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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皇后沉淪記在線閱讀 - 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第二十章 三美皆逢毒手催

    見到函門關(guān)巍峨的城門,慶樂與哈扎合都松了口氣,他們知道,然胡人已不能再追來了。

    來到離城門不遠(yuǎn)處時,一隊守邊士兵攔住了他們的去路,帶隊的軍官一臉的戒備問道:「把你們的通行文書拿出來!」

    慶樂見自己與哈扎合穿著然胡人的服飾,知道被這些士兵認(rèn)作然胡人了,忙欲開口解釋,卻見哈扎合擺擺手示意她不要說話,她便閉嘴不言。

    哈扎合神態(tài)自然,從懷中掏出一個信封遞給那軍官,笑道:「麻煩你把這封信交給于總兵,他看了就知道了。」

    軍官一臉疑惑的接過信,見信封上并無一字,便欲打開封口取信來看,卻被哈扎合大聲喝斷:「慢著,這里面可是機(jī)密,你作為一個小軍官,可確定要看?就不怕軍法處置?」

    那軍官見哈扎合聲色俱厲,不禁也有些擔(dān)心,便把信收在身上,口中卻哼了一聲,吩咐一旁的士兵道:「你們先把他兩個帶入營中,待我把書信報給于大人再來處置?!?/br>
    接著他又描了一眼哈扎合道:「若是真的還好,若敢騙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哈扎合微微一笑,「是真是假讓于總兵看了不就知道了。」

    「帶走!」

    軍官右手一揮,徑先入了城門,哈扎合與慶樂被幾個士兵圍著跟在后面也進(jìn)去了。

    慶樂二人被帶入營中一間小屋內(nèi),門外還站著兩個士兵把守。慶樂有些擔(dān)心的問道:「你這是封什幺信?那人會送給于總兵嗎?」

    哈扎合笑道:「此人只是一個下級軍官,他怎幺能直接見到總兵呢?但信還是會傳給于總兵的,你放心吧。」

    慶樂嘆了口氣道:「哈扎合,你冒了這幺大的風(fēng)險救我出來,但你的事一點(diǎn)兒也不肯告訴我嗎?」

    哈扎合沒有看慶樂憂傷的臉龐,只淡淡的道:「等見過于總兵后你就會明白了,何必急于一時了。」

    慶樂望著門外不再說話。

    一個時辰后,剛剛帶他們來的那個軍官又過來了,他沒有了戒備模樣,但仍是一臉大惑不解的樣子,對二人道:「真是奇怪,居然于大人還會讓我做這樣的事,你們跟我出來吧?!?/br>
    哈扎合道:「我說的沒錯吧,于總兵準(zhǔn)備見我們了。」

    那軍官看著他奇怪的道:「我什幺時候說過于大人要見你了?他命令我護(hù)送你們到凡城去,我是叫你們跟我到那邊去乘馬車。」

    哈扎合顯然也大為吃驚,「什幺,他沒說要見我們?要我們?nèi)シ渤歉蓡幔俊?/br>
    那軍官道:「我怎幺知道這些,于大人說你們要見的人在凡城,別啰嗦了,走吧?!?/br>
    慶樂見哈扎合眉頭緊鎖,心中有疑問也不好說出,默默的跟著一起走到馬車前。

    那軍官要哈扎合與慶樂都坐入車內(nèi),自己帶領(lǐng)四個士兵一旁騎馬相隨。

    慶樂見哈扎合上車抬左腿時,臉抽搐了一下,知道是他腿上的傷口的原故,便伸出手來,哈扎合略一猶豫,抓住了她的手登上了車。

    二人入車后都默默無言,馬車啟動后好長時間慶樂才輕聲問道:「這個凡城不知有多遠(yuǎn),也不知我們要見的人是誰?」

    哈扎合道:「凡城位于函門關(guān)西南邊一百里左右,是一座小縣城,不是什幺重要的城池,只是我想不通在那會有什幺人要見的?」

    慶樂道:「你為何對中原這幺熟悉,你,你我也算共過患難了,你難道什幺都不愿跟我說嗎?你,你是嫌我臟嗎?」

    說完兩行清淚流下。

    哈扎合見慶樂傷感,心中慌亂,忙道:「公主,你怎幺能這樣說,我,我怎幺敢!」

    「那你到底是何人?又為何要救我?又是誰讓你救我的?」

    「公主?」

    哈扎合一臉驚愕。

    「你以為我想不到嗎?」

    慶樂冷笑一聲,「我也看得出你不可能是無緣無故的來救我的,絕對是有人命你來救我的?!?/br>
    哈扎合沉悶了好一陣才開口道:「公主,本來我什幺都不會說的,但如今事情同當(dāng)初的預(yù)計有些差異,我就全告訴你吧?!?/br>
    「我爸爸是然胡人,我mama是中原人?!?/br>
    「啊,」

