,江南河流眾多,北方將士難習(xí)水戰(zhàn),如今天氣轉(zhuǎn)冷,更于我軍不利,而遼州離京師很近,若不先平定了遼州,京師不安啊,京師不安的話,那平定江南就恐生變故?!?/br>
    士勝聽完幾位大臣的分析后,點頭道:「梁愛卿與鄭愛卿說得很對,朕決定先討伐冷千秋?!?/br>
    接著,他神情肅穆,發(fā)令道:「鄭光偉聽朕口喻?!?/br>
    鄭光偉馬上跪下接旨。

    「朕命鄭光偉為平南指揮使,節(jié)制南部各軍,巡視各州防務(wù),防范南方,監(jiān)視蘇州方面的一舉一動?!?/br>
    「臣領(lǐng)旨?!?/br>
    鄭光偉拜道。

    「雷虎聽旨!」

    雷虎趕忙跪下。

    「朕命你為平北大將軍,輔助平北元帥征伐遼州。」

    「臣領(lǐng)旨,」

    雷虎拜后又小聲問道,「陛下,臣可問平北元帥為何人?」

    士勝嘿嘿一笑道:「平北元帥就是朕本人?!?/br>
    「?。 ?/br>
    麗太后與三位大臣都大吃一驚,齊聲勸阻道:「不可,陛下?!?/br>
    士勝擺擺手道:「你們都別說了,朕自有道理。當(dāng)初朕沒有看到士凱的尸首,只有幾個宮女說見到他已死了,但這塊心病一直在朕的心頭,如今這冷千秋膽敢再打出士凱的旗號,朕絕不能容忍這種情況的再次發(fā)生,定要親眼看到他的滅亡?!?/br>
    梁訓(xùn)見皇帝心意已決,也贊同道:「臣認(rèn)為陛下親自出征可以打擊反賊的氣焰,能夠極大的提升我軍的士氣,可以以最少的時間平定遼州?!?/br>
    士勝點點頭道:「嗯,在朕出征的這段日子里,朝政就辛苦梁愛卿了?!?/br>
    接著他又面向麗太后道:「還要辛苦母后了?!?/br>
    麗太后眼眶泛紅,似有無限柔情,「皇兒你親征時可要千萬保重!」

    士勝見母后這般嬌羞的模樣,真想一把把她摟在懷里,只是因為眾位大臣就在一旁,才不敢過于放肆,他勸慰道:「放心吧,母后,有雷將軍在朕的身旁,朕很安全的?!?/br>
    麗太后面向雷虎道:「雷將軍,你要時刻在皇上身邊,不容出一點差錯,知道嗎?」

    雷虎忙跪下道:「請?zhí)蠓判?,微臣就是粉身碎骨也會保護(hù)好陛下的安危的?!?/br>
    士勝見眾位都沒有異議了,便說道:「今日就議到這吧,眾位愛卿都下去好好準(zhǔn)備。」

    「是,」

    幾位大臣一齊躬身告退。

    待大殿只剩下士勝母子二人時,士勝伸開雙臂正準(zhǔn)備抱住太后時,門外有太監(jiān)回報,「陛下,昭仁宮的小慶子求見。」

    士勝只得把手放下來,他已猜到小慶子是來回報他何事,心中暗喜,也很想細(xì)細(xì)的問問他,但一見母后憂傷羞澀的模樣,實在不忍心讓她離開,便吩咐道:「讓他回去吧,就說朕等一會自已會過去的。」

    「昭仁宮?」

    麗太后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哀家聽說皇兒你……」

    話未說完,士勝火辣辣的嘴唇已封住了她,一個長長的深吻過后,士勝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母后不要對

    朕的一些私事過問太細(xì)了,在朕心中,母后才是排在第一的女人?!?/br>
    「真的嗎?」

    麗太后早就意亂情迷了。

    士勝微笑著橫抱起太后,輕聲道:「讓朕的jiba來證實朕的話吧?!?/br>
    麗太后滿面通紅,掙扎道:「別,皇上,不要在這?!?/br>
    士勝嘿嘿笑道:「朕想在哪就在哪,」

    同時把右手伸入了麗太后胯下,「嘿嘿,母后嘴里說不要,下面怎幺這幺濕了啊?!?/br>
    麗太后把頭都埋到了士勝的懷里,嬌羞道:「皇上,別說了。」

    士勝笑道把太后放在軟塌上,邊解她衣服邊笑道:「在朕出征的這段日子里,愛妃可要保養(yǎng)好自己哦?!?/br>
    「嗯……陛下,臣妾舍不得你走啊,啊……陛下,你也帶臣妾去吧?!?/br>
    士勝已把麗太后雙腿抬起,腰部稍稍一用力就把陽具插進(jìn)了她那早已濕透的xiaoxue,「這個可不行,朕還要愛妃管理好皇宮呢,而且朝中的大事,朕也要你處理的?!?/br>
    「嗯……嗯……」

    麗太后嬌喘道,「后宮可以要鳳兒,或者章皇后暫時管理也行啊?!?/br>
    「這個不行,朕要把章皇后帶在身邊的。」

    「?。 ?/br>
    麗太后一呆,「怎幺,你要帶皇后去出征?」

    士勝用手摸了摸太后的臉,笑道:「怎幺?母后吃醋了?

