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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趕到這岸邊等著了。” 鐵木蘭雙眼發(fā)光,道:“好極了,我正想找她呢!” 向謝宗廷告了個罪,問明玉玲瓏的艙房位置,轉(zhuǎn)身就沖了出去。 劉周二捕頭忙像跟屁蟲似的跟了上去,崔護花略一遲疑,也邁動了步伐。任東杰卻找了張舒適的椅子坐了下來,端起了手邊的一盅熱茶。 謝宗廷目光閃動,奇道:“任公子,你不也一直想找玉玲瓏嗎?怎么不去看看?” 任東杰道:“我的確是想找玉玲瓏,但我卻不想擠到兩個女人交鋒的漩渦中去?!?/br> 他微笑著,解釋道:“一個是霹靂火般的直率脾氣,一個是心機深沉的厲害角色。諸位不妨想一想,這樣的兩個女孩子碰到一起會發(fā)生什么?聰明人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的避開呢?” 眾人隨聲附和,林逸秋拊掌笑道:“有理有理。須知你可以去勸任何人的架,就是不要去勸兩個女孩子,尤其是她們倆都對你有那么點意思時,夾在中間只有里外不是人。” 任東杰正色道:“對了。林公子一點就透,只要把這‘女人經(jīng)’好好的融會貫通了,將來就可以在花叢中游刃有余。” 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一邊的銀鷺夫人卻蹙起眉頭,目光中充滿了鄙夷之色。 眾人坐在主艙里閑聊了一陣,就分別起身離開,由仆役引領(lǐng)著去自己的臥艙了。 任東杰被安排在二層的單間內(nèi),剛走到一半,忽然迎面撞到了怒沖沖趕過來的鐵木蘭,一張俏臉氣得紅紅的。 她見到任東杰,一把拉住他的衣袖,二話不說拖著就走。任東杰只好跟上。 到了一處僻靜地方,鐵木蘭才停下來,劈頭就是恨恨的一句:“這狡猾的女狐貍,真正是氣死我了!” 任東杰早已料到了,但還是問道:“你什么都沒問出來?” 鐵木蘭憤然道:“是,她全都賴得干乾凈凈,說她策劃那起失蹤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這又不犯法,我根本管不著?!?/br> 任東杰心平氣和的道:“還有呂溫侯被殺一案呢?” 鐵木蘭道:“她說這是別人拿錢收買她,叫她帶個路而已,以便騙取呂溫侯的信任。至于那晚見面的三個客人,由于都戴著面罩,說話又背著她,因此完全不清楚來龍去脈。” 任東杰道:“嗯,眼下缺乏證據(jù),她要堅不吐實也無可奈何。” 又轉(zhuǎn)過話題道:“崔護花呢?見了玉玲瓏有什么反應(yīng)?” 鐵木蘭道:“也沒什么特殊反應(yīng),話都不多說兩句。而玉玲瓏也神態(tài)冷淡,頗不客氣的說不想再受人監(jiān)視,以后都用不著再勞煩大駕了。崔護花聽完就默默的走了。” 任東杰若有所思,道:“看來,玉玲瓏完全不信任崔護花,那場騙局確實是連他一起計算在內(nèi)的。” 鐵木蘭咬牙道:“反正這女人心機深沉,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剛說到這里,突然聽到一陣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似乎有許多人在跑動。 