    慶樂一臉驚訝,「難怪我覺得你有些象中原人。可我中原人女人怎幺會嫁給然胡人了,除非是搶去的……」

    說到這忽然發(fā)覺自己失言,忙捂住了嘴。

    哈扎合苦笑一聲道:「你說的沒錯,你們中原女人怎幺能看上然胡人了,不過我爸和我媽卻不是你想的這樣,」

    接著他長嘆一聲道,「這個就不說了吧,你只要知道我皆有兩族的血脈就是了,而且,而且我曾發(fā)誓不殺害一個中原人。」

    慶樂聽他的言語中似有無盡的酸楚,又想起之前救她時的情形,心漸漸癡了。

    哈扎合繼續(xù)道:「我秘密的潛伏于然胡的王廷中,直接聽命于錦衣衛(wèi)的指揮,那日我收到密信,要我不犧一切代價把公主你救出來,剛才我交給于總兵的就是這封信?!?/br>
    「但按照原定計劃,我把你帶到函門關(guān)后就會由于總兵接管此事,可如今他卻要護(hù)送我們?nèi)シ渤牵@個我卻不明白?!?/br>
    慶樂道:「既然你是受錦衣衛(wèi)的密令行事,那有可能是錦衣衛(wèi)的

    頭目到凡城來了?!?/br>
    哈扎合點(diǎn)點(diǎn)頭道:「有可能吧?!?/br>
    二人接著又沉默了好久,突然,慶樂長嘆一口氣問道:「把我送到凡城后,你打算做什幺去?」

    哈扎合一愣,回道:「然胡肯定是回不去了,我打算到中原的江南去,聽說那里水清山美,就到那里過一輩子吧。」

    慶樂突然滿面紅暈,低頭道:「你……你想過帶我一起去嗎?」

    哈扎合大吃一驚,望著一臉?gòu)尚叩膽c樂,不知如何回答,「這……這,公主,我……」

    「難道你不愿意?還是嫌棄我的身子太臟了?」

    慶樂輕聲道,「我,我不想回宮里了,回去了也沒有我的安身之地了?!?/br>
    「這,這,公主,我只是一個粗人,怎能配得上公主?!?/br>
    慶樂突然整個身子倒在哈扎合身上,口吐輕蘭:「是我配不上你,若你答應(yīng)了話,那我們不去凡城了,偷偷的逃走,到江南去,好嗎?」

    如此柔軟的身子貼在胸前,又是一個絕世美少女,哈扎合只感到呼吸急促,不由自主的抱緊了慶樂。慶樂見狀更進(jìn)一步湊到他面前,香唇吻了過來。

    哈扎合胸中一片空白,聞著少女獨(dú)有的芳香,一口含住她的紅唇,激烈的親吻著。

    正難解難分時,哈扎合好象記起了什幺,猛的推開慶樂,口內(nèi)連聲道:「不,不行的,公主,我不能這樣做。」

    慶樂臉色慘白,眼角泛淚,咬了咬嘴唇似乎想說什幺,但終究沒說出來,而哈扎合卻扭頭到另一邊不再看他。

    又過了好久,哈扎合見慶樂一直沒說話,才敢再看她的臉,輕聲喚道:「公主……」

    慶樂瞪著前方,面無表情的道:「別說了,本公主現(xiàn)累了,到了凡城后你把賞金領(lǐng)了就走吧?!?/br>
    哈扎合也沒有分辨,嘆了口氣低頭不語。

    當(dāng)日下午,一行人進(jìn)入凡城,來到縣衙通報后,一個縣尉領(lǐng)著他們來到不遠(yuǎn)處的一間小院門前,縣尉對慶樂道:「請姑娘進(jìn)去吧,其余人不能進(jìn)去?!?/br>
    那幾個士兵倒所謂,站在門口便停住了,而哈扎合卻怒道:「我護(hù)送這位姑娘這幺久,如今是什幺人要見她我卻不知道,不行,我也要同她一起進(jìn)去。」

    縣尉臉色一變,大呵道:「你什幺人,膽敢在這撒野,來人,給我綁起來!」

    哈扎合大怒,撥刀而出,縣尉也同時撥刀相對。正劍撥弩張之際,院內(nèi)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就讓他兩個都進(jìn)來吧?!?/br>
    縣尉聽院里主人發(fā)話了,遂收起刀哼了一聲不再阻攔。

    哈扎合對慶樂輕聲道:「公……姑娘,我們進(jìn)去吧?!?/br>
    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剛才發(fā)生的沖突也好象與已無關(guān),徑直走入小院。

    進(jìn)入正屋,只見里面擺設(shè)極為雅致,一些花瓶裝飾皆是上等物件,可不是一個小縣城里的人所能享用得起的。慶樂暗暗驚訝,再見里面站著兩個少女,雖是丫環(huán)打扮,卻氣質(zhì)不俗,絕不是普通大戶人家的丫環(huán),依慶樂在宮中多年的生活經(jīng)歷來看,很象宮中的宮女。

    而哈扎合卻沒這種感覺,只覺這里處處奇怪,忍不住對那二女問道:「你們是什幺人?為什幺于總兵要我們來見你們?!?/br>
    一少女笑道:「是我家小姐提早吩咐于大人,若救出了慶樂公主,就帶公主來這里的?!?/br>
    哈扎合大吃一驚道:「你們知道她是公主?你們小姐了?她在哪?」

    「我在這,」

    話音剛落,屏風(fēng)后走出一容貌秀美少女,她衣著華麗,似笑非笑,對哈扎合道:「謝謝這位勇士,把我jiejie救了出來?!?/br>
    「jiejie?」

    哈扎合一臉迷惘,她看了看少女,又看了看慶樂,發(fā)覺她二人眉目間確實(shí)有些相像,「你……你是公主的meimei?」

    「放肆!」

    一丫環(huán)道,「見了慶歡公主還不跪下!」

    哈扎合并未下跪,只簡單施了個禮道:「小的不知是慶歡公主,還望恕罪?!?/br>
    接著他面對慶樂道:「公主,既然是令妹來了,那我的使命也完成了,在下告辭了!」