    「臣妾不敢,」

    麗太后把頭扭到一旁,眼睛里泛著淚。

    士勝笑著擦干母后的眼淚,道:「朕帶章皇后去決不是因為舍不得她,確實是有原因的,母后你就不要這幺小氣了。」

    說完他加大了抽擦的力度,引得麗太后一陣嬌喘。

    「啊,母后,愛妃,朕好喜歡你,朕要狠狠的插你,插你的小嫩xue?!?/br>
    「嗯……嗯……」

    麗太后終于抵擋不住士勝的兇猛抽插,大聲呻吟起來,「啊!好爽,母后好爽,臣妾shuangsi了,臣妾被陛下插死了,啊……」

    商議國家大事的勤政殿如今響起了男歡女愛的yin聲浪語,久久不息。

    ***

    一陣秋風(fēng)吹過,寧遠(yuǎn)城南面的廣闊平原上黃土飛揚,只見一支大軍旌旗蔽天,黑壓壓的一片,邁著整齊的步伐,朝城中方向而來。正中間打出一面巨大的龍鳳日月旗幡,另有金瓜銀斧,黃鉞白旄,黃羅銷金傘蓋。此正是當(dāng)今皇帝士勝御駕親征的二十萬大軍。

    在離城不足十里時,士勝命大軍停止前行,他遙指城門緊閉的寧遠(yuǎn)城道:「眾位將軍可聽說過寧遠(yuǎn)城中的白鶴臺啊。」

    左軍指揮使曹策道:「可是被稱為遼州第一景的白鶴臺?」

    士勝點頭道:「正是,聽說此處地勢極高,風(fēng)景優(yōu)美,當(dāng)在臺上撫琴飲酒時,會引來無數(shù)仙鶴圍繞,宛如神仙臨世。」

    他見眾位將領(lǐng)都有心馳向往之色,突然提高語氣,傲然道:「待數(shù)日之后,朕定要與眾位將士會飲于白鶴臺。」

    眾位將軍一齊躬身拜道:「臣等托陛下洪福?!?/br>
    士勝見軍中將士威武雄壯,胸中豪情萬丈,命令道:「雷虎聽令,命大軍就地扎營,今日好好休整,明早準(zhǔn)備攻城?!?/br>
    「是,」

    雷虎接令后,查看了一下地形,指著一處土坡對士勝道:「陛下,此處地勢較高,且四周平坦,陛下的大營就駐扎于此吧?!?/br>
    士勝見此處很適合指揮和觀戰(zhàn),便點點頭,雷虎又下令大軍圍繞著土坡四下安扎,壘灶生火。

    待安扎完畢,天已近黑,晚飯后,士勝便召集眾將軍入帳共商軍事。

    士勝道:「朕自領(lǐng)兵入遼州后,只半月有余,便已攻破遼州城池十余座,如今只剩下這寧遠(yuǎn)城,但朕今日觀之,這寧遠(yuǎn)城城高墻厚,眾位愛卿可有好的破城之策啊。」

    雷虎道:「這冷千秋謀逆已久,他在寧遠(yuǎn)城一定做好了充足的準(zhǔn)備,我軍一定要速戰(zhàn)速決。」

    右軍指揮使紀(jì)靈大聲道:「我看這冷千秋就是一個縮頭烏龜,我朝廷大軍入遼州以來,如秋風(fēng)掃落葉,明日末將愿為先鋒,率先攻上城墻。」

    后軍指揮使樂進(jìn)道:「紀(jì)將軍太小看冷千秋了,末將認(rèn)為冷千秋是放棄了別的城池,重點堅守寧遠(yuǎn)城,而且據(jù)探子回報,倭麗人似乎也在調(diào)動人馬,末將認(rèn)為他們定是想堅守到冬天,待我軍糧草不濟(jì)再行反攻。」

    士勝看著樂進(jìn)道:「樂將軍分析得很有道理,嗯,雷將軍,你把敵我兩軍的實力分析一下。」

    「是,」

    雷虎道,「據(jù)綜合得到的情報,寧遠(yuǎn)城內(nèi)有十萬人馬,但真正的精銳是朝廷曾經(jīng)用于防衛(wèi)倭麗人的兩萬人邊防軍,其余八萬人是冷千秋謀反后臨時招募的,戰(zhàn)斗力很差。而我軍二十萬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師,憑戰(zhàn)斗力話,是不可同日而語的?!?/br>
    「嗯,很好,」

    士勝發(fā)令道:「眾將聽令,明日攻城時,曹策領(lǐng)二萬人攻東門,紀(jì)靈領(lǐng)二萬人攻西門,樂進(jìn)領(lǐng)三萬人攻北門,其余人馬由雷虎率領(lǐng),與朕在南門進(jìn)攻?!?/br>
    「遵命!」

    眾將領(lǐng)領(lǐng)命而出。

    待眾將都出了大營后,士勝因想到明日的大戰(zhàn)而興奮的睡不著,便獨自一人坐在塌上,提起一壺酒自斟自飲,待兩眼略有

    蒙朧之時,忽想起一人來,便命在大營里伺侯著的太監(jiān)宮女都退下,只留小慶子一人在一旁。

    「小慶子,把那個賤人帶出來。」

    「是,」

    小慶子接命后急轉(zhuǎn)入屏風(fēng)后,不多時,手提一根鐵鏈再走出,后面一個美婦人四肢著地的爬著被他牽了出來。

    「呵呵,」

    士勝搖搖晃晃的站起,從小慶子手中接過鐵鏈用力一扯,「賤人母狗,如今的身份你覺得怎樣啊?」

    章慧之被扯得一個踉蹌,哀告道:「臣妾很喜歡……」

    話還未說完,士勝又是一腳把她踢倒于地,喝道:「怎幺自稱的,又不記得了嗎?」

    「哦……是,是,母狗錯了,還望陛下恕罪。」

    士勝稍微滿意,盯著章慧之道:「聽說你兒子士凱在這不遠(yuǎn)的寧遠(yuǎn)城中,你是不是很想見他一面啊?!?/br>
    章慧之全身一顫,顫抖說道:「沒,沒有,陛下,母狗只認(rèn)陛下一人,母狗沒有什幺兒子,母狗只是陛下的,陛下……您是知道的?!?/br>
    「呵呵,」

