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蘇曉蘇的男人們、原來是想談戀愛 完結(jié)+番外、主角攻受怎么為我打起來了、[快穿]和我做朋友的女主都變了、我在古代做皇帝 完結(jié)+番外、離婚前一天和老公上床了(1v1 甜寵)、歲月知長夏、全世界都在磕我和影帝的cp、病弱大佬又騙我寵他 完結(jié)+番外、逆光[重生] 完結(jié)+番外
被事主罵成“死人臉,沒感情,可以去鎮(zhèn)守墳?zāi)埂保谷贿€能“以直報怨”,確實是個君子。 孔融夸完荀攸后,兩人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他們進入孔融的宅邸,被侍從引入門,脫下外袍,擱在博山爐上烘烤。 禰衡隨孔融在一架漆案上入座,為了以示親密,孔融讓他與自己同坐一席,共用一案。 孔融家世淵源,府上常年供應(yīng)三頓飯,這個時候正巧是最后一頓的餐時。 鄭平只與孔融說了一會兒話,侍女便蜂擁而入,送上各種精美的佳肴。 雖然只有兩個人,但來者是客,孔融讓人準備得比平時更豐盛一些。 一碗奶白的粳米盛在云紋漆碗中,配上金餅,蔥花豆腐,烤鹿rou,格外豐盛。 鄭平享用過一頓正常的晚餐,立即對自己今日的前兩頓表示唾棄。 飯后吃著一碟甜瓜,鄭平與孔融對弈了幾局,很快就有侍女過來提醒——已經(jīng)到了睡覺的時間。 這個世界的作息比他以前所處的“偽魏晉時期”更加規(guī)范,除了看書達人和公務(wù)達人,大部分人都睡得很早。 鄭平雖然下午睡了一會兒,現(xiàn)在還不困,但他考慮著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決定早日熄燈。 一夜無夢。 第二天,孔融繼續(xù)“上班打卡”,鄭平?jīng)Q定回一趟禰衡的住宅。 在鄭平穿過來的時候,禰衡身邊是沒有任何家侍與門衛(wèi)的,不然也不至于大半夜冷冰冰地倒在外面,連個幫忙挪進屋的人都沒有,最終一命嗚呼。 孔融因為禰衡前日剛被人套麻袋毆打,擔心他的安全與起居,強烈要求他帶幾個護衛(wèi)與侍從回去。 出于多方面考慮,鄭平同意了孔融的要求,從孔融的家侍中選了兩個不起眼的護衛(wèi)與一個小僮。 至于那盞桐馬酒,雖然鄭平以身上有傷,不宜飲酒為由,讓孔融拿去配花生米吃了,孔融卻并不同意,執(zhí)意說這是荀公達單獨送給他的,不可讓他飲用。 鄭平對所有繁文縟節(jié)知而輕之,本不在意這些。但他尊重這個時代的君子之禮,于是從善如流,提了那盞御酒回去。 而后,他再次頂著孔融——仿佛欣慰地看見自家小牛長大的舐犢老牛——的閃爍目光,與他道了別,坐車去了破破小小的住宅。 剛走到目的地,還未進門,就看見一個眼熟的身影在門邊徘徊。 正是那個前日套了禰衡麻袋,昨日一早又來“送溫暖”的學(xué)子。 鄭平在腦中回憶了一番,精準地找到他的姓名。 覃綽,字叔廣。 今日還未到收線的時候,鄭平不打算打草驚蛇,平靜地走了過去。 覃綽聽到腳步聲,連忙轉(zhuǎn)身,見到鄭平,做出一副驚喜之色:“正平,你回來了?” 禰衡表字正平,與鄭平恰好同音。 因此,覃綽親密地呼喚禰衡的字,就好像在直呼鄭平的姓名,多少令他有些不快。 微不可查的皺眉,被覃綽眼尖地捕捉到。 他撇去紛雜的猜測,作出關(guān)切的模樣:“正平可有心事?為何皺眉?” 鄭平的眉眼毫無波瀾,他盯著覃綽,緩緩開口:“你擋著我門了?!?/br> 覃綽面上的淺笑一僵,他讓開路,任由鄭平開門。 為了避免發(fā)生昨日吃閉門羹的慘案,門縫一開,覃綽就想擠進去,卻被高壯的護衛(wèi)一把攔住。 他只得揚聲道:“正平,我有話要與你說?!?/br> “說什么?”鄭平側(cè)過頭,眼中的色澤如同精雕玉琢的黑曜石,讓人瞬間息聲。 覃綽深吸了口氣,恢復(fù)了少許冷靜:“你先讓我進去?!?/br> 鄭平又看了他一眼,佯作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覃綽心中狠狠一跳,不安地道:“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