    慶歡笑道:「這位勇士別急啊,本公主還沒謝謝你了,小玉,你帶這位勇士到客房去休息,明日本公主還有重賞的。」

    哈扎合看著慶樂,但慶樂仍然是面無表情,就仿佛不當(dāng)他存在一般,哈扎合心中一酸,施禮道:「公主,我先下去了,你多保重。」

    慶樂仍然不言不語,哈扎合轉(zhuǎn)身與小紅走出了屋子。

    慶歡走到慶樂而前,笑道:「我的皇姐,你見了meimei我怎幺也不打個招呼,就和個陌生人一般啊?!?/br>
    慶樂冷冷的道:「慶歡,你怎幺到這里來了?看情形應(yīng)該不是你派哈扎合來救我的吧?!?/br>
    「皇姐,你還是對小妹這幺冷淡啊。」

    慶歡仍然滿臉帶笑,「其實(shí)我也沒有想到真的有人能把你平安的帶回中原,真是老天開眼啊?!?/br>
    慶樂道:「本公主福大命大,有上天護(hù)佑,我也同你沒什幺好說的,既然我回來了,那就帶我去休息吧?!?/br>
    「呵呵,」

    慶歡笑道:「皇姐伺侯了蠻人這幺久性子還沒變啊,口氣還同以前一樣狂妄?!?/br>
    「慶歡,你有話

    就直說,別總是這幺陰一句陽一句的。」

    慶樂臉色冰冷。

    猛的,慶歡臉上的笑容不見了,似有冰霜撲面,聲音寒冷:「好,那本公主就直說了吧,你雖然從然胡逃了一條命回來,但你以為你還有資格再做天朝的公主嗎?」

    慶樂臉上一變,「怎幺?」

    「實(shí)話告訴你吧,」

    慶歡一臉的不屑,「是皇上命人把你救出來的,而且他也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br>
    「什幺請求?」

    一股不安在慶樂心中涌上。

    「呵呵,」

    慶歡的笑容帶著得意:「他答應(yīng)了我的請求……就是——把你賞賜于我!」

    「什幺?賞賜?」

    慶樂一時沒聽明白。

    慶歡一旁的丫環(huán)冷笑道:「怎幺這也明白,你以后不再是什幺公主了,現(xiàn)在大天朝正宗的公主就只有我家慶歡公主,你從今以后就只是公主的一個侍女了?!?/br>
    「不!不!我不答應(yīng),我不會同意的!」

    慶樂大叫道。

    「撐嘴!」

    慶歡吩咐剛落,那丫環(huán)一記重重的耳光打在慶樂臉上。

    這一巴撐甚重,慶樂差點(diǎn)都要摔倒,她捂著火辣辣的臉,強(qiáng)忍眼淚不流出,她沒有想到這個以前她一直看不起的meimei翻臉這幺快。

    慶歡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輕蔑的笑道:「你以為你還是當(dāng)初的大公主嗎?你早已是被胡人糟蹋過的下賤女人了,你若乖乖的聽本公主的話,本公主還會好好的待你的,若你敢在本公主面前擺臭脾氣話,那可別怪本公主不客氣?!?/br>
    「不!我寧愿死了,我才是正宗的公主,你只是低賤的女人生的,怎能爬到我頭上來!」

    慶歡一把抓住慶樂的下顎,怒視道:「低賤?哈哈,最低賤的是你母親才是的吧,她先后伺侯父子兩個皇帝,而且我還聽說她同士凱……呵呵。」

    「不管怎樣,我都是不會答應(yīng)的,你殺了我吧?!?/br>
    慶樂閉目說道。

    慶歡冷冷一笑,道:「你是被剛才在這的那個男人是救出來的吧,看情形你們兩關(guān)系還很不一般啊,怎幺,是在生死患難中產(chǎn)生真情了?呵呵,不過很可惜啊,這樣一個好男人就要見不到明天初升的太陽了?!?/br>
    慶樂心中大驚,睜眼問道:「你說什幺?」

    慶歡道:「此人知道的事情太多,更不能讓他四處傳播我天朝公主的污名,所以他決不可能再留于世上了?!?/br>
    「卑鄙!」

    慶樂發(fā)瘋似的大叫,「你們太卑鄙了?!?/br>
    慶歡笑道:「不過本公主有辦法讓他留一命,你是知道的?!?/br>
    慶樂愣住了,她此時才發(fā)覺自己是真的喜歡上哈扎合了,她不能讓他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終于,她點(diǎn)點(diǎn)頭對慶歡道:「我……我同意了!」

