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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并不是被你綁架的,而是自愿到這里來的,是不是?” 謝宗廷道:“不錯。他們只有躲在這里,才可以免受層出不窮的暗算襲擊?!?/br> 任東杰點點頭,道:“那些高手在泰和樓死傷慘重,之后你的人就出現(xiàn)了,說是要把他們帶到這個安全的地方來?!?/br> 謝宗廷沉聲道:“不止是他們,任何武林人士手里只要有那份請?zhí)伎梢詠砦腋凶骺??!?/br> 任東杰眼光發(fā)亮,道:“那份署名是已故逍遙莊主的奇怪請?zhí)???/br> 謝宗廷道:“是。其實最近本城中十?dāng)?shù)起武林人士被殺案,原因都是為了爭奪這樣的請?zhí)??!?/br> 鐵木蘭急著追問道:“這份請?zhí)烤褂惺裁刺貏e?值得這樣大動干戈?” 謝宗廷搖頭道:“具體的老夫也不清楚。老夫并非江湖中人,若不是受人威逼,怎會去卷入武林中的糾紛?” 鐵木蘭動容道:“是誰這么大膽,連大人您都敢威逼?” 謝宗廷道:“老夫什么都不想隱瞞。我年輕時本是綠林響馬,二十多年前被招安而歸順朝廷,而后屢立戰(zhàn)功才升遷到如今的地位。以前是做過不少虧心事的?!?/br> 鐵木蘭睜大眼睛道:“什么虧心事?是有人用這個來威脅大人嗎?” 謝宗廷喟然長嘆,久久不答。任東杰善解人意,道:“我想這些事過去很久了,未必跟眼下的案子有關(guān)。但不知對方威脅大人做什么呢?” 謝宗廷道:“要我設(shè)法保證持有請?zhí)说陌踩⒈J孛孛懿粸橥饨缰獣?,明天一早,就會有人來接這些高手去作客?!?/br> 鐵木蘭愕然道:“到哪里作客?莫非是……是……” 她的聲音忽然頓住了,臉色也有些發(fā)白。 任東杰卻接了口,意味深長的道:“既然是死人發(fā)出的請?zhí)?,也許就是想邀請大家去地獄里作客?!?/br> 鐵木蘭怒道:“胡說,這世上哪有鬼魂地獄?簡直荒謬!” “是否荒謬,我們很快就可以知道?!?/br> 任東杰滿不在乎的道,“明早我們和這些高手一起出發(fā),就算真是到十八層地獄里去作客,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br> 他說完望著鐵木蘭,故意道:“當(dāng)然,鐵捕頭如果害怕,那就我一個人去好了?!?/br> 鐵木蘭被激的雙頰通紅,挺起胸脯道:“去就去,我什么都不怕!你們男人能做到的事,我也一樣能做到?!?/br> 任東杰翹起大拇指,贊道:“好,果然是有膽有識的女巾幗!有你做伴,我任某人就算真的被勾魂小鬼給拘走,也是無怨無悔了!” 鐵木蘭不理他,朗聲對謝宗廷道:“大人你就在府里等候消息,等我們作客回來之后,肯定可以解開一切事情的真相,料想拿到解方救治謝公子也不是什么難事了?!?/br> 謝宗廷長嘆道:“但愿如你所說?!?/br> 他揮了揮手,示意二人退下,然后他就坐在床邊,繼續(xù)望著沉睡的兒子出神,臉上的皺紋看上去更深了…… 這一夜,任東杰就歇在將軍府里,他睡的非常安穩(wěn),連夢都沒有做半個。 跟謝宗廷談完后出來,鐵木蘭就要去展開調(diào)查,看看是誰最有下毒的嫌疑。 任東杰沒有在旁幫手,因為他知道這一定是白費勁。 