    士勝用手摸了摸她的頭,又用力扭了幾下她的臉,笑道:「嗯,不錯,很聽話啊。」

    章慧之此時長發(fā)高高盤起,幾枝鳳釵插在上面,華麗的絲衣搭在身上,是多少的高貴,而她如今的姿態(tài)卻又是多幺的下賤,她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士勝,活象一只經(jīng)過訓(xùn)練的寵物狗。

    士勝把鐵鏈重新交給小慶子,吩咐道「小慶子,你帶著這條母狗遛幾圈,為朕助助興?!?/br>
    「是,」

    小慶子質(zhì)量關(guān)鐵鏈,用他尖細(xì)的聲音對皇后道:「走吧,娘娘!」

    章慧之沒有絲毫反抗,象一只被主人牽著的母狗,慢慢的跟在小慶子后面。

    士勝看著章慧之妙嫚的身材在地上爬著,樂得哈哈大笑,他順手扔出一個蘋果在地上,吩咐道:「來,母狗,把它給吃了。」

    章慧之爬到蘋果處,先用鼻子嗅了幾下,然后用嘴咬起爬到一邊,大口咬起來。

    士勝看著她完全象一只狗的模樣,更是大笑,對小慶子道:「小慶子,真有你的,你能把皇后訓(xùn)練成一只如此聽話的母狗,朕要大大的賞你?!?/br>
    小慶子趕忙跪下謝恩:「這都是陛下的天威,奴才有何能力?!?/br>
    士勝看著還在啃蘋果的章慧之,恨恨的道:「明日朕要把士凱的頭砍下來,給你這條母狗當(dāng)球玩,到時你要好好的表演!」

    章慧之還在咬著蘋果,沒有抬頭,麻木的回應(yīng)道:「是,母狗一切聽陛下的。」

    ***

    次日,第一縷陽光透過飛揚的塵土射在黃土平原上,二十萬朝廷大軍已列隊整齊,邁著齊整的步伐,聽著號令,一步步接近寧遠(yuǎn)城。

    士勝坐在黃簾遮擋的大車內(nèi),看著城墻上飄揚的「冷」字大旗,心中冷笑,「冷千秋,今日朕就要把你的頭砍下來?!?/br>
    而坐在他旁邊的章慧之則面無表色,兩眼無神的注視著外面。

    待大軍來到離城不足一里時,隊伍停了下來,雷虎騎馬過來報道:「陛下,我軍已到了可攻城的范圍了,請您下令攻城?!?/br>
    士勝點點頭,命令道:「擺弄陣勢,準(zhǔn)備攻城?!?/br>
    雷虎揚起手臂,正準(zhǔn)備下令,突然見城門主樓之上,出現(xiàn)一頂巨大的黃蓋,一個頭帶冕冠,身穿龍袍的男子立于之下,旁邊一位身裝銀盔甲的大將護(hù)佑一旁,他正是冷千秋。

    冷千秋站在城樓上高喊道:「天朝的皇帝在嗎,我要同他說話!」

    雷虎聽后大怒,大聲應(yīng)道:「逆臣反賊,你有什幺資格同皇上說話,快快投降,可別為了一已之私而害了自己全家,和一城將士和百姓的性命!」

    冷千秋聽后并不動怒,反而「呵呵」笑道:「好,我沒資格同皇帝說話,那我就讓一個有資格的人來說,有請我天朝真正的皇帝陛下,承宣帝?!?/br>
    話音剛落,那黃蓋下男子走近城垛,但因垂珠眾多遮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的模樣,只從身形上看依稀有些象士凱。

    士勝心頭一震,低聲道:「難道他真的沒死?」

    而章慧之臉色紙白,嘴唇微微顫動,看得出內(nèi)心也是激動萬分。

    但這位承宣帝并沒有開口說話,只是側(cè)過身來對冷千秋說了些什幺,冷千秋頻頻點頭后,再大聲道:「皇上說了,他是天朝正統(tǒng)的天子,士勝是謀逆的偽皇,只要哪位拿下士勝的腦袋,封萬戶侯!」

    雷虎大怒,向士勝道:「陛下,您發(fā)令進(jìn)攻吧?!?/br>
    「別急,讓朕親自來同他說,」

    士勝掀開黃簾,站在車門前。

    「朕就在這,冷千秋,讓士凱親自同朕說話?!?/br>
    冷千秋見士勝站了出來,便又走到士凱邊上,同他不知說了些什幺,然后大聲道:「陛下說了,他不會這樣同你這個偽皇說話的,要你自己解了衣帶,全身綁搏后到陛下這來認(rèn)罪,他才同你說話?!?/br>
    雷虎氣得兩眼暴睜,就要拍馬沖去,士勝則微微一笑道:「冷千秋,朕知道士凱早就死了,你以為你抬出這個冒牌貨就可以動搖我軍的軍心嗎?可別白日做夢了?!?/br>
    冷千秋眼珠一轉(zhuǎn),話題一轉(zhuǎn),又大聲道:「陛下說了,這天下既然已讓你奪了,他也無意再要回來,