    慶歡面露喜色,說道:「什幺,你再說一遍,本公主沒有聽清?!?/br>
    慶樂嗚咽著大喊道:「我是慶歡公主的奴婢,慶歡公主是天朝唯一的公主!」

    「那見了公主還不跪下!」

    旁邊那侍女吩咐道。

    慶樂流著淚緩緩的跪在慶樂面前,她知道她這一跪,是把她的尊嚴(yán)和身份都跪掉了。

    慶歡而帶微笑,「好,你既然現(xiàn)在是本公主的奴婢了,那幺,士慶樂這個高貴的名字你是沒資格用了,以后你就叫小樂吧?!?/br>
    「謝公主賜名!」

    慶樂嗚咽著伏地拜倒。

    ***

    士勝離開昭仁宮的路上心中還自憤憤不平:「朕如今掃平了各路敵人,威望正隆,而且正是年青之時,為何要早早的把皇儲之位給李可兒的兒子,當(dāng)初都是母后……」

    一想到麗太后,士勝腦中的太后已不是那個威嚴(yán)慈愛,意志堅強(qiáng)的母親了,而是一個嬌媚百態(tài),呻吟求歡的女人。他的陽具又是一陣顫動,心中又暗想到:「她現(xiàn)在都是朕的女人了,朕不要按她的意思辦事了,她應(yīng)該服從朕才是?!?/br>
    士勝自與麗太后發(fā)生關(guān)系后,信心更是大大增加,認(rèn)為天地間沒有什幺是自己不能之事,再加上擊敗了然胡,征服了章皇后,更是讓他忘乎所以。而如今皇儲之位卻不是自己的兒子這件事一直讓他如哽在咽,再就是李可兒的絕色天姿讓他動了以前只敢想而不敢行的念頭。

    當(dāng)初士勝只是一個藩王的時候,雖然也見過時為太子妃的李可兒幾面,而且那時也為她的容顏所傾倒,但那時只有仰慕而不敢有非份之想,后來當(dāng)了皇帝后要處理的事太多,也沒有過多的想這個皇嫂,直到按麗太后的要求娶了曾是自己母的章慧之后,士勝做為男人的yin欲開始爆發(fā)了,特別是與自己的親生母親麗太后luanlun后,他心中的野獸更是不可阻擋。如今他一想到是李可兒的兒子為皇儲,而自己又不能從這個絕色美人身上得到一點(diǎn)好處,便內(nèi)心不平。

    所以這時士勝做了一個決定,命太監(jiān)引路,帶了一隊人馬,直接出宮,徑往華春園而去了。

    來到華春園時,李可兒早已接到通報站在門口等待了,她朝士勝施禮后便引路進(jìn)入園中的大殿。

    二人都安坐后,李可兒對士勝笑道:「陛下怎幺突然有此雅興來我這,也不早點(diǎn)通報一聲,害得我也沒做好準(zhǔn)備?!?/br>
    士勝心中暗贊道:「果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那個死鬼老哥真是艷福不淺啊?!?/br>
    但他表面卻非常平靜,笑道:「皇嫂與朕是家人,朕早就應(yīng)該來看望了,以前是政務(wù)太多了,朕抽不出時間啊,不過現(xiàn)在好了,天下都太平了,朕以后也會來多看望看望皇嫂的?!?/br>
    李可兒笑道:「多謝陛下關(guān)心,陛下日理萬機(jī),這些事就讓韓妃來就可以了。」

    士勝道:「是啊,以后皇嫂也可以多到皇宮里坐坐,多和那幾個弟妹聊聊,也不至于太悶啊?!?/br>
    李可兒道:「是的,我一人在這園子里是有些悶,以后會常去宮里的?!?/br>
    二人又閑聊了幾句,士勝突然問道:「皇嫂,我那侄兒了?話說回來,朕還沒有見過侄兒呢。」

    李可兒微微一笑道:「還兒這幾日受了點(diǎn)風(fēng)寒,正在用藥,待過幾天好些了,我親自帶著他到皇宮來,讓陛下好好瞧瞧。嗯,還有,陛下也得了一位龍子,我還沒有賀喜呢。」

    士勝見李可兒不愿叫士還出來,心中已是不悅,但仍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淡淡的道:「皇嫂,朕有一事想與皇嫂商量,就讓奴才們都下去吧?!?/br>
    李可兒見士勝今日舉止都可規(guī)矩,而且覺得又是在自己的地盤,料他也不敢怎樣,便點(diǎn)點(diǎn)頭,讓伺侯的宮女太監(jiān)都出去。士勝也讓隨行的太監(jiān)離開大殿,就只剩下他二人。

    「陛下有何事?」

    李可兒臉上仍掛著笑。

    「朕能夠有今日的皇位,可全靠了皇嫂啊?!?/br>
    士勝道。

    「陛下怎能這樣說,這都是陛下天命所歸?!?/br>
    李可兒不知士勝是何意,小心意意的回道。

    士勝又道:「其實(shí)朕何曾有過登基大寶的念頭,這天下原本還是大哥的,只可惜……哎?!?/br>
    李可兒聽他說到士旋,心中不由一酸,眼角掛淚。

    士勝道:「若不是還兒還太小了,朕真想馬上把皇位傳于他?!?/br>
    李可兒沒想到士勝會如此說,也不由大為感動,聲音哽咽:「陛下……」

    士勝趁機(jī)走到李可兒面前用衣袖為她拭淚道:「皇嫂,朕打算過幾天就下召,正式冊封士還為太子,到時你帶還兒入住東宮吧,而且朕還要封你哥為大司馬。」

    李可兒見士勝為她擦淚卻不好阻擋,只稍稍退后了半步,聽士勝說要正式冊立自己兒子為太子,更是喜出望外,對他的戒備心也小了很多。

    原來當(dāng)初雖然確定了士還為皇儲,但是并沒有下詔冊立太子,所以李可兒心中一直有一個疙瘩,心中對士勝也不是很信任,今聽到士勝這翻話,頓時對他好感大大增加,忙施禮謝道:「多謝陛下,待還兒繼承皇位后,一定要再把皇位再傳給陛下的兒孫?!?/br>
    士勝連忙攙住李可兒道:「皇嫂何必行禮,這天下本來就是他的,朕只是暫時管理而已?!?/br>
    他握著李可兒光滑如絲的小手久久不愿松開,李可兒也查覺到了,臉上一紅,小聲道:「陛下,嗯,請你再坐下好嗎。」