兩人有些奇怪,循聲而去,沒走幾步就遇見了滿臉猥瑣的富豪彭泰,他神色有些緊張的道:“聽說主艙里有異樣事發(fā)生,快一起去看看?!?/br> 三人趕到主艙的時候,里面已經(jīng)聚齊了大部份人,都在呆呆的望著東面的艙壁,那里用鮮紅的硃砂寫著一行觸目驚心的大字。 “最后一次警告:不相干之人速速離去,否則后悔莫及!” 謝宗廷面色不愉,沉聲道:“誰?這是誰干的?”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出聲。 鐵木蘭臉寒如水,美麗的大眼睛里射出機警的光芒,掃視著每一個人,冷冷道:“剛才是誰最后離開這里的?” 趙黑虎應(yīng)聲道:“是我和林公子!我們倆的臥艙被安排在隔壁,所以順路一起走的?!?/br> 林逸秋點頭稱是,斬釘截鐵道:“我可以保證,我們離開的時候,艙壁上什么字也沒有?!?/br> 鐵木蘭白了他一眼,把負責打掃的仆役叫來一一詢問。 任東杰笑了笑,道:“這里的人都是武學(xué)高手,想要瞞過這些仆役的眼睛進來寫幾個字,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不會留下任何馬腳的?!?/br> 玄靈子老道瞇著眼睛,喃喃念誦艙壁上的字道:“速速離去?怎么個離法?我們眼下是在船上,周圍都是海水,難道要我們游回去嗎?” 彭泰道:“道長是第一次坐船吧?像這樣大的航海船,都配有幾艘救生艇的,每艘都足夠承載五六個人返回陸地?!?/br> 林逸秋微笑道:“彭大老板若是擔心壁板上的警告,何妨就使用一下救生艇呢?你身家百萬,似乎犯不著冒這份險哩?!?/br> 彭泰仰天打了個哈哈,道:“想要做生意發(fā)財,怎么可能不冒險呢?倒是幾位嬌滴滴的夫人小姐可以考慮一下,莫要讓千金之軀受到傷害?!?/br> 頭戴斗笠,身著男裝的歐陽青虹爽快的道:“綠林盜匪,過的本來就是刀頭舔血的活計。腦袋掉了不過是個碗大的疤,這條命送到哪里都一樣?!?/br> 這番頗有豪氣的話,由這樣一個身形纖細窈窕的大姑娘,用嬌嫩清脆的聲音說出口,聽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 胡仙兒卻咯咯嬌笑,拋著媚眼道:“哎呦,這里有這么男子漢大英雄,保護我們幾個弱女子的安全想必是綽綽有余了,奴家也不怕哩?!?/br> 金鷹銀鷺夫婦一言不發(fā),面帶冷笑的望著眾人,狀甚輕蔑。 任東杰忽然走到謝宗廷面前,躬身一揖道:“有件事想請教將軍大人,這艘船究竟是駛向哪里?” 謝宗廷客氣的道:“不必多禮。我們的目的地是距此一百里的北方,那里有一座無名的孤島。” 任東杰緩緩道:“大人是怎么知道目的地的 ?莫非發(fā)請?zhí)擞信墒裁慈藖硪穯???/br> 謝宗廷道:“沒有。對方以前只要老夫準備好船只水手,說是到時候自知分曉。果然今天早晨有一副詳細的航海地圖出現(xiàn)在水手室內(nèi),標明瞭方向和目的地?!?/br> 任東杰點點頭,不再說話了。眾人則在小聲的議論紛紛。 很快的,鐵木蘭詢問完畢,結(jié)果是什么也沒查到,只好讓大家散去,各自返回自己的臥艙。 這一天的午飯和晚飯,謝宗廷都在主艙內(nèi)開了豐盛的宴席,但眾人的興致并不高,幾個女子都推故不來,說是在自己臥艙內(nèi)用餐即可,只有少數(shù)人前來赴宴。 吃過晚飯后,夜逐漸深了,任東杰感到一股睡意涌了上來,正準備上床美美的睡個覺,忽然聽到了一陣敲門聲。 