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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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噸完了整杯水果“茶”,困意上頭,離開待客的后堂,讓侍從帶他去后院的廂房小睡片刻。 他被侍從引到孔融平日偶爾用作午憩的小房間,屏退侍從,自己取下墻上掛著的藤榻,放到墻角鋪好,埋頭倒了進去。 還未成功入睡,倏然聽到某處隱隱約約傳來古琴的彈奏聲。 那琴音高山流水,無比美妙,卻打散了鄭平的睡意。 他睜開眼睛,在房內(nèi)環(huán)視一圈,看見墻上掛著一只排簫用作裝飾。 鄭平取下排簫,吹動絲竹發(fā)出動人的樂曲,然后……絲竹聲變得格外兇悍。 明明是悅耳而富有韻律的佳曲,應(yīng)和著泠泠的琴音,卻給人一種好似要提著柴刀,把對方腦袋砍下來的感覺。 充滿悍勇與匪氣。 優(yōu)雅的琴聲頓了一息,隨即消失。 趕走“不速之客”的鄭平滿意地放下排簫,倒在榻上闔目入睡。 一墻之隔的宗正院,一位穿著皂衣,冷冽清雋的青年按住琴弦,修長的手指緩緩放開,任琴弦一絲絲地自指腹脫離。 “去問一下,隔壁方才吹奏排簫的是何人?!?/br> 在墻邊候立的仆僮低聲應(yīng)諾。 “是,荀君。” 第13章狂士楚歌 鄭平一覺醒來,已是日薄西山。 他悠閑地起床,收起藤榻,在墻邊掛好,整理衣襟去找孔融。 剛踏出房門,旁邊的侍從就朝他行了個禮。 “禰處士,這是宗正院的荀君送來的桐馬酒。” “宗正院?”鄭平有些意外。他知道宗正院是什么地方,但是原主“禰衡”除了孔融之外并沒有相熟的好友,誰會送這么珍貴的酒給他? 仆從只負責(zé)匯報,他對禰衡的“名聲”亦有所耳聞,為了不惹事,聽到鄭平的反問后,他僅點了下頭,便端著托盤立在一邊,充當(dāng)人形雕塑。 看著托盤上那只精致的鶴形酒壺,鄭平?jīng)]有立即接過。 仆從并未談及更多信息,他只得再問道: “哪位荀君,為何送酒給我?” 仆從一板一眼地道:“是內(nèi)官長、司空軍師荀公達。來送桐馬酒的門客曾道:荀君今日休沐,半個時辰前于隔壁撥弦彈奏,打擾處士午憩,故送上此酒,以作賠罪。” 禰衡聽了這話,沒再多問,接過那只酒壺。 早在入睡前,他就已經(jīng)向仆從了解過少府衙的情況。這個后院的東廂平日里基本沒人過來,只有孔融偶爾來這落榻。他過來睡覺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午休的時間,住在隔壁的荀攸會認(rèn)為這邊沒人、即興彈琴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鄭平入睡的時候沒想這么多,他還留著過去的思維習(xí)慣,聽到有“噪音”擾民,就提起家伙示威了一通。 他沒想到隔壁的荀攸在聽到笛聲,知道這邊有人后,不但立即停下演奏,還在派人來詢問清楚情況,取了珍貴的御酒過來賠罪。 對方明明知道他是聲名狼藉的“禰衡”,卻還能做到這個程度,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足夠鄭平對他升出一分好感。 鄭平讓仆從退下,自己提著酒去找孔融。 現(xiàn)在已是傍晚,衙邸即將“下班”??兹诘淖∷]有像一部分主官那樣安置在府衙后院,而在距此地有兩條街之遠的民舍。因此鄭平提早尋了孔融,坐車前往孔融的宅邸。 孔融見到鄭平手上提了一壺桐馬酒,十分驚訝。 鄭平如實解釋,孔融聽完后,感慨道:“荀公達內(nèi)修通明,外冷而內(nèi)溫,亦為君子。” 鄭平聽了孔融的夸贊,突然想起禰衡對荀攸的評價“荀公達之輩,可叫他獨守墳塋”,頓時陷入異樣的沉默。 禰衡的狂言早已傳遍整個許都,荀攸肯定知道“他”對他的貶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