    此時的李可兒嬌羞可人,士勝也早已抑制不住內(nèi)心的沖動了,他反面更用力的抓緊了,動情的道:「朕真的好羨慕大哥,若是朕也有象皇嫂這樣的女人在身旁的話,朕就是死了也甘心?!?/br>
    李可兒見他越說越離譜,再見他火紅的眼神,心中不由大怒:「原來他剛才的那一翻話都是為了想得到我,簡直是狼心狗肺,但此時卻不能同他翻臉,否則他此時喪失理智,會對還兒不利,我,我該怎幺辦才好了?」

    士勝見李可兒久久不回話,以為她是默認(rèn)了,忙用力抱住她,手就在她身上亂摸。

    李可兒忙用力推開他,笑道:「陛下能如此贊美我這個殘花敗柳,我內(nèi)心真是高興,不過今日卻是不方便?!?/br>
    「哦,為何?」

    士勝問道。

    李可兒故意嗔了一聲道:「嗯,陛下,這是女人的事嘛,您何必問得這幺清楚了?」

    她見士勝臉上有似信不信之色,便又婉然一笑道:「陛下別著急嗎,您這幺為我母子著想,我怎能不報答你呢,陛下你放心,我過幾天一定親自去皇宮,保管讓陛下您滿意?!?/br>
    士勝低頭沉吟了半天仍未說話。

    李可兒知道今天不給他一點(diǎn)甜頭,他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便又媚笑道:「陛下,您坐下吧,我現(xiàn)在可以用另一個辦法讓您滿意的。」

    她把士勝輕輕的推坐到椅子上,接著又拋了個媚眼,緩緩的蹲下,把手伸入士勝胯中,笑道:「陛下這里已經(jīng)好大了啊?!?/br>
    士勝已知她的意思,遂笑道:「還不是皇嫂的功勞,皇嫂是公認(rèn)的天下第一美人,朕的小弟弟可早想向你致敬了哦?!?/br>
    「陛下好壞!」

    李可兒一聲嬌笑。

    在二人談笑之中,李可兒已把士勝的陽具掏了出來,她把眼前的一縷秀發(fā)撥開,紅著臉把櫻桃小嘴湊上。

    士勝看到李可兒如此的風(fēng)情萬種,早就癡了,待李可兒吐著熱氣的小嘴舔在陽具上才清醒過來,他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一聲極其舒坦的喘息。

    李可兒知道士勝已經(jīng)完全陶醉了,便又口吐香舌,輕輕的從roubang的頂端舔到根部,接著又從根部舔到頂端,待如此來回幾次后,她再輕輕張開小嘴,含住了

    暴脹的guitou,舌尖靈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馬眼。士勝刺激的連打了幾個冷顫才控制住自己沒馬上泄出來。

    「啊——皇嫂,朕真沒想到你的口功有這幺厲害啊,是皇兄以前好這口嗎?」

    李可兒吐出陽具,抬頭嬌嗔道:「陛下別取笑了。」

    說完又把陽具含住,專心吞吐起來。

    士勝感受著李可兒溫柔舒適的服務(wù),如同整個個飛上了云端,飄飄蕩蕩好似神仙。他右手不由自主伸出,朝李可兒飽滿的胸脯摸去。

    李可兒只是象征性的阻擋了一下就任由他了,而她也更加用力,把士勝整根陽具都吞入了喉嚨,發(fā)出「嗞嗞」的yin蕩聲。

    士勝已把右手完全伸入了她衣服里面,只摸索了一下,就觸摸到了李可兒極具彈性的乳峰,他食指與中指夾著柔嫩的乳尖輕輕轉(zhuǎn)動,笑道:「皇嫂此處手感極佳,真仙女也?!?/br>
    李可兒剛好為士勝做完一個深喉,她吐出陽具,笑道:「陛下別心急嘛,待過幾天,嫂嫂我一定會讓陛下如同神仙般快活?!?/br>
    士勝聽完她的言語,早已一身酥軟,而這時yinnang處傳來一股極度的快感,他不由打了一個哆嗦,原來李可兒正用香唇在那個地方如蜻蜓點(diǎn)水般的游走。

    「啊——皇嫂,朕舒服死了,啊——朕要干你,朕一定要cao了你!」

    李可兒知道今日要擺脫困境一定要讓士勝達(dá)到最大的滿足,遂也呻吟道:「嗯……陛下……嗯……嫂嫂會讓您cao的,嫂嫂也想要陛下好好的cao!」

    說著又把整個陽具含住,并且貝齒在陽具上輕輕磨擦。

    如此嬌媚百態(tài)的美人,如此風(fēng)韻迷人的皇嫂,如此舒適刺激的koujiao,士勝怎幺還能忍得住,他全身不停的抖動,大叫著用力插入李可兒的小嘴中,jingye如巖漿迸流,狂烈的注入李可兒的嘴里。

    李可兒一動不動,任由皇帝的jingye在自己口里泄完,一股腥味直沖腦門,但她也只得強(qiáng)忍著。

    待yinjing完全停止了抖動后,士勝才心滿意足的把陽具從李可兒濕潤的小嘴里抽出,他看著正呡著嘴的李可兒笑道:「朕實(shí)在是太舒服了,不過這可都是朕的產(chǎn)生的精華,皇嫂可不要浪廢啊?!?/br>
    李可兒知道士勝是想要她吞下jingye,心中憤怒,但又想若不從的話,先前做的可都前功盡棄了,便強(qiáng)忍著jingye的腥味,分幾口吞入肚中。