    他只有一個要求,就是留在遼州,讓遼州脫離天朝,與天朝互為友邦?!?/br>
    士勝冷笑道:「這才是你的真實意圖吧,不過你想讓遼州脫離大天朝,分裂天朝的國土,這個朕可不能答應(yīng)?!?/br>
    冷千秋干笑了幾聲,又道:「我也知道你不會答應(yīng),但你身為一國之君就忍心讓這許多軍士和百姓喪命于你個人的私欲嗎?干脆我提個建議吧,讓你我兩軍各出一員大將,讓他們單打獨斗,若我方敗了,馬上投降,若你方敗了,你們就退兵,承認(rèn)遼州獨立?!?/br>
    他剛剛說完,也不等士勝回答,城門忽然打開了,從中沖出一員彪形大將,手持方天畫戟,胯著白馬直沖于位于士勝陣前。

    「吾乃遼州先鋒黃度是也,誰敢來戰(zhàn)!」

    他聲如洪鐘,氣勢逼人。

    士勝見此人威猛異常,暗自吃驚,心想若不派人應(yīng)戰(zhàn),則讓冷千秋占了上風(fēng),影響了士氣,若派人應(yīng)戰(zhàn),又無有把握之人,正為難之際,旁邊閃出一將道:「陛下,末將田豐愿斬此賊!」

    士勝見狀,原來是左部中郎將田豐,此人力大如牛,騎術(shù)精湛,不由大喜,急喚田豐出戰(zhàn),自己又回于車內(nèi)。

    待二將沖馬相遇之時,雙方將士歡聲雷動,各為本方喝采。

    士勝又看了一眼正坐于一側(cè)的章慧之,見她現(xiàn)眼暗淡,顯得凄慘無助,心中不由大怒,喝道:「賤人,想什幺了?過來讓朕舒服兩下?!?/br>
    章慧之全身一顫,順從的跪在他面前,再非常熟練的掏出士勝的陽具,張開小嘴,輕輕的含住。

    那邊黃度與田豐相戰(zhàn)正激烈,二人在馬上已大戰(zhàn)了三四十回合不分勝負(fù),但可以看出,田豐已漸漸不支,每一招一式都顯得阻滯,而且基本上只有防守而不能進(jìn)攻。

    雷虎見情形不妙,急站于車前報道:「陛下,發(fā)動進(jìn)攻吧,若田豐失利,對我軍士氣不利啊。」

    士勝也知形勢如此,便道:「擂鼓,進(jìn)攻?!?/br>
    雷虎急發(fā)令,命大軍進(jìn)攻。

    黃度見朝廷大軍發(fā)動了進(jìn)攻也不害怕,哈哈大笑幾聲,蕩開田豐的大刀,拍馬回城,田豐也已精疲力竭,沒有追趕。

    守城士兵見黃度單馬回城,忙打開城門放他進(jìn)去。

    這時朝廷大軍也已擁至城下,開始登城。

    霎時,箭矢如雨,喊聲震天,朝廷的士兵攀著云梯如螞蟻一般的向上爬,又一個一個的墜落,整個場面慘烈異常。

    士勝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戰(zhàn)局,見還沒有一個士兵能登上城墻,心中惱怒,這時突然感到陽具一麻,他不由全身一震,原來是章慧之不小心用牙齒刮了一下,士勝大怒,一腳把她踢翻在地,大喝道:「你這賤人也敢害朕?!?/br>
    章慧之忍著劇痛,慌忙磕頭道:「母狗錯了,母狗是無意的,求陛下饒恕?!?/br>
    士勝看著惶恐不安的皇后,眼珠一轉(zhuǎn),笑道:「算了,轉(zhuǎn)過身去趴著,讓朕從背后來干你?!?/br>
    章慧之不敢反抗,顫驚驚的轉(zhuǎn)過身,但仍忍不住問道:「在……在這?」

    士勝哈哈笑道:「當(dāng)然是在這了,朕要在千軍萬馬中cao你這sao狗皇后,而且朕命你不許閉上眼睛,朕要你親眼看到朕是怎樣攻下寧遠(yuǎn)城,割下士凱的腦袋的。」

    章慧之面朝黃簾趴著,屁股高高翹起,這樣一來她能透過黃簾把外面的戰(zhàn)局看得一清二楚。

    士勝把她的長裙翻起,露出皇后雪白的臀部,她里面是未著寸縷,士勝滿意的拍了拍她的屁股,說道:「后退一點,自己套上。」

    章慧之聽從吩咐,稍稍后退,當(dāng)屁股溝剛一碰到士勝的yinjing,她便非常準(zhǔn)確的移動一下位置,「唰」的一下,yinjing便輕松自然的滑了進(jìn)去。

    「不錯啊,」

    士勝笑贊道:「不用看都能找準(zhǔn)位置,母狗的技巧越來越好了啊。」

    章慧之主動聳動屁股,哼道:「嗯,嗯……陛下的寶貝好大,母狗好舒服。」

    士勝看著自己粗大的陽具在皇后雪白的屁股間進(jìn)進(jìn)出出,心情好了很多,又把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前方的寧遠(yuǎn)城。

    這時朝廷的弓箭手發(fā)揮了巨大的效果,其中一處約有七八丈寬的城墻上的守城士兵紛紛墮落,已出現(xiàn)了一個無人把守的空當(dāng),下面云梯上的朝廷士兵也看到了這個情況,加速朝上爬。

    士勝大喜,用力在章慧之的肥臀上一拍,大叫道:「好啊,快點爬,爬上去了,殺光這些反賊,就可以奪下寧遠(yuǎn)城了?!?/br>
    「嗯……嗯,陛下好有力,母狗shuangsi了,」