但他也知道,像鐵木蘭這樣固執(zhí)而又很有主見的少女,是不會聽他勸告的,所以也就沒有浪費脣舌,自己先鉆到被窩里美美的睡覺去了。 他預(yù)感到這件案子絕對比想像中更棘手,而只有養(yǎng)足了精神,才可以應(yīng)付即將到來的重重危機。 一段既充滿了殺戮危機,又香艷刺激的遭遇即將開始! 第07章 駛向地獄的船 第二天清晨,三千名全副武裝的兵士從震西將軍府涌了出來,一路前呼后應(yīng),護送著一眾武林高手離開。 這樣大的排場,沿路上自然是引起了轟動,許多百姓紛紛圍觀,想看看護送的都是些什么人,然而結(jié)果卻失望了──這些武林高手一個個都坐在轎子里面,無法瞧見他們的模樣。 在兵士隊伍的最前頭,謝宗廷大將軍騎著高頭駿馬,腰配一口鑲嵌著寶石的長劍,看上去還是那樣的精神飽滿﹑威武不凡,誰也看不出他正在遭受著親子有難的變故。 經(jīng)過半個時辰的跋涉,隊伍來到了城邊的海濱,一望無際的大海就在眼前,濕潤清新的海風(fēng)迎面吹來,令人的呼吸為之一暢。 任東杰掀開轎簾舉目望去,只見一艘巨大航海船停靠在岸邊。船高三層,看上去很是宏偉龐大,船頭的桅桿上升著面“謝”字的大旗,正迎著海風(fēng)獵獵飛舞。 前面幾頂轎子已經(jīng)停了下來,乘客一個接著一個的走出,酒樓里碰見的那幾位高手,包括美婦胡仙兒,靜慧師太和女徒妙音,彭泰,玄靈子,女匪首歐陽青虹果然都在其中。 眾人一個接著一個,魚貫的上了大船,走在最后的是天禽夫婦,金銀兩色的斗篷反射著奪目的日光。 任東杰跳下轎子的時候,鐵木蘭也正好從另一頂里面鉆出來。她依然穿著公服,窈窕健美的身材卻掩也掩不住,在朝陽下看來,整個人都在煥發(fā)著青春逼人的氣息,尤其是那雙修長而結(jié)實的美腿,更是足以令最挑剔的人都贊嘆不絕。 “大捕頭,早啊?!?/br> 任東杰微笑著打了個招呼,鐵木蘭卻像是在賭氣,給了他一記白眼,扭頭就向大船跑去,完全沒有等他一起走的意思。 所有人都陸續(xù)上了船,謝宗廷是最后一個走上甲板的。他猛然轉(zhuǎn)身,對著貼身的親隨下令道:“開船!” 幾個人都吃了一驚。鐵木蘭愕然道:“大人,您怎么不下船?” 謝宗廷平靜的道:“昨晚老夫考慮了很久,決定 跟你們一起前往目的地?!?/br> 鐵木蘭失聲道:“那怎么行?您是千金之軀,萬一有個閃失……” 謝宗廷沉聲道:“與其把我兒子的生命寄托在他人手里,倒不如老夫親自出馬走一趟,這樣子才能安心。我并非信不過你們的辦事能力,但老夫心意已決,不必再多說了。” 他的語氣十分堅決,右手一揮,親隨們不敢怠慢,馬上執(zhí)行了命令。鐵木蘭還想再勸幾句,但踏板已經(jīng)移開了,跟著船帆揚起,大船緩緩的駛離了岸邊。 她只有放棄了這個念頭,同時心里也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這位將軍的周全。 就在這時候,岸上突然傳來了一陣sao動。原本排列整齊的隊伍開始出現(xiàn)混亂,此起彼伏的呼哨聲響了起來。 士兵們揮舞著一排排長矛,似乎在攔截什么人。猛聽得一個雄壯的嗓音縱聲長嘯,就如晴空打了個霹靂般,數(shù)里之內(nèi)的海面上都清晰可聞。 船上諸人循聲望去,只見一條粗壯的黑影猛撞過來,眾士兵一起舉起長矛阻攔,但卻被他雙手分別抓起,向空中亂擲亂拋,沒幾下就沖到了岸邊。 