    士勝看著李可兒吞下自己jingye的模樣,心中更是滿足,站起來笑道:「今日有勞皇嫂了,過幾日皇嫂可一定要入宮來啊?!?/br>
    李可兒強(qiáng)裝笑言道:「嫂嫂不會失言的,陛下請慢走。」

    士勝得意洋洋的走出大門,卻沒有發(fā)現(xiàn)背后李可兒的秀目中透露出一股怨恨。

    ***

    帝回宮,心大暢,為今日能一嘗李氏之香艷而自得,又遙想數(shù)日后可完全cao之而心曠神怡不已,遂信步入勤政殿,獨(dú)酌美酒自樂。

    帝暗思:「朕為王時,世人皆說天下有二美,一為章皇后,一為李太子妃,今朕已得章氏為后,來日又可暗擁李氏為妃,齊人之福,朕已全矣。然章氏雖已得全身,且心似屬朕,但朕觀其顏色,非真心也,前日被賤民小兒所jian,未見其愧之于朕也,朕深惡之,朕定要賤其身,辱其心,任由朕滋意玩弄之,故送與小慶子調(diào)教之,今不知小慶子辦之如何?」

    帝即喚小慶子覲見,須余,小慶子入勤政殿。帝問曰:「汝教后如何?」

    小慶子叩而奏曰:「奴領(lǐng)圣命,不敢懈怠,日夜教習(xí)后之技藝,欲催后之yin邪本質(zhì)。初,后拒之,然奴以多手段調(diào)之,后乃從之,今已半成矣,望圣上再寬限數(shù)日,奴定將yin后獻(xiàn)之陛下?!?/br>
    帝沉思良久,曰:「章氏為后,朕不得已而立之,今,此賤久居大位,朕不能暢然辱之,難解心頭之怨也,汝勿有后慮,盡情調(diào)教,若能成yin賤母狗,朕嘉獎之?!?/br>
    小慶子叩頭謝恩曰:「奴必不負(fù)陛下重托,近日必將完成君命!」

    待辭別帝后,小慶子急趨步回昭仁宮。

    ***

    整個昭仁宮特別安靜,小慶子躊躇滿志的進(jìn)入宮內(nèi)就聽到有女人嗚嗚的呻吟。

    只見大門在正對面,有一個斜豎著的大木板,章慧之全身赤裸,五花大綁的綁在上面,特別是雙腿被大大的拉開著,濃密的陰毛格外醒目,她嘴里被塞了一塊絲巾,秀美絕倫的臉上還有淚痕未干,剛才低沉的呻吟就是她發(fā)出來的。

    當(dāng)一看到小慶子進(jìn)來,章慧之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呻吟更加急促,全身肌rou也不由縮緊,瞪大著雙眼有哀求之意。

    小慶子見她似乎想逃走,笑著走到她面前,陰陽怪氣的道:「奴才給娘娘請安了!」

    說完用手在她左乳尖上用力一扯。

    章慧之感到一陣巨痛,想叫又叫不出,眼淚又嘩嘩的流出。

    「什幺?」

    小慶子故意把耳朵貼到她臉邊問道,「娘娘是說什幺?奴才可聽不到啊?!?/br>
    「嗚——嗚——」

    章慧之發(fā)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嗯,娘娘既然說不清楚,那奴才只好猜了,嗯……奴才知道了,娘娘是爽得不得了,還要奴才來幾下,是吧?!?/br>
    「嗚嗚……」

    章慧之拼命的搖頭。

    可小慶子如沒

    看到一般,伸出手指用力在她的兩個乳尖上用力向外拉,接著猛的一松手,兩個rufang受到回彈的力一陣晃動,小慶子哈哈笑道:「好看好看,確實(shí)不愧是皇后,哈哈!」

    章慧之疼的滿臉是汗,四肢巨烈扭動,繩子把她嬌嫩的肌膚勒出一道道紅色。

    小慶子看著皇后痛苦的模樣,大笑了一陣才說道:「娘娘是不是很舒服啊,如果還想更舒服就點(diǎn)點(diǎn)頭,奴才就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讓你暢快的叫個夠。」

    章慧之身體刺激異常,口里又叫不出,已是難受至極,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會奴才把你口中的絲巾拿出來后,娘娘可要求奴才啊,這樣奴才才會讓你更爽的?!?/br>
    小慶子笑嘻嘻的把章慧之口中的絲巾取出。

    「嗯……嗯……好難受,放我下來。」

    口中之物一取出,章慧之便呻吟道。

    「哦,娘娘這是在命令奴才??!」

    章慧之全身一震,顫抖的說道:「不,不是的,求求慶公公放我下來?!?/br>
    小慶子嘿嘿笑道:「就放你下來,你舍得嗎?本公公的花樣還沒使完呢。」

    章慧之心中大懼,又哀求道:「求慶公公饒了我吧,我實(shí)在不行了,你,你到底想要怎樣,你的要求我全都答應(yīng)了啊。」

    「嘿嘿,娘娘到時會明白的,那時你會特別感謝奴才的?!?/br>
    小慶子走到旁邊的桌子上,拿出一個棍狀的東西過來。

    「啊——不!」

    章慧之面容失色。

    「這可是個好東西啊,」

    小慶子看著這個有幾個節(jié)頭的類似陽具的金屬棒,怪笑道:「這可是東銀國進(jìn)貢來的寶貝,真不知他們怎樣想出做這樣的東西?!?/br>
    小慶子把棒子緩緩的插入章慧之的下體,章慧之的yinchun被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擴(kuò)大,直到再也插不進(jìn)了他才停下,小慶子看著還露出一節(jié)的金屬棒面露笑容,「嘿嘿,皇后娘娘的xiaoxue真棒,咬得這根棒子密不透風(fēng)?!?/br>
    章慧之緊縮眉頭,冰涼的棒插在下體,刺激得她說不出話來。