他剛打開艙門,見到外面站著的是一身勁裝的鐵木蘭,不禁一怔,隨即開玩笑道:“鐵大捕頭,這么晚了到我房里有何貴干?莫非是孤枕難眠嗎?” 鐵木蘭的表情卻很嚴肅,用不容置疑的口氣道:“快換好衣服,跟我一起出去?!?/br> 任東杰愕然道:“出什么事了?” 鐵木蘭秀眉一揚,嗔道:“你怎么這樣遲鈍?這船上明顯有人不懷好意,想要伺機行兇殺人,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任東杰道:“連最后的警告都留下了,怎會看不出來?” 鐵木蘭壓低嗓音道:“是啊,你想想,兇手絕不是說說而已的。他若要行兇,九層九會揀晚上大家入睡的時間下手?!?/br> 任東杰倒抽了口冷氣,道:“你該不是想叫我跟你一起巡夜吧?” “你說對了!” 鐵木蘭微微一笑,抿嘴道,“如你所說,我現(xiàn)在誰都信不過,連那兩個手下也都不放心,勉強可以信任的也只有你了。” 任東杰心里大叫倒霉,苦著臉道:“可是我要睡覺啊,而且你曾經(jīng)說過,要做一個完全不依賴男人的女英雄?!?/br> “我不是依賴你,只是要你暫時充當我的下屬,聽從我的指揮和命令!” 鐵木蘭板起俏臉,瞪大眼睛道,“說到底這件案子都跟你有關(guān)的,你又不想跟我合作了嗎?” 看這架勢,如果不答應(yīng)可就有難受了,任東杰叫苦不迭,只得披上外衣走了出去。 夜色深沉,滿天的星星在閃爍。大船在海面上靜靜的航行著,堅固﹑輕捷﹑光滑的甲板上一塵不染,就像是面鏡子,映出了燦爛的星光。 兩個人先從底艙看起,接著上了甲板,然后在船艙里一層層的巡視過去。這樣走完了一遍,又再走一遍,不停的來回…… 寒風(fēng)吹到身上,任東杰縮起脖子,忽然覺得自己簡直像條傻乎乎的野狗,三更半夜還要在外流浪,這實在令人哭笑不得。 鐵木蘭卻是精神抖擻,大眼睛閃閃發(fā)亮,看得出心情是又興奮又緊張,一有風(fēng)吹草動就用警惕的目光掃視著四周。 任東杰不斷的打著哈欠,懶洋洋的怎么也提不起勁來。但就在他們第十七次經(jīng)過船艙第三層時,寂靜的環(huán)境中突然傳來了一聲壓抑的悶哼。 鐵木蘭嬌軀一震,右手按住了弧形刀柄,全身的神經(jīng)立刻繃緊,就像是頭蓄勢待發(fā)的美麗雌豹。 第二聲悶哼很快又響起,鐵木蘭足尖點地,悄沒聲息的直掠了出去,站到了聲音傳出的那間臥艙門前。任東杰也跟了過來。 第三聲,第四聲接連響起,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這并非錯覺了。這是個男子發(fā)出的聲音,明顯的充滿了痛苦悽慘之意,似乎已經(jīng)命在頃刻了。 鐵木蘭再不遲疑,沖上去砸著門,喝道:“開門,快開門!” 悶哼聲立刻消失了,里面一下子變的全無動靜。鐵木蘭擂門更急,甚至還合身去撞,但門在內(nèi)部被頂住了,一時間無法撞開。 又敲了數(shù)十下,艙門才打開了,身著單薄秋衣,體態(tài)風(fēng)流的胡仙兒探出頭來,滿面不快的道:“什么事?” 鐵木蘭沉著臉道:“你把什么人關(guān)在里面?” 胡仙兒若無其事的道:“沒有啊,就我一個在睡覺?!?/br> 她說著看到了任東杰,俏目一亮,有意無意向他拋了個媚眼。 “胡說!我明明聽到有男人的聲音!” 鐵木蘭不由分說將門推開,大踏步?jīng)_了進去,但是緊接著就愣住了,臥艙里竟是空蕩蕩的什么人都沒有! 