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得罪魏國全員后我走上了人生巔峰_分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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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門外緩過神的左慈冷笑道: “方才出言者是何人,竟比曹司空還能胡言亂語?” 已經(jīng)做好準備讓兩個刺頭互噴的曹cao,冷不防聽見“胡言亂語”四字,額頭青筋直跳。真正胡言亂語者反而倒打一耙,曹cao以極大的毅力克制住反唇相譏的沖動,以鼓勵的眼神投向鄭平。 鄭平如何不知道曹cao的用意。見曹cao悶聲不言,只等著自己作槍,鄭平拾起案上的酒樽,借飲酒的動作壓住唇角的弧度。 “衡不過好意勸阻,未曾想到道長非但不領情,還出言辱之。司空宴上喝高了,說話不經(jīng)腦子,莫非道長也喝高了,說話不經(jīng)腦子不成?” 曹cao好不容易平息的青筋再次突突直跳。盡管他知道鄭平大概率不會對他有什么客氣與敬重,但還是抱著一絲僥幸,希望鄭平會在外人前頭給個面子,就像前幾日應對劉備時那樣。 哪知鄭平還是那個鄭平,就算一時起了善心,幫他回噴刺頭,也不忘兩邊都損,給敵人兩腳的同時,回身踢了自己三腳—— 瞧鄭平剛才說的什么話,說左慈“出言辱之”……不就是暗指左慈把他與曹cao放在一起比較,等同于侮辱他鄭平嗎? 曹cao心中有些不快,不等他表現(xiàn)出分毫,忽然視線一移,對上郭氏不輕不重的一瞥,來不及爆發(fā)的火星立刻滅了。 ——被鄭平順嘴損幾句只是小事,只要別記恨他之前對郭氏的小念頭就好。 只一句話的功夫,曹cao便已完成了養(yǎng)氣大法,心平氣和地坐在主座,目光放空。 門外的左慈原以為——被曹cao宴請,又幫曹cao開口擠兌自己的肯定是曹cao的上賓,一心向著曹cao。哪知道話沒講上三句,突然聽到對方折損曹cao的話,不免有些發(fā)懵。 雖然按照句式結構,重點應該是后半句,被諷刺的主要目標是他左慈,但前半句折損曹cao的話已經(jīng)讓左慈懵了一臉,完全顧不上后文。 剛才回話的究竟是何人?能被曹cao宴請,肯定與曹cao有關系。可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折損曹cao,既是不會,也是不敢。 可那人竟毫不猶豫地拿曹cao開涮,語氣沉穩(wěn),顯然并非出于沖動或是無腦…… 左慈心中轉過許多念頭,暗中篩選膽敢當面折損曹cao,不給曹cao臉面的人選——袁紹等其他陣營的諸侯可能會不給曹cao面子,但他們不可能孤身來曹cao的大本營,更不會在勢弱的時候當面給曹cao難堪。 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敢這么做,且有恃無恐的人,全天下只有那一個—— 回憶那個年輕而清朗的聲音,左慈輕輕抽了口氣。 ——天子,劉協(xié)。 穿著一身仙風道骨道袍,倒掛在屋檐上的左慈,險些因為這個猜測而歪了身形,從檐上跌下去。 他雖是方外之人,卻也是漢人,對天子的敬重與生俱來。 因此,他不但沒能如之前那般狂妄鋒利地諷刺回去,反而收了一身尖銳,驚疑不定地看著房瓦,半天沒有吭聲。 直到房中再次傳來譏誚之語,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 “敢問這位……可是當今天子?” 第59章狂士楚歌 “敢問這位……可是當今天子?” 屋內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被左慈得出的這個結論驚得愣住,每個人臉上都現(xiàn)出不同程度的迷茫。 曹cao最先回神,他只在腦中轉了一轉,就明白過來左慈的這個猜測是怎么來的,臉上交織著各種紛雜難陳的情緒。 他坐在視野最好的位子,注意到上首的郭氏面色難看,有些蒼白,曹cao壓下蠢蠢欲動的憐香惜玉之心,暗道:也難怪郭氏是這種神色。作為上一任銅鞮侯的嫡妻,對于君臣之綱自然十分講究。不管心中對天子的敬意有幾分真,聽到左慈這“大逆不道”的猜測,必會不悅而戒備,唯恐敗壞聲譽、引火燒身。 因為鄭平在場,曹cao沒有出言安慰,只當未曾看到,靜等鄭平應對。 至于鄭平,對于左慈的大膽猜測,他確實也和在場的其他人一樣,有些意外。 他在嗆聲左慈的時候曾以“衡”自稱,不知是左慈沒注意,沒聽清,還是聽岔了,竟然避開他的自稱,直接丟了個王炸,問他是不是皇帝劉協(xié)。 哪怕鄭平再不拘小節(jié),我行我素,也不會為了個口舌之快冒充天子,給自己平白招惹一個大/麻/煩。所以他只是輕笑著,想也不想地否認: “不是?!?/br> 門外的左慈愈加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