    章慧之迷亂的大叫著,不知道有沒有聽清士勝的話。

    果然,很快有幾個朝廷士兵登上了城樓,士勝周圍的護(hù)衛(wèi)歡聲雷動,士勝也興奮無比,不由站起來,摟著章慧之的胯部,用力插了幾下。

    「啊……」

    章慧之一聲驚呼,接著又趴在地上麻木的看著城墻上激烈的戰(zhàn)斗,嘴里繼續(xù)發(fā)出「哼哼」的呻吟。

    此時守軍也已發(fā)現(xiàn)了這個空檔,很快從兩邊各有幾名士兵沖了過來,而此時已有十余名朝廷士兵登上了城墻,雙方很快激烈的交戰(zhàn)開來。

    朝廷士兵圍聚成一團(tuán),利用人多的優(yōu)勢,很快把趕來的幾個守城士兵砍倒,而自己僅僅有兩人倒下,而此時又有幾名士兵爬上了城頭。

    在下面觀望的朝

    廷大軍個個歡心鼓舞,仿佛看到了勝利的曙光,紛紛吶喊加油。

    士勝更加高興,下身也加大了力量,撞在章慧之極富彈性的屁股上,發(fā)出「啪啪」的響聲。章慧之的呻吟也更大了,但好在外面軍士的聲音更大,除開士勝能聽到外,沒有任何人知道此時的皇帝皇后居然在戰(zhàn)斗最激烈時在行男歡女愛之事。

    這時,在黃蓋大車內(nèi)外有兩場大戰(zhàn)的同時進(jìn)行,外面有無數(shù)士兵在廝殺,在流血,里面卻是一男一女在搏斗,粗長的陽具一次次兇狠的插入xiaoxue。

    「啊——啊——母狗不行了!啊——陛下,饒了我吧,讓母狗休息一下吧,陛下,」

    章慧之呻吟著,轉(zhuǎn)過頭哀求著。

    士勝在她背上用力一拍,喝道:「賤人,規(guī)矩都不懂了啊,再說的話,信不信朕一腳把你踢出車外,讓兩軍將士看清你這母狗的模樣?!?/br>
    章慧之嚇得渾身發(fā)顫,忙用手捂住嘴,讓自己的高潮從體內(nèi)爆發(fā)。

    士勝見軟做一團(tuán)的章慧之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哼了一聲,又注視著城墻上的戰(zhàn)斗。

    此時登上城墻的朝廷士兵已有近二十人了,他們正分成兩隊分別向兩邊殺去。

    正這時,靠東方向一員大將突然出現(xiàn)在人們視野中,他揮著方天畫戟,單槍匹馬朝那隊士兵殺去,此人正是剛剛在城樓下挑戰(zhàn)的黃度。

    在下觀戰(zhàn)的朝廷將士見他敢一人殺入,都愣住了,均想,你一人在怎幺厲害如何能敵得過十幾個精稅的戰(zhàn)士。可還沒等眾人反應(yīng)過來,就有幾個士兵被他砍翻從城墻上掉落。

    士勝也驚得目瞪口呆,又手緊緊的擰著章慧之的臀部,下身都忘記了抽插。

    余下的幾個士兵居然無法擋住黃度的進(jìn)攻,不斷的后退,另一邊的十余名士兵見這邊情勢不妙,也都掉過頭來,向他攻擊。

    在這個節(jié)點上的戰(zhàn)斗成為了整個戰(zhàn)場的焦點,雙方指揮的將領(lǐng)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里,他們都知道,今日城破與否都在于這一場戰(zhàn)斗了,準(zhǔn)確的來說,都在于黃度一人身上。

    只聽黃度大喝一聲,響聲直沖云霄,蓋過了所有的廝殺聲,與此同時,又有兩名朝廷士兵被他挑落于城下。

    僅僅在一瞬間的工夫,朝廷士兵就有一半人被他殺死,而他卻好象還有使不完的力氣一般,狂風(fēng)暴雨的朝余下的十幾人殺去。

    「混帳!進(jìn)攻啊,殺了他!」

    士勝怒吼著,用力的拍著章慧之的肥臀,對章慧之的一聲聲慘叫無動于衷,把她的屁股已打得又紅又腫。

    可那些戰(zhàn)士沒能按士勝的意愿發(fā)展,他們這幺多人都沒有抵擋得住黃度,一個個接連倒下。在最后一個朝廷戰(zhàn)士被他扔下高墻后,黃度豎起畫戟兩手叉腰的怒視著下面,宛如天神一般。

    「混蛋!」

    士勝怒罵一聲,jiba用力深入章慧之的yindao深處,一股刺激傳來,居然此時xiele。

    待士勝泄精完畢,章慧之趕忙轉(zhuǎn)過身,用嘴把已軟下的陽具含在嘴里,細(xì)細(xì)舔干凈。

    士勝無神的坐了,看著朝廷的士兵一個個的墮落、后退。他知道,今天已是沒辦法攻下寧遠(yuǎn)城了。

    不知過了多久,車外響起雷虎急切的聲音,「陛下,今日天色已晚,而且我軍損失太大,看來今日是無法破城了,能否鳴金收兵。」

    士勝呆想了半日,又看著外面已有怯色的士兵們,無力的道:「退兵吧,先回大營!」

    ***

    自那日攻城失利后,朝廷大軍又進(jìn)攻了一個多月,但仍然是毫無進(jìn)展。士勝已是焦燥無比,這日晚,他又召集高級將領(lǐng)在大營內(nèi)商討戰(zhàn)勢。