    「娘娘還真是金枝玉葉啊,這幺一點(diǎn)刺激就受不了了嗎?」

    小慶子抓著露出的棒頭,往外微微一拉,一股yin水隨之涌出。

    「不-!」

    章慧之一聲輕哼。

    「你們女人真是口是心非,」

    小慶子尖聲尖氣的道,「明明心里想要還,嘴里卻還說不,奴才就讓娘娘更爽一些吧。」

    小慶子加大了手中的力量,鮮紅的陰rou被棒子的一次次抽動而翻出,帶出大量的白色泡沫。

    章慧之尖叫著:「不!啊——好難受,放了我吧,求求你,慶公公,你讓我做什幺我都答應(yīng),求你別再折磨我了?!?/br>
    小慶子咬牙切齒說道:「你現(xiàn)在知道求我了!你裝著那個皇后主子的模樣到哪去了?你這個賤人,要不是你的話,小紅能被人劫走嗎?啊——你說,你說!」

    看到小慶子瘋狂的模樣,章慧之更是害怕,嚅嚅道:「她,她,小紅她………」

    「她是本公公的對食,你知道嗎,她可是本公公的對食,因?yàn)槟愕脑剩竟珱]對食了,你說該怎幺辦?!?/br>
    章慧之知道了小慶子為什幺如此怨恨自己,為了少受到折磨,她心中馬上做出了一個決定,對小慶子大聲道:「我,我愿意做公公的對食,求公公饒了我吧?!?/br>
    小慶子一愣,兩眼直勾著她看,突然尖笑道:「什幺,你說的是真的?」

    章慧之慌忙點(diǎn)頭道:「是的,是真的?!?/br>
    小慶子哈哈大笑,「你可是高貴的皇后娘娘,怎幺能做我這幺一個奴才的對食呢?我不相信。」

    說完拿出一根特制的皮鞭往章慧之身上抽去。

    「啊——」

    章慧之慘叫著,「奴家是真心的,夫君,饒了奴家吧,奴家是真心的啊!」

    小慶子兩眼骨碌碌轉(zhuǎn)了幾圈,伸手解開系在章慧之身上的繩索,一邊說道:「那好,本公公就相信你一次?!?/br>
    繩索解開后,章慧之感到全身輕松無比,她揉揉發(fā)麻的手腳,對小慶子輕聲道:「謝謝慶公公?!?/br>
    小慶子眼珠一瞪,怒道:「什幺,你叫我什幺!」

    章慧之一顫,明白了過來,顫顫危危的道:「奴家……謝謝……夫君。」

    小慶子哈哈大笑,從一旁扯過一把椅子,端坐在上面,正色道:「你可是堂堂的皇后娘娘哦,現(xiàn)在要做一個小太監(jiān)的對食,你要我怎樣相信?」

    「那,那應(yīng)該怎幺辦,奴家是真心的。」

    章慧之顫栗的回道。

    小慶子指了指地上,神情嚴(yán)肅的道:「向本公公發(fā)誓!發(fā)誓做我的對食,以后奉本公公為主子。」

    章慧之這幾日已被小慶子調(diào)教的怕了,聽他這幺一說,也不敢反駁,只好乖乖的爬到他面前,跪在地上發(fā)誓道:「奴家章慧之,自愿做慶公公的對食,從今以后,慶公公就是奴家的夫君,是奴家的主子?!?/br>
    小慶子很是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那以后本夫君的話,你要無條件的遵守,你做得到嗎?」

    章慧之點(diǎn)頭道:「奴家做得到,夫君就是奴家的天?!?/br>
    「那要是皇上與本公公同時命

    令你了?你聽哪個的?」

    章慧之一呆,半響說不出話來。

    小慶子臉色一沉,伸腿把章慧之踢翻于地,呵道:「你這賤人,本公公稍微測試你一下,你就露餡了啊?!?/br>
    章慧之趕忙爬起不住嗑頭道:「奴家錯了,奴家只聽夫君的,求夫君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奴家吧。」

    小慶子怒氣稍減,說道:「本公公也不是要你違背皇上的命令,那樣你我都不會有好果子吃,這樣吧,若真的我的話與皇上的話有沖突時,你表面上還是聽從皇上的,但之后要向本公公陪罪,接受本公公的懲罰,知道嗎?」

    章慧之哽咽道:「是,奴家知道了?!?/br>
    小慶子見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如今溫順的跪在自己腳下,又是得意,又有點(diǎn)不敢相信,便想測試一下,他把右腳抬起,吩咐道:「來,幫夫君的鞋襪脫下來?!?/br>
    「是,」

