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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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nèi)另一人目中含著興味,借抬袖輕拭唇角酒漬的動作,掩去唇邊綿延而生的笑意。 接受到曹cao的瞪視,那人咽下笑,垂袖作正經(jīng)貌:“主公可要出門破除譖言,與禰處士大戰(zhàn)三百回合?” 曹cao道:“主公有憂,幕僚分憂。奉孝最知我心,不若代我前去?!?/br> 郭嘉嘆了口氣,做出一副病弱貌:“嘉身骨孱弱,經(jīng)不起舌刀唇劍,還請主公善待僚臣,不要將嘉推入疾風(fēng)驟雨中?!?/br> 曹cao沒將郭嘉這番促狹話當真,誰不知道郭嘉看著體弱,實則從未生過幾場病?;剀娡局泻斌E降,不少人傳了風(fēng)寒,連精于騎射的樂進都倒下了,唯獨郭嘉活蹦亂跳,每日到帳中向他討酒喝。 經(jīng)郭嘉這么一打岔,他對鄭平那番話的少許薄惱被全部拋到腦后。而郭嘉的幾句睜眼瞎話并不能喚起曹cao的憐惜,他無情地將案牘上的文書全部推了過去。 “孤體恤謀臣,怎舍得讓奉孝為難。奉孝既然不想站在‘疾風(fēng)驟雨’中,那就埋進‘書林卷?!邪伞偠灾?,禰正平與公事文卷,你必須選擇一樣?!?/br> 郭嘉佯作苦惱之色,透著深切的為難:“被唇刀捅死與被書卷壓死,有分別嗎?主公好狠的心?!?/br> 曹cao“呵呵”一聲:“孤可以幫你兩個死法都安排上?!?/br> 大概是“不在毒舌中內(nèi)傷,就在毒舌中變態(tài)”,曹cao的“冷酷”讓郭嘉非常憂傷,他平緩地站起身,斂衽肅容: “嘉去直面‘疾風(fēng)驟雨’也?!?/br> 遂蹭蹭蹭走遠,留曹cao一個人瞪著堆積如山的竹簡。 屋外,曹丕已面不改色地將鄭平的刺激之語消化干凈,正準備邀請他去花苑中賞景,順便問問他今日的來意,就聽曹cao關(guān)上的堂門吱呀一聲,從內(nèi)部被打開了。 不過是幾句話的時間,門被關(guān)上又再次被打開。曹丕原以為這是曹cao良心發(fā)現(xiàn),不忍放兒子一個人在外面對付毒舌猛獸,進屋冷靜了一下,終究決定出來承擔(dān)他所不能承受的痛。 哪知門是開了,也出來一個人。但那人身穿黎色冬袍,身長而清瘦,端秀的眉目之間隱著幾分散漫的疏離,并非他的父親曹cao,而是司空屬軍祭酒郭嘉。 郭嘉乃是曹cao器重的謀士中最為年輕的一個,與鄭平年歲相仿。曹丕敬重才德之士,兼之郭嘉深得曹cao信重,因此,哪怕他資歷不深,官職不顯,曹丕每回遇到他都會客氣地見禮。 今次也不例外,即便他得到的使命是招待鄭平,在離開院子之前,察覺郭嘉推門而出,他無法當做沒看見。在向鄭平略作歉意后,他轉(zhuǎn)過身,面朝堂門的方向,與郭嘉打了個招呼。 “郭祭酒。” 郭嘉回了一禮,未做多余的客套,轉(zhuǎn)向鄭平道: “禰處士,久未相見,可曾想念?” 曹丕來不及打出個問號,就被郭嘉這番沒頭沒腦的話震住,表情變成“=口=”狀。 鄭平也算是與郭嘉有過口舌爭鋒的交情,早就知道郭嘉此人行事無忌,逗弄之語信手拈來,根本不可能當真。 他格外平靜地接下了郭嘉這句非常規(guī)的問候,回敬道: “已記不清郭祭酒的面貌,卻還記得郭祭酒欠我的一頓酒。” 聽似無情無義,只記得讓他請酒的話語反倒讓郭嘉放下調(diào)笑之意,露出幾分真實的喜色: “這酒自然要請,禰處士若是心急,明日就可去嘉府上共飲?!?/br> 在一旁當了許久背景板的李進并不知郭嘉的說話風(fēng)格,他聽得郭嘉所言的“心急”二字仿佛帶著機鋒,而鄭平仿佛一無所覺,并沒有在這句話上回擊對方。出于陣營與組隊的認同感,李進本能地邁步出列,對郭嘉道: “我前幾日剛砍了兩個笑里藏刀的白面書生,正覺得口渴得緊。郭祭酒如此盛情,能否給某添一只酒杯,讓某去貴府上喝個痛快?!?/br> 接收到強壯劍客眼中的兇光,還有他話語中仿佛“流沙河吃取經(jīng)僧碼出一條人頭項鏈”的若無其事,郭嘉清楚地意會到對方的威脅之意,嘴角不由一抽。 偏生鄭平看熱鬧不嫌事大,裝作不明內(nèi)情地補了一刀:“我也渴了,現(xiàn)在就去吧。” 第48章狂士楚歌 郭嘉沒有想到,嘴上跑個馬,差點被人栓馬后面跑了——想嘴上占禰鄭平便宜還真不容易。 本是帶著調(diào)侃的笑中糅了一絲無奈,他倒沒有因為騎虎難下而露出窘迫之態(tài),宛若未察覺李進話中的脅迫之意,泰然大方道: “二位既有雅興,嘉自是掃榻相迎?!?/br> 鋒芒出鞘,被不軟不硬的擋了下來,李進不好再說什么。何況根據(jù)鄭平剛才的反應(yīng),顯然他與郭嘉是舊識,言語間雖不客氣,但也沒有針對的敵意。倒是他擅自主張,枉當了一回小人。 他斂去身上的刺,對郭嘉道了一句:“得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