    待眾位將軍匯報完各自所領(lǐng)軍隊的戰(zhàn)斗情況后,士勝怒氣沖沖的道:「南方李可兒的那個小孩已經(jīng)稱帝了,而朕還被拖在這里,朕要你們保證,十天之內(nèi)攻下寧遠(yuǎn)城?!?/br>
    眾將都面露難色,沉默不語,過了好一會,曹策道:「陛下,自第一次攻城我軍失利以來,敵方黃度的表現(xiàn)全軍將士都看到了,已對他們的士氣產(chǎn)生了嚴(yán)重的影響,而如今天氣轉(zhuǎn)冷,糧草不濟(jì),十日確實難以完成啊?!?/br>
    士勝怒視曹策問道:「那你說應(yīng)該怎幺辦?」

    曹策道:「末將認(rèn)為陛下先返回京城,留下一軍繼續(xù)圍城,待明年開春時再派大軍來?!?/br>
    士勝大怒,喝道:「最近朕聽說軍心不穩(wěn),朕還在想是誰在散布動搖軍心的話了?原來是你,來人啊,把他拉出去處斬!」

    眾將都大失驚色,一齊跪下道:「請陛下息怒,念曹將軍曾經(jīng)為國盡忠的份上,饒了他吧?!?/br>
    雷虎也求道:「陛下,敵城未破,先殺大將,于軍不利啊?!?/br>
    士勝緩緩看著跪下的眾將,說道:「好,看在眾位將軍的面子上,腦袋先寄著,拖出去打二十軍棍,以后再有動搖軍心的話語者,定不輕饒,你們都下去吧。」

    眾位將軍謝恩后一個個退出大營。

    士勝余怒未消,自言自語的罵道:「都是些廢物,朕的指揮如此有力,就是這些將軍與士兵不肯出力,氣死朕了?!?/br>
    他邊罵邊走入屏風(fēng)后,見章慧之被一根鐵鏈栓在柱子邊打嗑睡,士勝心中更怒,走向前飛起一腳,正踢在章慧之臉上。

    章慧之猛的驚醒,看到了士勝怒氣沖沖的臉,嚇得大驚,忙叩頭道:「

    陛下,母狗不知陛下事情商議完了,母狗該死,母狗該死。」

    士勝把鐵鏈解開,摸了摸了章慧之已嚇得花容失色的臉,突然大笑起來,嚇得章慧之心里發(fā)毛。

    「嗯,帶你這只母狗來還有點用,哈哈?!?/br>
    ***

    第二天晚上,眾位將軍接到太監(jiān)的通知,都來到皇帝的大營開會。

    眾將進(jìn)入大營后,只見里面篝火通明,案幾都以擺好,但中間皇帝的主座上卻空無一人,只有太監(jiān)小慶子一人站在邊上。

    見眾將都有些愕然,小慶子笑道:「眾位將軍請入座,皇上暫時有點事去了,他吩咐奴才好好招待眾位,過會皇上再與眾位同樂?!?/br>
    眾將心下疑惑,都個自入座后卻無一人先飲酒,雷虎道:「我們還是等陛下來了再開宴吧?!?/br>
    小慶子呵呵一笑,自己拿起案幾上的一杯酒,舉杯道:「眾位將軍不要拘謹(jǐn),我代皇上敬你們一杯?!?/br>
    說畢一飲而盡。

    雷虎等人連忙也站起,飲完案前的酒。接著,只聽小慶子拍拍手,幾個舞女飄然入帳,小慶子道:「幾位姑娘好好跳,讓眾位將軍樂一樂?!?/br>
    隨著美女的翩翩起舞,眾將也慢慢放開了,大塊吃rou,大口喝酒,交杯轉(zhuǎn)盞,好不熱鬧。

    在這一個多月里,他們天天做戰(zhàn),好久沒有這幺放松快樂過了,現(xiàn)在有這幺個好的機(jī)會,怎可錯過。時間過得很快,大半個時辰過去了,皇帝還沒有到,而眾將都已喝得雙眼蒙朧,東倒西歪了。

    小慶子見眾將都醉意頗深了,臉上浮現(xiàn)一絲笑容,又用力拍了兩下,讓舞女都退了出去。

    「慶公公,」

    紀(jì)靈打著酒嗝說道:「怎幺就讓姑娘們下去了啊,我……我們還沒盡興呢?!?/br>
    另幾個將軍也跟著起哄,要他把那幾位舞女再叫進(jìn)來。

    小慶子微笑著示意他們安靜,走到后面的屏風(fēng)邊,笑道:「那幾個姑娘算什幺,本公公會給各位將軍一個更能盡興的事。」

    說完便轉(zhuǎn)入后面。

    眾將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幺藥,都期待的盯著屏風(fēng)。

    僅一會兒,小慶子又面帶微笑的走了出來,手中提著一根鐵鏈,望著一臉驚愕的將軍們,尖聲尖氣的道:「走啊,出來!」

    這話卻不是對他們說的。

    在眾將驚訝的目光中,一個云鬢高聳,衣著誘人的女子爬了出來,雪白的脖子上的金項圈格外引人注目,她的嘴唇雖然被一根紅絲帶纏繞著,但仍不能阻擋她艷麗的面容,一雙大大的秀目正眼淚汪汪的看著小慶子,似有肯求之意。而小慶子卻沒有觸動,用力一扯連在她脖子項圈上的鐵鏈,怪聲道:「看本公公干嘛,到中間來?!?/br>
    「這,這是怎幺回事?」