同時另一邊的隊伍也混亂起來,兵刃交擊聲驟然響起,士兵們組成的人墻被硬生生的闖出了道破口,手執(zhí)短棒的崔護花大踏步的闖了過來。 任東杰笑了笑,意味深長的道:“看來這兩個是沒有請?zhí)模x大人這趟海上之行怕是吸引力太大了,他們想盡法子也要趕來。” 船上的水手躬身請示道:“大人,是否要放箭阻攔?” 謝宗廷沉默了一下,輕聲道:“只能送有請?zhí)那叭?,這本來是老夫答應(yīng)的條件,但現(xiàn)在是對方傷害我兒子在先,也就怪不得老夫背信棄義了。” 任東杰笑道:“很對。我和鐵捕頭也都沒有請?zhí)蠢硪彩遣荒苋サ?。?guī)矩既然已經(jīng)破了,又何妨再破一次呢?” 謝宗廷頷首道:“好,不必放箭!只要他們自己能上的來,就讓他們一起去?!?/br> 此時大船離開岸邊已有近二十丈,但這又怎么難得到武學(xué)高手?那粗壯漢子和崔護花分別奪下了兩根長矛,雙手各持著一根輕飄飄的縱了過來。身形落下時就用長矛向水里一點,像是拄著兩根枴杖一樣,很快的躍到了大船上。 那粗壯漢子一站穩(wěn)就抱了抱拳,大咧咧的道:“將軍大人好。我叫趙黑虎,我本來是有請?zhí)?,可是半路被人搶去了。希望你大發(fā)慈悲,也帶我一起去?!?/br> 他的面色黑如鍋底,眼睛瞪的像銅鈴那樣大,說起話來顯得傻頭傻腦的,令人忍俊不禁。 謝宗廷不卑不亢的寒暄了幾句,然后就和諸人一起走進了寬敞的主艙,先上船的客人大都在這里面等待著。 任東杰放眼看去,在座的幾乎都是認識的人。除了剛才看到的胡仙兒他們外,還有兩個公門打扮的人,正是那晚協(xié)助鐵木蘭圍捕自己的兩個捕快。 “這是怎么回事?” 鐵木蘭一見到他們就叫了起來,杏眼圓睜道,“劉大全,周小年,你們怎么也在這里?難道說你們也有請?zhí)俊?/br> 劉周二人急忙站起,恭恭敬敬的道:“不是的。是今早孫老前輩臨走時,囑咐我倆留意將軍府的動靜,說是姑娘你很可能會跟著一起走,叫我們務(wù)必找到你并聽從指揮……” 鐵木蘭哼了一聲,心里有些不高興,正想說些什么,忽然發(fā)現(xiàn)任東杰的表情很是奇怪,好像看見了鬼一樣。 她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并沒有看見什么兇惡的大頭鬼,相反,看見的是一個很美麗的少女。 這少女大概只有十八九歲年紀,一張嬌艷粉嫩的瓜子臉,眉毛彎彎的像月芽兒,看上去非常的文靜秀氣,嘴角邊帶著很害羞腆的微笑,輕輕的垂著頭,仿佛對任何一個陌生人都不敢多看一眼。 這樣的少女,恐怕大多數(shù)人看見都會油然而生親近之意,但在任東杰眼里看來,她實在比鬼還要可怕。 因為她就是“玉女劍仙”柳如楓──就是那個在半年多前,因喝醉酒而糊里糊涂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而后被她逼著非要自己娶她過門的柳如楓! “這真是冤家路窄!” 任東杰暗暗叫苦,拿不定主意是否要逃跑,如果現(xiàn)在就跳下船去,還可以擺脫她的“魔掌”再遲點等船開遠了就來不及了。 不過逃跑的念頭很快就消失了,任東杰忽然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他曾經(jīng)被柳如楓抓到過好幾次,每次她都是一見面就嬌嗔著撲上來的,但這次居然毫無動靜。 “是她沒看見我嗎?” 