她不死心,又仔細找了一遍,看看床底,打開櫥子,但是別說男子了,就連公老鼠都沒找到一只。 胡仙兒滿不在乎任她搜索,懶懶的坐在床上,足尖踮著繡花鞋子晃來晃去,形像頗為放浪形骸,瞟著任東杰的眼光也帶著挑逗的意味。 任東杰自然不會客氣,眼光無所顧忌的盯著她秋衣下高聳的胸脯,那兩團豐滿的豪乳碩大滾圓,中間擠出了一道深邃誘人的乳溝。 胡仙兒咯咯嬌笑道:“任公子怎么老盯著人家那里?那地方可藏不下一個大男人啊!” 任東杰咽了口唾沫,喃喃自語道:“當然,男人不可能藏在那里,但卻有可能快樂的死在那里?!?/br> 胡仙兒媚眼如絲的道:“你若不信,不妨親自來搜一下如何?” 邊說邊將衣襟略略松開,胸口的春光泄漏得更多了。 任東杰眼睛都直了,目光恨不得鉆到她衣襟里去。鐵木蘭卻氣壞了,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跺腳怒叱道:“不許胡鬧!” 胡仙兒正眼都不瞧她,譏誚的道:“大捕頭,你找到什么可疑之處沒有?若沒有的話我可要睡了,恕不奉陪。” 鐵木蘭游目四望,一對烏黑的瞳仁滴溜溜轉(zhuǎn)動著,忽然發(fā)現(xiàn)臥艙的壁上有側(cè)門,也就是說,和旁邊的臥艙是相通的。 她的眼里發(fā)出了光,嚷道 :“我知道了!你一定把人藏在隔壁!” 可是鐵木蘭又錯了! 隔壁住的是趙黑虎。他大概是被人從好夢中吵醒,簡直要暴跳如雷。鐵木蘭在他房間里依然是一無所獲,雙方爭吵之下還差點動了手,好不容易才被勸開。 “兩位息怒,鐵捕頭一定是聽錯了。” 任東杰抱拳作揖道,“打擾了兩位的休息,真是抱歉之至,我們這就走。” 趙黑虎口中咒罵不絕,重重的摔上了艙門。胡仙兒則是嬌笑著又飛了兩記媚眼,這才把艙門關(guān)上了。 “豈有此理!明明有男子呼救聲的!” 鐵木蘭杏眼圓睜,惱怒的道,“你和我一起聽到的,敢說不是嗎?” 任東杰拉著她走出了很遠,才沉聲道:“你沒有聽錯。但這件事我們不必多管,你相信我好了。” 鐵木蘭甩開他的手,生氣的道:“怎么能不管,里面發(fā)生的說不定是殺人案??!不行,我非要查個水落石出!” 遇到這樣一個性格沖動的女孩子,任東杰也只有苦笑的份了,嘆了口氣道:“你現(xiàn)在再回去查也沒用的,信我吧,很快我就揭開真相給你看?!?/br> 鐵木蘭想想也沒其它法子,只能答應(yīng)了。她心急火燎的等著,還不到一頓飯工夫就一迭連聲的催促開了。 任東杰無奈的搖搖頭,和她又重新返回了三層的船艙,但這一次卻在趙黑虎的臥艙前停了下來,靜悄悄的開始撬門。 鐵木蘭壓低嗓音道:“怎么?疑點還是在他房里?這樣潛入會不會被發(fā)覺?” 任東杰示意她別出聲,不到片刻就撬開了門。兩人閃身入內(nèi),只見床上空空的攤著被子,趙黑虎并不在艙中。 鐵木蘭很是奇怪,正想問人去哪里了。任東杰卻拉著她,輕手輕腳的走向了側(cè)門。 側(cè)門并未關(guān)緊,還留著一絲縫隙。兩個人把頭湊上去,就可以清晰的落到隔壁艙內(nèi)了。鐵木蘭一看之下差點失聲驚呼,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見一個男子跪在地上,赤條條的皮膚黑黝黝的,上面布滿了青一道紫一道的痕跡,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嘴里正發(fā)出那種嘶啞而痛苦的悶哼。