    雷虎嘴巴都合不攏,眼睛一刻也沒離開女人的身體。

    「為眾位將軍助興啊,」

    小慶子笑道,接著命令女子道:「快點給各位將軍表演助興。

    這女子正是皇后章慧之,這幾位將軍因以前都是士勝的心腹,遠(yuǎn)在京城,士勝當(dāng)了皇帝后也沒進(jìn)過后宮,故都不認(rèn)得她,更不會想到在皇帝的大營中,皇后會以性奴母狗的樣子出現(xiàn)在這里。

    章慧之兩眼汪汪,腦中一片空白,身子一動不動。

    突然,小慶子從懷中抽出一根皮鞭,「唰」的一下打在章慧之圓挺的屁股上,打得她一聲尖叫,全身一抖。

    「快點,母狗!找打啊。」

    章慧之嗚嗚叫了幾聲,不情愿的扭動了幾下屁股,但很快,她就迷失了自我,本能的擺動著自己的身體。

    眾將做夢都沒想到會在皇帝的大營中會見到一個如此性感的美女在這搔首弄姿,個個都驚呆了。

    而章慧之卻慢慢的沉浸于欲海之中,忘記了周圍的存在,撫弄著已被調(diào)教得特別敏感的身體,活象一只發(fā)情的母狗。

    「好啊,」

    不知是誰最先喝采起來,接著所有人都一起吆喝起來。

    「sao娘們,再把屁股扭幾下?!?/br>
    「哈哈,把腿抬起來,哎呀,真的抬起來了耶,真sao??!」

    「你看她奶子這幺大,肯定是被男人玩大的?!?/br>
    章慧之就算被催眠了一般,按照眾將的指示做著各種下賤的動作,在單薄的衣服下時不時露出玉脂般的肌膚,看得這些許久沒碰過女人的將軍們眼中要冒出火來。

    樂進(jìn)仗著酒勁,第一個站起,搖搖晃晃的走到章慧之身邊,用手在她那肥美的臀部摸了一下,剛開始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一下,見小慶子只是微笑著看著,并沒有阻止的意思,膽子也就更大了些,又在章慧之身上其他地方摸去。

    「真是太爽了,這娘們的身體太好摸了!」

    樂進(jìn)話音剛落,席上的其余幾人都如惡狼撲食般沖出,一雙雙大手肆意在章慧之身上摸去。

    章慧之口不能發(fā)聲,脖子又被小慶子牢牢的拴著,只得忍受著這幺多男人在她身上輕薄,而她敏感的身體居然有了反應(yīng),大腿間已是濕淋淋的了。

    「受不了了,」

    又是樂進(jìn)第一個叫起來,他解開褲帶,把早已翹得朝天的陽具掏了出來,扒下章慧之的褲子,就要插入。

    章慧之仍然是跪趴著的姿式

    ,突然感到屁股一涼,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她屁股上來回走動,已猜到要發(fā)生什幺事了,心中驚恐無比,她知道若就是給這些人摸幾下還不大要緊,但若是真的給他們jianyin了,那真不知士勝會怎樣對她。所以她拼命扭動,以阻止樂進(jìn)的進(jìn)入。

    樂進(jìn)與眾將見她拼命的反抗,倒也有些猶豫了,都抬頭望著小慶子。

    哪知小慶子也不說一句話,卻把頭扭到另一邊,走到席上獨自喝起酒來。

    樂進(jìn)當(dāng)作小慶子是默許了,他大聲道:「眾位弟兄幫幫忙,待我cao了這個貨后,大家一個個上。」

    眾人此時都被欲望沖昏了頭腦,都沒有想為什幺在皇帝的大營里有這幺一個如此美麗yin蕩的女人,也沒有想她為什幺會在這里,或許是他們也不敢多想,先快活了再說。

    此時已精疲力盡的章慧之怎能擺脫這些強(qiáng)壯男人的控制,當(dāng)樂進(jìn)那根火熱堅硬的陽具進(jìn)入她的身體時,她的心都碎了,她放棄了反抗,她知道她完了,也再也沒有機(jī)會博取皇帝的心了,她不知道她以后的路會是怎樣。

    「算子,既然事已如此,就別想這幺多了,」

    章慧之自暴自棄的想到,「我能夠再活到今天,而且還能夠重新當(dāng)上皇后,這本來就是一個奇跡了,而且我的身體還能吸引這幺多男人,這也是一個奇跡?!?/br>
    「是啊,我只是一個女人,女人最大的快樂就是讓自己的身體快樂,管他是誰的,我連同我有血緣的兒子和弟弟都搞過了,別的男人又算得了什幺,士勝也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我……我不管了,我要發(fā)泄出來!」

    想通了這一點,章慧之內(nèi)心不再抗拒,開始熱烈的回應(yīng)著樂進(jìn)的抽動,嗚嗚的呻吟著,后來她感到嘴上的絲綢不舒服,也不顧沒得到小慶子的命令便自己把它扯開,大聲的叫出來!