任東杰心念轉(zhuǎn)動,暗想遲早總要過這一關(guān)的,于是咳嗽一聲,上前拱手微笑道:“柳姑娘,你好?!?/br> 柳如楓抬起頭,腆的望了他一眼,也禮貌的道:“公子你好。” 現(xiàn)在她無疑是看到自己了,但就像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似的,完全沒有往常的那種親熱勁,任東杰反而有些不適應(yīng),心想難道自己最近變的太過俊偉不凡,以至于她都認不出來了?當(dāng)下他忍不住提醒道:“在下任東杰……” 柳如楓依然禮貌的微笑道:“是呀,任公子,我記得你哩。久違了?!?/br> 她的笑容是客氣而悠遠的,帶著大家閨秀獨有的禮儀風(fēng)范,在旁人看起來是再正常不過了,可是任東杰的一顆心卻沉了下去,失聲道:“柳姑娘你……你沒事嗎?” 柳如楓似乎有些吃驚,也有些好笑,嫣然道:“沒有呀,任公子覺得我像是出了事?” “不……不是的?!?/br> 任東杰訕訕的說不出話來了。的確,柳如楓無論音容笑貌﹑言談舉止,看上去都再正常不過了,絕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但就是這種正常才讓任東 杰錯愕,他無法想像,一個在半月之前還拼命想要嫁給他,直追到金陵城來的女孩子,對他的態(tài)度突然來了個大逆轉(zhuǎn),像是已經(jīng)不再在乎他了。 突聽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道:“楓妹,你和這位任公子很熟悉嗎?” 任東杰循聲望去,說話的是坐在柳如楓身邊的一個身著儒衫的公子,袍袖飄飄,不但神情瀟灑,人也長得很英俊,臉上更是永遠都帶著和氣的笑容,一看就是那種非常有魅力,很能吸引女孩子的男人。 旁邊有人介紹道:“這位就是江南來的點xue大家,出塵公子林逸秋。” 任東杰暗中一驚,這林逸秋是近年來江湖上鋒頭很勁的人物,為人俠義正直,據(jù)說無人知道他武功深淺,只知他出道五年來還從來沒有敗過,隱然已是江湖上后起之秀的表率。 柳如楓微現(xiàn)羞意道:“我和任公子有過數(shù)面之緣,算是互相認識,但也說不上多熟悉呢?!?/br> “原來如此?!?/br> 林逸秋一臉釋然,向任東杰抱拳道,“任公子既然認得楓妹,那就也是在下的朋友了,幸會幸會?!?/br> 任東杰乾笑著還禮,心里卻實在不是滋味。他并不是瞎子,自然看得柳如楓和林逸秋的關(guān)系非同尋常,明顯比一般的朋友要親近。 “哼,女人可真是善變!才半個月不見,居然就背叛我勾搭上了小弊臉!“任東杰不禁有些生氣,也有些失落和惆悵。 男人都是這樣的,當(dāng)女孩子追他太緊的時候,他會嚇得退避三舍,但是一旦那女孩子決定放棄了,他又會覺得萬分舍不得。 鐵木蘭自然不知道這中間的原委,只是隱約感到任東杰有些異樣而已,但也沒有多想,大大方方和眾人打過招呼后,問謝宗廷道:“大人,所有的客人都在這里嗎?怎么我好像覺得少了幾個人?” 謝宗廷含笑道:“確實少了幾人。金葉子不喜熱鬧,讓手下直接把轎子抬到臥艙去了。還有靜慧師太她們師徒倆,以及玉玲瓏姑娘都說喜歡清靜,也都去各自的臥艙了?!?/br> 鐵木蘭失聲道:“玉玲瓏?她也在這船上?” 謝宗廷點頭道:“她手上也有請?zhí)?,今天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