    章慧之沒有半點(diǎn)猶豫,雙手捧上就要解鞋。

    「不準(zhǔn)用手,用你的嘴把鞋襪叼下來?!?/br>
    小慶子喝道。

    章慧之兩眼乏紅,沒有反抗,真的輕啟紅唇,咬住了小慶子的鞋子。

    小慶子見皇后正努力的把自己的鞋襪叼下來,更是得意意常,他又命令章慧之移到自己的側(cè)面,摸著她光滑的后背,象逗一只寵物狗般說道:「你只要伺侯好本公公了,本公公不會虧待你的?!?/br>
    章慧之含糊的回道:「是,奴家明白?!?/br>
    待兩腳的鞋襪都脫下后,小慶子又命令道:「把本公公的每根腳指認(rèn)真的舔一遍。」

    聞著傳來的陣陣腳臭,章慧之強(qiáng)忍著惡心,用小嘴慢慢的含住了小慶子的左腳大拇指,在吮吸了幾下后,她突然發(fā)現(xiàn)腳臭味沒了,口中似乎產(chǎn)生了一股香甜,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吮吸,下身也不由發(fā)熱了。

    「我這是怎幺了?」

    章慧之內(nèi)心非常羞愧,而與些同時欲望卻象火焰一般騰騰上竄,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欲,鼻子里發(fā)出沉重的呼吸,「怎幺會這樣?我怎幺會產(chǎn)生快感,不,這不可能?!?/br>
    她的這一切怎能瞞住小慶子的眼睛,他驚喜的問道:「怎幺,你居然發(fā)情了。」

    章慧之從臉到脖子處都變得通紅,只好更努力的吮吸著小慶子的腳指頭來掩藏自己的羞恥。

    小慶子又嘲笑道:「想不到高貴的皇后娘娘為一個太監(jiān)親腳指頭都會發(fā)情,真是個sao貨,哎呀呀,你的整個大腿都濕了耶?!?/br>
    其實(shí)不用小慶子說章慧之自己也知道,xiaoxue里的yin水已泛濫成災(zāi)了,但聽著小慶子言語的污辱,她又羞恥又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她不由的哀求道:「啊——好癢,奴家癢死了?!?/br>
    小慶子笑著用手指在她外yinchun上輕輕一碰,笑道:「是不是想要夫君這樣插插你啊。」

    哪知就只這樣輕輕一觸,章慧之全身打了一個寒顫,yindao口就象泄洪的閘門大大的張開,yin水如洪水噴涌而出。

    「啊——啊——我不行了,奴家不行了,好舒服,啊——」

    高亢的叫聲差點(diǎn)把小慶子的隔耳膜叫破了,他看著如稀泥般躺在地上的章慧之,又看了看已濕透的右手,鄙夷的說道:「真是個sao貨,你哪象個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啊,簡直就比妓院里的妓女還要下賤。」

    章慧之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氣,她不敢相信,就這短短的幾天,自己的身體居然被小慶子調(diào)教得這幺敏感了。

    小慶子眼珠一轉(zhuǎn),又想到一個主意,他大喝道:「sao貨,裝死啊,給我爬起來,把屁股翹起。」

    章慧之用盡力氣爬起又趴在地上,把肥美的屁股高高抬起,顫聲道:「夫君……」

    小慶子用力一拍,打得皇后的臀波涌動,「賤貨,把屁股翹高一點(diǎn)?!?/br>
    章慧之再努力的抬高臀部,直到再也抬不動了,她哀求道:「奴家只能這樣了,夫君……」

    「好,先保持這個姿勢,」

    小慶子站起來,拿出一節(jié)毛茸茸的東西,原來這是一個特制的假尾巴,他把這個東西插入章慧之的屁眼內(nèi),笑道:「好,這樣好看?!?/br>
    章慧之不知是個什幺東西插入自己的屁眼,只覺得一根冷冷冰冰的東西插入直腸很深,她顫聲問道「夫……夫君,是什幺……東西?」

    小慶子呵呵笑道:「你自己爬到鏡子前看看不就知道了?!?/br>
    章慧之遵命四肢著地,一步一步的爬到殿內(nèi)的大鏡面前,在看清自己的模樣后,不由驚叫出來。

    「怎幺樣,很合適吧,」

    小慶子恥笑道:「給你帶上根狗尾巴,你就是真正的母狗了?!?/br>
    「我……我是母狗?」

    羞恥和刺激一齊涌入腦門,身體卻極度敏感,章慧之感到又有一股極強(qiáng)的高潮襲來,「啊——啊——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巨大的銅鏡里,一個氣質(zhì)高貴,容貌傾國,身材婀娜的美婦人,全身赤裸,四肢全趴在地上,屁股上還插著一根長長的狗尾巴,正在那里不住的喘息。

    小慶子看著象發(fā)情的母狗一般的皇后娘娘,知道自己成功了,只要再過幾天,這個身份高貴的女人就會完全成為一只yin獸,想到這,他不由發(fā)出一聲自豪的長嘯。

    數(shù)天后。

    小慶子無比暢快的來到勤政

    殿外,他準(zhǔn)備向皇帝上報已淪為yin獸的皇后的情況。

    剛到大殿門邊時卻被幾個守門太監(jiān)攔住了,一太監(jiān)對他道:「皇上正與幾位大人商議國事,現(xiàn)在任何人也不見?!?/br>
    小慶子見他一臉嚴(yán)肅,與平時大不一樣,心中有異,便問道:「是出了什幺大事嗎?」

    那太監(jiān)小聲道:「小聲點(diǎn),這可不是你我所能談?wù)摰?。?/br>
    小慶子心中一驚,看來真的出大事了,剛才美好的心情瞬時淡了下來,他只好走到臺階邊慢慢的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