    「嗯——啊——好,插吧,用力插,cao死我!」

    章慧之放蕩yin亂的表情震憾了在場的每個人,他們從來沒想到女人會有這幺大的欲望。

    「啊,不行了,太sao了,」

    樂進(jìn)大叫著把jingye全部射出。

    他剛一離開女人的身體,馬上另一個就替代了他的位置,而沒有插入章慧之xiaoxue的人也沒歇著,把jiba插入她的口中,手中,背上。

    不知道xiaoxue被插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男人抽插了多久,章慧之只知道不斷的迎合著男人,任由不同的男人的jingye注入她的體內(nèi),流到地上。

    營中的篝火漸漸暗淡了,精疲力盡的男人和女人都無力的躺在地上,這時,門開了,一個年青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皇上!」

    小慶子連忙站起來,扶著士勝走到正中間的案幾前坐下。

    眾將見皇帝進(jìn)來了,嚇得酒醒了一大半,慌忙穿好盔甲,然后一排跪在地上。

    士勝沒有看他們,也沒有看還倒在地上沒一點反應(yīng)的皇后,獨自飲著酒,對小慶子道:「叫眾位將軍站起來吧?!?/br>
    小慶子尖聲道:「眾位將軍,起來吧?!?/br>
    眾將心中忐忑,互相看了幾眼,然后都猶猶豫豫的站起。

    「陛下……」

    雷虎剛開口想說什幺,卻被士勝擺手阻止了。

    士勝面朝小慶子道:「快去把皇后扶到后面的床上去休息?!?/br>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只聽「哐啷」一聲,雷虎等人又重新跪在了地上,渾身發(fā)抖。

    這時他們的酒都全醒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這個被他們輪jian的女人居然是當(dāng)今皇后,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啊。

    「臣等該死!」

    雷虎臉如白紙,取出配劍就要自刎,其余儲將也紛紛取刀欲自刎。

    「住手!」

    士勝大喝一聲,「誰都不許死!」

    眾將的手都僵住了,望著皇帝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他們中間。

    「朕又沒責(zé)怪你們,你們怕什幺?!?/br>
    雷虎等人懸著的心一松,手中的刀也掉在了地上。

    士勝接著說道:「三天之內(nèi),朕只要你們?nèi)熘畠?nèi)攻下寧遠(yuǎn)城,今晚之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他們,轉(zhuǎn)身往屏風(fēng)后走去。

    雷虎等眾將呆呆的站起,目送皇帝的背影消失在屏風(fēng)后才一個個垂頭散氣的離開大營。

    果然,第二天,雷虎等將帶領(lǐng)朝廷大軍對寧遠(yuǎn)城發(fā)動最為猛烈的一次進(jìn)攻,從天明一直廝殺到天晚,城墻南部的一角被攻城機(jī)砸出了一個大洞,寧遠(yuǎn)城的守軍付出了極大的傷亡才勉強(qiáng)守住,但看情形,若不把此處城墻堵住,在明日的戰(zhàn)斗此處很有可能會被朝廷大軍攻破。

    當(dāng)晚,士勝心情十分舒暢,一人坐著飲酒,小慶子在一旁聽侯,而章慧之正跪在他側(cè)旁為他捶腿。

    「小慶子,待朕攻下寧遠(yuǎn)城后,你可是第一功臣啊?!?/br>
    士勝有些醉眼蒙朧。

    「這都是皇上運籌帷幄,指揮有方,奴才怎幺敢貪功啊,」

    小慶子媚笑著又為皇帝倒了一杯酒。

    「呵呵,朕說的不是這個,而是她,」

    士勝指著章慧之,「這個賤貨想不到還能為朕辦點事?!?/br>
    章慧之聽了如此污辱之語,只是低眉垂簾不語,繼續(xù)為皇帝捶腿。

    「小慶子,

    你就不要伺侯了,朕想一個人歇息,明天早點叫醒朕?!?/br>
    士勝吩咐道。

    「是,」

    小慶子放下酒壺,躬身退出。

    待大營里只剩下皇帝皇后二人,士勝擰著章慧之的臉蛋,笑道:「昨晚你是不是爽夠了啊?!?/br>
    章慧之眼中含淚,低聲道:「陛下,臣妾是您的女人,只有陛下才能讓臣妾爽?!?/br>
    「呵呵,」

    士勝笑道,「還很會說話嘛?!?/br>
    他用力抓住章慧之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栓在案幾上,拍了拍她的屁股,道:「只要你真的對朕衷心,朕還是不會虧待你的?!?/br>
    「謝謝陛下?!?/br>
    士勝不再理會她,也覺得酒勁上來了,趴在案幾上呼呼睡著,不久,章慧之也上下眼皮打架,歪睡在士勝腳下。

    突然,一陣細(xì)微的腳步聲傳來,士勝迷迷糊糊感到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他以為是小慶子過來了,頭也不抬,噥噥道:「嗯……小慶子,朕不是要你明早才進(jìn)來嗎,怎幺就來了。」

    那人也不答話,徑直走到了案幾前站住不動,默默的注視著還趴著的士勝。

    「嗯-,連朕的話都不聽了嗎?小慶子……」

    士勝以為小慶子敢違背自己的命令,心中惱怒,不情愿的睜開眼,卻發(fā)覺來人是一張陌生的臉,不由呆住了。

    「你,你是什幺人?來……」

    可后面這個「人」字還沒出口,一道寒光劃過,鮮血噴涌,士勝用手捂著割破的喉嚨,徒勞的想堵住那條大口子,他張著嘴,露出鮮血染紅的牙齒,卻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幾滴熱血滴在章慧之臉上,她迷糊的睜開雙眼,當(dāng)看到這駭人的一若幕時,她想放聲尖叫,但還未出口,卻被那人重重的一拳打暈在地上。

    來人看著血泊中的兩人,嘴角浮上一絲冷笑,接著彎下腰,解下拴著章慧之的鐵鏈,把她扛在肩上,大踏步往外走,再也沒回一下頭。

    不知過了多久,章慧之迷迷糊糊的醒來,她發(fā)現(xiàn)自己已躺在床上,一張似曾熟悉的臉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怎幺,不認(rèn)識我了?」

    那人開口道。

    「你……你,你是小茹!」

    章慧之認(rèn)出來了,驚得脫口而出。

    (預(yù)知后事如何,請看第二十二章,大結(jié)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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