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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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平走進院子,沒過多久,又折了出來,把一個竹籃子硬塞進覃綽的手中。 “你是來拿籃子的吧,給?!彼豢蜌獾叵轮鹂土?,“現(xiàn)在拿到了,你可以走了?!?/br> 第14章狂士楚歌 鄭平的語氣太過理所當(dāng)然,以至于覃綽下意識地想要服從,差點接過籃子轉(zhuǎn)身就走。 好在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停下莫名想要轉(zhuǎn)身的沖動,臉色難看:“這是何意?我一向視你為知交,傾心相待,你卻當(dāng)我是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說完,他開始追憶往昔,狀若無意、實則故意地訴說自己對禰衡的關(guān)照與幫助。 鄭平面無表情地聽著,如果不是時代與人設(shè)不對,他還真想當(dāng)著喋喋不休的覃綽的面,當(dāng)場表演一個小拇指掏耳朵的名場景。 覃綽以為自己說了這么多,鄭平就算不軟化態(tài)度,也該有所動搖。再不濟,哪怕冷言冷語地嘲諷自己,也能叫他接上話,不至于是這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然而讓覃綽沒有料到的是,他的口都說干了,鄭平臉上的表情還是沒有分毫的變化,只漠不關(guān)心地把目光落在他的臉上,好像在看一棵長在路邊的野草。 在這一目光的籠罩下,覃綽再也說不下去。 等他停止表演,鄭平好似見到什么有趣的事,輕輕笑了下。 禰衡的相貌其實頗為出眾,只不過平時被狂傲討嫌的神態(tài),以及噴死人不償命的毒嘴折中了大半,讓人無暇顧及他的外貌。 此時的鄭平?jīng)]有掛著之前那副傲然張狂、令人生厭的臉,唇角精致勾勒的弧度好像一把誘人的小勾,一剎那冰雪消融。 覃綽被這一笑看得發(fā)愣,不等他放輕松,鄭平開了口。 他只說了兩個字:“所以?” 覃綽被這兩個字狠狠哽住,原來的晃神與驚訝全部變作難堪。 護衛(wèi)受了孔融的囑托,務(wù)必要妥善保護鄭平。他見鄭平神色寡淡,而眼前這人似有糾纏之意,握住腰間佩刀作威懾狀。 覃綽被兩個人高馬大的護衛(wèi)盯著,不敢去拉扯鄭平。他氣憤地甩袖:“好好好,算我識人不清,今日就當(dāng)沒認(rèn)識過你禰正平這一號人?!?/br> 說完,轉(zhuǎn)身欲走。 鄭平雖然并不十分在意旁人的目光,卻也不是個愛吃虧的。他本就對覃綽沒好感,此時見對方倒打一耙,端的是義正辭嚴(yán),不由微微冷笑。 在覃綽離開前,他懶洋洋地叫住對方:“且慢?!?/br> 覃綽用力擺袖,恨聲道:“你又要如何?” 大概聽到鄭平出聲挽留,覃綽誤以為他的態(tài)度有所軟化,飛快地擺出不堪羞辱但又放不下心的表情。 鄭平視若未見,用陳述的語氣告訴他:“我今早報了官。” 覃綽一開始并沒有領(lǐng)會鄭平這句話的含義,直到這句話在他耳朵里轉(zhuǎn)了兩轉(zhuǎn),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他心中滿是驚駭,為了表演“遇人不淑”而甩袖的手一下子用力過猛,當(dāng)場抽筋。 “你……” 他似乎也和縣尉一樣,篤定“禰衡”會因為過于驕傲的自尊心,不會大肆宣揚被打一事,更不會去報案。 這大概也是覃綽敢把禰衡往死里打,轉(zhuǎn)頭當(dāng)作沒事人湊過來的原因之一。 如今聽到“禰衡”一反常態(tài)地報了官,他驚訝之余,一種從未有過的心虛與惶恐席卷全身。 對他人心黑手狠的偽善者,一遇到有可能危害己身的“不利因素”,同樣會像膽小的倉鼠那般瑟瑟發(fā)抖。 鄭平漠然地得出結(jié)論,頗有幾分遺憾—— 只可惜這個世界的行事規(guī)則與他前世不同,若非如此,他早把對方就地填埋了,何必大費周折地做安排。 “不僅如此,”不等覃綽發(fā)表意見,鄭平又加了一句,“前些日子,家中有貴重物品被竊。我已一并舉案,請求縣衙徹查?!?/br> 覃綽的眼中帶著幾分閃爍,一時間竟顧不上打人的那件事:“什么物品?” 只憑覃綽的這一句詢問,鄭平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